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闪婚总裁上了恋综 第85章

夏宸立刻为自己叫起了冤:“我哪敢啊,刚意识到先生吃醋我就立马惶恐不安地来哄先生了。”

祁竹生被他逗笑了:“你这叫哄我?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找机会哄你自己呢,小流氓?”

“哪能啊。”夏宸咬死不承认,“先生不喜欢我亲你吗?”

祁竹生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闻言抿着唇笑了笑,而后轻声道:“……喜欢。”

夏宸一下子没听清,微微睁大了眼睛:“什么?”

祁竹生却不愿再说:“没什么,我要休息了,我的衣服呢?你藏哪去了?”

“都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啊,先生直接脱了不就好了。”夏宸光明正大地耍流氓道,“先生刚刚说什么,我是个小聋子没听见,你再跟我说一遍嘛。”

祁竹生被他缠得无可奈何,只得带着笑意叹了口气道:“我说,我喜欢你亲我的感觉,这下总行了吧……唔€€€€!”

话音刚落,夏宸便忍不住再次吻了下来。

两人暧昧时祁竹生就自以为了解了夏宸的粘人,未曾想恋爱之前的那些不过才是夏宸两成的功力,恋爱之后他才是真正施展开了。

就两人在一起的这短短两三天,祁竹生接吻的次数已经超过了这二十年来的总和了。

不过虽然夏宸已经粘人到了正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但是祁竹生还是予取予求地纵着他,从未跟他说过一个不字。

待这小子总算心满意足地亲完后,祁竹生推了推他道:“卧室门关上。”

夏宸确实是被他纵得无法无天了,闻言竟然跟他讨价还价起来:“我去把门关了,那先生晚上陪我睡觉的时候……”

说着说着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祁竹生耳边小声说完了剩下的内容。

祁竹生闻言一顿,而后忍不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夏宸笑得张扬放肆,仗着祁竹生不舍得拿他怎么着,半是撒娇半是诱哄道:“哥哥€€€€好不好嘛?”

祁竹生抿着唇和他对视了片刻,而后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关门去。”

这就是默认了,夏宸一听这话立刻笑得跟吃了两罐蜜糖一样:“遵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下床关了门,然后又迅速回到了床上,只不过躺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搂祁竹生。

祁竹生本身已经困了,被他抱到怀里后也没挣扎,只是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便带着倦意懒懒道:“你买这围裙白天穿穿到还可以,布料材质也勉强凑合,但是晚上穿就连差强人意都算不上了……我想睡了,你替我把它脱了吧。”

夏宸一听这话,连忙激动得点了点头,兴奋得差点没克制住自己。

那件围裙经过方才的蹂躏后本就只是半挂在祁竹生身上,眼下又碰上夏宸这种脱别人衣服比脱自己衣服还顺手的人,自然是没两下就被他扯了下来。

夏宸随手把那件他原来爱的不行的围裙扔在了一边,而后迫不及待地搂着祁竹生钻进了被窝:“先生……”

祁竹生困得不行,即便是被他撩得有点不自在,却还是懒得动:“别闹……睡觉,瞌睡。”

夏宸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时间爱不释手,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欢了。

“先生睡就好。”夏宸亲昵地吻了吻祁竹生合上的眼睛,“不用管我。”

夏宸说得轻巧,祁竹生怎么可能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

他忍了片刻后发现这小流氓还是没有收敛,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于是祁竹生忍不住睁开了眼,在夏宸惊讶的目光中掀开被子翻身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

夏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祁竹生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想睡是吧?那让我来看看夏总到底有多活跃。”

言罢,祁竹生突然抬手探了下去,方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夏宸一下子便红了脸:“先生€€€€”

祁竹生垂眸看着他:“嘘€€€€”

夏宸被他蛊惑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后红着脸听话地闭了嘴,那副样子相当纯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祁竹生怎么他了。

然而祁竹生今天有心治他,即便他乖巧异常地闭上了嘴,祁竹生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夏宸被他逗的面红耳赤,祁竹生见状忍俊不禁调侃道:“夏总的体力不错啊,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话说到一半,夏宸突然忍不下去了,他骤然起身,趁着祁竹生没反应过来直接把人按到了身下。

引火烧身说的大概就是眼下这种情况,祁竹生陡然慌了神,见状连忙抬手去推夏宸,不过他的指尖有点湿,推了两下都打滑了。

“先生不是要试我吗?”夏宸笑得危险且张扬,“肯定不会让先生失望的。”

祁竹生下意识想往后退,但他的身后就是床头,根本退无可退,最终他只能被夏宸环在身下,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祁竹生扣着夏宸的肩膀忍不住小声道,“……已经这么晚了……要不还是下次吧……”

话随这么说,但他的语气基本上已经软化了。

夏宸闻言俯身在他耳边道:“没关系,不做到最后,先生放心。”

言已至此,祁竹生深吸了几口气而后轻轻闭上了眼,紧跟着勉强放松了身体,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夏宸呼吸一滞,眸色紧跟着暗了下来,而后他俯身压了下去。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基本上都是胡话,虽然确实没做到最后,但是时长却是一点也没少,而且对于祁竹生这种只有理论经验的人来说,做不做到最后也没什么差不多,对他来说都一样的刺激而且令人难以招架。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祁竹生平生头一次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一丝后悔。

年轻人在这种事情上可以说是非常占优势,再加上夏宸这小子不知道憋了多久,又是天赋异禀,到最后祁竹生被他折腾得宛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眼泪都快哭干了。

夏宸连哄带骗地让祁竹生说了不少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出口的话,两人一口气闹到了半夜,祁竹生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不得不说夏宸在这档子事上确实天赋异禀,没有到最后一步都能整出这种动静。

祁竹生结结实实地吃了一个大亏,为此心下发怵,之后好几天都没敢再逗夏宸。

但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经过这么一遭后,夏宸就跟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不说每天晚上都通宵达旦吧,那至少也是夜夜笙歌。

搞得祁竹生对此是匪夷所思,完全无法理解这小子上了一天班之后到底是从哪来的精神。

夏宸每天晚上要跟他闹到两三点,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居然还能准时起床,甚至还有空做早饭。

这种超人一般的时间管控能力让祁竹生又心疼又好笑,在夏思明葬礼的前一天晚上,当夏宸一如往常地掀开被子压上来时,祁竹生忍不住抵住他的肩膀开口道:“明天可是你亲爹的葬礼……”

“他死了我没大宴三天都算是给他面子了。”夏宸不愧是当代小奉先,一开口就是如此“孝顺”的发言,“我今天一点快一点,不会让先生明天早上还起不来的,先生€€€€”

一个“还”暴露了多少不可言说的内容,祁竹生抬手捂住他的嘴止住了他想进一步往前的动作:“夏总难道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你这一周的每一天都是这么说的,信誉度现在基本上为负数。”

夏宸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便只能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竹生,一边搂着他讨好般蹭了两下。

他这副样子像极了被主人罚站的小色狗,祁竹生心下好笑,面上则继续道:“而且纵欲伤身。你每天在公司那么忙碌,回到家还天天这么搞,要是再这么下去,年轻可能不显,三十岁之后你就知道后悔了。”

“窝梅田都有断联,审题很好(我每天都有锻炼,身体很好)!”夏宸嗡声解释道,“不会不行的,先生信我!”

前半句说得含糊不清,后半句重点内容倒是吐字清晰,祁竹生忍不住想笑,手下按着他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这一松不要紧,立刻便被夏宸抓住了机会,抓着祁竹生的手腕将他按在了身下。

“而且先生有一件事说错了。”夏宸亲昵地吻了吻祁竹生的手腕,而后看着他的眼睛调笑道,“这怎么能叫纵欲伤身呢?我每天可是只有一次,倒是先生的次数有点太多了。不过先生说得对,纵欲确实伤身,那今天就劳烦先生控制一下了,这也是为了先生好,先生可千万别跟我生气。”

祁竹生陡然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你想干什么?”

夏宸但笑不语,只是随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领带,祁竹生见状骤然睁大了眼睛,而后用力一挣扎,翻身便要从夏宸怀里逃走。

夏宸握着他的腰轻而易举便把他再次按到了自己身下,祁竹生俯爬在床上反抗道:“你个小王八蛋……不行……”

夏宸用一根领带把祁竹生的双手绑在了他的身后,还有一根领带被他暂时放到了床头。

祁竹生一开始没看到他一共拿出了两根领带,见状陡然睁大了眼睛,而后他被夏宸翻过来仰面躺在了身下,这下子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抬眸又震惊又羞赧地看着夏宸:“你……”

祁竹生身为一个编剧兼作家,什么样的玩法他都知道,但那些在他眼里都是经过文学加工的虚构事物,所以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种事情居然会落到他自己身上。

夏宸俯身吻住了他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双唇,呢喃间尽是说不完的爱意:“我的先生……”

第二天一早,夏思明的葬礼如约举办。

葬礼上的人无论真心还是假意,总而言之哭得倒是都很到位。

林雨烟扶着灵柩抹着泪,即便是哭也没有遮盖她身上的优雅。

“……大小姐。”一个带着墨镜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林雨烟身旁,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宸少爷还是没到。”

林雨烟“悲痛欲绝”的表演闻言一顿,她的眼神中陡然闪过了一丝焦急:“怎么还没来?电话打了吗?”

“已经打过了。”男人的语气也有点紧张,“他说祁先生还没醒,让我们多等一会儿。”

林雨烟暗骂了一声:“一个破写的,在他那儿倒成宝贝了,我看供祖宗也没他这么供的!”

男人站在一旁低着头没敢接话。

林雨烟骂完之后深吸了两口气,而后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对男人吩咐道:“林熙人在哪?”

“小少爷正在前面鞠躬。”

林雨烟神色一转道:“你跟他说,他夏宸哥哥快到了,我之前跟他吩咐的什么,让他心里有个数。”

男人闻言瞬间想到了祁竹生那个完全称不上和善的性格,忍不住一抖,他很想跟林雨烟说这个办法肯定不行,但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林雨烟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林熙是林雨烟表哥的儿子,在林家财产的继承权上也算有一定的资格。

林雨烟这一手既是为了借林熙之意挑拨离间,也是为了借夏宸之手搓一搓林熙的锐气,称得上一石二鸟。

男人想到这里心下一抖,连忙低下头道:“是。”

言罢转身便走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说的是葬礼,但是当天的阳光却异常灿烂。

车上,祁竹生和夏宸都穿着纯黑色的西装。

夏宸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下去,知道的说他是来参加他亲爹的葬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结婚的。

相较于夏宸的春风得意,祁竹生的神色就有点不自在了。

虽然某个混蛋在某个方面确实很听话,不敢越雷池一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祁竹生的大腿还是被西装磨得又痒又麻。

夏宸贴心地给祁竹生拿了个垫子,但这并不能消弭他的“罪孽”。

祁竹生在副驾驶上调整了半天坐姿,最后陡然想起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于是忍不住扭头半真半假地瞪了夏宸一眼。

夏宸被他一眼瞪的笑意立刻便僵在了脸上,回过神后他立刻可怜巴巴道:“先生€€€€”

祁竹生扭过头正视前方,故意没有看他:“喊我做什么?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夏总刚刚不是还挺得意的吗?”

夏宸连忙道:“哪有哪有……也就一般得意吧。”

祁竹生被他不要脸的精神给气笑了:“这还只是一般得意啊?按你的标准,那要是畅快淋漓的得意岂不是要上天了?”

夏宸闻言小心翼翼地笑了笑:“说起来畅快淋漓……先生昨天晚上不也挺畅快淋漓的吗……”

祁竹生一个眼神过来他便乖乖地闭了嘴,不过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祁竹生盯着他看了片刻后突然勾了勾嘴角道:“看来夏总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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