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前给朕娶的男妻 第45章

“桥上吊了一把刀,但这把刀却是反着吊的。”顾洋看向顾潋,“这跟当年的事有什么关系?嵇城这么多河这么多桥,到底是哪座桥上吊了刀?”

赵赫无奈看了眼顾洋,从顾潋手中拿过纸条,“桥自然不是指真的桥,这说的应当是吕桥,刀是吕桥手里的一把刀,但这把刀却调转刀尖,对着吕桥捅了一刀。”

顾潋眸光闪了两下,别过头不去看赵赫,又听着赵赫自言自语:“那这把刀是谁呢?杀了吕桥,杀了吕家军,这个人会不会还活着?刀……莫不是个用刀的?”

“用刀?”顾洋皱眉想了会儿,“用刀的人也不少,御骑军中基本都用刀,当然,最厉害的还是钱叔€€€€”

“顾洋!”顾潋厉声打断,把顾洋吓了一跳。

“少、少爷?”

“没事。”顾潋忽略后脑勺上灼热的视线,“先散了吧,姚永,你同我来,我有事问你。”

屋里几人动作利落地各自散去,姚永昶则慢悠悠跟在顾潋后头。

直到走到花园的假山处,顾潋才停下脚步,他转过身看向姚永昶:“姚永,你上回吃的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啊?”姚永昶不明所以,“什么药啊?”

“上回你躺进棺材前吃的。”

姚永昶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从胸口掏出一个荷包掂了掂,“你说这假死药啊,我找一个老道士花重金买的,就买了三颗。”

说着他朝顾潋揶揄一眼,“不对啊,你要这药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凌霄阁哪位?”

顾潋直接朝姚永昶伸手,“给我一颗。”

姚永昶:“……”

“不是,你就这么明抢啊?”说完他打量一番顾潋带着病容的脸,“吃了这药是要闭气一段时间的,顾潋,你这身子吃下去说不定就真死了。”

顾潋自动忽略姚永昶的后半句话,“自然不是明抢,是从你手中买。”

“那你拿多少钱买?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姚永昶嬉皮笑脸凑过去,“你也知道,我这趟出门虽然吃喝不愁,但手里实则没多少银子,这几天我去青楼,进去就叫人赶出来,都没钱找小娘子们玩。”

“用万老板的一条消息。”

“你跟我说笑呢?”姚永昶嗤笑一声,待看清顾潋脸上也带着熟悉的笑容时,一颗心渐渐凉了,“什、什么消息?”

顾潋又伸了一下手,姚永昶立马拿出一颗药丸,毕恭毕敬放在他手心中。

“万老板明日就到嵇城。”顾潋说完,掏出一个钱袋递到姚永昶手里,“这些银子算作我买药的钱,应该够你找小娘子了。”

等顾潋走远了,姚永昶低头看看手心里沉甸甸的钱袋,满目茫然。

钱是有了……钱是有了,可……

顾潋没回自己屋,转头去了顾洋房里,找了张油纸将药裹好,塞进腰封。

“少爷,这是什么药啊?”

“顾洋。”突然喊他,“若是哪天我死了,死后三天,务必将我挖出来。”

顾洋同顾潋对视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腰封,突然明白了什么,缓缓点头,“少爷,我记下了。”

“到时候去江南,去漠北,去哪都好。”顾潋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两声,“待南疆事平,我们便走吧。”

“少爷……是不是皇上不愿意放您走?”顾洋难得聪明了一回,“从前您同皇上大婚时,我跟小陶就替您难受,现在看来,说不准那赐婚圣旨也是假的,皇上就是捉弄您呢。”

捉弄?他有什么好值得捉弄的?他已然放下所有骄傲嫁给一个心智不全的男人,赵赫还要他做到什么地步?

有些承诺,既然给不起,那一开始便不要说得那么真。

真到他信了,终于愿意打开心门时,又朝他心里递一把刀子。

“少爷,您心里实在难受,跟我们埋怨也成,打我一顿出气也成,可千万别再闷在心里头不说话,长久下去,这身子就真的垮了。”

“好。”顾潋虽应了,但他又不是姚永昶那种大大咧咧什么都说的性子,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幅狼狈模样。

“对了,今日那张字条上的内容,往后莫要在皇上跟前提起。”

“少爷指的是吊刀那个?”顾洋不解,“为什么不能当着皇上的面说?”

顾潋还没想好怎么跟顾洋解释,房门突然被敲响,外头响起暗卫的声音,“顾丞,我们主子说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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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怎么可能虐啊兄弟们!

顾潋很聪明,他也不自卑,相反他有自己的骄傲,被先帝教得行事也挺狠的。

当赤赤先做出违背他们约定的事(比如藏肚兜这种明显是女人最私密的东西),顾潋会想办法全身而退。

简单来说:我要离开这个渣男,奔向美好的明天。

不跟赤赤坦诚布公聊,是怕一旦揭开了,赤赤会不让他走,毕竟赤赤可是做的出换假圣旨都要把人娶回宫里这种事。

第47章 顾潋,朕这下是真完了

顾潋到时,赵赫正站在桌边,往香炉里点了一根熏香。

“皇上怎么突然点香?”顾潋走过去,扑鼻而来一阵玉桂香气。

赵赫沉默不语,将火折子合起搁在旁边,然后将顾潋拉进怀里揽着。

“顾潋,朕对你不好吗?”他用鼻尖蹭着顾潋耳后敏感的皮肤,大手沿着顾潋的腰线摩挲片刻,指尖缓缓探入腰封中。

顾潋身子一僵,“皇上€€€€”

赵赫死死握住顾潋的手腕不叫他乱动,不由分说从腰封中扣出包裹严实的药丸。

“顾潋,这是什么?”

顾潋不说话,赵赫又接着道:“假死药?顾潋,你跟朕说,你要去哪?”

屋里寂静一片,始终没得到顾潋回应,赵赫放开顾潋的手,直接将他打横抱起,狠狠丢到加了三四层软褥的床上,然后俯身压上去。

“顾潋,朕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怎么就是走不进你心里?”他满眼哀切,“你从前愿意接受朕,对朕好,关心朕,都是假的吗?”

顾潋不知该说什么,他双手按在赵赫胸口推拒了两下,“皇上,您还伤着。”

听到一声刺耳的“您”,赵赫瞬间失了理智,他一手握住顾潋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一手捏着顾潋的下巴往上一抬,双唇用力磕上去,舌尖深入,用尽吃奶的劲儿在里头吮吸搅弄。

顾潋叫他没有章法的动作弄得气息不稳,鼻腔中发出粗喘声,玉桂熏香的烟气随着一次次喘息吸入,让他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他偏头躲开赵赫,不敢置信看了眼桌上的香炉,“皇上点的什么香?”

赵赫赤红着眼,空出来的手解开顾潋衣带,将外衣剥去,只剩一身轻薄的鲛纱。

“顾潋,你背着朕把钱江的指印抹掉,你以为朕没看见吗?朕知道你想护着他,朕还以为你早晚会告诉朕,但你没有,其实朕早就下令把他抓起来了,然后严刑拷打一番,叫他吐出真相。”

赵赫手下微微用力,随着“刺啦”一声,中衣被撕了个口子,露出小片白生的胸膛。

“你还要等南疆事平后就假死离开?你把朕的一片真心当什么了?”

又是“刺啦”一声,好好的一件鲛纱中衣叫他撕的不成样子,赵赫伏低身子,舌尖沿着顾潋的锁骨来回舔*一番,看着顾潋在他身子底下情动颤抖的模样,愈发着急。

“顾潋,你怎么不说话?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憋在心里头……你可知你的心思有多难猜?朕怎么都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顾潋叫情欲烧得浑身难受,小腹一跳一跳的,身子却软得不像样。

他左右摆弄了一下脑袋,尚且有几丝理智在,“皇上的伤还未好,不能这么任性。”

“朕早就好了!”赵赫向下探手,动作粗鲁地撕去顾潋的亵裤,将顾潋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双指并拢往里摸去。

“朕说了只要你一个,朕说了会一辈子对你好,你还想要什么?你为什么要跑?你又能跑去哪?”

顾潋倔强,咬着牙一声不吭。

“顾潋,你就这么由着朕弄吗?你知不知道朕忍得多辛苦?你知不知道朕想怎么弄你?若把你身子养到大好,朕就把你按在床上,每日没夜地要你,你哪都不能去,只能叫朕一个人弄。”

顾潋高扬着脖子,小口喘息着,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软塌塌垂在两侧,又被赵赫捞起来扛在肩上,露出后头的一片风光。

赵赫虽气急,却还记得顾及顾潋身子,做时温柔小心,嘴上说着荤过头的话,可动作始终轻柔。

饶是这样,顾潋才病过一场的身子还是没撑住,被连续操弄一个多时辰后,颤抖着泄了身,蜷着手脚昏睡过去。

赵赫抽身出去,大手往顾潋后背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热汗,他起身打了盆温水,用温热的帕子把顾潋收拾干净后,才想起收拾自己。

腹部的布条一圈圈拆开,里头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因着连续摆腰动作,露着粉白新肉的伤处开裂,渗出几道血迹。

他毫不在意地用帕子擦过,随意撒了些药粉,将布条重新缠回去。

做完这些,赵赫浇灭熏香,往顾潋舌根压了片人参,帮他换了身干净衣服,自己则随意披了件外衣走出去。

一开门,便见顾洋直挺挺跪在门口。

赵赫转身关上屋门,拢起衣裳,居高临下盯着顾洋。

顾洋只觉得如芒在背,头一次在赵赫身上体会到了帝王之风的压迫感。

“你家少爷好的很,不必担心。”

顾洋突然俯下身子,“哐哐”磕了几个响头,“皇上,求皇上放过我家少爷!”

赵赫轻笑一声,“什么叫求朕放过他?朕对他不好吗?”

顾洋以头抢地,声泪俱下:“皇上!少爷这辈子过得太苦了,还未出世便已丧父,刚刚降生又没了娘亲,踽踽到了十几,唯一的大哥也没了,顾家满门英烈,皆是为了皇室赴死,皇上!顾洋斗胆,求皇上放顾家一条生路!”

“顾家为赵家所做,朕不可能忘,朕知他过得苦,朕也想让他好过一些,朕把他放在身边宠着,什么都不用他想,什么都不用他做,朕装傻充愣只为叫他开心讨他一笑,这样不好吗?”

赵赫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天,将胸间的浊气换出来,缓缓吐掉。

“朕知道顾潋聪明,朕光凭一两句话自然得不到他的真心,可朕也是实实在在给了他真心的,他居然要逃……他居然要逃……”

顾洋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拼着掉脑袋的勇气继续往下说,“若皇上是真心对待我家少爷,又怎会同其他女子厮混不清,又怎会将那女子的肚兜时刻揣在心口?皇上以为我家少爷是如何病倒的?就是因为见了那肚兜!少爷心思本就重,皇上贵为天子,他自然不敢要求皇上独宠€€€€”

“你先等等!”赵赫脑子一蒙,“你说什么?”

“臣说,少爷就算知道皇上有了别人,就算知道皇上骗了他,可您是皇上,他怎敢同皇上吐露心声?”

“你、你先退下。”赵赫胡乱摆摆手,转身钻进屋里把门一合,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将大拇指塞进嘴里咬着,若是仔细去听,便能听到他嘴里在不断嘟囔。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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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赫:做男人!做真男人!做在老婆面前绝不低头的硬气男人!

顾洋:少爷是因为那肚兜才病倒的。

赵赫:有人吗?有没有人救救朕?

因为怕被审核抓住,所以今天来得早,晚上就不用等了,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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