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 第40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明天出差一天,后天就回来了。”

“哦……”

“你按大门密码先进去,我在开车,不说了。”

“嗯?好、好的!”

还想追问大门密码是什么,但已经听出叔叔语气中的不耐,阮€€有些慌神,主动地掐断了电话。

退出来,点开微信,才看到由于切出界面而错过的那条消息。

€€€€666,888。

贺品安:【大门密码。】

对着手机屏幕,阮€€忍不住笑出了声,心中的阴霾仿佛也一扫而空。

这个点儿回家,不可避免地遇上堵车。等贺品安开到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出了电梯,一眼看到窝在门口的阮€€。行李箱靠着墙,他靠着行李箱,琴盒端正地躺在地上。阮€€竟然在屋外睡着了。

贺品安感到不可思议,他挑了挑眉,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确认阮€€真的在睡觉,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

阮€€被踹醒,吓得一个激灵。他抬起脸,贺品安这才看清他脸上的妆,愣了一下,不过并没多说什么。

见阮€€醒了,贺品安走在前面按密码。等门开了,转过身帮阮€€拿箱子。

“不是跟你说了大门密码吗?睡外边不嫌冷?”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他不想一个人在屋里呆着。

“你脑子有病。”

贺品安把箱子拎进去,听见脚步声,关门声,知道阮€€也跟进来了。

可那厮迟迟不回话,不应着,也不反驳,怪得很。

他转头看去,看见阮€€肩膀一耸一耸地,在哭。

不知道小孩儿为了什么事,哭得那么伤心。他一下子也说不出话了,心烦意乱地去饭厅接了一杯水。

回来的时候,阮€€仍旧站在门口,姿势没动,神情不变。

眼泪一串串的往地板上砸。

他把水塞到阮€€手里。

“现在说你一句也不行,是不是?”

阮€€一再地摇头,他说不出话,于是仰头灌了自己一口水,把那劲儿压下去。

他朝贺品安迈了一步,两个人离得特别近。

“不是……”哭腔里带着一点刚睡醒的迷糊,他说,“不是。我就是……我想你。”

贺品安看他哭成那倒霉样子,在心里叹气,拉着手,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他化了妆,这一哭,真有点哭花了脸的意思。

“你想我,你想呗。你哭什么?钱也给你转了。我明天是去出差,又不是去死。”

贺品安不知道他的心事。贺品安帮他擦鼻涕泡。阮€€心尖发酸,哭得更投入。

贺品安见哄不住,顿时来了火,把人捞到大腿上坐着。

两人面对面,贺品安用食指点着阮€€的鼻尖。

“闭嘴,听到没有?”

他把在学校憋住的眼泪都留到家里哭了。

人在哭上劲儿的时候,哪儿那么容易停下。

贺品安这辈子都没有哭上劲儿的时候,因此他不能切身体会这一点。

阮€€拼命地忍,心里着急,越着急越忍不住,干脆张开嘴,“呜呜哇哇”地哭。

“我……我,闭不上!”

贺品安气得头脑发昏。他想,他不过是要阮€€别哭了,又不是要他上刀山下油锅,这点破事儿也要跟他呛!

他不知道阮€€说的是真话。于是带着怒火,扒了阮€€的裤子,将他放倒了,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腿上。阮€€预感到了,不断挣动着,他回过头想找贺品安解释,想求饶。贺品安单手按住他的后颈。男人的手大,力气也大。那手按住他的后颈,他整个上身都动弹不得了。

“不……呜呜€€€€不行……”

啪€€€€!

贺品安打了他,用巴掌打他的屁股。那是很结实的一下,疼得人想不起什么暧昧的游戏。

万千委屈如激浪般汹涌。阮€€哭得难受,他想吐,他伸手去抓贺品安的裤子。

“叔叔……别打,不要打,不要打……”

“还有两下。不许躲。不然我们就去调教室,听懂没有?”

阮€€紧闭着眼,睫毛不断地颤。

“……听懂了。”

贺品安的声音让他渐渐平静下来。他啜泣着,在贺品安的身上,调整好姿势。

见他不再挣扎,置于后颈的手缓慢下移,按住了他的腰。

右手扬起落下,比上一次更重,更痛。

阮€€咬着口腔内壁的嫩肉,尝到了血味儿。

贺品安低头,看到阮€€微微蜷缩的指尖,那手轻轻地环住他的小腿。

他忽然有些心软。

最后一下并没有照着屁股去,而是扇在了鼓胀的阴囊上。听见那哭泣声转了调子,变成细细软软的呻吟。

“嗯€€€€”听到他撒娇似的痛呼。贺品安把他抱了起来。

阮€€迫不及待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着湿乎乎的气。

“好疼……叔叔,我那儿好疼。”

知道他说的是CB锁,贺品安却并不理会。

将他从怀里拉出来,贺品安尽量口吻温和:“好好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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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和贺品安讲了在学校中发生的事,讲了小时候的事。他坦诚,坦诚他与邵忆青有过一点感情;同时,他也隐瞒,他隐瞒了邵忆青对他的剖析。因为他还有些被人戳中心事的窘迫,他还没有消化那些情绪,他不知道如何向贺品安交代。即便他的招数在贺品安的眼里有多么拙劣,他也不想直截了当地向那人展示自己的不堪。贺品安看出来,与他自己说出来,那是全然不同的两码事。

阮€€脑子正乱,他缓缓地,低声地解释,贺品安也并不催促他。

贺品安一脸淡然,使人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在听。然而他听着,还会伸手去扯一张湿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阮€€哭花的眼角。

“那你自己喜不喜欢这样?”

意料之外的,贺品安问出这样一句。

阮€€想了想,才明白贺品安在问他的打扮,关于妆容,裙子。

于是他开始回忆自己站在镜子前的情状。

“我……我觉得挺好看的。”他用手背蹭着鼻子,委屈地说,“但是一想到自己是被算计的,就觉得、觉得好恶心。”

他说了一个很重的词,说完之后,却好像得到发泄了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没有觉得女孩不好,我有很多很好的朋友,她们都是女孩儿。我只是在想,我原本就是个男生啊!总不能他觉得我生得不合他心意了,就硬要我以为自己是个女的吧!”

他捋出头绪,渐渐说顺了,连珠炮似的停不下来。

贺品安始终听着,并不作什么评价。直等到他讲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聆听者是贺品安。是贺品安!既不是舒晓,也不是筱烟姐、杜二哥。

对于贺品安来说,这是多么小,多么无所谓的一件事啊。

想到这里,阮€€渐渐地收了声。

“你觉得这样好看?”贺品安问他。

“嗯……”阮€€猜不出他想听什么回答,只好照旧肯定。

“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他把用过的湿巾团起来,掷到垃圾篓里,他探探身,一只手仍然那么揽着阮€€的腰,他告诉阮€€,“我也觉得你这样好看。”

“真的吗?”

“真的。”

阮€€为这话硬了,硬得不合时宜。他疼起来,搭在男人肩上的手便忽然用力,指节弯曲。

贺品安看着他的脸,就能猜到在他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想摘笼子?”

被发现了,阮€€垂下眼,看到自己赤裸的下身,他心慌,眼神飘忽不定。

“……叔叔,求求您。”

因为疼,他说话时,断断续续地喘息。

“用嘴求我?”贺品安语调轻松,似乎带着促狭的笑意。这话说出来,原是像陈述句的,可他却不着痕迹地提了提尾音,一时又让人觉着是疑问句。

阮€€似懂非懂地抬起头,等他看向贺品安的眼睛时,又好像全懂了。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贺品安的嘴唇,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期待而胆怯道:“叔叔,可不可以……”

他迟迟续不上后面的话。

贺品安鼓励似的,大手抚摸着他脑后的发。

“今天可以叫爸爸,”贺品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

连他的快乐,都令阮€€心动。

阮€€不知道怎么,鼻尖泛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凑上前去。

“……爸爸,”他试探着喊他,“在门口等您的时候,我吃了一颗糖。”

他抖抖瑟瑟地啄吻他,一触即分,留恋般的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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