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假戏真做后我带球跑了 第45章

考虑?

考虑什么?

他心跳如雷的问道:“酱酱,那你另一个爸爸呢?”

闻酱酱:“我另一个爸爸死了呀!”

霍峥则:“……?”

闻酱酱:“在我出生以前就死了,酱酱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爸爸,一直都是可可把我带大的!我爸爸一直单身哦!”

霍峥则彻底愣住了。

就在这时,他手机也响了,是乔特助的电话。

霍峥则连忙接起,乔特助的声音隔着手机传了过来。

“霍总,我查到了,闻先生根本就没结婚,压根没有登记过另一个伴侣的任何信息……霍总,要不您亲自去问问闻先生吧?霍总?霍总?”

霍峥则已经彻底反应过来了,血压在蹭蹭的飙升。

闻可就是在骗他!骗子。

闻可为什么要骗他?!

他很差劲吗?

霍峥则脑子里的思绪无比混乱,在得知闻可是单身以后这段时间所有的想法都涌了进来。

也忘了自己信誓旦旦说过不喜欢闻可的话,忘了自己说过只是不想闻可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什么都忘了。

他满脑子都在想,闻可单身,闻可骗他,闻可说他活不好。

真是好诡计多端。

霍峥则想,敢这么骗他,就得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爆更来咯!

第27章 晋江独家

闻可上午的课是十一点结束的。

他和齐骁因为一点奇奇怪怪的缘分都对对方有些好感, 齐骁也很乐意和他交朋友,所以互相加了联系方式,约好有空一块吃饭。

齐骁附近有住处, 来珩江上课算是一个兼职,一周几节课, 上完就走。

她离开后,闻可也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戴好鸭舌帽,打算中午回家。

结果人还没出练习室,就碰上了匆匆赶来的霍峥则。

气势汹汹的。

闻可抬了抬帽檐,心想, 不对劲。

男人脚步生风,大衣的衣摆都扬了起来,“嘭”的一声关上练习室的门。

“闻可, 我有话和你说。”

闻可挑眉。

又有?

霍峥则朝他走过去, 且越走越近, 没有停在安全社交距离以外的意思。

闻可退了一步,霍峥则依然没停。

闻可继续退。

最后一直退到那面墙上的大镜子上,他后背抵着镜子, 霍峥则身体抵着他。

哦豁。

闻可抬眼,笑道:“霍总,您这是干嘛?”

霍峥则一手撑着镜子,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

第一次发现,其实闻可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他低声道:“你说呢?”

闻可歪了歪身体:“霍总, 这不兴说, 我结婚了, 儿子都有了, 咱两还靠这么近不太好吧,放在古代要沉塘的。”

“哦。”霍峥则嗓音又低又慢:“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想清楚了。”

闻可:“你想清楚什么了?”

霍峥则低下头,视线在他饱满的唇上游移。

“你跟我,我捧你,反正你老公常年不回家,他不会知道的。”

闻可:“??”

霍峥则,你胆子很大嘛。

“怎么样?”

闻可面无表情:“不怎么样。”

霍峥则这次依然不是和他商量的语气,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镜子上屈起,然后慢慢护到他的后脑,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不如这样吧,闻可,就按你之前说的那样,休一陪一,我同意了。”

闻可心说你同意个鬼。

他伸手捂住霍峥则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下来的嘴,说道:“霍总,不合适,我不能带您犯错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这样做,我老公知道要杀人的。”

霍峥则:“我不怕。”

可能是为了证明他真的不怕,闻可感觉这狗男人在亲他的手指和手心。

闻可触电一般缩回来,然后霍峥则就吻了下来。

闻可:“……”

我麻了。

十分钟后,闻可嘴唇被亲破了皮。

他捂着嘴从兜里掏了个口罩戴上,照着霍峥则的肩膀就掴了一掌。

“让孩他爹来收拾你。”

霍峥则:“嗯,很期待。”

闻可被他不要脸的样子震住了,说完就气势汹汹离开了练习室。

妈的,霍峥则疯了。

不能挨他,以后得绕道走。

霍峥则站在原地,目送闻可落荒而逃的背影。

果然是在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的闻可中午回家怒吃两碗饭,一不小心吃撑了,吃撑了就犯困,他翻了翻课程表发现下午他妈的第一节 课是电影史。

离天大谱。

一听就是会睡得昏天暗地的课。

闻酱酱中午在幼儿园午休不回家,只剩闻可一个人被珩江没良心的资本家压榨。

不仅如此,他还要面对精神状态不稳定好像疯了的霍峥则。

闻可躺在床上不想动。

能不能逃课,能不能逃课,能不能逃课。

他觉得这个课程设置非常不科学,没有艺人像他这样的,他有预感,这是霍峥则给他设的坑。

闻可在床上抱着枕头拖延,因为太困且不想上课所以打算踩点去公司。

结果刚要睡着,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霍峥则。

同时家里的电子屏也滴滴响了几声,有人摁门铃,闻可燥燥的抬起头,从电子屏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霍峥则来接他了。

大可不必这么辛苦,闻可接起电话就呛:“在孩他爹被窝里,无事勿扰。”

电话那头传来答复:“那我上去等你?”

闻可:“你要不要来我们被窝里等?”

对方顿了一下,说道:“也可以。”

可以个屁。

闻可还是没有霍峥则脸皮厚,乖乖换好衣服下楼。

两人又是一门之隔,但莫名好像情势发生了反转。

闻可上午被他亲怂了,撑着门沧桑道:“霍总,苦海无涯。”

霍峥则根本不接他的话:“走吧,上课。”

没意思。

闻可开门跟他上车。

下午的课果然很枯燥很乏味,练习室角落里有一块白板,闻可坐在室内台阶上,抱着本记笔记。

只能说他天生不是记笔记的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谁都看不懂他记的什么。

霍峥则就搬个老板椅坐他旁边,时不时出声说一句:“时间记错了。”

闻可“哦”一声,划掉重写。

前半节课讲理论知识,讲完后可能是怕他太无聊,老师放了个影像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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