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道:“谢导,我知道其实我的水平距离您的要求还差得远呢,您愿意鼓励我,但我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不敢跟专业的演员去比较,我就是想尽最大努力把蔺相如表演好,我其实练舞的时候挺能吃苦的,我觉得演戏我也能。”
谢导演笑了笑说道:“演戏的苦和练舞的苦可不一样。”
我立刻注视着他,坚定地说道:“我都能吃,您不用对我宽容,我这人特皮实,怎么折腾都没事。”
谢导哈哈大笑道:“行了,知道你有拼劲儿了。”
他虽然没怎么表态,但接下来的排练中,他对我严格了不少,讲戏的时候也细致了很多,一天下来,我收获颇丰,虽然身体劳累,但心情却特别愉悦,感觉自己拓展了业务范围,在完全陌生的领域积累了经验,提升了能力,满足感特别强烈。
翻了翻手机,苏玉臣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语气平淡地和我说了一下工作的事,我公事公办地回了。
燕霖也给我发了微信,是一份文字资料,内容是一个老演员谈论自己曾经演绎蔺相如的心得,大概是他托人找来的。
这个弟弟做错事醒悟之后改得倒也干脆,很快就变回了厂里那个贴心可爱的小孩。
毕竟也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他在厂里对我的帮助和支持也是实打实的,好坏相比,到底还是好的多,我并不想揪着他情绪失常时候的表现不放。
于是我很认真地回复了他。
接着,急需有人分享喜悦的我赶紧给连清岳打了电话。
如果田征知道这件事,大概又会骂我“没良心的逆子”,但没办法,我似乎已经习惯倒霉的时候找田征帮忙,得意的时候却经常想不起他,这大概就是一时父子一世父子吧。
连清岳录完音综之后积累了一波人气,正在打磨自己的第一张专辑,闻言便笑着说道:“我这是要做演员粉了?”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心里却美滋滋的,开玩笑道:“你们这些流量粉就是脸大!”
连清岳又成功被我逗笑了,接着说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其实你很聪明,适应能力强,学东西也很快的。”
虽然他看不到,我还是忙不迭地点点头,我很喜欢听他这样温柔地鼓励我。
“我知道,”我说道:“我现在对自己也有信心了,而且我今天又找导演聊了,导演现在也挺喜欢我的,也愿意教我。”
连清岳说道:“那是好事,该圆滑的时候就圆滑点。”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你专辑准备得怎么样了?”
连清岳说:“现在在编第三首歌,这首歌和你有关,你录完节目可以过来听。”
我马上想起了那首“仲夏星河”,心里也像涌出了一颗颗温暖的气泡一样,又是心动又是期待,忍不住问道:“我现在能听吗?”
连清岳那边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能,你等下。”
他立刻挂掉电话,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打来了视频电话。
我赶紧冲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接了。
连清岳只穿着简单的黑T,头发有些凌乱,脸庞也清瘦了些,他笑着冲我挥挥手,就给我看他的编曲键盘:“还没编完,只能给你听一下旋律。”
我竖起耳朵,期待地睁大双眼,鼻子都要戳到手机屏幕上了。
连清岳被我的样子逗笑了,颇为无奈地说道:“你别这么激动,我都紧张了。”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蠢,冲他傻笑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矜持地往后坐了坐。
连清岳放好手机,刚准备开始演奏,突然,我的门铃响了。
我冲他做了一个“等待”的手势,走到门口一看,是崔文越来了。
我打开门,把崔文越让了进来,对他说道:“我在和朋友视频。”
崔文越看了一眼我摆在桌上的手机,露出笑容说道:“哪个朋友让你这么高兴?”
我便拉着崔文越来到桌前,给连清岳介绍道:“小连,这位你认识吧?我们的大明星崔老师。”
崔文越笑着探下身,冲连清岳挥了挥手。
连清岳也笑着挥挥手,对我说道:“怎么会不认识?这是我老师,我经常学习崔老师的舞台,欠了不少学费了。”
我于是指着连清岳,对崔文越说道:“跟他要钱!”
崔文越就指着我,笑着对连清岳说道:“学费给他就行。”
我摆摆手道:“我不要,我无功不受禄。”又给他介绍:“这是连清岳,我哥们。”
我给崔文越搬了个椅子,让他坐在那同我一起和连清岳视频。
“小连要演奏一下新专的歌,正好你来了,帮忙听听。”我对崔文越说道。
崔文越答应道:“好啊。”
连清岳便放好手机,手腕一抬,流畅动听的旋律缓缓从键盘中倾泻而出,这首歌的风格和仲夏星河完全不同,是一首优美的抒情歌曲,旋律又甜又柔,节奏舒缓悠扬,像是荡着春风而来的动人诗歌。
我双手托腮,听得如痴如醉,赞许地说道:“太好听了,你怎么什么风格都会啊!”
连清岳又微微红了脸,移开目光,叹了口气道:“你老这么夸我,我会当真的。”
我笑得眼睛都弯了,对崔文越说道:“他超害羞超可爱的。”
第102章
崔文越微微垂下视线,附和道:“是啊。”
我看他兴致缺缺的样子,意识到他对连清岳并没太多兴趣,便转移话题道:“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
谈到音乐,崔文越总算有了些精神:“旋律很好,”他看向连清岳:“编曲也是你自己弄吗?”
连清岳点头应道:“是的,我还没做完。”
崔文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很棒,加油。”
他的礼貌生疏弄得气氛有些尴尬,连清岳却毫不在意,只微笑着答道:“好。”
见崔文越没有走的意思,我也不好继续和连清岳聊天,便匆匆结束了这次远程视频。
崔文越见我放下手机,神色松弛了些,又拿出剧本道:“明天的部分,提前对一下。”
我点点头,喝了口水,便认真进入了对戏状态。
结束之后,崔文越又睡在我的房间里。
清晨,我被热醒了。
崔文越从后面覆在我身上,正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时缓时急,睡得很不踏实。
我的身体被他箍在怀中,动弹不得,而且更尴尬的是,他胯下那位兄弟硬得像铁,又大又烫,正抵在我屁股上。
我立刻意识到不仅他硬了,我也处于晨勃的状态,很是难受。
上一次做爱还是在苏玉臣出差前,距离现在也有些日子了,开了荤之后的身体总是蠢蠢欲动地在渴求些什么。
身后温热有力的男性身体整个包裹着我,有些异样的舒服,我靠仅剩的自制力默默往后推他,一点点挣脱。
崔文越很快醒了,立刻松开我,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抱歉。”
窗帘遮住了本就微薄的阳光,晦暗的晨色中,我瞧不清他的表情,只低声道:“没事,正常反应。”
崔文越轻声道:“还早,再睡会儿吧。”
我“嗯”了一声,又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养神。
然后我敏锐地发现,盖在身上的被子微微抖动起来,接着便是崔文越刻意压抑的,粗重又暧昧的喘息声。
他竟然在自慰,躺在我的床上,在我的被子里自慰。
我的脸瞬间烧得滚烫,身体在他低哑的喘息声中也生出了些微妙的变化,刚平静下去的性器又微微抬了头,甚至后穴都有些湿意。
虽然我平日对他并无绮念,但面对这样一个大帅哥,身体还是诚实地被引诱到了。
被欲望烧得昏昏沉沉的脑袋里突然生出了些荒唐的念头。
我已经单身了,没人管我了,崔文越这人相貌身材都没得挑,家伙也又挺又大,和他做一次,应该很舒服。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我们滚在一起互相抚慰的时候就特别舒服,我们两个当时都没成年,血气方刚的,欲望旺盛得惊人,经常在夜里的时候偷偷抱在一起亲吻缠绵,又蹭又顶的越来越疯狂,有一次差点做到最后。
后来我就觉得不太对了,可崔文越一直义正词严地告诉我,兄弟之间相互抚慰也是正常的,我又喜欢那种感觉,便也没再克制了。
理智上告诉我不能再深想了,可身体却有些怀念。
我忍不住偷偷观察,他的身体比那时候更强壮挺拔了,胯下的性器也更加雄伟凶恶。
接着我攥紧手心,强压下了这股羞耻的念头,在心里默念:不要让欲望掌控你的人生,不要让欲望掌控你的人生,要自律,要克制....
和他上一次床,就算身体很舒服,鬼知道后续会有多少麻烦。
男人都是老虎,危险又疯狂,不能轻易沾上去。
虽然头脑很理智,略微饥渴的身体却越来越灼热绵软,怕被崔文越看出神色不对,我默默钻到被子里,打算装睡到一切结束。
接着我就在被子里瞥到了他的手正握在性器上,上下套弄。
尺寸完全对得起西方血统的性器高高翘着,即便昏暗不清也能感觉到它傲人的尺寸和凶横鼓起的青筋。
即便离我有些距离,我也能闻到那股带着男人荷尔蒙的腥膻味道,能感受到那大肉棒上冒着的腾腾热气。
尤其这股气味和热度都闷在被子里,就更加浓郁厚重,充满了侵略性。
越发口干舌燥,我难堪地闭上眼睛。
和苏玉臣的感情给我带来的影响不止在心理上,还有生理上的,我的身体在疯狂的性爱中越发食髓知味,变得更加饥渴了。
“绒绒...”崔文越哑着嗓子唤我。
我脑子里正想些乱七八糟的,听到他的声音不觉有些心惊肉跳:“啊?”
崔文越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难受...”他喘息着说道:“你帮帮我好吗?”
我的心跳得又重又快,静了许久,我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们不是小孩了。”
他轻轻凑到我眼前,深深凝视着我。
“成年人做这些不是很正常么?”崔文越轻声问道,眼神微微瞥过我的身体,又低声道:“绒绒...你的脸红了,下面也有感觉了,你也想要。”
他脸颊染上了薄薄的绯色,眼尾洇着水汽,嘴唇嫣红诱人,略微潮湿的头发微微盖住了浸在情欲中的神色,好像堕在欲望中的天使。
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身体又痒又烫,险些把持不住,努力偏开头,淡声道:“我们现在很好,我不想破坏掉。”
崔文越的手缓缓抚上我的身体,嘴唇微动,像披着天使皮的恶魔那样诱惑我:“不会的,就像以前那样,只是让彼此舒服,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推开他的手,咬牙道:“不要。”
他沉默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好,那就不做。”
我松了口气,正准备翻身下床,却被他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