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换攻要紧 第32章

  严策讨好的啜了啜简越的耳垂,顺着对方的头发说,“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你可能会不大高兴,但是我不应该瞒着你,听完不要不理我可不可以?”

  “嗯。”简越仍垂着眸子,“我听你说。”

  严策将下巴垫在对方脸上,开始回忆陈述:

  “严竟因为是私生子,小时候在我们家比较自卑,他害怕我们家每个人,所以我以前对他的关照比较多。”

  “等到严竟长到十八十九岁的时候,他渐渐对我有了别样的心思,我的取向不再是秘密的时候,严竟就不再藏着他的心思,公然向我示爱,家里都被吓了一跳,我爷爷一直不待见严竟和他母亲,我二叔为此就带着他们母子出了国。”

  “不过这些年我和严竟没有什么联系和来往,我也会对他尽量避而不见,我不太确定他会做什么,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护着你,我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牵扯,你相信我。”

  虽然能预料到一部分,但从亲耳听到时,简越还是惊到了,他磕磕巴巴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他,他喜欢你……”

  “我不喜欢他。”严策握紧了简越的手,“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如果……”

  “没有如果。”严策就怕简越会担心自己像傅开一样始乱终弃,“我只有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老婆。”

  简越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话算数。”

  “算数。”严策抓起对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我们拉勾。”

  “嗯,拉勾。”

  两人各自伸出小拇指,绵缠的勾出了一个关于一心一意的承诺。

  …………

  某酒厅内。

  “傅老板,你说的我都明白。”严竟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可他们毕竟领证了,我总不能按着我哥的头逼他去民政局离婚吧?”

  傅开轻吐出一团烟圈,洋洒道:“你跟姓严……你跟你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手上的把柄不比我少吧?”

  “这话说的,傅老板不也跟我嫂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吗,还不是把人给弄丢了?”严竟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是你哥撬我的墙角。”傅开猛吸了一口烟,“妈的。”

  当傅开找到严竟的时候,没想到严竟也在找他,经过沟通了一番才知道,这世界还真是小,严竟和许奕在国外就读的是同一所大学。

  “不过傅老板说了这么多,你一来不让我碰嫂子,二来也没给我个对策,我这怎么跟你合作啊。”

  傅开将烟灰弹到烟灰缸里,沉思后答道:“这件事,没什么难办的。”

  “不难?傅老板说得可轻巧,我哥和我嫂子整天勾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你告诉我什么叫不难办?”严竟蔑视的打量对面的人,心想傅开多半也是没有脑子的痴情种。

  傅开听到这话心里就发酸,“简越他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一定不要。”

  “你的意思是,让我对我哥下手就行?”严竟突然兴奋起来。

  傅开觉得有些恶心的笑了笑,“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真这么容易?”严竟眼里已经藏不住欲望的高光。

  “我向你保证,只要简越知道你哥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一定头都不回把你哥甩了。”

  显然严竟不太相信,傅开又补充一句:“我就是被甩的先例。”

  …………

  夜半凌晨两点,严竟又踱着步子来到了严策的病房外。

  通过门上的玻璃,他大致能看到里面两张合并的病床上,安稳的睡着两个人,严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已经能够侧身抱着简越了。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医护人员过来询问情况他才抱歉离开。

  回去后,严竟做了一个关于回忆的梦,又长又扰心。

  “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十九岁的严竟把严策ya在书房的地毯上,发狂的想要和严策发生什么。

  “严竟!你疯了!放开我!”

  严策死死挡住对方的脸,三两下就把身上的人腾了下去。

  而严策站起身就要走时,严竟又迅速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对方的腰,歇斯底里道:“哥,我真的喜欢你,我想成为你的东西,你不要躲着我……”

  “松手!”严策费力的去掰开对方的手,对身后的人充满了恐惧,“严竟,你不要这样!我是你哥!松开!”

  严竟就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死都不肯放手,“我知道你是哥,可是哥,我真的爱你,我想得到你,我想你不要再碰别人,你能不能只看我!”

  “我不能!放开!”严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艰难的迈着步子要出去,“严竟!别逼我和你断了兄弟情谊!”

  严竟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却依旧抱着严策不放手,“哥,你上22我吧,我们上床吧,我求你了,你也爱我一下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双更

第47章 C-46

  “闭嘴!”严策简直难以置信,对方怎么会痴狂到向自己发出忄生要求。

  严竟衔住对方背后的衣服布料,艰涩道:“我爱上了哥,我想和你1做那些事,我想像你的前男友一样在你床上被哥疼,我也想是你的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在说我爱你!哥,严策,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你是不是疯了!松手!”

  两人的争吵声终于引来了外边的家人,而严竟就此当着全家人的面,公开说自己爱上了严策。

  全家人为此陷入了反感的恐慌,严竟永远不能忘记在场每一个感到恶心的嘴脸。

  随后严竟和他的生母就自己父亲被勒令出国了,而那后来的几年两人再也没有正式相见过,严策总是会完美的避开他。

  只有严竟知道,这些年他在严策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偷偷看了对方多少次。

  对于他来说,严策不只是给他关爱的兄长,更是一种令人充满悸动的存在。

  他的哥哥不仅外形出众,而且对人永远谦逊温暖有礼貌,会替他挡下自己父亲和爷爷的每一声斥责,这种仅仅是家人间的关爱,却让严竟掉入了无尽的深渊。

  以前严策不在家的时候,他常常溜到严策的房间里,抱着严策的被子枕头狠狠嗅探,或是坐在严策的椅子上,模仿他看书的情景。

  甚至最过分的时候,他会躺在严策的榻上,一个人对着充满严策气息的空间自慰。

  而当他的爱已经发展到难以克制的时候,严策终于谈了人生的第一个外国男朋友。

  严竟找过理由去看过严策很多次,他看到严策和男友拥抱接吻,互相表达心意,会当着严竟的面大方的笑。

  这种可怕的嫉妒让严竟生不如死,他透过民宿外窗的缝隙,窥窃了自己哥哥和那个男人在洁白的榻上亲密的结合,严策一身漂亮的肌肉,把那男人干得醉软如泥。

  见过这一幕后,他更加笃定了自己想要什么,严策已经成为了他最渴望的东西。

  再后来他的哥哥和那个男人和平分手后,他终于向严策发出了情感信号,而严策却丝毫没有领会到。

  严策费心费力的想要开导他,可他早已经无可回头,最后在书房里,他说出了那些话,挑明了他的情感,也因此迎来了严策一生的回拒。

  “妈的……”严竟捶着额头从梦中醒来,坐在床头沉思了半天后,打开手机给傅开发了一条短信。

  …………

  严策年轻力壮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仅住了十多天院后,终于让简越松口放他回家了。

  “哎呀,越越你这花种的真好。”严母举着一个洒水壶,对阳台上的几盆马蹄莲赞不绝口。

  简越正在给严策换药,看了一眼那几盆马蹄莲后,不好意思道:“那个,是,是严策种的。”

  “哟,他会养花呢。”严母一手叉腰,显然很不相信。

  严策眼睛就一直没离开简越的脸过,随口回应自己母亲说:“哪有啊,那是我和简越一起种的。”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这家里的大小事都是严策在打点,严策没住进来之前,这房子说是个豪华的毛坯房也不为过。

  严策不仅品味好懂情调,而且很会生活,简越这原本空荡的房子,慢慢因为严策的存在变得温馨。

  生意盎然的阳台,米色蕾纱的落地窗帘,冬天不会冷脚的兔毛地毯,每月按时换的床单被套,永远满满当当的冰箱,不会留过夜的脏衣服……

  简越其实认真想想,不仅是外物的存在装饰了这个屋子,而是严策的爱充实了这个家。

  严策想亲一口简越,却被简越不好意思的躲开了,严策只好把责任推到自己伟大的母亲身上,“妈,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大哥他们都回去了,你还在这呆着干嘛。”

  “你这个逆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严母立马放下洒水壶过来,“我是来看越越的,你一边去。”

  简越虽然有点直头直脑的,但出奇的受严家人欢迎,都喜欢简越这种实诚呆脑的性格,但这些肯定跟严策给自己家人做的思想工作脱不开干系。

  “妈,中午了,你叫个外卖吧。”

  简越听完立马起身,“我去做晚饭吧。”

  “越越你坐下啊。”严母说着还撸起了衣袖,白了严策一眼,“媳妇跟了你也是吃苦。”

  简越局促的叫了一声妈,“还是我去做吧。”

  严母听到简越这声“妈”,可劲喜形于色了,“没事没事,妈来做。”

  “那我给您打下手吧。”简越不好意思的揪着衣襟。

  严母这倒是很乐意,“来来来。”

  “哎,哎。”严策叫住进厨房的两人,“那你们就把我晾在这了?”

  简越在原生家庭的不幸导致了他后天和长辈的沟通总是缺少一点自信,但严策好像背地里做了什么,严家人对简越总是考虑得很周到,不会让他感到为难,哪怕是前任来到婚礼上砸场子了,严家人也没有给过简越一句质问的话。

  严母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去,经过大半天的相处,简越和严母亲近了不少,简越有说有笑的送着严母到了小区门口。

  送走严母后,简越心情大好的往回走,可没走几米,背后就传来令人脊骨一凉的声音:

  “嫂子,晚上好啊。”

  简越转过身,只见严竟靠在一根路灯旁,指尖的那支烟正在窜着浣浣白烟。

  “晚上好。”简越先前的好心情顿时全无,“找我有事吗。”

  严竟踩着慢悠悠的步子走近简越,“嫂子好像很防备我啊。”

  “没错。”简越冷脸道。

  “嫂子还真是直言不讳。”严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两米左右,“我哥应该很喜欢嫂子这一点吧。”

  简越想起严策说的那些话,心里立马有了底气,“嗯,他很喜欢。”

  “……”严竟心里抽痛了一下,“嫂子,有没有兴趣和我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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