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第64章

“还装。”王鼎鼎穿好一串鱿鱼,还不忘给它整理一下须须。

“初五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程新橙。”

苏铮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终于想起来了。

“啊,那天他们全家来我家做客,我妈让我带他出去玩的。”

王鼎鼎:“哦哦。”

“也没干别的,就看了场电影吃了个饭,不到晚上他就回去了。”

王鼎鼎:“哦哦。”

“他爸那人挺拉的,一个破建筑公司老板,之前还敢灌沈叔酒,我爸也瞧不上他,就是客套客套。”

王鼎鼎:“哦€€€€”

“你要再敢哦哦,我就把你嘴揪起来拿签子穿上。”

王鼎鼎下意识抿起嘴巴。

达咩,他这粉嫩可爱的性感嘟嘟唇,才不要和傅屿一样,喝个水都能变花洒。

“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王鼎鼎把鬓角别到耳后,突然茶化,“人家娇娇软软一小o,看个恐怖片都能吓到往alpha怀里钻,不像我,害怕了只能啃自己的手手。”

苏铮:“……”

过了一会儿,苏铮突然发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看的恐怖片??”

王鼎鼎:啊哦。

“都穿好了呢,可以开始烤啦。”王鼎鼎端起铁盘就要开溜。

苏铮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说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你们之后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你们进了电影院,还买了同一场坐在你们后面一边散发怨念一边咔哧咔哧啃爆米花?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

王鼎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鼎鼎什么都不知道,鼎鼎只是一只小兔叽。”

苏铮:“呕。”

趁他呕的工夫,王鼎鼎迅速逃离,那矫健的身姿,还真像只兔子。

苏铮想追上去,只迈出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进一步,你又退一步。

就像永无止境的拉锯战,彼此试探,彼此推拒。

苏铮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享受暧昧?可那重点是在享受上,苏铮只觉得折磨。

但是他大概能理解王鼎鼎的理由,和心情。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失去不起。

也赌不起。

苏铮双手捂脸,这糟心日子,凑合着过吧。

几秒之后。

“啊!!”

苏铮泪眼汪汪地冲进卫生间,他忘了这手刚摸过辣酱了!

-

晚上太冷,傅屿把炉子和烧烤架挪进小棚子里,一堆人围着张木头桌子,啤酒烤串,不亦乐乎。

“就这香味儿,都没把他勾出来。”

傅屿熟练地往烤饼上刷着酱,看了眼对面亮灯的房间,摇头叹气。

定力太强的男人不好撩啊。

不过一旦撩到手,那就是加倍的幸福啊。

啧,真是甜蜜的考验。

谢生放下酒杯,“我去叫他吧。”

“叫他干嘛。”傅潇一脸不高兴,“看见他那张脸我就吃不下饭。”

谢生叹气,口是心非的猫猫。

“我去。”

傅屿把刷子交给石攻玉,同是大少爷,人家干活就利索得很。

刚到房间门口,傅屿就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心道小样儿吧,还挺有情调。

“吃饭。”

傅屿推门就进,非常有主人家的觉悟。

薛上已经习惯了,头也不抬道:“你们吃吧,我不饿。”

“早上没吃,中午半拉馒头,晚上还不饿,你要成仙啊。”

别再把腹肌饿没了。傅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

“不过你这是……”

看清桌上的东西后,傅屿乐了,“我去,人鬼情未了啊。”

薛上无语,“那是陶艺,这是雕塑。”

傅屿是理科生,没什么文艺细胞,反正都是玩泥巴,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说呢,还特意让我从镇上捎回来。”傅屿饶有兴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薛上低着头,小心刮下一小块土,“以前喜欢,好久没碰了。”

傅屿望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忽地笑了。

剪了头,刮了胡子,开始收拾自己,还重温从前的爱好。

这应该是变好的趋势吧。

傅屿站在一边,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这是心么?”

一颗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

“算是吧。”

在最终完成之前,谁都不能说它是什么,包括创作者。

“做完之后,能送给我么。”

薛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当然,我不白嫖啊。”傅屿晃着腿,“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弄,就算要山顶的泥巴,我也爬上去给你挖。”

薛上放下木刀,良久,“到时再说吧。”

就算是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也不能轻易送给他人。

傅屿也不恼,扬起眉梢,“成,我等着。”

离开之前,傅屿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我有个小建议。”

薛上回过头。

“如果你裸着上半身干活儿,效果可能会更好。”

傅屿无比真诚,“贴近作品,用胸……心感受。”

薛上想了想,“好,我会考虑的。”

关上门,傅屿耸了耸肩,还好嘛,哪有沈鲸落说得那么变态。

房间里,薛上凝视着面前的雕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啊,对了。

他拿起旁边的裁纸刀,还少了点颜色。

就算真变态也没关系。

傅屿拢了拢羽绒服,勾起嘴角。

训狗嘛,他最在行了。

-

让人流连忘返的农家七天乐,一晃便进入尾声。

在谢听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谢生终于定下明天的返程,没办法,崽在视频里哭得太伤心了。

尤其是和旁边面无表情的沈极昼一比,杀伤力成倍增长。

最后一天,傅屿带着他们爬了一趟扬安山。

是的,因为之前的六天都没起来,一直未能成行,就连这次,也是傅屿挨个扒被窝薅起来的,甚至连薛上也没有幸免。

一路人,薛上都很识趣地走在最后。

冬日登高,别有一番情致。

爬着爬着,王鼎鼎忽然提议,“哎,反正这地儿也没人,落哥你干脆变回兽形呗,还能撒丫子跑一跑。”

沈鲸落嗤笑一声,“我才不。”

谢生:“好久没见到虎虎了,有点想念。”

沈鲸落:“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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