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渣男主 第116章

阮知镜圈住申思杨的腰,轻轻用鼻尖蹭申思杨的鼻尖。

申思杨抬手抵在他脖子上,故意恶狠狠道:“你说怎么办吧?我现在火气旺得能一口气吃三个你。”

阮知镜滚烫着一张脸轻吻他,认真应:“那只好,变出三个我让你吃了。”

申思杨靠在他怀里乐:“另外两个呢?”

阮知镜探到他颈后的鼓包:“先吃一个,吃完,再变。”

犬齿刺破皮肤,信息素涌入。

申思杨化作一滩茉莉绿茶,摊在阮知镜怀里轻笑。

谁吃谁啊。

第70章 轮椅上的Alpha 12

折腾了几个小时, 两人都清醒了。

好在时间还不算太晚。

申思杨靠在阮知镜肩头酝酿睡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阮知镜的长发把玩。

忽然,他出声:“生日有想要怎么过吗?”

阮知镜一听这话, 瞬间看向申思杨。

空气里的茉莉茶香浓郁了一瞬。

而后他轻缓的声音才响起:“你知道我生日?”

申思杨轻笑:“9月13, 对吗?”

阮知镜将申思杨圈进怀里, 圈着人放到自己身上,软声问:“怎么知道的啊?”

申思杨将脸埋进他怀里, 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阮知镜盯着天花板,揉了会申思杨的脑袋:“我都不知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12月16。”申思杨主动开口,“现在知道了?”

阮知镜轻轻笑开。

他用下巴蹭着申思杨柔软的头发,思索后开口:“不用特地怎么过, 你陪我过就行。”

申思杨想了想, 又问:“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阮知镜应:“家庭宴会。”

申思杨闻言,仰头在阮知镜下巴上亲了一口:“好, 这次我陪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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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必备的梦境环节。

阮知镜已经逐渐习惯每天入梦后进入陌生环境。

这次是一间略简陋的卧室。

卧室不大,仅亮着一盏台灯。

阮知镜环视一圈, 看到了那名叫小十的少年。

少年正坐在床边看书。

看书期间,几次抬手看表。

忽地听见窗外传来动静,他迅速放下书, 起身走到窗边。

阮知镜跟着他走到窗边, 见他拉开窗。

像是变魔术一般,窗户打开后,窗外的树上坐着申思杨。

阮知镜看着少年将申思杨抱进屋。

而后申思杨掐点对少年说生日快乐。

心头刚泛上酸意, 画面一转。

阮知镜出现在一家DIY蛋糕房。

视线扫过, 一眼捕捉到申思杨跟那个叫陆堰的男人。

两人正在摆弄转盘上的蛋糕。

阮知镜走近, 看到蛋糕上画着两棵桃树。

申思杨手里拿着画桃树的奶油, 笑得一脸灿烂地问陆堰:“画得怎么样?”

陆堰面露柔光, 温声应:“非常好。”

画面再次转变。

这一次是阮知镜到过的大学宿舍。

宿舍昏暗,仅有烛光闪烁。

烛光来自桌上的生日蛋糕。

阮知镜看到申思杨站在烛光旁,正笑着在给那个男大学生唱生日快乐歌。

梦境破碎。

头一次在梦境里接连梦到三个人。

阮知镜醒来后,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盯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他轻轻眨眼。

屋内的茉莉茶香逐渐变得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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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思杨迷迷糊糊的,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像是被一只大型犬压住,狗脑袋黏糊糊地在他颈窝间蹭。

他迷迷糊糊将颈间的脑袋推开,听到了一声委屈的呜咽。

这声熟悉的呜咽让他清醒了些许。

他睁开眼,看到了梦中大狗的原型。

天刚蒙蒙亮。

阮知镜显然也刚睡醒没多久。

白皙漂亮的脸颊上泛着初睡醒的红晕,双眸蒙着水雾,眨眼间,睫毛被逐渐打湿。

整个人双手并用将申思杨搂紧,从上到下就是一个大写的委屈。

申思杨完全清醒,乐着将埋在他颈间蹭的脑袋拔出,笑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阮知镜贴在他脸旁,认真应:“我改变主意了。”

“改变什么主意了?”

阮知镜扒着他:“我的生日,要特地过。”

申思杨乐出声:“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阮知镜没有吱声。

申思杨便又问:“那要怎么特地过呢?”

阮知镜轻轻转过脑袋,柔软顺滑的长发在申思杨颈间划过。

申思杨痒得缩了下脖子,稍微拉开点距离,将阮知镜的长发收拢在他脑后。

光洁的脸蛋暴露在空气中。

长发美人半阖着眼帘,正聚精会神想得认真。

申思杨不打扰他。

靠在一旁看他思考。

短暂的宁静过后,两人视线交汇。

“你可以在零点对我说生日快乐吗?”阮知镜问。

申思杨轻笑:“可以啊。”

阮知镜蹬鼻子上脸:“那要说很多遍。”

申思杨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可以。”

阮知镜漂亮的眼眸中泛起点点亮光:“我们还要两个生日蛋糕。”

“两个?”

“嗯,”阮知镜应得斩钉截铁,“一个茉莉花的,一个……小白样子的。”

申思杨笑应:“好。”

阮知镜便又道:“两个都要我们自己做。”

申思杨刚要答应,忽地想到什么,有些许顿住。

他心间微动,眸色渐深。

注视阮知镜片刻后,他轻咽了一下微涩的喉间,又问:“还有呢?”

阮知镜将他搂进怀中:“还有等生日那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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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镜的生日正好在周六。

申思杨一大早睡醒起床,发现身边人已经不在。

这是非常少见的情况。

虽然阮知镜早上基本都醒得比他早,但大部分时候他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阮知镜。

睡醒后的阮知镜不是杵在边上安静看他,就是跟只小狗似的搂着他东蹭蹭西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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