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句祁砚清是舞圈的颜值天花板没人反对吧!!!”
“老婆踹我一脚好不好!”
“是高马尾的老婆!我为清神留长发!”
“看什么舞看看看!给老子看脸!”
“我就他妈问问!咱们粉丝没人在现场?!去的时候票都抢不到!人呢!”
“被人家按着吁声,咱们的排面去哪了!”
大屏幕中祁砚清神情冷傲,看着从另一边出来的叶威,挑眉比了个中指。
叶威冲他勾勾手,用口型说:你死定了。
祁砚清:给爹爬。
今年黑池的比赛已经因为两人推迟过了。
他们两的实力没人质疑,现在相当于直接保送冠军争夺位。
两人比完后,决赛圈的人继续追逐之后的名次。
没办法,这就是毋庸置疑的绝对实力。
比赛很简答赢的了拿奖牌,输了永远离开舞圈。
比赛采取不下场的方式,舞曲会换三次,结束后会统一打分。
祁砚清单手撑着舞台轻盈地一跃而上。
叶威走到他面前跟他握手,“好久不见,可惜以后就不能再见到你了。”
“你死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祁砚清向来没礼貌,轻蔑地看着他的手,不握。
舞台是重新装修过的,接下来会有五到十分钟的熟悉赛场的时间。
祁砚清看着这大大小小的道具,地面不平整,右侧以及外侧一整圈,有滑板和赛道。
他们是比街舞,但由于两人都是全舞种,所以肯定会涉及舞蹈,不过添了滑板他是真没想到。
他才往后一走,全场骤然一黑,所有灯光都灭了,只有大家的手机还有微弱的亮光。
祁砚清拧眉,熟悉场地一分钟都没到,这就开始了?
他盯着叶威的方向,狗东西。
幸好他提前和季朗月通过话了。
叮叮咚咚的乐点声响起,观众席背后的墙面上忽然亮起一张照片。
是祁砚清的照片。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照片出现,胶圈似的一张又一张,沿着场馆转了好几圈,整整三排照片,几千张不重复的照片。
全部都是祁砚清的照片。
笑的、冷漠的、发呆的、拿奖的……千姿百态的祁砚清,全部都是在赛场上的照片。
观众席猛地爆发出一句怒吼:“清神用他妈你们娶!捶死你们都不够看的!”
“叶威除了碰瓷祁砚清屁都不是!他配?老子吐他一脸!”
“禁赛选手脸真大!今天就让你输的明明白白!”
“别人的爱恨情仇你非想插一脚,你他妈是插板吗就知道插插插!”
“清神加油!里子面子都足足的!排面不能输!”
“清神!我们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祁砚清我们相信你!!!”
祁砚清错愕地看向观众席,整个场馆被自己的照片照亮,耳边全在喊他的名字,居然藏得这么好。
多少还是有点难为情了,半晌他笑起来,冲着观众席比了个OK。
赢,就是他唯一能给出的底气。
他余光往下一看,周简哭得快抽过去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周简旁边是贾伊,两人抱头痛哭的样子太搞笑了。
然后他又看向旁边那个人,坐在轮椅上支棱着打了石膏的左腿。
陆以朝今天特意打扮过,比如,整理了发型,再比如,也穿着一件连体的黑色衣裤跟一只白色板鞋,再再比如手指上还戴着他们当初的婚戒。
他是谁的,一目了然。
祁砚清唇角微扬,慢慢走到舞台边沿,蹲下看他。
“怎么了?”陆以朝转着轮椅过去,“别担心,你跳你的,一切有我。”
祁砚清的马尾垂在肩头,他看着陆以朝,在全场的尖叫声中,他们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他问:“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陆以朝黑眸深邃,情深似海眷恋缠绵,他笑着清了清嗓子,认真又温柔,“我爱你。”
比赛开始了。
解说:“叶威不愧是叶威,攻势很强,他就是那种非常强势的舞者,动作的力度……额,力度嘶……”
周简还跟贾伊抱着,太紧张了,攥着贾伊的手,越看越不对劲,然后问:“叶威是他妈踩电门了还是新舞种?”
贾伊:“我也不懂,但就是很怪。”
舞台上的叶威,一开始还好,但只要他靠近祁砚清想动手,就会鬼畜一下子。
全身抽搐,像设计好的,但又很丑。
三次之后,祁砚清在舞台上笑了,先做单手大回环,右手支撑着地面,倒立旋转,长腿笔直有力在半空中甩动,脚尖从叶威下巴处扫过,后接单肘大回环,难度分一路飘高。
腾空一个后空翻,祁砚清挑衅地冲叶威晃手。
叶威也做他的动作,不死心地想来一个身体接触,肩膀还没撞到,脚下又是一麻,直直跪在祁砚清面前。
祁砚清一个托马斯权全旋把他撂倒,“威神,叫声爸爸才给压岁钱,只跪可不行。”
街舞比起其他舞蹈,更偏野性更有个性,比赛场上任谁都会来这么两句。
前半场算是让祁砚清单方面碾压了。
叶威动作怪异,也无法再靠近祁砚清,不能像上次那样折断他的胳膊!
叶威小腿已经被电麻了,怎么回事!而且还有关键的一点,他设计好的机关,现在按了没反应?!
与此同时,台下的陆以朝跟祁楚星发信息。
祁楚星:放心吧陆哥,这边都解决好了!让他们嘴嗨!骂我老婆打烂他们的嘴!(€€€€д€€)
陆以朝:?
祁楚星:陆哥我在转播,叶威怎么一直在抽抽?
陆以朝:我电的。
祁楚星:妙蛙种子扛着妙妙屋吃着妙脆角都没你妙。
祁楚星:哦,戴姐也行动了,现在国内一片祥和,一点骂声都没有了,只是在笑你娶不到我老婆而已。
“啧。”陆以朝看着那两个刺眼的字,不知道是谁疯了。
不想祁砚清再因为这种事生气,陆以朝在祁砚清一开始比赛,就发了自己澄清声明。
目的不是洗自己,不想让祁砚清不高兴了。
舞台上,祁砚清秀翻全场,街舞结束就开始转拉丁,打了响指让场上换音乐。
拉丁是他最擅长的,热情高调。
叶威整理好心态,目光阴鸷带着狠劲,贴过去和祁砚清跳双人舞。
周简开始骂人,忽然有双手插在他和贾伊中间,然后成功把人捞走。
周简回头一看,钟深白?他是和文柏江南眠一起来的。
沈谭舟和元淮比较惨,还在镇守节目当空巢老人。
“周哥。”钟深白吃着柠檬味的棒棒糖,说话的时候酸甜味喷了周简一脸,“没骗你吧,我就说租的训练场地和酒店会出事吧。”
周简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还提前告诉我?”
“叶威联系我,他让我帮他。”钟深白乖乖巧巧地等表扬,“但我都告诉你了。”
“棒!还好你没听那蠢逼玩意的话。”
钟深白看向舞台,舞者都有自己的傲气,都不屑跟别人比,谁都觉得自己是最好的。
叶威是有能力,但就是拎不清舞者的傲气。
舞台上,叶威贴着祁砚清的耳朵说:“清神也开始玩手段了,脚底有什么?”
祁砚清猛地旋转,头发狠狠抽了叶威一巴掌,“你不玩,我就不玩。”
“做、梦!”叶威忍着身体的电流感,猛地扣住祁砚清的腰身,大掌攥紧他的肩头用力一捏。
祁砚清脸色一白,好疼!
蛮力的确比不过叶威,叶威太会利用镜头的错位了。
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比赛中合作。
“祁砚清,你只能死了。这个比赛你是无论如何都赢不了。”
祁砚清目光一边,感觉到什么东西刺到了他的后腰……针头!
他赶紧往左用力撤了一步,腰间被划破,他猛地踩住滑板,前脚往下狠狠一压,长板顺势进入滑板池。
同一时间叶威浑身抽搐地跪倒在地,五脏六腑都被电麻了,恶心想吐,针剂也随之掉落,被他打到旁边的箱子下面。
祁砚清急速甩动滑板,在滑板池里上下漂移,绕着叶威转圈,“来啊,趴着干什么,时间没到你别认输,不会以为全舞种只会跳舞吧。”
滑板腾空跃出,然后又从另一头飞跃进滑板池。
整个比赛场地只看到祁砚清踩着滑板上飞舞,有时腾空跃起连接古典舞的动作,单脚落地又稳稳站回到滑板。
滑板跟着他一起律动,冲向最高点的时候,祁砚清不减速,直冲五米高台,如同一只展翅的鸟,上去只停顿了一秒,又踩着滑板顺着栏杆滑下去。
叶威在身后追他,显然是叶威也会滑板,才想到滑板跟街舞结合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