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心烧 第1章

  爱意心烧

  作者:三厌

  简介:新文和一直暗恋偷窥我的弟弟先婚后爱了[cp874747]

  *冷淡腹黑Ax纨绔偏执O

  虞以诺第一次阴沟里翻船,被人下了药,醒来发现昨晚和他一起失控的那个Alpha消失得无影无踪。

  腺体上有一个临时标记,心高气傲的小少爷跟朋友诉苦,扬言一定要找到那个A,让他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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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几个月后O就被另一个A转移了注意力,这个Alpha在各个方面都是他的天菜,很快O就对他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可A始终不为所动。

  他送他礼物,A只会跟他说“谢谢不需要”;

  他约他吃饭,A只会跟他说“不好意思没有空”;

  他说喜欢他,A会用那双冷淡的眼睛反问他:“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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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受不了了,他只能想办法把A关在了家里。

  他给自己下药,去诱惑他;

  他给A下药,提前他的易感期让他求自己去帮他;

  Alpha进入易感期后一次比一次暴躁,有一天晚上他竟然被A反绑住。

  绑他的时候Alpha并不温柔,O红着眼睛问他到底怎样才会喜欢自己。

  “你哭就好了。”Alpha向来冷淡的眼睛透露执拗痴迷,他盯着他的眼泪回答他,“就像我们第一次那样,你一对我哭,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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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南

  *年下,前期受强制攻,后期攻翻车强制受

  *攻一开始就喜欢受

第1章 “薄荷味的Alpha。”

  枕头底下的手机毫无征兆地振动起来,虞以诺猛地惊醒。梦境里人物纷杂,走马观花似的,很多人在同他说话,虞以诺不耐烦地越过他们,最后的场景定格在一扇门前。

  他觉得这扇门很眼熟,便回头冲着一个人说话。然而他始终看不清那个人的脸,虞以诺正想凑近仔细看他时就被手机吵醒了。

  入眼是一盏华丽的吊灯,外面罩着一层灰色的纱,看起来虚幻又美丽。虞以诺愣愣地看了半晌,宿醉的后遗症不露声色地反噬着他。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通过走廊是客厅,再往里走才是卧室。深红色的窗帘具有良好的遮光性,但有人似乎走得匆忙,所以并没有拉严实。虞以诺转头盯着从缝隙中漏进来的一线阳光,头痛欲裂。

  手机从无人接听到自动挂断,然后又重新响了起来。虞以诺摸索着划开了接听键,郁存焦急的声音顿时放大在耳畔。

  “喂!诺诺!你还好吗?!”

  昨晚零碎的记忆渐渐涌了上来,光怪陆离的酒吧,刺激的酒精,不怀好意的挑衅,还有……

  还有后脖颈的腺体被咬穿时的疼痛。

  身体的异样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荒唐事,虞以诺痛苦地呻吟,郁存听到他的声音,担忧地追问:“你在哪儿呢?你哥昨晚给我打电话说你没回家,我就骗他说你在我家睡了。”

  虞以诺捂着额头含糊地骂了句脏话,郁存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一开口就是气音,嗓子哑到一说话就疼。虞以诺咳嗽了好几声,才瓮声瓮气地问他:“乔景呢?”

  一说到这个郁存就来气:“昨晚我明明紧盯着他,结果我就弯腰扶了一下你,一抬头就发现人不见了!”

  “诺诺,你酒量又不差,昨晚明明没喝多少,”说起这事郁存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就醉得那么厉害?”

  虞以诺头疼嗓子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他闭了闭眼睛,睁眼那束光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想到昨晚乔景阴阳怪气的那些话,慢吞吞地说:“不是我的问题,是酒的问题。”

  郁存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被乔景阴了。”虞以诺瘪瘪嘴,阴森森地开口。

  郁存反应很快,脑子转了一圈不敢置信地吼道:“他给你下药?!”

  虞以诺皱了皱眉,把手机拿开一点,等他惊讶完才闷闷地回:“我喝完就觉得不对劲了,感觉特别热。”

  本来郁存听虞以诺那么沙哑的嗓音,以为他是喝酒喝成这样的。眼下明白过来个中缘由,语气也慢慢变得微妙起来:“那……诺诺,昨晚是他帮你解决的吗?”

  虞以诺怔愣几秒钟,咬牙切齿地询问他:“你知道是谁?!”

  “……啊?不是一个Beta吗?”郁存困惑道,“后来又来了一帮人,你一直拉着一个Beta,还黏在他身上,我怎么拉都拉不住你。我不认识他,还以为你认识。”

  虞以诺:“……”

  “后来呢?”

  “后来你就跟那个Beta一起出去了啊。”郁存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复盘给虞以诺听,“还跟我说再见,让我早点回家。”

  他说完以后手机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郁存慢慢觉察不对劲,惊疑道:“诺诺,难道……”

  “你先来接我吧。”虞以诺干脆地打断他,“我给你发了定位,见面再说。”

  通话结束以后偌大的卧室重新安静下来,虞以诺深深吸了一口气,酸痛的四肢终于开始迟钝地运作起来。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长度到大腿处,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的衣服。虞以诺艰难地走到浴室,头顶上的灯亮了起来,他一眼就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是深深的黑眼圈,嘴唇干燥,眼皮耷拉着,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衰相。要不是五官是虞以诺一贯熟悉的,他甚至都认不出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他反手抓住衣摆,抬手把T恤直接脱了下来。镜中慢慢露出一副清瘦白皙的身躯,只不过这副身躯如今看起来有点惨。

  虞以诺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布身体的吻痕,最严重的还是脖颈和耳垂,脖颈上全是牙印,根本没一块好肉,原本圆嘟嘟的耳垂红肿了起来;腰侧和腿根处泛着青紫,浮出指印,看起来像是被掐出来的。虽然他很痛苦地接受了自己跟一个Alpha荒唐一夜的悲剧,但乍一看到自己的惨状,虞以诺一时间还是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不过身上倒是没有那种黏腻感,像是被人好好清理过。浴室里渐渐响起水声,虞以诺站在花洒下,后脖颈处的咬痕最严重,当时应该是被咬出了血,现在血迹干涸又被洗去,只剩下淤青似的两排牙印。腺体微微发烫,飘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薄荷香,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混合在一起,强烈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他伸手去挤沐浴露,一看,薄荷味的;又去看洗发液,一看,又是薄荷味的。虞以诺太阳穴突突地跳,忽然觉得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虞以诺快速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去刷牙。牙刷入嘴以后他动作一僵,低头去拿牙膏,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显示的“薄荷清香”。

  他莫名其妙地冷笑了一声,突然加大了刷牙的力气,直到满嘴都是挥之不去的薄荷味以后才去漱口。

  虞以诺自己的衬衫被丢在地上,上面还沾着各种颜色的酒液。他果断穿回那件白T,再穿上自己的夹克外套走人。

  一辆保时捷跑车准时出现在酒店楼下,虞以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郁存瞧着他的冷脸,又注意到他没有血色的唇,隐隐觉得不安:“诺诺,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

  虞以诺转头看他,和他对视片刻。下巴上传来金属的凉意,他低头,把拉到下巴处的拉链朝下拉,露出了自己一片斑驳的脖颈。

  郁存无声地张大嘴巴,几次开口都只发出了几个单调的音节:“这……你……”

  当他发现虞以诺腺体上的牙印时,骤然瞪大眼,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虞以诺重新把拉链拉好,木木地回答,“被狗咬了。”

  “完了完了完了……”昨晚是郁存叫虞以诺出来玩的,结果不仅没把人看好,还让他被一个陌生的Alpha标记了。他一想到虞以诺家里那个严厉的兄长,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诺诺,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要是记得刚才还会问你?”虞以诺又困又累,心情糟糕透顶。他窝在副驾驶上瞥着郁存,一眼就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临时标记,过段时间就消失了。”

  郁存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听到他这么说好歹是松了口气。虞以诺眼皮打架,郁存知道他现在敏感到极点,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他:“那这个Alpha是什么味道的?迟点我去酒店调监控找人。”

  不提也就算了,一提虞以诺就觉得身上那股讨厌的薄荷味又浓重了起来。他皱起眉,紧紧抿着唇,不愿意回答的模样。

  郁存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兢兢业业的当起了司机。虞以诺想睡又睡不着,心里那团郁火烧得他每条神经都在叫嚣,急需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中控台下方摆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小盒子,虞以诺为了转移注意力疑惑地拿了起来。郁存用余光看着他,说道:“哦——这个是糖,提神醒脑的。你要尝尝吗?味道还不错,薄荷味的。”

  虞以诺眼皮一跳,二话不说就丢了回去,十分嫌弃地回答:“不要!”

  郁存瞧着他过激的反应,困惑地看了他好几眼。虞以诺忽略他的目光,偏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色。

  保时捷驶到紫馨苑,虞以诺跳下车,关车门前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回身扒着车门探进了脑袋。郁存迎上他阴沉沉的目光,谨慎地询问:“怎么了诺诺?”

  “一定要找到那个Alpha。”虞以诺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十分厌恶的语气,“我一定要摘了他的腺体。”

  然而此时郁存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虽然虞以诺是如假包换的二世祖,但家里却对他这方面管得很严,玩归玩,但从来不允许他在外面乱来。

  “对了诺诺,”这么一想郁存就更心疼他了,“这是你第一次……”

  虞以诺脸一黑,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砰——”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现在是上班时间,家里只有周姨一个人在。虞以诺摁着指纹打开家门,周姨看见他立刻大呼小叫地迎了上来:“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昨晚去哪里了呀!”

  虞以诺蹬掉鞋直接越过她上楼,这双鞋还是新鞋,限量版的,昨天第一次穿,但如今上面全是灰扑扑的鞋印。周姨注意到他那么臭的脸色,默默收了声,也不敢再去触他的霉头。

  周姨刚把房间收拾干净,虞以诺一进房间就闻到空气里非常陌生的清香,淡淡的,凉凉的,仔细闻好像又有点熟悉。

  虞以诺深深吸了一口气,倏地皱起眉,立刻转身打开了房门。

  “周姨——!”

  在厨房的周姨被他又惊又怒的吼声吓到,下意识地抬起头。虞以诺站在楼梯上,气势汹汹地问她:“我房间是什么味道?!”

  “什么?”周姨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解释道,“我刚给你换好床单,都是刚洗过的。”

  虞以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动物:“为什么床单是这个味道?”

  “啊……”周姨终于反应过来了,了然地笑道,“我刚换了洗衣液,还是专门挑了好久才买的。薄荷味的,你不喜欢吗?”

  脸色苍白的Omega气得跳脚,但他忘了昨晚自己刚经历过什么。虞以诺脚下一软,险险抓住楼梯扶手,缓了一口气惊魂不定地回答:“不喜欢!”

  接二连三受到刺激,所有人仿佛有意无意都在提醒Omega被一个陌生的Alpha标记的事实。周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发完火,又瞧着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上楼了。

  关门时虞以诺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房门,脑袋一疼,忽然就记起刚才在酒店被吵醒前做的那个梦。

  出电梯门右拐的第一个房间,砖红色实木大门,欧式风格门牌用漂亮的花体字书写——

  Alpha强硬地拽着他的手腕,Omega吃痛似地踹他。手腕处很快留下了红红的指印,Alpha低下头,偎在他的腕边嗅他身上的味道,用舌尖舔舐他冷白的皮肤。浓郁而冷冽的薄荷香逐渐占据他的鼻腔,Omega喘了口气,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凑上去吻他。

  梦境里的那张脸依旧模糊,虞以诺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房门。刚被标记的Omega急需Alpha信息素的安抚,而虞以诺的Alpha又不在他的身边,一股草莓的甜香慢慢弥漫开,后脖颈上的腺体变得越来越烫。藏在他大脑里的潜意识渐渐苏醒,被Alpha进入时的感觉像藤蔓一般不动声色地把他捆绑住。

  虞以诺感受着逐渐发热的身体,眼神闪过慌乱,急急忙忙关上了房间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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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写个排雷:攻表面冷淡实际上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疯子,心机很重有很强的掌控欲,会不动声色地勾引受钓他上钩。(不好这口的谨慎噢!)受是比较偏执的性格,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所以他是明着勾引攻的。排雷大概就是这样啦!

  再强调一下:攻受都是疯批!攻受都是疯批!攻受都是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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