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疾将军后 第83章

江陵捧着药碗,“殿下喝药啦。”

“不喝!”

换一个人喂药也不喝!

孤不管,孤是傻子,孤要作妖!

他闷了好大一会儿,听澜、桑月轮番上阵,没一个能将他拽起来的。

他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从被子里翻出来。

“他呢?”

按照夏寒青的心性,肯定不会把喂药这件事假手于人。

他的视线扫过对面,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他去哪儿了?”

萧则绪对上江陵。

江陵这才吞吞吐吐道:“方才宫里传信说有官员弹劾将军擅自带兵闯入肃王府,未曾告假便不去上朝。”

萧则绪敛下眼眸。

今日是大朝会,他早上只顾着折腾夏寒青喝药,忘了他要上朝。

看样子萧建白是要开始想办法发落了。

“更衣!”

萧则绪翻身下床,吐出两个字。

听着这俩字,江陵傻了眼,这殿下怎么看着跟好了似的?坐在那里自带一股威压就怪吓人的。

听澜推推搡搡将江陵推了出去插上门。

萧则绪换好衣裳,将那日从萧建白府上偷拿的信给了听澜,“叫唐白玉去查冯鹏,看看他和萧建白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次是他大意了,竟然在街上突然陷入混沌状态,以后还是要多备几瓶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萧建白欺人太甚,他也不能再顾念兄弟情谊。

“殿下,臣回来了。”

夏寒青抬脚进来,脸色极为不好看。

“怎么了?”

萧则绪心头隐约察觉有些不妙。

半个时辰前,皇宫内萧建白还端着架子,脸上扑着水粉用来遮掩住他被夏寒青打的那些青青紫紫,甚至还找大夫安了两颗假门牙,看着有些滑稽。

“夏将军,私自调兵,擅闯王府,你该当何罪?”

萧建白冷笑一声,脸上的伤痕隐隐作痛。

景顺帝病重,端王远在江州治理水患,废太子痴傻,整个京城在他掌控之下,他渐渐底气足了许多。

“臣只是要找臣的妻子,王爷抢夺臣妻又作何解释?”

夏寒青言辞凿凿,毫不退后,一双鹰眼冷锐犀利,看得旁人都有些发憷。

“何来抢夺臣妻?夏将军不要忘了那是本王的三弟,本王与三弟叙旧,难道还要跟夏将军申请吗?”

萧建白不由得音量有些拔高,来掩饰他的心虚。

“臣并不知殿下在王爷府上,臣只是一时心急。”

旁的官员看见了忍不住露出同情之色,这夏将军真可怜,皇帝不喜欢他,两位王爷也不喜欢他,不管是哪个继位都讨不到好。

萧建白冷笑一声。

“近日听闻平珠蠢蠢欲动,本王心忧边境,不如夏将军继续领兵前往?”

只要夏寒青死在边境,他就有充足的理由将三弟带回肃王府。

夏寒青一拱手,“臣腿伤不便,劳王爷托付他人。”

“夏将军手握虎符,本王如何托付他人?夏将军将虎符交出,本王也好寻人替夏将军去。”

萧建白打定主意,要么逼夏寒青上战场,要么今日便拿到他手中的虎符。

“虎符是陛下所托,臣不敢所以交付,臣愿前往。”

夏寒青一抱拳,脸色不太好看。

他今日算是被肃王下套,摆在局面上的明谋,他不能交出虎符,一旦交出,命就要丢了。

回忆结束€€€€

萧则绪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这个样子上战场便是送死不能去。你且在家装病,孤来想办法。”

“殿下,保家卫国本是臣等职责,平珠来犯,臣不得不前往。”

夏寒青苦笑一声,他自然也不愿去,明摆着肃王想要他死在战场上。

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帮殿下实现他的夙愿。

“孤说不许去便是不许去,你要听孤的,还是听肃王的?”

“况且平珠未必真的敢犯,先前一仗平珠损耗不小,短时间内不会发动战争,无非是借机挑衅好逼大燕割地赔款,若是真的打起来,孤绝不拦你。”

萧则绪想着,脑中转的飞快,看样子萧建白是太清闲了,才敢来打夏寒青的主意。

“融雪,你以袁宜之的名义去江州召端王回来,就说袁家出事,要他带兵进京。”

“再到宫里,想必淑妃还在记恨肃王,就说……”

“丽妃的孩子是肃王的!”

萧则绪勾了勾唇角,是时候给这两个人找点事情做了。

“孤倒要看看淑妃娘娘能闹出点什么来?”

第51章

夏寒青如萧则绪所说在家开始装病, 甚至招了许多大夫入府,实则是为了萧则绪看病。

萧建白前前后后也派了好几个太医过来,全被唬住了, 毕竟风寒脉象是真的,只是不是夏寒青的脉象罢了。

萧建白不信,便打算逼夏寒青交出虎符, 不等他有所动作, 宫内流言四起, 只道丽妃的孩子竟是肃王殿下的?

阵仗很大, 肃王再也无暇管夏寒青的事,任由夏寒青称病,甚至免了他的早朝,试图架空夏寒青,但夏寒青人虽不在朝中,军内皆是他是部下。

丽妃和肃王本就非亲母子。

甚至有宫人证明,按照月份推理,丽妃有子的那一个月, 肃王正好在宫内, 且未查到离宫记录,是在早上走的。

好巧哦~

肃王大怒, 严查流言出处。

可流言传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宫外坊间都开始传这对母子到底是假母子还是真夫妻呢?

肃王焦头烂额,连带着上朝都感觉那些大臣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 自然没心情再对付夏寒青。

萧则绪得了信,不由得感叹。

“淑妃娘娘动作可真快。”

“殿下, 先把药喝了吧?”

萧则绪:!!!

满脸震惊, “你昨日不是说是最后一副了吗?”

夏寒青脸不红心不跳淡定道:“臣数错了, 这次才是最后一副,真的是最后一副。”

“不信!不喝。”

萧则绪缩进被子里,夏寒青怎么学会说谎了?

夏寒青无奈地只能又伸到被子里去捞人,却被萧则绪反抓住手腕,顿时天旋地转他被一把带着上了床,再反应过来时头顶已是雕花天花板和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夏将军,你再拿药折腾孤,孤就将你折腾的下不了床,看你怎么熬药。”

夏寒青脸色砰地一下一直红到耳根子处,偏过视线,“殿下不要说这等浑话。”

萧则绪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哑声轻笑道:“你可以试试。”

“臣、臣不敢冒犯殿下。”

夏寒青浑身僵直地躺着,半响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不敢,还是不想?孤记得你先前可是一直肖想孤?”

萧则绪双手分开禁锢着夏寒青,让他无处可逃。

“臣不敢,臣先前只是当殿下是臣的妻,臣不知道殿下……”

他若是知道殿下是清醒的,自然不敢任由自己的心渐渐生出旁的心思来。

“妻?”

萧则绪突然低低一笑。

“那妾身岂不是要好好侍候相公?”

他说着指尖故意勾了勾夏寒青的腰带。

夏寒青如临大敌,却依旧不敢动弹,只能任由身上的人扯着他的衣裳,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殿下,不要戏弄臣。”

夏寒青闭上眼睛,睫毛都在颤抖,似是隐忍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孤在戏弄你?怎么才算是戏弄?这样?”

萧则绪的指尖终于勾开腰带。

“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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