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是不能,小o在他腿上坐的稳稳当当,眨着眼睛乖乖等着被投喂。
刚烤好的红薯特别烫,小o拿不住,没一会儿手心就热红了。
他的手太娇嫩了,专业原因得每天保养,日常带着手套不说,晚上还得€€一层厚厚的护手霜。
Alpha看到了赶紧把烤红薯拿过来,让他用手捏耳朵降温。
小o的耳朵一直藏在帽子里,这会儿还是热的,没什么用,alpha就让他摸自己脸,“放我脸上。”
小o嫩乎乎的手心带着余热,贴在脸上能直接暖到心口,alpha有些不自在,说话时磕巴了一下:“舒...舒服了吗?还烫不烫?”
“不烫了不烫了。”
最后烤红薯还是alpha喂他吃的,小o好像被烫的太厉害了,手掌贴在他脸上就不愿意拿下来。
Alpha就把烤红薯掰开,用一起买的塑料勺子挖了喂给他。
冬天里的烤红薯最好吃,橙黄色的瓤香甜软糯,一口下去又绵又软,贴着外皮的那部分被烤成一道一道的,甜甜硬硬,是完全不一样的口感。
小o吃一口就夸他一句,眼巴巴的盯着烤硬的地方,alpha看在眼里故意不给他,就非要小o来求:“哥,外边的,我想吃外边的。”
这时候再挖一勺喂给他,看他满足的眼睛都眯起来,还要酷酷的问:“好吃吗?”
小o疯狂点头:“好吃!”
Alpha冷哼一声,“还是我对你好吧?”
小o挪挪手把他冻红的耳朵也盖住:“我哥最好!”
就这样alpha和他的好兄弟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有一次排队打饭。
击剑队训练的晚,总是赶不上食堂的饭,小o没课的时候就会主动帮他们排队买饭,等他们过来再一起拿过去吃。
但这次正排着呢前面突然插进来一个人,小o没管,继续低头看手机,可没一会儿那个人又叫了自己同学过来,一下子插进来四五个,全挤在小o前面。
他再不想多事也免不得生气,刚要开口前面的男同学就被人提着领子拽了出去,几乎半拖在地上。
Alpha冷眼看着他:“插队不搭理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这么着急买饭你留着给自己上坟啊!”
那人憋红了脸,站起来就要骂,却在看到他这边的人时闭了嘴,七八个一米九的运动员杵一起,光看着就腿颤。
那人带着同学灰溜溜的走了,alpha捏了捏小o的耳朵,“插你队不会吱一声?”
小o笑眯眯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Alpha想了想也是,插队那边四五个人,小o自己对上他们也没胜算。
“去坐着吧,我在这儿排。”
小o没站多久,一点不累,就拒绝了:“没事我来吧,你们都训练一天了,今天想吃什么啊?”
后面有人起哄€€€€
“队长我们排吧!你和你对象去边上坐着!”
“是啊!哪能让你对象排!我排我排!”
这帮人就是瞎闹,他们和alpha关系好,连带着对小o也照顾,明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还故意叫。
Alpha锤他一拳,“什么对象!这是我好兄弟!”
然而没一会儿这两兄弟就出了事。
吃完饭alpha带小o去湖边散步,走到旧教学楼后面时被人围了,就是刚插队那人,找了七八个大高个儿故意等他俩落单再来堵。
Alpha那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练的,然而再能打也终归双拳难敌四手,更可况他还得分心护着小o。
一场鏖战下来对面被他打趴下好几个,胳膊腿还好着的也赶紧跑了,alpha则把两只手都给锉了,伤到了肌腱,还差点上了夹板。
短时间内他的手是不能动了,一切训练都暂停,节后的比赛能不能照常参加都不一定。
小o急得要死,每天眼圈都红红的,也不保养自己的手了,没课的时候就去alpha的公寓里给他按摩。
alpha虽然挨了打,但看他每天为自己忙前忙后喂饭穿衣服不知道有多美,就差闭着眼睛哼歌了,后来更是以方便为由让小o搬到了自己公寓里。
一起住的乐趣是无穷尽的,但尴尬也免不了,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不出状况才怪了。
Alpha每天早上总是人还没醒下面就自动起立,但他手不能动,就只能跑到卫生间硬挺着自己软下去。
今天他正坐在马桶盖上一边听大悲咒一边缓,结果小o突然就迷迷糊糊的闯了进来,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他。
“啊!对...对不起!”
他红着脸往外跑,差不点撞到门框上,alpha反而没了尴尬,大声笑他:“你慢点!都是男人你跑什么!”
小o侧过身不敢看他,“不跑我还留下来帮你啊......”
Alpha逗他:“我手不能动,你不帮我我怎么弄啊?”
“那......那你以前怎么弄的啊......”
Alpha一瞬间猪油蒙了心:“想着你弄的。”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两人同时咽了下口水,周遭的所有声音全都停了。
小o走过去莫名其妙又窘迫地来了一句:“我手上有护手霜......我...也不会给别人弄......”
Alpha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确定他脸上没有一点抗拒后脑袋短路似的开了口:“那你别用手。”
紧接着他起身把自己的好兄弟拉过来按坐在了马桶盖上,自己则站起来解开裤链,硬撑了小半个月的东西大咧咧的杵着,alpha问他:“用嘴行吗?”
小o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心如擂鼓:“好兄弟不行。”
Alpha慢慢凑近他,温热嘴唇碰了碰发顶:“那喜欢的人行吗?”
作者有话说:
问:你们是好兄弟?
A:嗯嗯,关飞和张羽那种。
第24章 《狂躁症温柔A和小可怜o》①
是被家族里毫不犹豫的拿出来换取利益的可怜小o.
占了个长子的名头,生母却是见不得光的卖酒女,信息素又是最低级的安抚型椰子香,可想而知小o从出生起就受尽了欺辱排挤,性子也养的胆小自卑,像个唯唯诺诺的小傻子。
当时正值东临市首屈一指的地产大亨家里闹了丑闻,小儿子当街狂躁症发作,拿着撬棍打断了亲哥的腿,视频被媒体争相报道,公司股价一路大跌。
地产大亨没了办法,只想着赶紧给小儿子相看一门亲事压下丑闻,但哪有好人家的孩子愿意嫁给一个暴力狂呢。
可一听到传言小o的父母就忙不迭地把他推了出去。
婚礼举行得仓促,新人连面都没见就进了教堂,宾客面上恭贺道喜,其实心里清楚的很,这是疯子和傻子凑在了一起。
结婚当晚小o先回了新房,在沙发上坐立难安,藏在口袋里的右手出了一层薄汗,手指上还带着新买的指虎。
即便性子再懦弱他也不愿意委身于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如果alpha要硬来那就鱼死网破。
一直到晚上十点alpha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他眼眶有些红,但看着没醉糊涂。
小o像兔子似的战战兢兢,自从alpha进门就挺直了腰板,那边一有什么动静他就紧张兮兮地偷看一眼,等alpha回看过来时又猛地低下头。
alpha看着他藏在口袋里不断发抖的右手嗤笑一声,脱了礼服径直走过去。
小o慌乱地起身,急得眼睛都红了,“先……先生想…想做什么?我们只是合约关系,不具备法律效力的!”
“所以呢?”
“所以...所以......”
薄薄的嘴唇开合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小o又怕又慌,眼尾逐渐变得殷红湿润。
alpha盯着他的右手又上前一步,本以为小兔子被逼急了会亮起爪子,谁成想他却低呼一声退到了桌角,闭上眼睛大叫。
“婚内强迫omega也是违法的!您别……别再过来了,我们都好好儿的,行吗?”
alpha被这商量似的语气逗笑,攥着他的手腕把右手拽出来,摘了指虎仔细端详。
“你听说了吧,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发病了连亲哥都打。”
小o一张脸已经吓得毫无血色,靠手撑着桌子才没有跌倒,“听...听说了......”
“所以我要是真想干什么,你觉得这个能拦的住?”
小o吓得浑身发抖,深吸几口气没敢回话。
alpha眼神一凛,甩手就把指虎扔到一边,“砰”一下砸上墙壁,“用这个自保,没等你拿出来衣服就被我扒了。”
“你!”小o泛白的脸又猛地烧红,手里却被人塞了支针剂,“我要是真发病了就用这个。”
小o又惊慌又疑惑,“这是什么?”
“镇定剂,”alpha轻笑道:“记得扎完立刻跑。”
alpha说完话就转身离开了卧室,去了隔壁的客房。
小o此刻才敢仔细看一眼他的背影和侧脸,眉眼深刻,鼻梁高耸,下颌线流畅又锋利,是很凶的面相。
但小o却知道,刚才alpha掰开他的手时一点力气都没用,只用指腹拨了下他的小拇指。
小o盯着那背影望了好久,最后还是把镇定剂和戒指一起放在了床头柜里。
因为alpha有意地规避,两人能够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即便只有一些零星的细节也足够让小o去怀疑那些报道的真实性。
alpha确实患有严重的狂躁症,这从他手上屡见不鲜的伤口和每天服用的大把药物上就能探查一二。
但alpha也很温柔,默默无言又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这个家里的外来客。
他不喜欢住家保姆,只每周有阿姨定时来打扫,但每天不管小o起的多晚厨房都温着一份早餐。
一到阴天下雨玄关里都会挂好雨伞和雨衣,alpha有晚上练拳的习惯,但发现小o习惯早睡之后就再没用过卧室隔壁的拳击房。
客厅、书房和阳台也都放好了毯子,防止小o看着书睡着了会受凉。
omega活了二十几年从没被人这么小心的呵护过,他就像一只初来乍到的小兔子一样,从一开始的惊慌防备,到现在越发肆无忌惮,甚至比在自己家里还随意,经常在客厅看着电视就睡着了,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脑袋一点一点。
alpha刚从健身房出来就看他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来晃去,笑着伸手在小o额头上点了一下。
本来想把他拨弄倒,指腹触上滑腻的皮肤时又收了力气,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回了卧室。
小o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alpha坐在自己床头,摩挲着他的手指吻了一下,“这么好看的手做什么戴指虎啊,应该戴戒指。”
第二天醒来时小o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笑了好久,睡衣都没换就跑了下去。
拖鞋在楼梯上踩出‘噔噔’的响动,alpha端着咖啡抬头,“慢点,又不是没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