爽在当下!
肉体的欢愉远大过精神的沉寂,感受体内性器的轮廓形状,抚摸嘉措强有力的腰腹,萧暮雨放肆呻吟,叫的淫荡,骚的彻底。
他喜欢嘉措的身体,喜欢他抽插的快速频率,喜欢在接吻的时候扎他脸的胡茬,甚至喜欢他闷不吭声埋头苦干的做派,虽然这不算有情调,但就是很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前戏搞一堆,就操两分钟,跟这没法比。总结一句话:爽都是操出来的。
感觉体内的东西跳了跳,萧暮雨猛然想起:这货没带套!
“你,你等会儿!”
看萧暮雨又开始不老实,嘉措不知道他又犯的什么毛病,不管不顾干就完了!
“操,你,让我,把,话。啊!”萧暮雨像被搞的忘记要说什么,支支吾吾地吭叽。
粗长的性器一下下狠凿红软的穴口,萧暮雨被操的神志不清,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房间内只有呻吟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他的指甲陷在他的皮肉里,他的灼热喷洒在他的身体里。
萧暮雨被烫的一惊,颤抖着又交代了。
空气中弥漫腥膻的味道,床单被他弄脏两块,身下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比这更不舒服的,是后面插着的东西,比这更更不舒服的,是这东西拔出体外后,精液流出身体。
瞬间清醒!
“操!”萧暮雨炸了,他坐起来,又捂着屁股趴下去,狠狠地瞪着嘉措。
嘉措看着萧暮雨,少顷问了句:“你是想管我要钱吗?”
“要你妈的钱!我是想问你有病吗!”萧暮雨爆了,炸裂了!
操他妈的,败兴玩意儿,操完要给我钱,房费还是我结的呢!
这一辈子的脏话,都在今天骂了。
“没病。”
“体检报告有么!”
“没。”
萧暮雨骂了句“操”,光着身子下床翻衣兜里找烟。黏腥的东西顺着他笔笔直的白腿往下淌,萧暮雨拿着打火机刚想点烟,冷不丁犯膈应。扔了打火机和烟,又骂了句脏话,进浴室了。
萧暮雨一条长腿踩着洗手台,下身敞开几乎成直角,拿着花洒对后穴一顿冲洗。他从未被内射过,之前不带套他就不做,这他妈糟心的玩意儿,清理难不说,没准儿还有病呢!交友软件约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体检报告都没有,操!
嘉措推门进来,看到:骂骂咧咧的萧暮雨分着腿捅自己。
“你妈的,滚出去!”萧暮雨要被他气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嘉措像是又听不懂中文了,从洗漱台摸出个剃须刀,给自己刮胡须。
操他妈的,以为是进来帮老子清理的,结果他妈的刮胡须!嘉措你还是人吗?!
萧暮雨一激动,后面的东西又淌出来。
嘉措看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在萧暮雨身体里,黏哒哒地往外掉。白浊在与穴口分离的刹那,拉出粘稠的丝线,像是不舍。
“操你妈嘉措,刮个胡子都能硬,你是有多饥渴?你滚,你敢再弄我,我他妈……啊!”
里面的精液没淌干净,外面的阴茎又怼进去了。
“你放开我,操,慢点,真慢点。这姿势不对劲儿,你让我把腿放下,操!”
盥洗台上面立着个大镜子,萧暮雨看到镜中的自己敞着腿,后穴进出小孩儿手臂粗细的性器,那鬼玩意儿每捅一下,都带出白浆。自己的腰被嘉措揽着,随着冲撞乱颤。
骚,真骚!
萧暮雨嫌弃自己,咬着唇闭着眼装死。他可以屏蔽视觉,却不能屏蔽体内随着侵犯堆积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萧暮雨做过1,他之前觉着自己还能再支棱一把,现在觉着还是躺平来的爽,他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被炮友搞几下就没脾气,再贱点儿都能出去卖了。
一条腿站在地上,时间久了发麻,时间再久点儿,就麻的没知觉了。萧暮雨被抱到床上时,他的腿像是被截肢了,僵硬地杵在床头。抽插还在继续,如果下面也能没知觉就好了。这样他就没有快感,他就能非常强硬地拒绝嘉措,让他滚!但这也不好,没有快感他来做什么,他不就是来约炮,渴望被人上的么!
嘉措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肌肉很硬,萧暮雨很喜欢,然后他也说出来了。
“你的肌肉跟你的JB一样硬。”
如果他还清醒,打死也说不出来这种不要脸的话。
嘉措含着他的耳垂问他:喜欢么,他说:喜欢。
这次做了好久,萧暮雨想射,嘉措手堵着他下面。
萧暮雨哭着喊着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
“嘉措,让我射。”
然后,他们一起射精,他又射在他的体内,射的很深,萧暮雨却没力气再去清理。他甚至都没力气去想要清理。他很累,很困,只想睡。
他梦到大海,天空很蓝,海风很暖,他在海水中,睡了这些天的第一个踏实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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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开车,祝新年快乐~
第9章 9
晌午的阳光透过厚密的窗帘照进来,萧暮雨睁眼,像在水里泡了一宿,虚脱无力。床头柜放着瓶矿泉水,萧暮雨拧不开瓶盖。瓶子下压着个纸条,是电话号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糟心玩意儿。
嗓子很干,萧暮雨想喝水,用嘴咬着矿泉水瓶盖,手转动瓶身,成功拧开。
灌了半瓶子水,萧暮雨下床差点儿闪了腰。捂着腰一瘸一拐地进卫生间,尿尿都费劲!对上洗手台上的镜子,一张纵欲过度的脸。萧暮雨打开花洒,涂了一身沐浴露,觉着后面不太对劲,伸手一摸。
精液干成咖,把他后面堵住了!
萧暮雨面无表情捅自己,感觉像是做马桶疏通,同时又在心里慰问了百八十遍嘉措亲属。
穿上衣服,后知后觉,还好手机手表都没丢。看了眼时间,11:40,他得赶紧退房,过了12:00还得多交一天钱。
约人操自己,操超时了……
下楼退房,前台接待说他订的是钟点房,不过房费已经被人补齐了,检查下房间没有问题就可以走了。
行吧,省了一天民宿钱。
萧暮雨背着双肩包,走出酒店,顿住。他不知道要往哪去。
民宿没牌匾,附近没标志性建筑(6-9超市这里有很多家),他没拉泽、洛登的联系方式……
于是,萧暮雨折返,在房嫂的垃圾桶里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捡出来。
拨通号码,萧暮雨问:“你认识拉泽吗?”
嘉措:……
“他有个弟弟,叫洛登。都是藏族,你应该认识吧。”
嘉措:“认识。”
过了不到5分钟,洛登的摩托车横在日落酒店门口。
萧暮雨想起上次坐摩托,屁股被座椅摩擦的感觉,问了句:“那什么,我能坐后面么?”
洛登看着萧暮雨,在裂日下,那眼神像是把他烧穿。萧暮雨刚想说坐前面也行,洛登开口:“上来。”
摩托车在小路穿梭自如,萧暮雨抓着洛登的T恤,闻到淡淡的皂角香。
二人回到民宿,洛登说,给他留了间可以看到水的房间。萧暮雨说:“好。”
办理完入住后,洛登让他在前台等会儿。萧暮雨说:“好。”
拉泽没在,萧暮雨想起昨天拉泽说要带他去松潘古城玩儿。他想,等拉泽回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
洛登回来,手里拎着个袋子。
“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洛登把袋子给萧暮雨。
“谢谢。”
洛登点了根烟,淡淡道:“不客气。”
萧暮雨领了房卡上楼,还是三楼,在最里面的房间。洛登没有像拉泽一样送他上楼。
推门进屋,落地窗开着,混杂泥土芬芳的风扑面而来。萧暮雨走到窗前,湛蓝的湖水清澈透明,与天色融为一体。
心情好了些,但依旧神色恹恹。萧暮雨摸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把袋子里的自热盒饭和水拿出来,意料之外还有个盒子,
是布洛芬。
萧暮雨坐在窗前一边看湖一边吃饭。吃了几筷子,没胃口了。
洛登知道了。
一个眼神,一句话,聪明的洛登,猜到了。
萧暮雨吃了片布洛芬,抱着被子想睡觉,却怎么都睡不着。
艺术家的神经果然都是敏感丰富的,他笔下的五彩池很美,他的世界很纯净,他应该再不会跟我做朋友,带我去爬山了。
想起上摩托前洛登的眼神,他是怕自己脏了他的车吧。
翻来覆去滚了几小时,房门被敲响。
拉泽站在门口,依旧那么漂亮。他问:“要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萧暮雨说:“好。”
二人下楼,桌子上四双碗筷,应该是他们大哥回来了。
洛登在分饼,他淡淡地看了萧暮雨一眼,然后进厨房,端了锅粥上桌,又拿了盘炒时蔬。
萧暮雨刚来这里时,听导游说过,阿坝州海拔高,水烧不到100度就沸腾,吃米会煮不熟。这粥是给谁做的,答案不言而喻。
拉泽给萧暮雨盛粥,萧暮雨坐在板凳上,四个板凳,只有他这个上面放着垫子。
门口的招财猫说了句:“欢迎光临。”
萧暮雨抬头,与嘉措四目相对。
拉泽:“哥,开饭啦!”
嘉措:“嗯。”
洛登:闷头吃饭。
萧暮雨: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