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被小狼狗缠上了 第2章

  身体原因,傅游的妈妈一直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她是个思想过于传统的女性,因为自己没有孩子,放任丈夫的出轨行为。

  后来她有了傅游,得到了公公婆婆的支持,开始强势起来,但那时候傅洄舟已经十岁,傅洄舟的妈妈早已经分走了太多东西。

  “丈夫出轨的感觉怎么样?对小三是什么看法?”

  傅洄舟无话可说,他对傅游带有天然的愧疚感,他是小三的儿子,偷占了傅游的位置长达十年。就像傅游妈妈常说的,这是他欠他们母子的。

  “傅洄舟,你也不能全怪梁崇哥,想想你自己的原因。”傅游用手背拍拍傅洄舟伸在水龙头下的手臂,“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没劲。”

  他叫梁崇哥,却喊傅洄舟全名。

  傅游对着镜子笑起来,他年轻有朝气,笑起来是那样好看。他跟傅洄舟说拜拜,在关上大门之前,站在门口冲着屋里大喊,“傅洄舟!想知道为什么有人当小三,可以去问问你妈!”

  走廊里的的邻居们一定听见了,不出几天,小区上下都会知道他的丈夫出轨了吧。他们会议论什么?议论同性婚姻果然不靠谱,还是像之前一样€€€€

  “你知道吗?他妈妈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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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家有空看下作话)

  作者有话说:

  【复制28章作话€€必看】

  傅的人设是懦弱漂亮老实,这三个词合在一起我很喜欢。

  但看到大家对他性格不满,说他弱,没关系,这是他的某一方面性格。

  但也有人说,他比女人弱,这句话我不认同。

  首先,弱不是女人的代名词,男人也不一定要有所谓的“阳刚之气”,是人就可以懦弱,无论是先天或后天造成。

  这与性别无关,任何人都拥有懦弱的权利。

  性格的转变不是机器人改设定,说刚就刚,那太突兀。

  傅在伤害下变得有懦弱的一面,但请大家不要忽略他做出的努力,他之后表露出来的坚强和果断。

  他会在爱意下变得更好,但这需要过程,甚至,是漫长的过程。

  希望我能写好。

  请大家耐心看,或注意人设,自行避雷

第3章 虚伪

  傅游关门的声音过了很久,才从傅洄舟的脑子里散去,手指上的伤刮地有点深,现在还往外流着血。

  他站在卫生间门口,从这个角度更能看清满屋狼藉,各种衣服从门口一直散落到餐桌,沙发,最后是卧室。

  他从门口一路捡,这才发现,梁崇的衣服风格变了好多,他给梁崇买的衣服,梁崇已经很久都没有穿过了。

  最终他把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卧室床上,床头柜上放着很有情趣的落日灯,橘黄的灯光打在墙上,很温暖的氛围,但这温暖不属于傅洄舟。

  他的眼里只能看见满地的卫生纸和几个用过的套子。

  抬手把灯关了,傅洄舟走出去。梁崇很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是“运动”之后饿了吧,在外卖餐盒里拿了个汉堡,抽出里边的肉饼吃。

  “梁崇,我认真的。房子车子都是我买的,你先找个地方搬€€€€”

  “我说,我不同意。”梁崇抬着眉一字一顿,他把咬了一半的肉饼摔在桌上,芝士酱溅起来落到水杯上,让人看了难受。

  “傅洄舟,别跟个女人一样小心眼儿,闹来闹去的烦不烦啊!”他蹭地一下站起来,抬着桌子的一边猛地一掀。

  桌子太重,没能被掀翻,却直直地撞在对面的傅洄舟腰上。傅洄舟吃痛坐下,梁崇却还没完,把桌上的外卖盒抱起来,全数砸在傅洄舟身上。

  又是这样,梁崇越来越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在他出差前,刚刚因为“误会”梁崇出轨,被一顿拳打脚踢。

  餐盒里的芝士酱沾了傅洄舟一身,头发上都挂着面包碎渣,被梁崇和傅游挑出来的汉堡生菜叶也摔在他胸前,滚落到裤子上,狼狈地像个过街老鼠。

  他知道他下一个该迎接的可能是一个耳光,或者拳头。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落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那是梁崇的手机。

  于是梁崇收住了自己还没打出去的耳光,前后挠了挠头发,叉腰站着接了电话,“喂?”

  “啊乔总!真是,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

  “…啊,我哪能忘了呀,保证给您办好!”

  “诶好嘞好嘞,好嘞,好,再见乔总。”

  傅洄舟仰头看着梁崇变换嘴脸,明明当初追自己的时候,态度比给领导打电话还要谄媚,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捡起被梁崇一并摔在地上的纸抽,抽了两张擦自己衬衫上的芝士酱,芝士酱好不容易擦掉,才发现底下是早就晕开的奶茶渍。

  这或许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傅洄舟掐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泪水直直地往下掉。

  问题早就出现了,即使可以擦掉芝士酱,也擦不去奶茶渍,从前的梁崇是虹异织出的麻布,可惜人间没有仙宫,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另一边的梁崇也打完了电话,他抹了把脸,把之前傅游递过来的外套穿上,清了清嗓子,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傅洄舟面前,没有看见傅洄舟被椅子扯动的声音吓得一抖。

  他差点忘了重要的事,老板都来催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忙需要傅洄舟帮忙,他们的关系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

  “怎么还哭上了?”梁崇抽了两张纸巾,捧起傅洄舟的脸来给他擦擦,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软下声音来,“宝贝儿,咱不吵架了,多伤感情的事。”

  “身上都脏了,真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出差回来很累吧,洗个澡我们好好休息。”

  梁崇起身去卧室卫生间放洗澡水,起身时椅子拖动发出的声响令人烦躁,看到黑漆漆的卧室时他愣了一瞬,摁开了房间顶灯,灰白的颜色完全比不上落日灯。

  傅洄舟坐在餐桌前回神,梁崇不是第一次打他了,或者说这次都算不上打。梁崇总是能轻易地揭过一些事情,然后对他扯出笑脸,突然地温柔,让人恶寒。

  如果世界上有道歉话术评选大赛,而他恰巧是评委,那么梁崇一定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可当他开始害怕梁崇拖动椅子时发出的声音,他想,他们必须要分开了。更何况,梁崇的出轨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

  能做出这种事情,他还怎么骗自己,他们之间还有爱呢?

  “宝贝儿,水温都调好了,你先去洗洗,等你出来,我肯定已经把外面都收拾好了!”梁崇把睡衣塞到傅洄舟手里,推着他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道歉,还往自己脸上抽嘴巴。

  之前的时候,只要他打自己几个不痛不痒的耳光,傅洄舟就会红着眼睛阻止他,因为心疼原谅他所有的过错,这招他屡试不爽。

  可是这次,他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了,傅洄舟也没跟他说一个字,难道这次他来真的吗?不可能,傅洄舟那个怂样,怎么可能和他离婚。

  最重要的是,傅洄舟还有个大作用没发挥,他不可能放人。

  作者有话说:

  平心静气,理智发言,别骂作者

第4章 欺骗

  前几天,五一的时候,梁崇他们公司组织团建,去得就是傅洄舟他们景区。有着这层关系,梁崇当时就直接让傅洄舟负责了自己的老板€€€€乔建生的接待。

  乔建生今年快五十了,但这人似乎被中年发福给遗漏了,四十多岁的年纪依旧意气风发。而乔建生喜欢男人这件事,也是行业里公开的秘密。

  至于是怎么公开的,过程不太光彩。

  乔建生的老婆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因为男小三的事情在单位里大闹不止一次,疯疯癫癫的,逼着乔建生在公司里承诺不再找男人。

  但男人的承诺什么时候算过数?乔建生只不过不再那么明目张胆罢了。

  这不,乔建生看上了傅洄舟。

  梁崇是乔建生的助理,他们公司有个主管岗位空闲着,人选就在梁崇和几个同期员工之间决定。梁崇等这个机会等了好多年,他一毕业就在这儿干了,可是至今只拿着四千多的工资。

  傅洄舟家境好,在收入上压他一头,他始终觉得不舒服。

  他需要这个升职机会。

  他跟乔建生简单暗示,在不经意间提了一嘴,说他想和傅洄舟建立开放型婚姻关系,乔建生立刻就懂了梁崇的意思。

  “小梁,我很看好你,刘主管走了之后,我一直觉得这对你们年轻人来说是个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他和乔建生臭味相投,打算寻个由头攒个局,把傅洄舟灌醉。只要傅洄舟和乔建生睡了,明天他就是梁主管。

  这事他曾在傅洄舟出差前提过,说乔总要投资文旅板块,知道傅家在行,想跟他聊聊。当时傅洄舟忙着赶飞机,没来得及细说,但也口头答应了。

  就算要离婚,也得榨干傅洄舟最后的价值。

  而此刻的傅洄舟浑然不知,他正在浴缸前站着,浴缸里的水很干净,升腾着热气。但他觉得脏,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他都觉得脏。

  他转身拿起梁崇的牙刷,把排水口塞子捅开,顺手把牙刷扔进了垃圾桶,走到淋浴下面,忍着恶心冲了个澡。

  明明是他的房子,明明只要去酒店开个房,再随便扯个谎,他就会假装不知道。

  连费心骗骗他都不愿意。

  他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胡乱擦了擦冲出去找衣服,打开衣柜门的一瞬间,乱七八糟的衣服从里面涌出来,落到他脚边。

  他看了看床上,是挺整洁的,原来把脏的乱的藏起来就算是整理好了吗?把怀疑和矛盾都一笔带过就可以粉饰太平了吗?

  他打开另一边衣柜门,穿了一身不太应季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洄舟!洄舟!”梁崇在门口拉住他,“我都知道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呢?都老夫老妻了别总折腾了。”

  “梁崇,你的道歉太不值钱了。”傅洄舟拼命地挣脱攥在腕子上的手,发狠地捶着梁崇的手腕,无奈力量悬殊,他脱力地靠在门上,“梁崇,这个家我一秒都待不下去了,要谈我们出去谈。”

  “那…那我们就出去。”梁崇不介意先顺着傅洄舟的意思,乔总的正事要紧。

  半夜十二点,小区楼下,一个穿着反季呢子大衣的男人,和一个披着外套围着浴巾的男人,滑稽地坐在长椅上,隔得很远。

  路灯照下来,灯下的飞虫都比两人生动。

  “一定要离婚,是吗?”

  “嗯。”

  梁崇双肘搭在膝上坐着,无力地捂住脸搓了搓,“那你出差前,答应我跟乔总吃饭的事,得算话吧。”

  傅洄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都这种时候了,梁崇还在谈条件,算了,都老夫老妻了,不“折腾”了,本来就是他自己答应的,他认。

  “算话。”

  “那个…是这样。”梁崇往中间挪近了些,“也没什么别的,就吃个饭,给。”

  “他要见我爸?”

  “不不不,不打扰爸爸,见你就可以了。”梁崇曲着食指摸了摸鼻子,又拢了拢外套,“乔总想做的是和你们景区类似的项目,你在一线,了解的更具体。”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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