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替身他超乖的 第4章

可姜晏两句话就把他哄得顺顺服服,一点不记恨的样子,趴在床上呼噜呼噜就要去见周公。

姜晏在阳台打完电话,倚在栏杆上好一会,两条长腿慵懒地交叉在一起,细长的手指夹着根香烟。

半晌,夜风吹淡了他身上的染上的烟味,他薄薄的嘴唇微微动了一动,透过玻璃直勾勾地盯着大床边上隆起的小鼓包。

眸光凉淡,又透着股来由不明的厌恶。

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床上的小人,不自觉地摩挲了下手腕,这才慢悠悠地去了浴室。

郁小雀露在被子外的几缕黑发软哒哒地搭在枕头上,小呼噜细细的,像只睡糊涂了的猫儿,时不时吧唧吧唧嘴。

这样软乎乎的性子哪怕是落在了稍有些良心的人手上,都不忍心磋磨。

但偏偏撞进了姜晏这般良心泡在墨汁里的人。

“吹干头发再睡。”姜晏拿着吹风机,又把睡熟的小美人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捞出来,“不然又要着凉了。”

郁小雀被他养得娇,一点苦头都吃不得,平日淋点雨都要哼哼唧唧烧上好几天。

“嗯……”小娇气包从鼻子里哼出小气音,闭着眼倚在他的先生身上,摆明了还在迷糊,却乖巧地任由姜晏摆弄,没有半点起床气。

“先生……困……”郁小雀软软地握着姜晏的衣角,头发被暖洋洋的热风吹得舒服,糯糯哼唧道,“快睡,一起睡……”

小手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姜晏看他一副困极了,耷拉着脑袋还要叫他一起睡觉的小模样,心尖酥酥软软的。

他俯下身掐着郁小雀软嘟嘟的脸蛋,轻轻咬了下怀中人的唇,手也探进郁小雀的睡裤里,慢慢抚摸着他圆润挺翘的小屁股。

郁小雀做了三年姜晏床上的玩宠,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就习惯性软下身子,让姜晏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揉捏着那一团。

他攀着姜晏的脖颈,睫毛扑闪扑闪着,颤巍巍地伸出一小截软舌。

先生曾经教过他,在床上要乖乖的,听先生的话。

他不知道在他这个年纪本该是在校园里挥洒着青春,或是某个午后,在图书馆里邂逅一段止于唇齿的青涩初恋。

不该是辗转在床间,小心翼翼又讨好卖乖地去服侍一个比他年长的男人。

他能知道什么呢?

不过是个连看书都要经过姜晏把关的小可怜虫罢了。

姜晏想让他以为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就成了什么样。

他仗着小金丝雀失去了记忆,随心所欲又肆无忌惮地构造了一个以他为天的世界。

姜晏笑了笑,温和地拂了下郁小雀细软的长发,亲呢极了。

想到刚才王秘书的调查报告,他眯了眯眸子,他的小金丝雀越来越野了,蹦€€着就要试探着飞出他的金笼子呢。

他手上忍不住用力抓着郁小雀的长发,郁小雀倒吸了一口冷气,头皮剧烈的疼让一下子就精神了,睁开眼就对上了姜晏似笑非笑的眸子。

“先生……疼呀……”他大眼含着点泪珠,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姜晏,小手想去抓姜晏的手,又不太敢挣扎,最后只轻轻搭在姜晏的大手上,求饶道,“先生,好疼……”

“醒了?”姜晏松开他的头发,温声道。

仿佛刚才作恶的不是他。

“醒了的。”郁小雀跪坐在他腿间,捧着长发,泪眼婆娑地点头。

姜晏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只开了盏光线柔和的床头灯,他的脸藏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

“你倒是睡得安稳。”姜晏轻笑了一声,把玩着郁小雀的小手,声音轻柔,像是多好的脾气似的,“以为睡了就躲过去了?”

这是要开始清算了。

郁小雀打了个冷战,垂下脑袋,头发也不捧着了,揪着床单,悄悄吞了口唾液,声音小的像蚊子,“没有……”

他确实是抱着只要他先睡过去,先生可能就不会追究了的心思。

这死都不能承认。

“我还当小雀会耍小心思了。”姜晏不紧不慢,每个字都敲进郁小雀惴惴不安的小心脏上,“先是过了门禁不回家,又是不接电话撒谎。”

姜晏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缩成鹌鹑的小美人,勾起一抹不冷不热的笑,“出息了不少”“是我最近太过娇惯你吗?”

“惯的你本分都忘了。”

“不是,不是……”郁小雀的手被他攥得生疼,他脸色煞白,咬着下唇乞怜般摇头,“甜点班下课晚了,我,我不敢……”

到底不敢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他怕的不行,本能地呜咽着要蹭进姜先生的怀里。

他觉得最安心的地方。

“那就敢撒谎了?”姜晏任由他的小脑袋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也不去抱他,“我有没有说过撒谎会怎么样?”

郁小雀像是听不见似的,大脑混沌一片,只顾着抓着姜晏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又亲密地去抱他。

像只缺乏安全感给自己筑巢的小鸟儿。

可所有苦难的源头又是他最满心依赖的的男人。

“说话!”

男人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郁小雀埋在他肩窝的小脑瓜抖了一下,含着的泪啪嗒怕啦就落了下来,湿热的泪水和软软的喘息落在他耳边,惹人生怜。

第7章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先生,先生……”

怀里软软的小身子一个劲试图往姜晏怀里钻,讨饶似的啄吻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用舌尖舔上他的下巴,像是只柔弱的小动物,乖巧得不可思议。

不得不说他被姜晏调教得很好,像是个刚长出不久还涩涩的小果子,表面看着纯情,其实内里早就熟得流汁了。

姜晏到底是个有手段的,这么个笨小鸟硬是被他开发出了几分生涩又浓艳的风情。

实在是太痛了,过去的几年只要小金丝雀有一点违逆,姜晏只会让他痛得更狠,受得磋磨多了,再蠢笨的人自然也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这一套。

“这么些年了……”姜晏抚上郁小雀带着指痕的小脸,微微凑近少年的耳朵,叹了口气,“怎么还是学不会乖呢?”

轻描淡写一句话说的郁小雀心肺颤栗,他抖着嗓子,“先生,小雀有学乖的……”

“真的不敢了,不敢了的……”

一开始他被先生骄纵得过分,伸着小爪子一点点试探男人的底线。

偶尔顶撞了几下先生,先生也不动怒,就只是笑着看他使小性子,仿佛多么纵容宠爱他。

佣人都说先生定是喜欢极了他,才待他天上有地下无的好。

他听着心里甜甜的,便也当了真。

直到一次先生把他抱在腿上,温声哄了他一早晨才哄得他吃下一口最讨厌的胡萝卜。

他却皱着眉侧身就吐在了地上。

姜晏倒是什么也没说,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把剩下半碗粥也吹凉了喂给了他。

转头便叫人把他绑在床上,手脚都牢牢的束缚住,硬是一个月不能动不能说话。

连吃饭都只能插着胃管进食。

转个眼珠子都是奢侈。

那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被放下来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趴在地上,抓着姜晏的裤脚嚎啕大哭,一个月没说话,一时间话都说不明白。

姜晏微微弯身,面带笑意,耐心地擦拭掉他的泪痕,拍着他瘦弱的脊背轻声安抚着。

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亲自施与的一般。

从那以后每天餐桌上都有一盘胡萝卜,男人只需一个眼神,他就像只受惊的鹌鹑,抖着手一边干呕一边吃完了胡萝卜。

姜晏擦着他的嘴,一如既往地柔声道:“你看,这不就吃下去了吗?”

他缩在姜晏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抖,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个什么样的人。

他可以对你好,把你捧到天上去,你却不能有半点恃宠生娇的意思。

“哦?”姜晏拨弄了一下郁小雀的发丝,压了压他的小脑袋,“你该怎么做呢?”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居高临下地瞧着笼子里笨呼呼的小金丝雀。

一双小翅膀也被他亲手折了,飞也飞不高,只能惨兮兮地蹦€€到他怀里,卑微胆怯地祈求他的宽恕。

可他又凭什么呢?

郁小雀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怯怯地抬眼看了眼姜晏,像只猫儿似的探出舌尖,顺着姜晏的胸膛一点点往下舔吻,留下一道旖旎的水痕。

姜晏舒爽地叹息,眯着眸子,眼里情欲越发的深,他手指用力,低声道:“继续。”

郁小雀嘴里含着,楚楚可怜地呜呜两声。

……

郁小雀忍不住呛咳了几声,咽下嘴里的液体,强忍着嘴巴酸软,乖巧地吐出嫩红的舌头,张嘴让姜晏检查。

“还挺卖力。”姜晏满意抚了抚他发红的眼角,郁小雀歪着头柔顺地蹭蹭他的手。

姜晏拍了拍他的脸颊,他自觉地背过身,翘起早就被姜晏揉捏得满是红痕白嫩嫩的小屁股,轻轻晃了晃。

两人磨合了这么多年,姜晏一个动作眼神,郁小雀立马就能会意到。

小金丝雀拙劣的小心思再明显不过。

他不知道这副样子像是个花街巷子里懵懵懂懂的廉价小娼、妓,任由人亵玩。

他不聪明的小脑瓜只想着讨好上位者,能少遭些罪。

郁小雀攀着着男人的脖颈,被撞得咿咿呀呀地叫着,那点红舌若隐若现,湿成一簇簇的睫毛颤抖着。

“抓好膝盖。”男人架着他的大腿,命令道。

小金丝雀睁开通红的眼,颤着手抓着膝窝,蹙着小眉头,慢慢嘶着气,显然没有一丝快感。

他看着姜晏的脸,眼前渐渐模糊,只有身体本能顺着姜晏的节奏,内里却不知飘忽到了哪去。

好疼呀……

为什么先生总是喜欢做这种事?

明明很痛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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