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撇撇嘴：“我是真佩服你，”赵翼又问：“但是你现在谈恋爱了啊，不一样了不是，你要分点时间给顾千行啊。”
余句点头：“有的，我们经常见面的，基本每天见。”
赵翼挑了个眉：“进展到哪步了？”
余句呃了声。
赵翼：“不会就牵了个手吧？”
余句神气：“那不止。”
赵翼：“做没做？”
余句：“……”
余句：“跨度这么大？中间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赵翼笑了起来：“不会就亲亲了吧？”
余句抿了个唇。
亲亲不厉害吗？
余句这个表情赵翼一下子就懂了，他哈哈笑起来：“每天都见面，你们干嘛了啊，你俩柏拉图啊？”
余句：“……”
余句：“柏你的头。”
赵翼啧了声：“这么纯洁的嘛，”他又说：“你纯洁我挺信的，顾千行也纯洁？”
余句：“他为什么不能纯洁？”
赵翼笑了：“他纯洁？他怕不是怕你不愿意，”赵翼点头点头：“他确实很宝贝你，能理解。”
余句本想问赵翼，正常的话是应该什么进展。
但想着赵翼和周锦业这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他就不想问了。
走了几步，赵翼突然一个回马枪：“他甚至没摸过你？”
余句啊了声：“摸过了。”
赵翼惊了，眼神速速往下面瞥了一下：“摸过？”
余句：“……”
他还以为摸头摸手呢……
余句：“没有。”
赵翼皱了一个大眉，凑过去问：“是你不愿意还是怎么的？”
余句左右看。
赵翼：“没人。”
余句：“我没有不愿意啊。”
赵翼啊了声：“那就是气氛没到？”
余句不懂啊：“不懂啊。”
赵翼又想了想：“会不会是，其实气氛到了，但你没感觉到？”
余句：“我不知道，是什么气氛？”
赵翼搓搓手：“就是那种，嘶哈嘶哈。”
余句：“什么东西。”
赵翼摸摸下巴：“照我对你们的了解，是不是其实气氛到了，但你没那个意思，所以顾千行就尊重你，贤者了？”
赵翼又啊了声：“或者是其实他试图干什么，但你躲开了。”
余句挑了个眉：“有，吗？”
没有吧。
余句深想片刻，突然一顿悟。
他觉得他被赵翼带进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和顾千行待在一起的时候很正常的啊，哪有那些这这那那的。
他们又不是他们。
赵翼继续：“那你刚才说的他摸过你，摸哪了？”
余句挑了个眉，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嗨！”
包厢门突然打开，赵翼和余句同时吓到。
周锦业和顾千行来了。
赵翼：“不敲门的吗？”
“这个门敲了你们会听到？”他走过去搂住赵翼的脖子：“聊什么呢，这都能被吓到。”
赵翼：“聊其他男人。”
周锦业切了声：“是你会干的事。”
顾千行过来：“别带坏余句。”
赵翼：“是是是。”
顾千行问余句：“你们聊什么？”
余句：“聊其他男人。”
顾千行捏余句的脸：“这就带坏了？”
余句：“略。”
赵翼贱兮兮地凑过来问：“余句可以聊其他男人吗？”
顾千行：“不可以。”
赵翼哈哈哈地笑起来，又问：“余句聊其他男人你会吃醋吗？”
顾千行：“会。”
赵翼神经病一样的更开心了。
周锦业补一句：“我们顾老师占有欲很强的。”
赵翼脑袋凑过来：“真的吗真的吗？”
顾千行笑了笑，没有否认。
等顾千行坐下，余句小声对他说：“我们没聊其他男人。”
顾千行笑：“我知道。”
都是自己人，这顿饭吃得挺轻松。
但中间还是有个难以忽略的事。
赵翼。
这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一直在笑，还动不动就往余句和顾千行这边看。
他和顾千行没干嘛啊。
吃完饭，周锦业半抱半扶地带着赵翼。
是的赵翼喝了很多酒，这会儿人非常飘。
听着要分开了，赵翼突然喊了一下顾千行：“顾狐狸，你听着啊，你给我好好对余句，我们余句可单纯了，你不要欺负他。”
周锦业无奈：“你真是喝多了。”
赵翼大声：“我没喝多。”
顾千行：“我怎么敢欺负他，你让他别欺负我。”
余句吸气，捏顾千行的手臂：“谁欺负你了。”
顾千行把手抬起来：“你看。”
赵翼呵呵呵地笑：“我跟你说，你真是有眼光你喜欢我们余句。”
顾千行点头：“我也觉得。”
余句：“……”
余句：“你快送他回去吧。”
赵翼：“我不！我还没说完呢。”
顾千行倒是挺想听：“你说。”
“你啊，”赵翼指着顾千行：“你以为你喜欢的人是谁？”
周锦业终于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他把赵翼拖走：“我们走了啊。”
余句：“照顾他啊。”
周锦业：“知道。”
目送这两位上车，顾千行转头看余句。
余句：“干嘛？”
顾千行问：“你以为我喜欢的人是谁？”
余句笑：“你也喝多了吗？”
顾千行揽住余句的肩，挑起他的下巴：“嗯？是谁？”
余句眼睛弯弯：“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