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嘉措,你好像没什么称呼吧?(不好意思,我忘记给你想称呼了,对不起)
嘉措:他们都叫我,大哥。
€€€€开场拿满级BUFF直取一血,跪69里掰弯俩弟弟,出场即轰动的狂拽€€炸天攻,这次相信也不会让大家失望。
第40章 40
拉泽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好吃的,拎着好几个袋子回宾馆。开门看俩小东西蔫了吧唧的,笑着说:“咋的,又吵架啦?”
洛登闷声说:“哥,他不剪手指甲,总挠我。”
萧暮雨不吱声,拉泽拉着他爪子,给他剪手指甲。萧暮雨哭了一下午,眼睛红红的,这又要哭了。
“宝贝,怎么了呀?”拉泽觉着他俩不太对劲儿,耐心哄他。
“哥,我饿了。”洛登翻袋子找吃的。拿出一串糖葫芦咬了口,酸酸甜甜的。他把糖葫芦给萧暮雨,萧暮雨把他没吃完的那颗吃掉了。
拉泽没再问,在床上垫了几张面巾纸,把袋子里的炸元宵、烤冷面、各式各样的糕点铺床上。标间桌子就一小条不够大,只能在床上吃饭了。
“拉泽,你怎么不定个大点儿的房间啊。”萧暮雨抱怨,黑心商人赚那么多,不给自己住好点儿的房间,爱财如命的守财奴!
“能睡觉就行呗,就我俩住,够用啦!”拉泽笑的狡诈。
“哥,你别逗他了。”洛登闷闷地接话,“晚点儿我出去取景,你陪他。”
拉泽看着他弟弟没说话。他给萧暮雨喂了颗胖胖的炸元宵,问他:“好吃吗。”
萧暮雨说:“好吃”,拉泽说:“我们过元宵节的时候才会吃元宵,还会在塔尔寺举行灯会呢,没想到你们平时也有吃元宵呀。”
萧暮雨点点头说:“炸元宵属于小吃,我们平时也有吃。正月十五元宵节,这里每家每户都要吃煮的元宵,还会赏花灯猜灯谜看晚会。”
拉泽摸摸他的头说:“原来,我们都一样呀。”
“嗯,我们都一样。”
拉泽没问他为什么不开心,也没让他弟弟出去取景。北京特色小吃铺了一床,仨人吃完这个吃那个,每吃一个拉泽都会说上两句:“糖葫芦是怎么做的呀,看这小糖人像不像你呀,这为什么要叫‘驴打滚’呀?”
萧暮雨跟他们讲这些小吃,顺带讲了些汉族传统文化。屋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朦朦胧胧的光照在他白皙的小脸儿上,嘴唇红红的,眼睛湿湿的,看上去比床上的任何一种小吃都要诱人品尝。
“我下楼买包烟。”洛登推门走了。
拉泽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低声问:“你希望他走吗?”
萧暮雨还是那个回答:“我不知道,拉泽,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无论是洛登或是拉泽问他,都是一样的回答:“他不知道。”
他知道不能脚踏两条船,他知道感情要从一而终,他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他知道这样做不对,道德束缚情感,理智与感情相互挣扎,最后,他只能说:“我不知道。”
拉泽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嗓音抚平他内心的激荡:“你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们来替你回答,好吗?”
拉泽的眼睛含着波光,他是那么美好。萧暮雨差点儿就被这罂粟花蛊惑点头说可以,毕竟他从未拒绝过他。
“不好,拉泽,不能这样的。”他还是拒绝了他,拒绝了他们。
刻在骨血里的文化,不会接受这种背德的情感,他不允许自己这样。
“你说过想要独占,为什么要这样?”萧暮雨岔开话题,故意道:“我觉着你不爱我了。”
拉泽含着糖人舔他的嘴唇:“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拉泽,你温柔漂亮,有钱又会撩,追你的人得从九寨排队到黄龙吧。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但是我知道自己没什么优点的,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啊。”拉泽看着他,声音还是很温柔,语气有些哀伤,“你走了,我打过你的电话,每天都有打。联系不到你,我很难过。我拉不下脸来找你,甚至不想再喜欢你了……”
“拉泽,我每天也有想你的,我想下个假期去阿坝州找你,电话卡我扔完就后悔了,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拉泽抱着他解开他的衣服,吻他胸口。萧暮雨回抱他带着哭腔说:“你别不喜欢我呀……”
“qiu ko,我接受不了共享,以前是,现在也是。”拉泽看着他胸前新旧交替的吻痕,眼里透着偏执与疯狂。
教你开车时,我的心跳随着车速加快;在桥上与你接吻时,古城钟声与我的心跳一起震荡。我承认刚开始是故意勾引你,但现在……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不如问我能不能不喜欢你。我让洛登来找你,是以为他不弯!他把你带回来,大哥不会跟我抢,你只能属于我!”
拉泽掐住萧暮雨的脖子,萧暮雨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边摇头边哭。
拉泽放开他的脖颈,又抱住他。他的声音不再温柔,变得低沉沙哑:“他是我弟弟,我不会跟他抢,但也不能把你让给他。我见不得他伤心,更见不得你难过。”
萧暮雨泪如雨下,哭的说不出话。拉泽没有错,错的是自己,他不该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他的神€€是那么美好,他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喜欢他。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气的,吓到你了吧。”拉泽把床上的小吃收好,又摸摸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
“拉泽,我喜欢你。”萧暮雨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只有你,从今往后只有你,好吗。”
商人以退为进,步步紧逼,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他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看着他问:“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萧暮雨说了,他把他的七年,他的过往,他的关系网,他的生活,全跟拉泽说了。他哭着说了半宿,最后他说:“拉泽,我喜欢你,你想听什么,我都会说给你听。”
“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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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笔电支在桌子上,屏幕上闪着“高创”投资的所有公司。烟灰缸里堆满烟蒂,艺术家修长的手指翘着桌面,嘴里叼着烟做了张脑图关系网。
敲门声响起,洛登开门,来人皱眉闻一股子烟味儿,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掐灭了。
洛登把桌儿上的炸元宵给他哥:“晚上二哥买的,挺新奇,qiu ko给你留的。”
他打电话摇人那会儿是下午,晚上只有一趟航班,需要中转。嘉措火急火燎赶飞机哪能吃好饭。他哥不爱吃甜的,他得说是“qiu ko”给他留的,他哥才会吃。
嘉措吃了颗白白胖胖的炸元宵淡淡道:“这下在北京也团圆了。”
洛登又想抽烟,嘉措看着他,他忍住没抽。
嘉措坐在椅子上,翘起腿,双手交叠在在腿上。他的嗓音很低,能轻易地将担保公司拒之千里。此刻,他稍稍拉高声调,看着他弟弟:
“来说说吧,怎么做,能让他们死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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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快乐,今天都有没有吃元宵哇(*^€€^*)
第41章 41
“这间是A户型,5室3厅4卫,总面积251€€,销售总价是3398W。”销售经理一身职业装,胸前挂着牌子:XX销售总监,“B户型是上下两层,6室3厅4卫,总面积369€€,销售总价是4797W。”
嘉措边听销售总监介绍,边接电话。那边的人一直在讲话,嘉措不时说两句:高创刘总啊,可以,稍后我记一下,撤吧,嗯,都撤了。好的,知道了。
销售总监讲完,看客户没表示,以为没戏了。也是,这房子均价13.5W/€€,一天接待的人挺多,都是来逛的,不看个三五次定不下来。
“去看看B户型。”嘉措刚说完,电话又进来了。销售总监刚要出门,被他拉住,唇语在问:有笔吗?
嘉措借用她的笔,在户型图上写了几个字:高创刘:182XXXXXXXX;高,139XXXXXXXX;李局,11am明慧茶院
俩人下楼,穿过绿化带,人造喷泉,来到B户型楼。俩人要进电梯时,嘉措电话又响了。
“是我,您是?王处长!是,李部长早上跟我说了。我这主要是向跟您打听个事儿,桂林有块儿地,前几天挂牌儿的,北京一公司竞标成功,其他两家陪标公司是壳子,您知道主体是谁吗?嗯,好,谢谢。”
嘉措在户型图上写下:联创、威康
销售总监面色不改,内心炸裂:这人有钱的一笔,必须把握住机遇!
二人上电梯入户,嘉措边听销售总监介绍,边等电话。
“B户型采光好,南北通透,统共10层,公摊10%,比A户型低。楼上三间卧室,比A户型多一间。这屋房间多,孩子们玩起来方便……”
电话响了,嘉措跟她比了个噤声,“是我,张局,对,嗯,手机号就是我微信。可以,好。”
嘉措低头摆弄手机,销售总监军训站立。
她怕错失卖房机遇,想继续介绍,但这人气场太强,她有点儿不敢说话。
过了会儿,嘉措淡淡道:“就买这间吧,对公转,全款。”
销售总监懵住:???
“哦,哦,那什么,公司名麻烦您说一下,我这做个登记。”
嘉措划掉户型图上的联创,吐出两个字:威康。
写字间顶层,嘉措手里拿个售楼处宣传单,坐在沙发上。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穿西服的男人健步如飞地走过来跟他握手。
“之前就想投北京的公司,一直没时间,这也是碰巧家里出了点儿事儿,就过来了。”
穿西服的听明白了,得先解决他家里的事儿,再要投资。
“啊,那敢情好!北京这地界儿我熟,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义不容辞!”
嘉措把户型图撕下一角给他:“这个人,认识吗?”
高,139XXXXXXXX
“认识认识,高创的总经理嘛,前几天他女儿结婚我还去了呢!”
“他手里的那几个项目,撤资吧。”嘉措淡淡道。
“什么?啊不是,他怎么了?”西服男人刚拿出来茶具,嘉措摆了个推拒的手势。
嘉措声音很低:“桂林那块地,高创竞标被举报了。张局马上会发重新招标通知,他们公司姓刘的股东已经撤资了。”
嘉措又把户型图撕下一块儿给他:
高创刘:182XXXXXXXX
“这……”西服男人投了几个小目标在高创的项目上,现在有些不淡定了。但突然撤资总得有个说法。
“我看上了一个项目,好像是你们子公司做的。”
“哪个?”西服男人眼睛亮了。
“联创。”
西服男人有点儿懵,这就是个壳子公司陪标的,没有什么实体业务。嘉措刚提桂林那块地……
“兄弟,你什么意思?”西服男人双手交握,眉头紧锁。高创被举报,陪标公司一起遭殃,嘉措这哪是来投资,是来要他命了!
“刚说过了,只要你撤资,我会投你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