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 第30章

€€€€他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吗?”城决出声问。

店长的脑袋一时间埋的更低了些。

他紧闭着双唇,闭口不言。

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

于是城决便彻底的了悟了。

……原来如此。

弄清了答案,城决果断的不再继续在珠宝店里浪费时间,沉着脸回到了家中。

向母亲去追要答案?

很显然。

不可能会得到任何答案。

清楚地知道这点,因此回到家中之后,城决立刻前往书房,将自己之前的那款不知道密码的‘旧手机’给翻了出来。

倘若这五年,他真的有了对象,真的打算和对方结婚而买了戒指……

那他的手机里,不可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但是。

城决有一点却是始终都想不通。

€€€€对方为什么不来联系他?

这段期间,他的手机虽然无法解锁,但却是一直开启,保持能够正常通话的状态。

可是,他等了许久,电话都始终沉寂,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他们已经分手了?

没有分手的话,这么多天了,他甚至明天就要和其他人结婚了,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还是说……

其实他是单方面的死缠烂打?

一直以来,从上学到现在,追求者众多、数不胜数的城决,无法想象他会对着另一个人死缠烂打的画面。

不管怎么想,都根本不可能。

越想下去,城决便愈发的头痛欲裂。

城决伸手扶额,再一次的试图将手机解锁。

但结果依旧一如既往。

不管他如何尝试,都是解锁失败。

他到底设置了一个怎样的密码?

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他五年前的学号,也不是他父亲和母亲的生日,和妹妹郝今茜更是毫不相关……

到底是怎样的密码?

难道……和戒指的另一个主人相关?

联想到此,城决表情微妙。

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将其他人设置为自己的解锁密码。

应该是他想错了。

怎么可能。

他就这么喜欢那个人吗?

城决完全无法想象。

作者有话说:

攻下章就开心(?)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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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地雷:。 2个;

感谢营养液:多喝热水 30瓶;居一一 27瓶;壬午 20瓶;若星汉灿烂 10瓶;55354134 3瓶;

第23章

病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了桥上愚痛苦而绝望的哭声。

少倾。

几名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安静的走进病房。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其中的一名医生微微叹息,接着出声抚慰:“家属节哀。”

另一名医生则静静地上前,抽出了母亲身上的生命检测仪与呼吸机。

就此,母亲真正的离世了。

永永远远的……离他而去。

片刻后,病房外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高跟鞋的脚步声。

脚步声的声音渐进,最后在病房门前停下。

接着,徐阿姨那崩溃的哭声顿时从病房门前响起。

“桥韵……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不是说今年的五月,我们还要一起出去A城玩的吗?!”

徐阿姨瞬间瘫软在地。

她跪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狼狈大哭。

听着病房外徐阿姨的哭声,桥上愚怔怔的抬起头,眼泪朦胧的朝着病房门的方向望去。

他声音哽咽,“徐阿姨……我妈……我妈她不要我了……”

徐阿姨哭得两眼通红。

她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站起身,走进了病房。

她悲恸的看了眼安静的在病床上永远睡下的母亲,然后伸出手臂,轻轻地抱住了他。

“桥桥,你要好好地活着。”

“你幼时就没有了父亲,所以她一直很担心你因为没有父亲的这件事情,会在外面受到伤害,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的支持你。”

“她这辈子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幸福。”

徐阿姨眼眶通红的吸了吸鼻涕。

“我和你.妈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桥韵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以后……你就把我当成妈妈看待吧。”

同样,这也是她在多年的至交好友离世之后,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桥上愚流泪不止。

他闭上眼,沉默的伸手回抱住了徐阿姨。

……

夜深。

城家。

晚上八点。

明天就要举行婚礼,楼下正厅,郝夫人与郝今茜正在同裴父裴母一起商议明天婚礼上的细节。

自然,裴家的小少爷裴珏和大少爷裴少倾也一起跟着来了。

裴珏作为婚礼上的另一位主人,商议婚礼上的细节这种事情,当然要跟着一同前来旁听。

但至于裴少倾……

却并不是因为关心亲弟弟裴珏的婚礼上的细节和具体事宜而来的。

他是来看城决的笑话的。

而至于城父,城父虽然工作忙碌,但既然是独子的大婚,这等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缺席。

因此这几天城父将工作先暂时放在一边,已经坐上了飞机,预计凌晨一两点就能赶回城家。

楼上。

婚礼日期越来越近,转眼只剩下不到几个小时。

城决的情绪愈发焦灼。

向来身为工作狂的他,此刻毫无工作的心思。

他一个合同也看不下去。

他现在拿着他以前的‘旧手机’,不停地尝试着密码。

各种各样的密码。

但凡是他能够想到的密码,他几乎都已经尝试了一遍。

但不论如何尝试,手机页面都只有一个结果。

€€€€【密码输入错误】。

城决心烦意乱,感到焦躁。

楼下。

在郝夫人正兴致勃勃的和裴父裴母商议着婚礼上的细节间,悠哉的坐在一旁的裴少倾突然站起了身。

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下意识一齐朝他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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