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恳求答应的柔软。
恍惚又从要吃人的兽变成一只淋了雨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湿漉漉的,只是向他提出一些举手之劳的小请求。
挣扎无果,又不舍得挣扎。
裴与墨索性用手臂挡住脸,抿紧了唇。
就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俗称,自欺欺人。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裴与墨强忍着奇异痒感的刺痛,说,“可以了。”
江璨:“什么?”
客厅里的猫和酒店里其他的人都已经睡去很久了,而江璨还在亲亲摸摸啃啃。
只是一开始各种轻柔缱绻,越到后面越变得急躁凶狠,像是急着发泄什么,又急着占有什么。
裴与墨被他闹得整个人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只是前边就这么长,后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强忍羞意,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说,可以了。”
江璨:“可以什么?”
裴与墨被撩得火气直冒,那种话还要他说出来吗?
他扣紧江璨的肩膀,想逮着恶狠狠地啃一口,到底无奈道,“你只会亲吗,继续啊?”
江璨更不明白了,但直觉说出来可能会挨打,他亲亲裴与墨的鼻尖,再是脸颊,眼尾,眉心,末了又搂紧怀里的腰,才问,“继续什么?”
裴与墨:“…”
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裴与墨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江璨除了抱就是亲除了亲就是抱,最多是改变亲亲的地方…
所以,是真的除了亲就不会别的。
作者有话说:
裴总:还得我来
€€€€
想让裴总用自己教他,所以…
€€€€
默默修改ing,审核大大们看一下,木有描写脖子以下,就是各种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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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金主大大们也格外妩媚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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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崽默默探出脑壳,啊我呜呜呜呜嗷嘤?
第120章 啊啊啊啊他有罪
江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与墨突然就不吭声了。
明明先前还很有兴致地和自己玩翻滚游戏,如今却像一具陈列在月光下的精致人偶。
勉强只能从他面无表情的沉默和弧度微妙的唇角中,看出几分生无可恋的意思。
江璨小声:“与墨?”
他不敢再不知轻重地胡乱啃咬, 而是怂唧唧地在裴与墨颈窝里蹭, 撒娇似的。
再小心翼翼地表达自己的求知若渴,“我再该做什么?你教我好不好?”
裴与墨用那双漆黑的眼珠望了望他, 默默地闭上眼。
完蛋, 这眼神怎么跟家里头蜜獾小强一样一样的。
每次江璨拿着鱼竿挂肉遛它,它跑不动了就这种万念俱灰地盯盯盯,再不给吃就要挂围栏上叉着戳死。
江璨更慌了,他撑在裴与墨身前,“不然我百度搜一下?能多给点关键词吗?”
“科技日新月异,人嘛, 怎么可能什么都会呢?我要经过社会化才能成为社会上的人…”
“与墨,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饿得没力气了?”
“其实我还想再多亲两口, 那样这里就是个花瓣图案了,但是你更重要, 与墨你想吃什么?”
“算了, 郊区送过来都早上了, 冰箱里还有两个包子,不然凑合吃吃?”
“还有面粉和葱,起来给你烙大饼也行。”
话是这样说, 但江璨靠着裴与墨压根没动弹,手爪子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裴与墨腰腹上摸, 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突然想起什么, 江璨又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 “话说片场过去十几里有个早市, 唐糖前几天才发现的,说是里边有红糖冰汤圆、铁板虾滑、蛋包洋芋、苕皮卷肉、酱大骨、驴打滚、玉米饼、生煎包、香米糕…”
裴与墨:“…江璨。”
江璨惊喜,“与墨,你终于搭理我了!”
裴与墨额角跳了跳,“…”
并不想搭理,但不得不搭理。
他实在无话可说,但江璨一个人也能自言自语地聊好多,再不打断,接下来搞不好还真报一晚上的菜单。
至于某些不能描述的事,一如既往的,裴与墨只能说他习惯了。
无论多么离谱荒谬,但凡放在江璨身上,都是一如既往的适配度满分。
裴与墨不知道他那样**裸的邀请和明示,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再度出现,不过完全可以肯定,方才没有完成的事,绝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毕竟满室旖旎的风情,早已被江璨用几句话改变为食物的芬芳。
墙上的挂钟一闪一闪,时间显示为凌晨三点。
裴与墨拉了拉身上几乎没被揉成咸菜干的衬衫,进浴室冲凉。
冰冷的水泡上一会儿,什么心思都成了过眼云烟,裹着浴袍再出来时,江璨抱着枕头靠在床边,小鸡啄米般不住地往前一点一点。
台灯小小微茫的一盏,映得他五官越发深刻,不住颤动的眼睫上描了光。
裴与墨走到他跟前,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一把抱住。
水汽间的寒意被蒸腾的暖轻易冲散。
江璨埋在裴与墨胸口,整个人困得七倒八歪,还惦记着道歉,“与墨,明天醒过来,就不许生气了哦,我知道错了。”
裴与墨心尖软成一片,面上只是轻描淡写地垂了垂眼,“错哪儿了?”
江璨也不知道错哪儿了,他认真地想了小半天,用不听使唤的嘴各种磕巴,“昂,就是没有深刻地认识到错误,过分放松了要求,没有为你考虑,片面地追求个人享受…”
后边不是不想说,是被裴与墨捂住了。
江璨的作息向来规律健康,能撑到现在已经能说得上是意志坚定坚韧不拔,更何况还喝了酒,这检讨书再念会儿,真得晕过去。
把人好好地扶着躺下,再把薄被仔细地掖好。
熟悉的草木气息满满当当地充盈在房间里,裴与墨也起了困意。
就在他考虑在这边睡下会不会影响江璨的童话故事剧本时,门被敲响了。
是沈秘书。
沈秘书风尘仆仆的,清秀的脸盘上满是焦急,裴与墨淡漠的目光从他西装领口处露出的条纹睡衣上扫过,这足以彰显出事情的严重性。
裴氏总秘,什么时候这样不整齐地出现在他眼前过。
裴与墨把卧室的门掩上,问:“你怎么来了?”
沈秘书稳了稳心神,“裴总,集团出了点事,董事会成员们说要见您。”
裴与墨:“说要见我?”
沈秘书深吸一口气,补充道,“嗯,他们还找到了裴洪生。”
董事会成员就是裴家那些个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裴洪生的叔伯哥嫂兄弟。
他们原先在裴氏是凭借着血缘关系分到些许股份,但也没用来做过什么正事,日常日常为了点蝇头小利互相攻讦,后来裴氏被吞并股份被稀释,就纠成一团妄图和裴与墨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