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99章

他们这一走,孟方荀裴望舒章秉文也起身了:“我们也去了!”

“我跟嫂嫂也去了。”陈小妹早就对外面的院子心动了,这会儿听到终于可以选院子了,想都没想,拉着王婉婉就走了。

碍事的一干人等都走了,许怀谦把陈烈酒搂在怀里蹭了蹭,三个月的时间,可想死他了。

“路上辛不辛苦?”陈烈酒也同样在许怀谦怀里蹭着,三个月没触碰到他家小相公,他最近脾气都大了许多,这会感受到他家小相公身上的气息,那股躁动不安的感觉才消失。

“苦死了!”陈烈酒不问还好,不问,许怀谦那是大吐特吐地给他吐苦水,“我晕船,船一走就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你看我都瘦了。”

许怀谦扯开衣领给他看好不容易养起来有点肉的锁骨,现在又消减了下去。

“冷,”陈烈酒看了眼就忙不迭地把给他把衣服和了回去,“你别扯衣服。”

京城的二月可冷了。

他刚握他家小相公的手,手心都冰凉得没什么温度,他真怕他家小相公不适应这个温度。

“冷还好,捂捂就热了,”可能晕船的感觉还没有消下去,许怀谦没觉得冷,“我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特别难受。”

“现在还难受吗?”陈烈酒贴了许怀谦那€€丽的脸,心疼得不行。

“难受。”许怀谦点头,跟陈烈酒抱怨,“京城的路太难走了。”

从京郊码头到京城这一路,少说也有一天的路程,而这里的路还是以前的老土路,一点都没有陈烈酒给许怀谦修的煤炭渣子路好走。

刚下了船还晕着的许怀谦又被这路一颠,颠得难受至极。

吓得车上的王婉婉和陈小妹大气都不敢喘,一路上都在精心照料他。

幸好随行的还有会医术的段€€言,一路用银针给他扎针缓解,不然他估计他现在早就躺板板了。

太难了,太难了,太难了。

没有老婆在身旁的日子,许怀谦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好难熬,五脏六腑都好似被人挤压着的难受。

陈烈酒在时,他何时遭受过这等罪。

为了早日投入老婆的怀抱,许怀谦不得不忍受着病痛、晕船、身体不适等等一系列的难受,快马加鞭驶进京城。

从下马车这一路,他都强撑着呢。

“修!”陈烈酒把许怀谦怀里抱进自己的怀里,心都要疼碎了,“我明日就去找人问问,怎么修京郊的路,以后你在哪儿,我就给你把路修到哪儿。”

也怪陈烈酒粗心大意,他糙惯了,进京来也没觉得路有什么不妥,一心只惦记着许怀谦的房子,却忘了他家小相公坐惯了煤炭渣子路,肯定坐不惯这种土路。

他得记得以后他去到哪儿,就得给许怀谦把路修到哪儿。

“没事,我都撑过来了。”他不用陈烈酒说,就知道陈烈酒现在手头上肯定没钱了,哪儿来的钱修路,左右他都挺过来了,还去管路做什么,“我想睡觉了。”

这一路都在颠,他也没有睡个好觉,现在陈烈酒在身边,他想好好的睡个觉,养养精神。

“好。”他们的位置离他们的屋子特别近,旁边又没有别人,陈烈酒直接把许怀谦给抱进房。

被矮自己一个头的老婆给抱进房的许怀谦,一落在床上就特别不好意思地钻进了被子,看着屋子里的陈设都跟他和陈烈酒咬耳朵时说的一模一样,脸红了红。

他说要屋里铺满羊绒地毯,要长长可以摆很开的案桌,要漂亮的雕花大床,要可以随时躺的罗汉床,陈烈酒都办到了。

“喜不喜欢?”陈烈酒蹲在床榻边与许怀谦说话。

许怀谦颔首:“喜欢。”

杏花村的房子太小了,就算有钱都办不到这样,陈烈酒就问过许怀谦喜欢什么样的,以后他再给他置办一个。

当时许怀谦给他咬耳朵说悄悄话的模样太可爱了,来到京城他别的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许怀谦所说的这些要求。

“阿酒你真好。”许怀谦躺在床上看着陈烈酒真诚地感叹,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他老婆对他更好的人了。

虽说他在现代的爷爷对他也很好,但他除了养育他以外,根本就不会像陈烈酒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你也很好。”陈烈酒没忍住亲了亲他家小相公的脸,入赘给他,从未干涉过他,让他一个有点见识的恶霸哥儿,能从小山村走到这繁华的京城来,能够与皇帝和大官们说话不虚,这些都是许怀谦给他的底气。

“我们都很好!”许怀谦也回亲了陈烈酒一口,细细享受这小别胜新婚的厮磨的时光。

“嗯。”陈烈酒轻轻地啄着许怀谦的唇,他这身体一不好,就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偏偏他又不能使劲,只能这样解馋,“快点睡吧,睡醒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哦。”许怀谦闭了闭眼,想到什么什么似的,又睁开了,“一个人睡觉有点冷,你陪陪我。”

“好。”听他这么一说,陈烈酒想也没想地钻进了被窝,抱住了许怀谦。

“还是有点冷。”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明明觉得不冷的,这会儿躺在床上,他觉得哪儿都在漏风似的。

陈烈酒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许怀谦的衣服里碰了碰他身上的皮肤:“是有点冷。”

许怀谦看着陈烈酒:“那怎么办。”这样冷着他睡不着。

“这样。”陈烈酒笑了笑,想也不想地把他和许怀谦的衣服脱了,两人的肌肤贴肌肤,用自己的体温去暖他,“是不是就不冷了。”

许怀谦紧贴着他老婆,耳朵都发烧:“是不冷了。”就是好羞耻啊。

“不冷了就快睡吧。”陈烈酒搂着滑溜溜的许怀谦,轻轻哄着他。

许怀谦刚开始感受老婆身上的体温还觉得有些羞耻,可随着身上的温度渐渐被热了起来,疲惫感一上来,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觉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烈酒叫了他一声:“阿谦。”

许怀谦轻轻应了一声:“嗯?”

“手指要暖吗?”

手指怎么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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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宅子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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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把酒话桑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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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谦睡得迷迷糊糊的, 他的每根手指都让陈烈酒给暖了个遍。

从来都不知道暖个手指都有这么多花样的许怀谦:“……”

果然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这才几个月的时间,看把他老婆都给急成啥样了。

他们在房间里暖手指的时候, 外面挑宅子的一众人也不消停。

陈烈酒买的住宅是个三进制的, 占地面积有一千多方, 为了让他家小相公住得更舒适,属于他们的正房就占三百方, 剩下的九百多方除了抄手游廊、庭院,还有下人住的倒座房,其他都被他给划分成了四个小院子。

每个院子也不大, 大概两百方, 乡下的房子也差不多这个面积。

可里面的布局却各有各的千秋, 有春色满园的、有花红柳绿的、有水木清华的还有曲径通幽的, 每一处都错落有致得让人一点都不感觉不出他小。

王婉婉和陈小妹是主人家,段€€言几人也不能越过主人家去,随意挑地方做客, 就先让她俩挑了。

陈小妹也没有客气,直接选了花红柳绿的那一套,她觉得这套最像杏花村, 住在这里感觉还住在村里。

王婉婉在春色满园和水木清华中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春色满园, 因为这里面的花草太多了,需要有人打理,要是没人住的话, 以后可能就是个废院子了。

她俩选了, 孟方荀几人才选。

由于才被一对夫夫的恩爱给眼热过,还未成亲的孟方荀几人坚决抵制第二次被伤害的可能, 三人眼疾手快地选择了相对清静的曲径通幽,把水木清华留给了段€€言和盛云锦。

段€€言:“……我们没有许怀谦他们那般丧心病狂,大家一起住一个院子也热闹。”在这方面段€€言觉得他和他家阿锦还是比较克制的,没有许怀谦他们那般明目张胆的眼神都在缠绵。

“咦€€€€”三人才不上他这当,他们是没有许怀谦和陈烈酒那般热烈,可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吃个饭夹个菜端个水,这种下意识做出来的举动,才是最为致命的。

“还是别了,这有夫夫和没有夫夫的就不适合住在一起。”有未婚妻,到现在还没见过未婚妻长什么模样的孟方荀对他们的行为酸得不行。

等他以后成亲了,再跟他们两对住一起也不迟,现在还是先让他眼睛多清静的好。

“好吧。”他们几人实在不愿意,段€€言只得和盛云锦住进了看似小,实则一点都不小的水木清华。

水木清华应该是除了许怀谦和陈烈酒的正房,布置最为华丽幽美的一个小院了。

进入院门,入目就是一池摆放在溪水中的各类山石,溪水环山石缠绕,寓意细水长流,又蕴蓄着一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盛云锦走在游廊上看着池子里的山石,再次感慨,“烈酒哥真的花了好多心思。”

不懂这些的段€€言把他们的行李搬进屋里,见只是随便一间客房都布置得体贴又温馨,如同到家了一样,惊了惊,认同地颔首:“确实。”

“……这屋子住着未免也太舒适了吧。”看完外面风景的盛云锦转过头来,看到段€€言打开的房间,那布置得比他家还要舒适安逸的房间,已经惊叹到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别惊讶了。”段€€言是男人,即使再吃惊,也就片刻的工夫就回过了神,从他们带来的行李中,翻出了几个药瓶,“先把药吃了。”

“好。”盛云锦听话地将段€€言递给他的药给吃了,有点犹豫地说,“其实我觉得我不吃药也可以。”

“他很乖的,”盛云锦摸了摸肚子,“路上那么颠簸,我都没有吐。”

不是盛云锦要拿许怀谦作比较,实在是,一路上许怀谦不是在晕就是在吐,反观他备了一船的药,一点都没派上用场不说,还吃得好,睡得好,一点事都没有。

最后他的那些药都给许怀谦吃了。

“谨慎起见,还是得吃一点。”段€€言没同意,“这药不是我做的,你也能吃得放心点。”

“你别怕。”盛云锦知道当年的事还是在段€€言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导致他现在都不太敢给他治病开药,将他的手扯过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看,他很活泼的。”

盛云锦现在怀孕七个多月了,可能因为是哥儿的原因,穿上衣服肚子只是有些微凸,脱下衣服才能看到圆滚滚的肚子。

这会儿段€€言的手一覆盖上去,盛云锦肚子里的宝宝像感应到什么似的,揣了揣肚皮,段€€言一下就感受到了,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他还知道是我?”

“你是他爹,他为何不知道是你?”盛云锦看段€€言笑了,自己也笑了,“阿言,你别害怕,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

是他自己体质特殊,真的不怪段€€言。

“嗯。”段€€言知道,他性格如此,总是会忍不住去纠结,耳朵附在盛云锦的肚皮上听了听,知道里面的孩子很健康后,彻底放心了,说出了自己疑惑,“很奇怪,哥儿怀孕异常艰难,你这一胎,轻松得有些过分了。”

别说是哥儿了,就连女子怀孕都艰辛异常,而盛云锦却每天活泼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这是他最担心也是最害怕的。

“或许是这个暗穴的缘故?”盛云锦看了看自己的合谷穴,他总觉得自己这个穴位没那么简单。

“或许。”段€€言目光落在那被扎了许多次都留下一个小小的坑位的穴位,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升了起来,“明天回了盛家,我们再找京城里的大夫看看,也许京城里大夫能看出点不一样来?”

“好。”盛云锦也知道,不多看几位大夫,段€€言不会安心,乖巧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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