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法律先锋,匡扶正义”八个大字,赠薛深。】
【介绍:字画上写了“法律先锋,匡扶正义”八个大字,是法院与检察院的两位最高领导者亲笔题字的字画,特意赠送给薛深律师,仅以此字画,为薛深律师对国家法律事业做出的贡献,表示感激与赞赏,希望薛律师再接再厉,自勉自励!】
【图片:您的系统版本过低,暂不可见。】
【不是吧不是吧都2202了,还有人系统版本这么低这么low吗?】
薛深看着这份物品的介绍,心中微微有些震惊。
不过。
这两位领导,到底是因为系统的力量才给他题的字,还是……
薛深的心思系统一清二楚。
这一次,几乎又是秒回。
【两位领导者给您题字的亲笔字画,以您的成就早晚会有,是您应得之物。本系统的作用只是把您获得字画的时间提前,并不能改变因果。】
系统一句话。
薛深心里敞亮了。
要不然,他总有一种在吃软饭的感觉。
别人是啃老,他是在啃系统。
薛深没再和系统交谈,闭目浅眠。
车子很快到了市一院。
薛深顾不上包扎他手指头上的伤,先和季然去了急诊科。
反正,他手上的伤口要是包扎得慢一点,说不定就自己愈合了。
只是薛深没想到的是,他们刚到急诊科,却听到了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我们医院最好的眼科主治医师,去外省交流了,这手术我们真做不了。”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为难地说道。
市一院并不是眼科专科医院。
他们最出名的是内科和神经科。
在外科,尤其是眼科手术这一块,他们唯一拿得出手的医生,就是他们的眼科主治医师,叫高坚果。
可是高坚果不在啊。
安培妈妈脾气火爆,怀疑地看着医生:“这么大个医院,连个取玻璃碴的手术都做不了?你们……”
安培爸爸拉了一把安培妈妈,强撑着笑了笑:“医生,我儿子的眼睛伤得很严重,再经不起颠簸了,这里离市三院和几家私立医院都很远,真的来不及了。”
安培爸妈快急疯了。
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可是他们的儿子。
医生皱眉,“安先生,安太太,我们比你们更着急,可是……那个电热水壶的瓶胆炸得粉碎,患者的眼睛里至少有几十块微米级别的碎玻璃渣。”
“在我们医院,这种手术的成功率,不到5%。”
“除了高坚果高主任,没人敢上。”
“一旦手术失败了,患者这只眼睛就废了。”
“我们倒是有这方面专业的医生,也可以给治,这个手术成功率和风险,你们能承担得起吗?”
安培爸妈沉默了。
寒窗苦读二十几载,马上就要毕业的博士安培,怎么能有一只瞎了的眼睛呢?
这时。
薛深走了过来,问:“如果,有市场上最新型的眼科手术机器人呢?”
“眼科手术机器人?”医生愣了愣,大概是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薛深来不及多解释。
他直接从谢淮以往的朋友圈里,找出几张照片。
谢淮的淮远公司,之前和美美青团公司的那场官司,打的就是十二种医疗机器人的专利权侵权官司。
薛深还记得。
谢淮在国内外都申请过专利的十二种医疗机器人里,有一种就是专门做眼科手术的机器人。
机器人有十二条机械臂。
有照亮机械臂,提供可视区域的。
有举着手术显微镜的机械臂,能产生一个明亮放大的三维视野,为检查和手术治疗提供立体深层景象。
还有拿手术刀的机械臂,甚至是消毒的机械臂。
很精细,且已经做过临床实验。
机器人手术的精确程度,比技术最好的主治医师,也要高上4-5倍。
而机器人手术的错误率,更是要低上很多。
医生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们医院没有这种设备,这种机器人很贵……”
薛深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马上让人送医疗机器人过来,你们院方提供一下手术室,找几个医生和护士配合一下就行,可以吗?”
薛深经常在法庭上出没。
询问的语气,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和压迫感。
说完。
薛深马上给谢淮打了个电话,问他借一台眼科手术医疗机器人用用。
谢淮二话不说,问了薛深在哪家医院,说了句我马上到就挂断了电话。
薛深打完电话。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向薛深,伸手拦了下,“我们并不知道,使用医疗机器人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们院限于技术条件,确实没法诊治这位病人,你们还是去其他医……”
薛深开口:
“根据《执业医师法》第二十四条,对于急危患者,医院不得拒绝对危重病人的急救处置。”
医生皱眉:“谁知道你们的医疗机器人质量过不过关,要真出了什么问题,责任谁担?这个病人我们没法治,你们不走,我叫保安了。”
薛深拿出了律师证,眼神冰冷:“如果因为你们拖延,患者的眼睛出了问题,那你放心……”
“不告到医院破产,我也能告到你个人倾家荡产。”
“准备手术室!快!出了任何问题,责任我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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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抹黑任何职业的意思,别喷了,每个职业都有好人也有坏人。如果按某些人的说法,写了某个职业的反派,就是抹黑某个职业,那这书我没法写下去了,世界都和平了,要律师来干嘛???)
第209章 火烧插座
“等等。”这回开口阻拦的,不是医生,而是安培的妈妈,覃晓。(覃,qin,二声)
覃晓戴了副细框眼镜,是那种文青气质很浓的知识分子,她看向薛深,“你是薛深?”
薛深以为是安培和父母提到过他,也没多想,点点头,“是的,覃阿姨您好,我叫薛……”
“上午砍一刀公司和子城法考专利权侵权的案子开庭,你是砍一刀公司的律师??”
覃晓语气不善。
她盯着薛深的眼神,全是冰冷的警惕与戒备。
安培就是贪图小便宜,买了砍一刀公司的电热水壶和插座,才会被炸得毁容,几乎要失去一只眼睛的。
而薛深这个砍一刀公司的律师,让人如何相信?
覃晓的心思,薛深也猜到了三四分,“阿姨,我是砍一刀公司专利权案的律师,我不是砍一刀公司的律师。”
几字之差,天壤之别。
砍一刀公司的律师,意味着吃砍一刀公司的饭,拿砍一刀公司的薪资,是砍一刀公司法务部的人。
砍一刀公司专利权案的律师,意味着只是和砍一刀公司有过合作。
合作,并不能代表什么。
覃晓挡在安培的手术推床与薛深之间,张开双臂挡住安培,沉着脸看向薛深。
“不好意思,我儿子的病,与你无关。”
医院走廊上的气氛,瞬间僵住。
安培的父亲,也是覃晓的丈夫,安之,上前一步,拉了拉覃晓:“薛律师也是好心,你别……”
“好心?”覃晓打断安之的话,“安之,你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如果不是那个劣质插座和电热水壶,你儿子会满脸是血地躺在这里吗?你儿子的眼睛需要动手术吗?你儿子会面临着失明的危险吗?”
安之没说话。
覃晓冷冷地看了一眼薛深,笑出了声,说:
“到底是想治好我儿子,还是要趁这个机会弄瞎我儿子的眼睛,甩锅给医院手术失误?”
“这样……你们砍一刀公司就不用为劣质产品,承担任何责任了,是不是?”
“你们打得好算盘,休想!!”
覃晓一甩袖子,满脸怒容。
这时。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在覃晓身后。
“这位女士,请你慎言!”
薛深转头,循声望过去。
就看到了刚从电梯里出来的蒲棱。
蒲棱眉头紧皱着,“我是砍一刀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叫蒲棱。”
“您儿子受伤的事,我深表遗憾,但……我们砍一刀公司的产品,绝对没有任何质量问题,都是合格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