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抬头撞上洛登喉结,洛登仰着头,吐了个烟圈问他:“做么?”
“你是在勾引我吗?”
洛登舔舔嘴唇,低声问他:“那你被勾引了吗?”
萧暮雨对自己的身体欲望向来很诚实,他跟李灿处对象就是因为有了那第一次,之后就是无数次;他跟嘉措能约一次,就能搞第二次。
但是,洛登不一样。他们是朋友,不是以那种关系开始的。
萧暮雨答:“没有。”
艺术家看着他,少顷问了句:“那要怎么做,才能勾引你?”
洛登总是喜欢把问题抛回来,很直接。萧暮雨不太喜欢这种谈话方式,挣开他就要走。
他把他拉回来,圈在怀里,问:“你在怕什么?”
萧暮雨摇头说:“我们不该这样的。”
他解开他的裤绳,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又问:“那我们该怎样?”
萧暮雨下身笔笔直,他无法抵挡生理欲望,他对洛登有感觉,但他不能这么做。
“我们是朋友。”
洛登吻着他耳垂低声说:“可我喜欢你呀。”
他用唱情歌的声线对他表白,用画画的手抱着他,用那根极具艺术气息的东西顶着他小腹,又说了遍:“我喜欢你。”
萧暮雨无法形容此刻心境,他的恋人是拉泽,是洛登的哥哥。他对拉泽心动的同时,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洛登。
他被他的恣意张扬吸引,被他的坦率真情蛊惑。
这一刻,他是想要他的。
“我们‘酒桌文化’,还没结束。”
洛登放开他,瞬间崩溃:“怎么还要喝啊???”
勾引早了,这酒桌文化,真他妈给跪了!
萧暮雨环着他脖子哈哈笑,洛登气急败坏地咬他。
他抱着他的脖颈,低声说:“你听过‘酒后乱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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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唱的是:Ed Sheeran的Perfect,这歌真的很好听。
三兄弟进度条:
嘉措:操了两次没操
拉泽:操了两次,暂时异地恋
洛登:马上要操第二次,同居
老三奋起直追(点烟),老二在远处磨刀,老大差不多可以去还愿了。
第36章 36
洛登手里拿管ky站收款台前,萧暮雨在身后碰了他下,洛登回头看到款台上的避孕套展架。那展架在款台里侧,他不能直接拿到。
于是,洛登非常淡定地问款员:“那个多少钱?”
“哪个?”
洛登指了指避孕套展架,“那40的,多少钱……”
操!
萧暮雨没脸看,直接推门出去了。
洛登红着脸把东西揣兜里故作淡定道:“我刚真没看清……”
“那么大个‘40元’在那写着,你问多少钱?”
洛登心想:……第一次买这东西,有点儿紧张。
俩人进宾馆,萧暮雨突然想到什么,拉住洛登。
“今儿好像不行了……”
洛登:?
“我身份证到期了,新办的还没下来……”
洛登炸了:“你他妈晃我呢啊!”
“你还好意思提,就怨你把我身份证弄水里!这下好了吧,你纯属自作自受!”
洛登:……
俩人站宾馆门口抽烟,看得见做不到,一个比一个火气大。
烟雾缭绕中,洛登心生一计。
“你先站远点儿,等我5分钟。”
萧暮雨在马路对面儿抽烟,5分钟后微信响了。
A:609,进门左侧有直梯,直接上来,别跟前台说话。
萧暮雨扔了烟上楼,刚进门就被怼墙上亲。洛登这狗东西,拿自己身份证开了间大床房。这该死的小泰迪,没身份证的都能拐上床,萧暮雨怀疑他搞过未成年!
“你这业务挺熟练啊。”萧暮雨噎他。
洛登:“……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想的这办法。”
二人边骂边吻,衣服裤子落一地。
萧暮雨提议:“咱俩体型差不多,要不你在下面?”
洛登压住他,恶狠狠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给我掰弯就算了,还想捅我是几个意思?
萧暮雨好笑道:“你又不会,我技术很好的,你……”
“好你妈啊!”洛登把他四角内裤扒了,压着他的腿挤润滑剂。
明天开始一顿两碗大米饭,死活得把瘦的补回去!
“哎,你轻点儿。这又没什么的,搞不懂你。操,让你轻点儿。这样,你再给我弄疼,咱俩就换!”
洛登低声骂了句“操”,给自己点了根烟,又挤了点儿润滑剂进去。
“这时候抽烟,烟灰掉JB上,烫死你!”萧暮雨敞着腿,故意噎他。
“我怎么喜欢上你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气死我了!
萧暮雨哈哈笑,体内被捅到敏感点,笑不出来了。
洛登顿悟,继续向这点发起猛烈“攻击”。
房间里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然后变成“啊,嗯,慢点儿!”
比萨JB进了一半儿,萧暮雨皱眉拍他:“你先把套戴上。”
洛登说:“行。”然后抽出来,拆避孕套盒子。盒子上几个字儿:颗粒螺纹。
萧暮雨:“……洛登,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儿吗?”
洛登若有所思道:“也能。”
他扶着3.99°的“颗粒螺纹”又捅进去,吻他的腿;他环住他的脖颈仰头舔嘴唇,主动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洛登的确很聪明,自从找到那点,每一下都戳那儿。萧暮雨抱着他“啊啊啊”地叫,这回在宾馆,他不用担心隔音了。不一会儿,隔壁房间也开始了,这酒店隔音不咋好,一屋男的叫,一屋女的叫。俩屋出力的像是在较劲,比谁更持久。
萧暮雨突然想到句话:南孚聚能环,一节更比六节强。玩具车用完,还能在遥控器用……
“洛,洛登。”
“啊?”
“你这JB,能充电吗?”
洛登:……
“我刚喝完酒能硬就不错了,你哪这么多无理要求!”洛登气急败坏地把他翻了个身,脑袋用枕头压住,不让他再说话。
萧暮雨在枕头下“唔唔唔”地叫,洛登抓着他腰干他。身下的屁股很翘很好看,那双腿很白很细,腿中间儿的嘴儿裹着他的东西,一下一下往里吞,吞进去带出来黏糊糊的润滑剂。
洛登把他的腿掰很开,抓着他的腿根儿往里操,边操边说:“你怎么这么骚呢。”
身下小身板儿像是要被干坏了,一下一下往前窜,那腰好细,腿好白,好欠操!
“你说,今儿要不是我,你喝多了,是不还得约个人啊?”这淫荡的小贱货,随便哪个都可以,真是气死我了!
“说啊!”洛登把他枕头拿下来,薅他头发盯着他。
萧暮雨被干的云里雾里,迷迷糊糊说“用力!”
“我他妈问你,今天换个人是不是也可以!”洛登把东西抽出来甩他脸上。
萧暮雨回神,伸舌头舔了下沾满润滑剂的根雕,说:“不是。”
不是谁都可以,我只是想要你。
“不是什么?那是什么?我们算什么?”洛登红着眼睛把他抓起来啃吻。
小贱货睡完他大哥睡他二哥,叫的满大街都能听到。他想要他大哥,喜欢他二哥,那我呢?我算什么?
萧暮雨不想回答他这问题,他也说不清他俩算什么。他喜欢的是拉泽,一见钟情,相互在意。对洛登,他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就像他想开画廊,却不得不留校当助教的无可奈何。他羡慕洛登的张狂恣意随性所欲,或许他是向往那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上天赋予他天使的歌喉,给他双能画出灵魂的手,又赐予他过人的智慧,他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家。他有火热的情绪,又在初见时冷漠疏离。
破碎的艺术家,眼前的他,为什么会让自己破碎?
他吻上他的嘴唇,吞吐他的气息。他与他缠绕在一起,再不分离。
二人之后都没再说话,房间内的冲撞越来越激烈,床板咔咔作响,洛登把他的腿折叠在胸前抱着操,低声说:“叫出来。”
萧暮雨摇着头,抓紧身下的床单,却是再也不肯叫了。他清楚地看到洛登的眼神,是占有,是欲望,是烧穿一切的火热情绪。他想起他陪他画五彩池,想起他临走前盯着自己的腰带,想起他来北京找他初见时那眼神,都与此刻别无二致。洛登喜欢他,或许比他想象的时间还要早。在他第一次开那保时捷,第一次给他买午餐,又或许在他第一次陪他画画,他高反倒在他怀里时,就已然心动。
他不能脚踩两只船,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跟他上床,这是践踏他对他的感情,他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