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射管儿被拔出来,萧暮雨终于释放了!
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细瘦的人儿蜷缩着射了满床,精液淅淅沥沥的,像是没有意识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地往外淌,到最后射不出来什么了。
嘉措掰开他的腿,直接捅到深处,不应期的萧暮雨颤抖着狠狠地抓他的手臂。
不打招呼,没有前戏,只有粗鲁的,狠狠的操弄,猛凿他的内壁!
“啊啊啊!!!”他的前列腺被捅烂捅痉挛,萧暮雨再也受不了,哭着喊着射出尿液。
嘉措每干他一下,他的小兄弟就喷出一股,像音乐喷泉似的,跟随节拍喷到空中窜老高。
他被操坏了,他的大脑完全停止思考,只剩肉体的欲望在不断叫嚣。
他被开凿的很彻底,每一寸身体都在发骚发浪。
他真的被操漏了。
鞭挞猛烈地进行着,萧暮雨的视线都模糊了,他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张嘴,说不出话,他想求救,朝俩小的伸手,没人敢上前握他。
妈的,这回知道害怕了,画画写字儿时想啥了!最后还是我受苦,真有你们的!
萧暮雨被做晕过去了,那畜生摇醒他,对他说:“不许偷懒,‘工时’还没干满呢。”
猛男狂攻身体力行做满了“工时”,搞花活的搞艺术的学习观摩看满了“课时”,“上班的”现在想“离职”……
打工人打工魂,我的老板不是人。
白天的朗卡,在阳光下是黄色的。夜里的朗卡,在叫声下也是黄色的。
经此一役,萧暮雨终于理解了“用进废退”,俩小的也终于不再“捉妖”了。
朗卡的“家规”,就是霸总独权专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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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正经的4P!(射尿?吃醋?在上面摇?控射?人体艺术?)
第77章 77【完结】
春风浩荡,细雨滂沱。萧暮雨站在朗卡牌匾下,静听雨落。
几名画画的游客进屋,在前台点了几杯咖啡上楼。洛登正好下楼梯,其中一名游客认出他,把画板举到胸前讨签名儿。艺术家笑着给他们签名儿,不忘招揽生意:“这里二楼是包间,你们要是不想被打扰可以去二楼;三楼是大平层,外面能看到湖,视野很开阔。”
朗卡原计划是二楼教学的,但“老师”白天总起不来床,只能都改成共享画室了。拉泽很有商业头脑,进了一堆水吧设备摆前台,哪个来画画的都得喝几杯饮品。再配合推出周卡、月卡、节日卡等促销活动,每人次至少消费80-200元,这钱不就来了么!最后还让他弟弟发微博招揽顾客,洛登成了这里的代言人,活招牌,朗卡生意简直不要太好,比开民宿那会儿赚钱多了!
嘉措撑着伞在远处走来,萧暮雨笑着叫他:“快点儿,要开饭啦!”
他揽着他进屋,拉泽从吧台钻出来,洛登端着盘子上桌儿。
“给点儿钱呗,买颜料的。”洛登很狗腿地给萧暮雨夹牛肉。萧暮雨刚回来那会儿,他们让他签的那摞纸就是“拆产转让协议”,萧暮雨现在拥有他家50%的财产和100%财产支配权,瞬间成为名副其实的“暴发户”!
萧暮雨刚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是“婉拒”的,他只是想跟他们在一起,没有想过利益。霸总一句话让他幡然醒悟:“有了钱,晚上没人敢欺负你。”
于是,萧暮雨开开心心地当起了“一家之主”,三兄弟为了要钱不得不“适可而止”,萧暮雨的起床时间从傍晚调回到中午,朗卡的顾客也终于有机会见到老板了。
“呵呵,不给。”让你昨天又给我剃毛儿,狗东西!
“买完颜料才能画画卖钱啊!”洛登在桌子底下拿腿儿蹬他,“不给钱就把你裸照贴三楼,给画画的当裸模!”
“烦死你了。”萧暮雨给他转账2000,正经的钱他是会给的,就是洛登总管他要不正经的钱。例如:P站充会员,同城按摩上门服务,还有西地那非……
“宝贝,前台咖啡机没有咖啡豆啦!”
“哦,好的!”萧暮雨给拉泽转账5000。洛登看到心里极度不平衡:“买什么咖啡豆要5000!我买颜料就2000!”
萧暮雨咕嘟咕嘟喝酥油茶,不理他。哼,我就是喜欢拉泽,我乐意!让你总欺负我,不自身找原因,挑别人理干嘛!
洛登在桌子底下沿着萧暮雨两腿之间往上摸,萧暮雨瞪他:“昨天刚搞完,今天又发情了?呵呵,也是,小猫小狗的春天容易发情。”
“我他妈……”洛登眼珠转飞快,他又想跟他大哥插队了。
低沉的嗓音对萧暮雨说:“刚买了点儿种子。”
萧暮雨经常被洛登带沟里,冷不丁没反应过来这“种子”是什么,心想:嘉措你也看黄片儿?你买这“种子”怎么定价?我该给你转多少钱?
拉泽看萧暮雨那表情,反应过来赶紧打圆场:“哎呀,大哥你买的什么花种子呀!一会儿我们一起种了吧!”
“啊!”萧暮雨恍然大悟,赶紧给嘉措转账10000。洛登看他那表情又噎他:“你刚想什么呢,真是,思想肮脏。”
萧暮雨猛踩他,恶狠狠地瞪他,那意思:就怨你,总跟我讲那些淫秽色情的东西!
洛登摸他腿,看萧暮雨生气的小模样,真野真骚真带劲儿,他想马上把人拐床上去捅两下。
他大哥叫他:“洛登。”
“哎。”
“你刚想什么呢?”
洛登瞬间熄火,长个嘴说不出话。心想:大哥生气了,这队是肯定插不成了。真上火啊真上火,昨天多弄他几次好了!
吃完饭后,四人拿着工具,来后院种花。院子里堆了很多花盆、泥土和种子。
萧暮雨挥着铁锹吭哧吭哧铲地,洛登怕他闪了腰要去接他的铲子,被嘉措拦住了。拉泽也没去帮他,拎着装种子的袋子往花盆里面撒。这次他们买的品种挺多的,春天种下,夏天到了花期,院子里会开满花。
萧暮雨翻了半院子土,累的满头大汗,他抬头看向嘉措,沉静的人儿问他:“累了吗?”萧暮雨喘着粗气摇头,扛着铁锹继续铲另一半院子。
俩弟弟种完花盆,拿着铲子帮萧暮雨铲地。嘉措拎着格桑花种子,把它们再次播种到这片曾经属于它们的土地。
“嘉措。”
“嗯。”
“这次我们一起养花吧。”
“好。”
“从今往后,朗卡的每年花期,都会有花。”我会一直留在这里,陪你们养花。
深邃的眼淋上细雨的温柔,嘉措笑着在雨中抱住他,拉泽笑着挽起长发,洛登抿嘴儿偷偷乐。
他们对他说:“好!”
时光未老,许你安家阿坝山下。院里种满花,屋前挂满画。闲时登山看水,爱人相伴共度朝阳晚霞。
2024年6月9日,冈仁波齐山下。
四人身着藏服,五体投地匍匐行进。他们在磕长头,他们来还愿了。
冈仁波齐神山屹立与冰川上,四壁陡峭,峰顶呈圆锥形。南峰自峰顶垂直而下的巨大冰槽与一横向岩层构成巨大平面,耸立在云间。
拉泽指着那平面,对萧暮雨说:“那是‘佛教万字格’,是藏传佛教中精神力量的标志,意为佛法永存,代表着吉祥与护佑。”
萧暮雨点头,继续磕头前进。
嘉措在最前面,手持转经筒,每磕一次头,都要念上一句经文。萧暮雨问洛登:“他念的是什么?”
洛登看着他说:“na rang la ga.”
萧暮雨想起,拉泽之前跟他说过,这是天空的另外一种叫法。
身上的藏服有些沉,他的膝盖有些痛,烈日下的冈仁波齐,像尊神像在苍穹下伫立。
萧暮雨继续双膝跪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这次他也念出了那句:“na rang la ga.”
四人从山脚跪到山腰,沿途看到€€牛、羚羊、金雕。不远处的经幡悬在两个山头之间,五彩随风飘扬,上印鸟兽图案。
嘉措嗑完最后一个长头,起身对萧暮雨说:“到了。”
去年6月9日,他独自一人从草原行进至此地许愿。今年6月9日,他们四人从山脚攀爬到此地还愿。因果轮回有终点,而这只是他们的起点。
冈仁波齐如一座巨大的金字塔,耸立在阿里普兰的高原上,终年积雪的顶峰在烈日下折射金灿灿的光,经幡飘在光里飘进神山里飘向天空里。
四人遥望神山,一同深深地鞠躬。这是他们刻在骨血中,不可磨灭的信仰。
洛登支起画板,对着神山作画。
拉泽脱掉靴子,赤脚站在经幡前,正对着雪山翩翩起舞。深棕色的长发随风飘扬,天使的容颜,美如神€€的人儿,虔诚地向神山献舞。
嘉措站在陡壁前,咫尺深渊。萧暮雨走过来,与他并肩而立。
“你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很危险的。”
“那你为什么要跟过来呢?”
萧暮雨说:“因为你在这里。”
嘉措揽着他退后,深邃的眼极尽温柔:“我站在悬崖边,是因为我想站在离‘神山’最近的地方。你来找我,我不想让你有危险,所以,我们一起退回来。以后我也不会再站在‘悬崖边’了。”
萧暮雨抱住他哈哈笑,故意说:“你刚讲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呀。”
冈仁波齐神山屹立于28条冰川之上,日光照不融积雪;嘉措找到了他的艳阳,心底28年驱不散的冰霜,终被消融了。
蓝天下,神山上,他们在作画,在跳舞,在紧紧相拥着。
命中注定的相遇,绑定信仰的爱情,他们终于达成一致了。
洛登会冲动,拉泽不想共享,嘉措压抑着疯,萧暮雨不够坚强。他们都不完美,但他们都愿意为对方变得更完美些。
洛登学会隐忍,拉泽学会共享,嘉措被救赎,萧暮雨学会坚强。
他们尊重理解不同民族的文化信仰,愿意为了爱,选择妥协退让。
穿着爱人的长靴,带着爱人的腰带,把爱人的箍子纹在胸口,幸福填满心田。
故宫在身后,天安门在身前;长城在城外,松潘古城在身前。
藏传佛经融入骨血,燃灯点亮心间。画布绑着彩带系在手腕,藏刀插在腰间。
萧暮雨是洛登的缪斯,是拉泽的一见倾心,是嘉措的爱与信仰。
他们是萧暮雨的天空。
未来,也许还会遇到诸多波折,但他们都不会再让一个人去抗。
钟声响了3次,长头磕了3回,这片土地萧暮雨来了3次。
萧暮雨爱着他的爱人,爱着这片土地,爱着远方的草原与头顶湛蓝的天空。
“嘉措,你的愿望,实现了。”
“我们会共度余生,倾尽韶光华年。死后葬在天空,我们的灵魂捆绑在一起。无论生死,都不会将再我们分开。”
他看着远方的神山说:“na rang la 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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