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前给朕娶的男妻 第17章

“唔€€€€”他发出一声轻哼,配合地微张唇瓣,任由赵赫的舌尖缓缓探入,在幽香的深处搅弄。

也不知碰到哪处,赵赫呼吸突然急促,使劲抱住顾潋揉了两把。

吻着吻着,外间突然传来顾洋的声音。

“少爷?”

顾潋本想往后退,却被赵赫死死按住。

“少爷?宁世子来了,想见你一面,是否要回绝?”

“唔€€€€”

唇瓣突然吃痛,竟是赵赫往他下唇咬了一口。

“顾丞……”赵赫放开顾潋,神色慌张,“朕不是故意的。”

顾潋上手一摸,指尖只沾了亮晶晶的口水。

好在没咬破。

“皇上,我让顾洋准备了热水沐浴,皇上先去洗,我去处理一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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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反是越交配越有力量!所以一般在斗蛐蛐之前,先给他一只母蛐蛐交配之后再拿去斗。

第16章 顾潋,你是蛐蛐精吗?

到会客厅时,赵宁正在喝茶。

他举着白玉杯子转了一圈,懒洋洋道:“我年年给你送上好的云针雪茶回来,你全给我丢哪去了,如今府上待客就用这种东西?”

他从座位上起身,瞧见顾潋下唇的牙印,身子猛然一僵。

“……那傻子也在?”

见赵宁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嘴唇看,顾潋遮掩般抿了下唇,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世子慎言,那是世子的表亲,是当今圣上,皇上也是遭了歹人算计才变成这样,并非什么傻子。”

“哼!”赵宁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世子找我所为何事?”

赵宁脸色阴沉,从顾潋脸上一路打量到脚边。

“顾潋,我记得你从前爱穿青衣的。”

顾潋神色一片坦然,“如今我入主中宫,自然不好再穿素衣。”

“好一个入主中宫。”赵宁吐出胸间一口浊气,低头抚了把袍子道:“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出宫了,想着来看看你。”

顾潋面上不显,心里开始回想起招英殿今日有哪些奴才伺候,他带赵赫出宫是秘密行事,赵宁居然能得信,必然有人通报。

赵宁多了解顾潋,他嗤笑一声,“别想了,不是宫里的人,我才不想天天听你跟那傻子的事。”

说话间,他手指习惯性拨弄腰间的玉佩,那玉佩通体青色,上刻风竹几根,取君子之意,又祝节节高升。

顾潋盯着那玉佩看。

他赠赵宁玉佩时,先帝同昭王还未离心,是以这样一块玉佩,他等了半年才等来个合适的,等送出去了,赵宁还以为自己赠之玉佩有其他含义,硬要同他表明心意。

顾潋张了张嘴,想把玉佩要回来,可思前想后这样并非君子之行,且他同赵宁之间坦坦荡荡,赠个玉佩又如何?

赵宁似乎也瞧出他什么意思,一把握住玉佩,咬牙切齿道:“送出去的玉佩岂有收回的道理?”

顾潋摇摇头,余光瞥见一个小仆从在月门处不断踱步,于是他出声询问:“怎么了?”

小仆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顾洋大哥叫您赶紧回去一趟,那位正闹腾着找您呢,说是、说是再见不着您,就把自己溺死在池子里。”

顾潋:“……”

他深深叹了口气,虽然觉得赵赫不着调,却也能借着这一闹腾把赵宁送走,于是赶紧应下。

“我这便过去,宁世子,恕不招待了,送客。”说罢转身往后院走去。

池子开在露天地,顾潋甫一进院,就瞧见赵赫坐在水里乱扑腾。

“顾潋呢!顾潋怎么还不来!再不过来,朕就淹死在这池子里!”

顾潋走到池边,朝下头看了眼,那水将将到赵赫腰线,连肚脐都没过,想要把自己溺死也是件难事。

“顾潋!”赵赫瞧见人,也不扑腾了,从池子那头爬到顾潋跟前,扒着池缘抬头看。

“顾潋!你去哪了?”

顾潋走过去,给赵赫添了些热水浇到肩头,“宁世子突然拜访罢了,皇上着急找臣,是有什么事吗?”

他站在赵赫身后,才发现顾洋蹲在大老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了?”顾潋问道。

顾洋一脸憋屈,闻言撇了撇嘴,“我本来要伺候皇上沐浴,结果皇上说什么都不愿意叫我碰,非要找少爷来给他擦背,我说您在前头有事,皇上就要把自己溺死……”

这是赖上他了。

顾潋垂眸,往池边看去,赵赫正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手里还捧着那只木雕的相思雀。

“我来就是,你且退下吧。”顾潋吩咐着,似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赵赫身上,随口道:“对了,将军府里的仆从们就那几个,少说也待了五年之久,你替我去问问,是哪里待他们不好了?”

问问是哪里待他们不好,什么时候倒成了赵宁的眼线?

顾洋神情一凛,拱手称道:“是!”

待顾洋走了,顾潋跪坐在池边,拾起帕子浸了热水,沿着赵赫的后背细细擦拭。

水刚刚烧好,入手都微烫,浇在赵赫后背上,把一片皮肉烫得熟红。

赵赫耐不住热,一个劲儿往前窜,顾潋叫他折腾得心烦意乱,攥着帕子往赵赫胸前拍了一下。

而赵赫反应也极快,一把握住顾潋的手腕,叫他动弹不得。

顾潋抽了抽胳膊,纹丝不动。

“皇上,松开。”

赵赫不说话,抓着他的手腕不松手,耳朵却悄悄红了。

“皇上€€€€”顾潋稍稍倾身站起,想把胳膊抽回来,却听见赵赫轻如蚊呐的声音。

“顾潋,你是蛐蛐精吗?”

顾潋一愣:“什么?”

“朕说……”赵赫转过头看着他,一张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你每次都在上头,你是不是蛐蛐精?”

顾潋:“……”

好似没瞧见顾潋越来越黑的脸色,赵赫自说自话,还越说越起劲儿。

他先是指了指自己,“雄虫在下头。”

接着又指了指顾潋,“雌虫在上头。”

最后得出答案:“朕跟顾丞一样,都是蛐蛐精。”

顾潋面色不虞,死死抓着手里的帕子,才控制住自己没掐在赵赫皮肉上。

他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同赵赫解释:“皇上,我们不是蛐蛐精,况且臣跟皇上一样,都是男子。”

“哦……”

赵赫手中些许松动,顾潋猛地把手抽回,心里憋着气,一桶热水全浇在赵赫后背上,把人烫得吱哇乱叫。

而他则施施然站起身,把打湿的袍角拎在手里,冷冷命令道:“皇上,该回宫了。”

将赵赫送回招英殿,正待走时,顾潋又被王德忠堵在偏殿里。

“顾丞。”王德忠笑得满脸褶子,神秘兮兮凑上来,伸出胖乎乎的手指了指天,“顾丞,今日十五……”

顾潋微一思索,点点头,“是,今日十五。”

“啧。”

见他不开窍,王德忠又强调道:“明日十六!”

顾潋:“……”

“王总管,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哎呀!我的好顾丞!您可是忘了,今明两日,您得侍寝!”

经王德忠提醒,顾潋这才想起来,皇后每月都有两回固定侍寝的日子,便是在十五和十六。

“……好,我知道了。”纵有万般不愿,顾潋还是点点头,转身回了招英殿。

瞧见赵赫,顾潋没给他好脸色,自顾自脱了外衣往床上一躺。

“皇上,臣来侍寝。”

赵赫站在床边,好似在纠结这床是上还是不上。

见赵赫迟迟没有动作,顾潋突然睁开眼盯着他,“皇上,早做完早歇息,明日还要上早朝。”

赵赫缩在床尾,扯着床帐上的穗子,一脸委屈地看向顾潋,“朕、朕不会,顾潋,要不还是你……”

顾潋冷着一张脸,说出口的话似是在嘲讽。

“皇上,臣又不是蛐蛐精,总不能回回都叫臣在上头不是?”

似乎没想到顾潋竟是这么记仇一个人,连赵赫都怔了一下。

说完气话,顾潋把眼一合,忍着羞耻循循教导:“皇上,要先帮臣脱去衣裳。”

穗子被放开,赵赫慢吞吞往床边一坐,单手去扯顾潋的中衣衣领,扯了半天没扯开,又哭唧唧道:“顾潋,朕不会……”

顾潋提醒:“腰带。”

赵赫只得先解去腰带,然后顺手拨弄了一下松散的衣领,露出小片莹白如玉的胸膛。

光是什么红粉点蕊软玉娇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景色,赵赫眼睛发直,把顾潋仔细打量了一遍,又听见顾潋下一个命令。

“皇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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