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第60章

在群里和苏铮敲定了时间地点,沈鲸落心情大好,翻身坐起,“你画什么呢。”

许久不动笔,这几天陪彗星画画,谢生的画瘾被勾起来了,偷了沈鲸落练毛笔字的笔墨纸砚,随便泼墨一幅。

“墨竹图啊。”沈鲸落背着手,凝神细赏。

谢生的水墨画师从外公,与其克制内敛的性格不同,画风格外疏朗豪放,可见其狂野的内心。

“爱妃的画功日益精进,此墨宝定要让朕好生珍藏。”

谢生拿胳膊撞了他一下,笑道:“我字不好,落款你来写。”

沈鲸落的书法倒是和谢生的画风不谋而合,写完后,还在留白处提了一句孙岘的诗。

万物中萧洒,修篁独逸群。

放下笔,沈鲸落感慨,“感觉好像看到了咱俩的老年生活。”

再来几盆花养几条鱼,那就更像了。

谢生端详着那句诗,眉眼弯弯,“如果是这样,那也很好啊。”

安稳一生,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福气。

沈鲸落一向自由惯了,直到出门前一天,行李都打包好了,才想起跟老爹报备。

没想到,沈春识居然没有双手双脚鼓掌欢送他。

“农家乐有什么好玩的,在家陪爸爸多好。”沈总窝在沙发里,强行撒娇,“爸爸给你包小老虎形状饺子吃。”

沈鲸落表示刚过完年别提饺子,不然当场吐给你看。

眼看拗不过儿子,沈春识只好叹气,“去吧去吧,哎,儿大不中留,记得多带点tt,我还不想这么早当爷爷。”

沈鲸落无语,“管好你自己吧,我上次和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有?”

沈春识摆摆手,“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

每次提到这个,沈春识就是这副样子,要么就干脆装死。

沈鲸落冷冷威胁,“你要是再欺负袁叔,我就篡权夺位,改你遗嘱,抢你公司。”

沈春识“刷拉”一下把茶几上的文件推过去,“求你快抢。”

沈鲸落:“……”

成功把大儿子气走后,沈大总裁往沙发上一倒,良久,一声叹息。

“笑死,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闭眼眯了一会儿,沈春识摸出手机,按下3号键。

“袁秘书,到我书房来。”

挂了电话,沈春识开始计时。

半小时后,男人准时敲响书房的门。

沈春识不悦地撇撇嘴,“进来。”

袁韧本来在工地处理一些事,一路赶过来,还有些喘,“沈总,您找我。”

沈春识发挥终极特长€€€€睁眼说瞎话。

“你晚了三分钟。”

袁韧也不反驳,低眉顺眼道:“抱歉沈总,路上耽搁了。”

沈春识抬抬下巴,男人心领神会,上前几步。

沈春识鼻尖微耸,嗅了嗅,“有汗味。”

“刚从工地过来,没来得及清理,十分抱歉。”

“光用嘴说?”沈春识扯起唇角,“你知道怎么做。”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确定自己刚才锁好门后,面朝沈春识,单膝跪地。

然后臣服一般俯下身,露出自己的后颈。

齿印斑斑,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是新鲜的。

沈春识伸出手指,在alpha凸起的腺体上轻轻摩挲,然后用力一按。

男人的肩膀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似忍痛又似享受的吸气声。

沈春识笑了,“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惩罚,而是奖励呢?”

男人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将后颈往前送了送。

指尖微微黏腻,男人的汗液混合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气味,仿佛无声的邀请。

沈春识舔了舔指尖,然后将湿润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里,迫使他抬起头。

“今天放过你,去洗澡吧。”

袁韧眼里划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

他悄悄拽住沈春识的裤腿,像只大型犬一样,盯着沈春识一动不动。

沈春识被他盯得心焦,捂住那双狗狗眼,在男人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滚。”

男人欢快地离开了。

沈春识仿佛能看到男人身后摇出残影的狗尾巴。

浴室响起水声,沈春识抹了把脸,叹息。

他也想温柔啊,可有人他不好这一口啊。

袁韧洗完澡出来,茶几上多了一杯牛奶,温热的,加了两匙蜂蜜,很甜。

快四十岁的大男人还爱喝甜牛奶,也只有沈春识知道他这个小癖好。

“我儿子说我欺负你。”沈春识捏捏鼻梁,心累。

袁韧捧着牛奶,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

沈春识:“……”

啊,头疼加心累。

袁韧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怎么了?”

沈春识闭着眼睛,低声道:“柚宝他们要出去玩,单独在外面住一周。”

袁韧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那个时间……快到了?”

沈春识没说话,指尖点了点桌上的电脑。

屏幕上,是一个巨大的倒计时,上面显示,距离四月十五日,还有两个月。

“还有两个月,应该没事。”

袁韧放下玻璃杯,“小落要去哪玩,我让人盯着。”

沈春识摇摇头,“算了,他那么敏锐,瞒不住他的。”

两个月。

沈春识睁开眼睛,看着屏幕上跳跃的秒针,眸光阴郁。

十二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但有些事,确实要尽早准备着。”

-

扬安山位于市郊,因地处扬城与安城交界处而得名。

三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是足以让屁股坐麻但又不够补觉的尴尬时长。

下了车,大家多少有些困倦,除了苏铮。

“啊!蓝天€€€€”

“啊!大山€€€€”

“啊!秃了吧唧的树杈子€€€€”

王鼎鼎拎着行李箱,看着男生撒丫子在雪地里奔跑的背影,扶了扶帽子。

“别理他,他在家憋坏了,还被他爸按头相了八次亲,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另一边,傅潇从车上下来,深吸一口气,“郊外就是好啊,空气都这么清新。”

石攻玉跟上来,试图帮忙拎行李。

傅潇:“不用,这么轻,我一手拎俩!”

石攻玉再次试图帮忙系围巾。

傅潇:“没事儿,坐了一路车正热呢!”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谢生:“……”

还有的磨合呢。

年节刚过,傅潇找的这家农家乐又不靠近景点,客人不多,清净自在。

老板娘十分热情,让他们自己选房间,还送了很多饮料和水果。

一行六人,正好两人一间房,苏铮听老板娘说有大通炕,兴冲冲地提议体验一把,被沈鲸落和石攻玉合力镇压。

东北风的农家乐,让谢生感觉很亲切,后院里不仅有自家养的鸡鸭,旁边还有一块小菜地,只是冬天被雪覆盖,没有夏日郁郁葱葱的景象。

谢生摸了摸屋檐下挂着的红辣椒串,居然是真的,揪两根可以进屋炒菜的那种。

这时,旁边的房门吱呀一声,一个人打着哈欠走出来。

“老板娘,卫生间的花洒坏了,有没有……”

目光相对的那一刻,两人俱是一惊。

穿着家居服的薛上愣在原地,“……谢生?”

屋里的几人闻声出来,看到薛上,n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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