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看了他一眼,抬起他的手腕轻吻,嘴唇滑过银质手铐,垂眼喟叹道:“乖乖,我好想做……”
小o的手腕猛地一抖,脸上刚褪下不久的酡红又烧了起来,“那先生……你要吗?”
“不要,”alpha干脆道:“我说过了,易感期不是用来做/爱的,给我抱抱就好。”
小o红着脸点了点头,alpha的手掌已经顺着手臂游移到他的锁骨,“所以明天可以陪我吗?”
“明…明天?”
“嗯,我的易感期只有一天,明天就能好。”alpha凑近他,鼻尖蹭了下鼻尖,“我会很小心,不让你疼,也不吓到你,可以让我做久一点吗?”
小o被他直白的话问得哑口无言,薄薄的嘴唇开合了两下,欲言又止。
alpha眼中闪过一分失望,“不可以吗?好像…确实有些早。”
“没关系。”alpha刮了下他的鼻尖,“那我就再等等。”
“不是的,”小o突然抓住他的手,两只手铐撞在一起,“我是在担心,我可能做不好……”
“做不好?做不好什么?”
小o眉头皱起,嘴巴微微撅着,像个发愁的小老头,“我是等级比较高的安抚型信息素,不仅无法勾起alpha的情.欲,还可能会浇灭那种…冲动……”
他泄气似的低下头,“我怕先生会觉得和我做……很无聊。”
“无聊?”alpha挑眉看过去,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嗤笑出声。
小o窘迫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哎,先生别……别笑我了……”
腰上突然一左一右落了两只手,不等他反应就把他拉了过来,小o低呼一声,随即下面就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感受到了吗?”alpha轻声道:“它从你进门开始一直硬到现在。”
“我!我先起来……”小o脸上红的发烫,扶着他的肩膀起身,但忘记了戴着的手铐,猛一下扶空,刚起来的身体又重重压了下去。
“嗯……”alpha拧着眉闷哼一声,小o慌乱的把自己撑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动。”腰间的手带着强硬的力道按了下去,四目相对时视线好像要黏在一起,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轰然炸开,小o还没来得及安抚他就软了身子。
“不要动,”alpha闭着眼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手掌也移下去虚托着他的腰,“我想磨一下。”
小o唔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alpha以为他不愿意,埋头到小o胸前,嗅着被自己信息素冲散的椰子香小声哀求:“一会儿就好,行吗?”
他这样子好像是求家长帮写作业的小孩子,有些莫名的可爱,“先生是在撒娇吗?”
“那就是吧,”alpha抬头看向他,“和自己的omega撒娇有用吗?”
小o被看的脸红,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有的。”
…… ……
…… ……
…… ……
怕自己失控,alpha真的只弄了一会儿,两人重新抱在一起的时候那里还是精神着。
“不用管它,”alpha握住小o要探下去的手,“我去打一针抑制剂吧,多少可以压下去一些。”
“哎!别打针!”小o意识到自己语气过激,清了清嗓子,“我放信息素给你闻,行吗?打针不太好。”
alpha挑眉看了他两眼,想起刚才小o握着镇定剂的手都在发颤,“害怕打针?”
“嗯,”小o搓了搓手指,“不太喜欢。”
“是尖端恐惧?还是什么?”
小o低着头把手指搓的通红,alpha拉住他的手,“好了,不抓了,不想说就不说,没关系的。”
“其实也没什么。”omega犹豫良久还是开了口,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小时候我不听话,爱乱动,后妈就用缝衣服的针把我的手指钉在了桌子上。”
alpha瞳孔猛地一震,心脏像被掐住了似的钝痛,指尖深深刺进掌心又僵硬的松开。
alpha捏住被他搓红的手指慢慢的摸,果然碰到一处沙粒大的小凸起,已经变成褐色的斑点,再把手指翻过去,正面也有一个同样的斑点。
“是这个吗?”alpha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刺……刺穿了?”
小o像是不在意似的点点头,“那时候我还不明白生母是站街女是什么意思,只记得后妈总是对我发脾气,我没有乱动,只是想去厨房吃一块小蛋糕,然后……然后她就把我的手指钉在了木桌上……”
家里没有佣人会管他,小o当时只比桌子高一点,要一直踮着脚才能稍微不那么疼。
鲜红的血顺着细小的针流下来,他只能不停哭喊,抖着手去拔,但十指连心,碰一下就钻心的疼。
“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我看到针还是会难受。”
alpha红着眼睛轻吻他的手指,“那你发情期怎么办?不打抑制剂吗?”
小o摇了摇头,“我会把自己关起来,总能熬过去。”
alpha缓了良久才开口,“乖乖,我也分享给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他说着话解开自己的衬衣,小o一眼就看到他左侧肋骨处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小窝。
“我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在婚前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结果有一次舞会当场发病被所有宾客看到,丢尽了我爸的脸,然后他就把妈妈和我关在了一起。”
小o看着那处小窝,嗓音沙哑道:“这个是……”
“我母亲打的,用我父亲的拐杖,她只打这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留下一个小坑。”
室内静谧了良久,小o趴在他胸前没有作声,只抬手盖着那处凹陷,而手指上的斑点正被alpha捂着。
“没事的,都过去了。”
alpha揉着他的头发道:“我一直觉得人从出生到死都是胚胎,有人生来就完整,有人生来就残缺,这一生就像是在和发育赛跑,只要不把这些残缺带到地下,那都算我赢。”
小o抬起头看向他,眼眶里的泪滚落下去,“不用那么久,你已经赢了。”
他把带着旧疤的手指按进那处凹陷里,笑着轻声低喃:“我们现在都完整。”
€€€€End
作者有话说:
这篇结束啦,感谢大家追读,张大嘴巴吃海星!嗷呜嗷呜€€€€€€€€€€
第27章 《哭包疯批A和温柔人妻o》①
小o并不是天生就温柔。
他只是比一般的omega身体差,腺体更是发育不完全,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连笑起来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勾起一边嘴角,胸腔的起伏几乎微不可察,所以也就显得他格外的温柔恬静,像温养在室内的一株山茶。
因为身体太差,他甚至不能被标记,只是在后颈上轻轻咬一口都不行。
承受不住alpha的信息素,也承受不住激烈的情事,好像作为omega最大的价值也失去了,所以小o每天都惶惶不安,觉得自己配不上优秀的alpha。
他越是这样想,alpha就对他越温柔,不需要他抛头露面出去工作,也不需要他做那些麻烦繁琐的家务。
连omega亲自下厨给他做饭都不舍得,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带在身边,一点小磕小碰都不让他经受。
小o承受不住信息素,alpha在他身边就总是万分克制,不释放出一丁点味道给他闻到。
想的厉害的时候也只是在omega脆弱的腺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仿佛肌肤相碰就能缓解他心底浓重的占有欲。
两人结婚三年,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在晚上拥抱在一起。
Alpha格外的喜欢抱他,怎么抱都喜欢,一条胳膊给小o枕着,一条胳膊拥在他腰间,小o的肩窝看起来柔软又干净,很适合alpha把脸埋进去,一侧头就能吻到腺体或锁骨。
他可以维持这个姿势一整夜,让小o在他怀里安睡整晚。
侧身抱也很喜欢,小o会安静地侧身躺在他怀里,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红彤彤的脸埋在alpha的胸口,小心翼翼地听他的心跳,仿佛自己也拥有了这样顽强的生命力。
这个姿势很方便alpha把手从他衣摆里探进去,贴着滑腻的后背贪恋的抚摸。
Alpha的手上有一些常年打拳的茧子,没一会儿就把那片皮肤摩挲的泛红,但小o从来都不躲,即便被摸的发抖他也只会红着脸钻进alpha的怀里,“阿凛今天工作也辛苦啦,给老公摸摸……”
alpha有时会把小o放在€€上,像抱小孩儿似的面对面拥着他,这个姿势太亲密了,alpha总是忍不住把他往怀里嵌。
有时候抱得太紧了小o容易喘不过气,但也不会去推他,只趴在他肩膀上蹭一蹭,很小声的磨,“老公轻一点,轻点抱多久都可以。”
小o的信息素和他一样恬淡,是山茶花的味道,很好闻,但是轻易闻不到,只会在发热期时泄出一些来。
因为体弱的原因,小o在发热期的反应也很小,几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即便这样寡淡的发热期也还是需要alpha安抚的。
不能被标记,不能接受信息素安抚,alpha就只能用手帮他,即便这样还是要轻轻的,从后面抱着他,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一只手慢慢的来。
小o舒服的轻哼,咬着牙要哭不哭的,像是被雷雨打湿了的山茶似的发抖,没一会儿就浑身都湿透了。
他眼神迷离着说不出来话,扭过头贪恋的看着alpha,抿着唇小心的往前凑,像是讨糖的小孩子似的羞涩,眼眸里却写满了渴求。
alpha哪会看不出来他的意思,但他还是沉着脸把小o放在沙发上,裹好毯子就离开了,他不能在这里多待,omega的信息素会让他失控。
小o落寞的看着alpha的背影,缩在毯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那里光洁平整,是从来没有经受过任何情爱的样子,眼泪终于再也包不住,大滴大滴的落到手背上。
小o垂着头喃喃低语,像是连委屈都宣泄的小心翼翼:“我也想要一点你的信息素啊,一点就够……”
结婚三年,他连alpha的味道都不太清楚。
对方总是在相处中保持着分寸感,看似是给了他最大的温柔和体贴,但只有小o才知道这些温柔和体贴对他来说有多残忍。
本以为两人之间会一直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却没成想被alpha突然而至的易感期打破。
alpha的易感期每年都很准时,为了不伤害到小o他会早早就去医院预约隔离室,然后在没有任何omega信息素安抚的情况下自己熬过那三天。
但今年的易感期却硬生生提前了两个月,彼时小o正在书房和他对峙。
“老公,我觉得我们之间一直以来就有些问题。”omega靠在窗边垂着头小声道。
alpha听到这句话就沉下了嘴角,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松了松领带,“继续说。”
“我……我比你还要大两岁,但是好像从小开始就是你在照顾我,我很没用,不能被标记,不能承受你的信息素,不能安抚你,更不能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甚至连你度过易感期的时候抱抱你都不行,这一点都不公平……”
“而且你对我……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小o说着苦笑两声,心里像被钝刀切割似的疼,“结婚三年了,你连碰都没碰过我,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知好歹,但是如果单纯是因为我的病,那你也未免太小心了。”
“后来我才想通,当初是我爸妈硬要你娶我的,或许……或许是……”
他说的越发艰难,喉咙口都在哽咽,“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omega的嘴唇开合了无数次,末了还是呢喃出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他有些呼吸不畅,最后两句已经是用了死力在强撑。
但alpha却只是嗤笑两声,单手解开衬衫领口,一步步朝他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阴鸷,漆黑的眸子里压着晦暗不明的暴虐因子,还有铺天盖地涌来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