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自己养 第133章

陆黎没吭声。

姜宜让他去床上躺好,他一眼不错地望着姜宜,然后才去病床上躺好。

八点多,吊针打完后,陆黎高烧退了下来,只不过还存在着低烧现象,护士说是正常现象,炎症尚未完全消除。

姜宜刚问完护士需不需要再住院观察几天,一扭头就看到陆黎已经在低头捣鼓着收拾东西,一股脑把东西全塞进包里,已经开始穿鞋准备离开。

姜宜:“……”

九点多,裹得严严实实的姜宜将陆黎带回了市中心那套房子,没有回姜家也没有回陆宅。

毕竟身后趴着一个大型树袋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看上去显眼至极。

姜宜学着陆黎以前的样子,开好暖气,等屋子里热起来后,让陆黎去洗个澡。

在陆黎洗澡的时候,姜宜煮了把面条,守在小锅前,看着咕嘟咕嘟的水面冒泡后才把面条放下去,如同做实验一样,严苛地遵守着网上煮面条的每一步。

十分钟后。

姜宜尝了尝煮好的面条,沉默下来。

有些面条熟了,有些面条口感还是生的,一股浓浓的淀粉味。

陆黎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看见姜宜正在给他煮面条。

他问道:“给我煮的吗?”

姜宜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陆黎把整个小锅都给端了过去,然后对着清汤寡水的面条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一边吃着半生不熟的面条,一边美滋滋发朋友圈。

姜宜刚掏出酱油,想在面条里加点酱油入味,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陆黎一口气把汤都喝得不剩。

姜宜:“……”

他沉默地把酱油重新放了回去。

不然他怀疑他就是倒酱油在碗里,烧昏了脑袋的陆黎也美滋滋地捧着一碗酱油喝。

晚上十点多,玻璃窗外头的雪大了起来,整个S市笼罩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雪白一片。

卧室的床上,陆黎懒洋洋地从背后抱住姜宜,将脑袋埋在颈窝上,专心致志地嗅着姜宜身上的味道。

姜宜扭头跟他:“对了,今天阿姨来看你了。”

陆黎说他知道。

他含糊道:“其实我那时没睡。”

只不过装作没醒。

不然肯定会被他妈嘲笑那么久了连岳父都没搞定。

他低头亲了姜宜的脸道:“她是不是来找你说如果以后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时候,你可以去找她?”

姜宜愣了:“你怎么知道?”

陆黎低头望着他道:“我十七岁跟她保证的。”

姜宜喉咙动了动,看着陆黎玩着他头发,忽然没头没脑道:“其实我妈说得没错。”

“如果没有碰见你,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想了想道:“可能比陈兆还垃圾。”

姜宜顿了顿,他迟疑道:“那个不可挽回的事情是指什么?”

烧得有些昏沉的陆黎无声地笑了起来,他用手圈住姜宜的脚踝,小麦色的大掌像是镣铐,强势地锁住姜宜白皙清瘦的脚踝。

他亲昵地用鼻尖碰了碰姜宜的鼻尖,没说话。

只是在心里说,像这样。

锁起来。

大概是生病让意识昏沉,压抑了十几年疯狂的占有欲迅速复苏,以一种更为强烈猛烈的趋势爆发,兴奋得叫嚣着。

十几年的岁月里,那个小心眼占有欲极强的少年不止一次做梦梦见过面前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卑鄙又恶劣。

姜宜下意识往里收了收腿,却发现动都动不了,他似乎被面前人吓了一跳,愣愣地望着陆黎。

陆黎看着他,然后松开手,俯身亲了亲他的眼角,咕哝叫他别怕。

他妈看着。

十七岁的他跟他妈说,他要是昏了头干出那种事情,他们就要去把乖乖接走。

谁都不能让姜宜受委屈。

包括他自己。

而克制这两个字,他几乎学了十几年,这两个字早已深入骨髓,就像是野兽从小就被锁链锁住咽喉,早已学会怎么把犬齿轻柔地覆盖在肌肤舔舐,如同被驯服的听话犬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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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来辣

第95章

开着充足暖气的卧室大床上, 姜宜双手撑在床上,脚踝被面前人手掌圈住,愣然地望着面前人。

金发男生眉目桀骜,薄唇烧得有点红, 他玩着手上那截脚踝, 食指和拇指轻松圈起来脚踝,又像是没忍住, 俯身低头亲了亲握住的那截脚踝。

尖尖的虎牙收了起来, 只是用犬齿抵在柔软的皮肤上舔舐。

姜宜下意识往里收了收,望着陆黎抬头, 歪着脑袋望着他。

姜宜喉咙动了动, 闷然偏着头没说话。

他有时候觉得Arno懒洋洋的没有什么攻击性。

但是有时候又觉得Arno攻击性和侵略性都强得厉害。

就像刚才那样。

大掌用力地圈着他的脚踝, 让他动弹不了, 好像想要硬生生地将他锁在一方天地。

但很快的, 金发男生又俯身下来亲着他眼角, 像小时候的Arno一样认真地让他不要害怕。

偏着头的姜宜也像小时候一样闷头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他又偏头小声他不怕的。

Arno因为长得比较凶, 从小到大都有人€€Arno不太喜欢, 甚至有些人比较怕Arno。

姜宜揽住面前人,像是袋鼠熊一样奋力抱住他,很少见地蹭了蹭他的脑袋,认真说他以后也不会怕他。

陆黎望着怀里的人,几乎要为甜言蜜语一样的话昏了头,心简直软得一塌糊涂, 跟泡在蜜罐里一样。

快要昏了头的陆黎低头想要亲了亲姜宜的耳廓,就看到刚才还说不怕的人愣了一下, 然后立马骨碌碌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陆黎有点茫然:“???”

钻出来的姜宜有点紧张地舔了舔唇。

每次做之前陆黎都是这样浑身发着热,俯身从他耳廓一路往下用力地舔舐一样地吻下去,好像那种事情开始的前奏。

姜宜巴巴地心想,下次他说的话再算数吧。

现在他暂时还怕着。

毕竟来一次两天都下不来床。

陆黎愣然地望着骨碌碌从他怀里钻出去的姜宜,看着姜宜又要像之前一样去抱枕头不抱他,他沉默了一下。

姜宜听到身后人幽幽道:“你是不是又要抱着枕头睡一个晚上?”

姜宜睁着大眼睛,看上去很是真诚道:“你现在不是还生着病嘛……”

陆黎没说话,默默地望着他,然后默默地哦了一声。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有些许呼吸声。

姜宜刚要去关灯,就听到身后人沉默了一下,闷声道:“姜宜。”

姜宜扭头,看着身旁人沉默了好久,才自暴自弃闷着声抑郁地问他自己活是不是很差。

姜宜磕巴道:“也不……”

陆黎继续抑郁道:“其实就是很差€€不€€?”

自从那天晚上后,姜宜就很少再与他亲近,甚至有时候逃得比兔子还快。

陆黎更加抑郁道:“其实你都不怎么舒服€€不€€?”

如今看来,那时候发着颤哭起来似乎也不是太舒服承受不出,可能也是因为不舒服所以哭起来。

那时候满床单都湿了。

陆黎以为姜宜很舒服才€€的。

姜宜耳根子全然红得厉害,他磕磕巴巴了好一会也自暴自弃闷声道:“你太用力了。”

“每次都好里面€€€€”

大概因为陆黎是混血儿,天赋异禀,姜宜吃东西的时候感觉肚子真的要破了一样。

有时候刺激得仿佛要硬生生昏过去一样。

咬着的枕头全然湿透,舌尖都搁外头。

陆黎愣了,然后下意识低头望了一下自己身下。

过了几分钟,他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埋在姜宜颈窝绞尽脑汁道:“所以不是不好€€不€€?”

“你也有舒服的€€不€€?”

姜宜脸埋在枕头里,没说话,但是露在黑色碎发旁的耳根却发着烫红了一大截。

陆黎好像是灌了水的鱼,立马活了起来,他揽着姜宜的腰柔声哄道:“我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不去那么里面好不好?”

他埋在姜宜颈窝,金发揉得姜宜脖子痒痒,语气是全然是认真,说下一次一定让姜宜舒服,让姜宜再给他试一试。

姜宜脖子都红了,埋在枕头在一声一声的询问中闷声应了下来,没看到身后人眼里的光亮得跟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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