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135章

毕竟,她虽是个大家小姐,可却有些离经叛道,世上能够个理解他的孟方荀已经是不易了,她不奢求别人也能跟孟方荀一样能够理解她。

可没想到,孟方荀的这群朋友们,一个赛一个的不落俗套。

不说,许怀谦和段€€言这两位,一位状元一位二甲前十的进士是入赘的,还入赘得这般心甘情愿。

就连其他的两位二甲进士,也是大大方方光明磊落,有什么说什么,没有一点瞧不起她这个不走正道与人私下定情的大家小姐。

笑过后,段€€言才想起正事来,他向许怀谦问道:“你那改革翰林院的钱财都解决了?”

“当然了!”许怀谦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是谁啊,我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些许钱财怎么可能难到我!”

在没有成功前,许怀谦就对自己特别有自信,现在成功,那点骄傲自得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段€€言好奇极了:“怎么解决的?”他最近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盛云锦和刚出生的儿子身上,对许怀谦那边的关注度就少了。

“这都多亏了我家阿酒。”对于自己有个能干又漂亮的老婆,许怀谦那是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到处宣扬的,当下把他在翰林院里招商的事说了说,“没有我家阿酒,我也成不了事。”

“八十万两!”

在场的人,包括盛云锦和宋微澜在听到这个数目时,都被惊到了:“居然筹集到了这么多!”

他俩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但在听到这个数目时,都不镇定了,现在缙朝国力薄弱,八十万万两别说是商人,就连世家大族也不一定能够一口气拿得出这么多来。

尤其是裴望舒,他自诩自己在做生意上有点儿天赋,可跟许怀谦这么一比起来,他发现自己还差得太远。

“八十万两看着是挺多,”陈烈酒见他们被这个数字震惊到,不得不出来说话,“可这么多的钱,也差不多快要把昌南给榨干了,后续他们要是见不着甜头的话,没准会闹。”

陈烈酒是昌南商会的会长,别看许怀谦这次轻轻松松就筹集到了八十万两,但这次他也差不多把昌南所有大宗的底蕴,给一消而空。

昌南要真是富裕的话,也不至于他当初就拿了一万两银子出来修路,就让他们推举他为商会会长。

且拥有十万两身家的也就济安医馆一家,不然为何今日,济安医馆十万两的价格一出口,旁人都不敢开口与他叫板。

是他们不想要阁老的文章吗?是他们委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啊。

陈烈酒的话把众人拉回了现实,想想也是,榨干一个承宣布政使司才拿出八十万两来,这钱,算起来又不是那么多了。

“不管怎么说,”段€€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是把他俩夸了又夸,“你们能够筹集到就已经很厉害了!”

想到他先前还为许怀谦和陈烈酒担忧过,不由得莞尔一笑,他们这对夫夫啊,怕是上天入地,没什么能够难倒他们的。

“这叫夫夫同心,其利断金。”许怀谦笑了一下,注意力又回到了段€€言的孩子身上,“你家灿灿,能给我抱一下。”

许怀谦看他好久了,小小的,软软的一团,他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他也不哭,简直可爱死了。

“你抱就是了。”段€€言把他儿子从摇篮里抱出来,递给许怀谦,“会抱吗?”

“会会会,”这个许怀谦有经验,以前去乡下扶贫,帮着农村下地干活的妇女抱过她们放在一旁的孩子,他做了个斜抱的姿势,向段€€言问道,“是这样抱的吧?”

“对!”段€€言见许怀谦一下子就抱对了,惊讶了一下,“你抱得很好。”

“好软,还香香的,”软软的孩子一入手,许怀谦惊叹了一声,他抱过孩子,但没有抱过这么小的,简直爱不释手,“像棉花糖一样。”

“棉花糖是什么?”许怀谦说得很小声,但陈烈酒还是听见了。

“就是一种很好吃的糖,以后有机会弄给你吃。”许怀谦随口解释了一句,抱着孩子,各种逗着玩。

可能两个同样可爱的人相互之间有共性,金灿灿,哦不,盛闻灿,对许怀谦也不排斥,挥着手,还朝许怀谦笑。

“阿酒,阿酒,”这一发现可不得了,许怀谦抱着孩子朝陈烈酒惊喜道,“你看,你看,他对我笑了。”

今儿这么多人,抱过盛闻灿的人也不少,他唯独对许怀谦笑了,这可把许怀谦给乐得不行,抱着会对朝他笑的孩子到处炫耀。

“你家许怀谦很喜欢孩子呢!”生完孩子,刚恢复的盛云锦,瞧着一进门就各种逗着他家孩子玩的许怀谦,给陈烈酒说悄悄话,“要不你也给他生一个?”

以后两个孩子一块长大,还能有个伴。

“我也想!”陈烈酒也注意到了,许怀谦嘴上说着不生不生,抱着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撒手,这对于早就想给许怀谦生个孩子的陈烈酒来说,惊喜得不行,“回去就生!”

陈烈酒也算好了,距离应大夫规定的三月一次,今天刚好到时间,调养了这么久,万一就怀上了呢?

盛云锦被陈烈酒说干就干的性子给惊到了,烈酒哥呀,咱能不能含蓄一点?

然而,这还没完,陈烈酒还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句。

盛云锦讶异了一下:“你确定要试?”

“你生了灿灿不是也没事吗?”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开心得像个花蝴蝶一样到处乱窜的样子,心想,这还是别家的孩子就高兴成这样,要是自家的孩子,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就试个一两回,怀上了就不试了。”

“要是我真怀上,不就证明,你跟段€€言证明是对的?”

三个月没有跟他家小相公恩爱过的陈烈酒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禁了好几个月,可不得给他家小相公吃顿好的?

盛闻灿的满月宴上,许怀谦抱着他跟孟方荀他们玩闹了好一阵子,都没发现陈烈酒和盛云锦消失了好一阵子。

等到夜幕降临,盛家的满月宴结束,两人着急忙慌回了家,在浴室里就有些忍俊不禁。

“……等一下。”许怀谦蓄势待发的时候,陈烈酒突然红着脸叫停了。

“……阿酒。”许怀谦呼吸一窒,委屈感爆棚,“不带这样的。”

他等了三个月,不会要在这个时候,让他停下吧?

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憋着一张委屈至极的脸,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来,朝他笑了笑:“想什么呢,我想给你最好的体验。”

“这是?”许怀谦看着他手里的那根银针,皱了皱眉,想到段€€言和盛云锦曾经试验过的哥儿暗穴,“你不会想把自己的暗穴找出来,强行激发潮热吧?”

“嗯呐。”陈烈酒也没有否认,抬眼看着许怀谦,“你不是很喜欢那个热度吗?我们多试试?”

哥儿潮热一年只有一次,且哥儿只有在潮热期才有怀孕的几率,而陈烈酒的潮热期得等到十二月去了,这离年底还远着呢。

所以他想试试盛云锦的那个暗穴,正好他和许怀谦都挺喜欢潮热时那种旖旎又疯狂的气氛。

一年多来几次又何妨呢。

“不行,”许怀谦一见陈烈酒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立马扯过一旁衣架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你要拿自己的身体来玩的话,我就不跟你做了。”

许怀谦确实喜欢陈烈酒的潮热,但那是建立在他正常的生理情况下,他这通过外因刺激出来的,谁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就试一次,”今晚迫切想给许怀谦生个孩子的陈烈酒,追着他家小相公哄,“小锦生了孩子都没事,我听他说,他怀灿灿可轻松了,从生到恢复也比别的哥儿快,没准这个暗穴是对我们身体有益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许怀谦裹着衣服直接跑回了卧室,嗖地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耳朵捂住,才不听他老婆的歪理,“你说的,我都听不见!”

“说谁王八呢!”陈烈酒被许怀谦给气笑了,拍了拍裹在被子里的他,“就算不试,我也得把暗穴找出来啊。”

“阿谦,我二十四岁了,如果年轻的时候,不找出来,”陈烈酒耐着性子给许怀谦讲道理,“万一段€€言和盛云锦再过几年试出了这个暗穴还有别的用处,我年纪大了,就更不好试了。”

“你说我这是年轻的时候身体好弄呢?”陈烈酒知道许怀谦听得见,“还是等我老了身体不好的时候弄呢?”

许怀谦摊开被子,不说话了。

“阿谦,我比你大三岁,”陈烈酒抬着眼皮瞧着许怀谦。“就意味着我比你老得快。”

“我还有病呢,”陈烈酒说这个许怀谦就不乐意了,“照你这么说,我还比你死得快呢。”

“可不就是这个理,你不也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陈烈酒突然被他给逗笑了,“我们今天尽欢一次,此生不留遗憾。”

“就你歪理多。”许怀谦被陈烈酒给说服了,坐起来接过陈烈酒手里的银针,“我可以给你找,但是你不能再说自己老了,我家阿酒年轻漂亮着呢。”

陈烈酒才二十四岁,他在现代可是整整二十七岁了,加上在古代这五年,算起来,他都三十一岁了。

陈烈酒要是老的话,他算什么?老妖怪?

“没有我的小相公年轻漂亮。”陈烈酒对着许怀谦笑了笑,他家小相公风华正茂呢。

被老婆夸奖了的许怀谦翘了翘唇,想不到他这个老妖怪皮了一张年轻了十岁的皮吧。

“这个怎么扎?”许怀谦拿着银针问陈烈酒,他不是学医的,对针灸这一套不懂呀。

“这样,”陈烈酒教了教许怀谦盛云锦教给他的捻针方式,又把盛云锦给他的人体穴位图翻出来,指着上面标红点的地方给他看,“这几个穴位是他们推测出来,很有可能是大部分哥儿暗穴的穴位。”

“我们要一个个的试吗?”许怀谦看着图上被点出来的十几个穴位,“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去了?”

“先试手上的吧。”陈烈酒把自己的衣袖撩了起来,“我们每个哥儿身上都有一条哥儿融合脉,跟我们眉心的哥儿线是通的,怀孕生病潮热都可以通过这条线把出来,我感觉暗穴在手上的几率大。”

当初段€€言没有把出盛云锦潮热,就是因为他有潮热的症状,但哥儿融合脉线和哥儿眉心的哥儿线毫无征兆。

“那我先挑个顺眼的试试啊,”许怀谦看着面前的图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立马跟我说!”

“扎吧。”陈烈酒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他画的这些穴位都是安全穴位,即使扎错了也不过就是被针扎了一下,不会有事的。”

“被针扎了也很痛的。”他又不是没被针灸过,刚破皮那会儿还是有一点疼的,他可舍不得他老婆受这种痛了,拿着穴位图,仔细比对过,确认无误后,这才拿着银针,慢慢地向陈烈酒的穴位扎进去,“你忍着点疼啊。”

“嗯。”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都要软化了,他从小糙惯了,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许怀谦总是这么珍视他,仿佛他是那种一点苦都吃不得,从小娇养长大的。

银针渐渐捻进穴位,许怀谦心疼地朝陈烈酒问道:“疼不疼?”

“不疼。”陈烈酒笑了笑,他看着他家小相公,连他什么时候把针给扎进去的都没有反应。

“那有反应吗?”许怀谦眼巴巴地看着陈烈酒。

“没有。”等了一会儿,陈烈酒什么身体的异样都没有感觉到,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记得盛云锦说过,反应很快的,几乎是一扎进去哥儿线就会瞬间点亮。

“那再试两个穴位就不试了。”许怀谦把银针从陈烈酒的穴位里取出来,见他的穴位上沁出了一点血,心疼得不行。

直接规定了三个穴位,三个穴位要是找不出来,就不找了。

“……好吧。”陈烈酒有点不太情愿,今晚要是找不出来,就得再等三个月了,不过看他家小相公认真的样子,他还是妥协了。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慢慢试试,总有一个月,能够试出来。

第二个穴位,不出两人所料,依然没有反应。

“最后一针了啊。”许怀谦紧张得额头都沁出汗水来了,生怕自己哪里做不好,把老婆给扎坏了,看到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只要扎完这针,三个月后,他老婆还能想得起这事来?

“这针扎阳溪穴吧。”陈烈酒想了想,指着穴位图上的阳溪穴说道,他看盛云锦的暗穴也在手上,总觉得手背上的几率要大些。

“好吧。”许怀谦扫了眼穴位图,抬起陈烈酒的手,仔细比对过,慢慢扎了进去。

“……唔。”银针刚捻进去一半,陈烈酒就难受地嘤了一声。

“不是吧。”许怀谦看着陈烈酒眉间瞬间亮起来的哥儿线,愣了一下,怎么就这么巧,三针就扎到了?

而且这反应好快啊。

许怀谦看着陈烈酒瞬间滚烫起来的皮肤,滚了滚喉,这可比他自然来潮热反应要快多了。

“阿谦。”几乎是一瞬间陈烈酒就搂住了许怀谦,睁着一双被潮热给烧得水雾蒙€€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瞧着许怀谦。

“马上,马上。”被他家老婆给烫得不行的许怀谦赶紧把陈烈酒手背上的银针取下来,扯过被子,将两人一裹,迫不及待地遮住了一帘的春光。

室内的烛火明明暗暗地摇曳了一夜,火把床边的帘幔给烧着了,使得两米宽的雕花大床整整滚烫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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