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 第15章

见褚容璋也脱得只剩中衣,白青崖的理智逐渐回笼。自己下药理亏在先,他深恐褚容璋与他清算,怕得蜷起手指,小声道:“臣不知。”

毫无预兆地,褚容璋左手伸进了白青崖的亵裤中,揉了两把粉团似的臀瓣,直接往那干涩紧闭的花瓣中进了二指。

“啊!”白青崖痛叫一声,疼痛与羞耻一并涌了上来,泪水立时夺眶而出。他下意识的挣扎被横在腰间的手臂全数镇压,肉臀徒劳地在褚容璋膝上扭动了两下,晶莹的脚趾蜷起,双手苦闷地抓紧了褚容璋的肩膀。他憋着气方忍过了被进入的疼,那作恶的手指竟一刻不停地开始了搅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道内肆意摩擦,带来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痛。

白青崖忍不住惨叫出声:“殿下!殿下……慢些,好痛、好痛……”

闻言,褚容璋手下不但不停,反倒得寸进尺,加了第三指。三根指头在那粉穴内抽插戳刺,甚至不时张开,白青崖极浅的敏感点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到,席卷全身的疼痛中又掺杂了仿佛从骨头缝里透出的痒,比单纯的痛还令人难受百倍。

白青崖求得越凄惨,褚容璋下手便越粗暴。被玩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白青崖很快被痛苦催逼着发觉了这点,他死死咬住了唇瓣,不敢再出声了,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从鼻腔中发出奶猫撒娇似的轻轻的娇哼。

果然,后xue中的肆虐渐渐轻柔了些。不多时,臀瓣间响起了细碎的水声,白青崖也慢慢得了趣,开始偷偷摸摸翘着臀去追逐那几根手指。

见他这样,褚容璋反倒抽手出来,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抬手往白青崖唇上一抹,温声道:“第一桩规矩,端庄。”见白青崖扭头躲了过去,他也不见怒色,转而隔着中衣捏住面前一颗挺立的乳尖,用力一拧€€€€

一声惨叫闷在白青崖喉咙中,化作了暧昧的呻吟。

褚容璋温和的笑中带着赞许:“瞧,王妃已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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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崖不成了,我也不成了,下章继续

这两天爆更实在有点顶不住,接下来也很忙,不一定能日更了

最后声明:不是褚容璋不行,是我不行

第34章 自缚(二)

被挞责得泪眼朦胧的美人面庞上还带着脆弱的懵懂和茫然,他像是不明白为何一向宽厚包容的殿下突然变了一副面孔,是生气自己下药吗?他心里害怕,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说:“殿下,您、您是因……”

“嘘。”方在他后xue里凌虐过的手掩住了他的唇,隐约带着一丝腥甜,“王妃,你的规矩还是要好好学学,谁许你擅自开口的?”

然而白青崖这些日子着实被褚容璋惯坏了,他观褚容璋依旧那副温温柔柔模样,便天真地觉得方才他已经出了气,只要像上次那般掉几滴眼泪、认个错,褚容璋再怎么样也舍不得为难他。

这样想着,他柔柔牵住了那只覆在自己面上的手,哽咽的声音中夹着几分矫揉做作的甜腻:“我真的知错了,殿下……你就看在我这样糊涂行事是太过爱慕您,一时昏了头的份上,怜惜我些……好吗?”

褚容璋任由他牵着,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几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巧言令色,举止轻浮,确是要好好教导一番。”

白青崖还残留着几分情欲的潮红的脸慢慢白了。

褚容璋叫他恐惧的话语还在继续:“京城的贵女在闺中的礼仪,是滚水浸过的茶盏拿在手里也要谈笑自若。”他一把抓住白青崖瑟瑟回收的手,露出一抹安抚的笑,“不过,我哪里舍得这样对青崖?”说着,慢慢褪下了白青崖已被淫液打湿了一小块的亵裤,粉团也似的两瓣肥臀便跳了出来。褚容璋略略沉吟:“只是礼不可废,这样,礼记€€内则篇,诵过三千言便罢了,如何?”

诵读礼记,这是什么玩法?绷紧身子预备挨过狠辣手段的白青崖呆了一瞬,回过神来便是大喜。他再学艺不精,毕竟也寒窗苦读十余载,礼记这种篇目还是能信手拈来的,想来是褚容璋有意网开一面,找了个台阶给彼此下罢?白青崖忙不迭应道:“我愿意的,殿下,我愿意的!”

他衣衫不整地卧于褚容璋膝头,下腹顶着对方蓄势勃发的灼热,圣人之言都无端显出几分旖旎淫糜:“后王命冢宰,降德于众兆民……啊!”猝不及防间,火辣辣的痛炸响在光裸的臀上,白青崖惨呼出声。

褚容璋平静的声音响起:“举止不端,加一千言。”

堆雪般的臀瓣上渐渐浮现出一片深红,指痕宛然,可见下手之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白青崖忍住了眼泪,强自继续:“子事父母……”

“啪”!又是狠厉的一掌。

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来,白青崖这才看透褚容璋的险恶用心,他一面哭喊一面乱挣:“不要……我不要当王妃了,放开我放开我!”

此话一出,更狠的巴掌雨点般落了下来,扇得那肥屁股活蹦乱跳,更有一掌劈进臀缝里的,连那叫玩得微微张开的臀眼儿都受了牵累。纯粹的疼痛宛如一具恶毒的木枷,压死了白青崖方兴起的一点点反抗之心。

“言语狂悖,加两千言。”

“啊!啊!……呜啊,别打了殿下,求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我这就背,别打了……”

白青崖哭得快喘不上气,撅着被打得红热的屁股动都不敢动,断断续续地继续:“妇事舅姑,如事父母……呃,鸡初鸣,咸盥漱……”他音调逐渐古怪,是刚闭拢不久的后xue又闯入了三根手指。

熟悉的带着苦闷的快感袭来,白青崖却悲哀地感恩戴德,只要不再挨打就好……他微微翘起白臀迎接,盼望褚容璋玩得尽兴,趁早放他一马,孰料下一刻侵入的不再是手指,粗大不知多少倍的硬挺悍然挺了进来!

“呜!……”诵读声戛然而止,白青崖两眼微翻,顺着身后的力道栽进了褚容璋怀里,纤白的手指抽搐着抓紧他的衣襟,晶亮的涎液顺着合不拢的红唇缓缓流了出来。身体从内部被劈开的苦楚让他短暂地晕厥了片刻,涣散的意识却立刻被接踵而来的粗暴顶弄和头皮传来的刺痛唤了回来。

热铁似的阳物憋了这么久,甫一入港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弄,熟桃似的臀尖儿上淡红的黏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是烂熟的果实压在枝头,终于要坠落了。

褚容璋一手揽着那被掴得大了一圈的屁股肆意插弄翻搅,另一只手温情脉脉地穿行在垂落的乌发间,下一刻却狠狠一拽,逼迫白青崖与他对视:“卿卿,怎么不念了?”

白青崖被€€得头昏眼花,朦胧间惊恐地发现,褚容璋把他凌辱至如斯地步,漆黑的眼眸中竟还带着往日里温和的笑。

白青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响声,像看恶鬼一样看着褚容璋。

药物催发了褚容璋的暴戾,那明净琉璃似的画皮扯开,露出了烂污病态的真容。

膨大的龟头劈开肠道中唯唯诺诺的红肉,故意避开了能叫白青崖快活的地方,毒蛇般钻入从未被造访过的的深处,像要把未经人事的巢穴插烂一般动作着。

淫邪阴毒的折磨和如坠深渊的恐惧很快击溃了白青崖的意志,他连惨叫都不敢发出,只能卑微而混乱地向褚容璋乞怜:“不行了……我,呃、我再也不敢了……殿下,呃呜,殿下开恩……”他自己都不知是“不敢”什么,不敢给褚容璋下药,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

褚容璋爱怜地看着他,阴茎尽根插在腔道中,仿佛做出极大让步似的叹了口气:“好啦,你素日里心眼就多,故意哭得这样惨,拿准了我疼你。”他轻柔地拭去了白青崖的泪,思索片刻,“只是我今日赴了沈督公的宴,眼下也实在疲乏了。王妃贤德,就自己把屁股掰开,为夫君排忧解难罢?”

自己摇屁股总比动弹不得地任人摆布强,白青崖停摆了的思绪哪里还能注意到褚容璋话中的“沈督公”,他得了这一点微末的“恩典”,便感激涕零地一面谢恩一面扭动着主动地吃起鸡巴来。

白青崖膝盖分开跪于两侧,素手小心翼翼地搭在褚容璋肩上,娥眉紧蹙,满面潮红,竭力放松着嫩生生的臀眼儿去裹那深红的肉柱。他生怕自己伺候不周,叫褚容璋拿住把柄整治,不顾穴里撕裂似的痛和臀肉肿胀的麻痒,细长的腰肢拼命地扭。

“嗯、嗯……”

褚容璋享受着王妃殷勤的侍奉,丝毫不见失态,不时在狼藉的臀瓣上掐拧,还将那隐约闪现的嫩红舌尖自檀口中扯出来,叫含不住的唾液流了满脸,让白青崖瞧着越发下贱。他闲适地点评道:“第二桩规矩,顺从。王妃也学会了。”

早已学乖了的白青崖丝毫不敢反抗,细碎的哭音与淫糜的水声充斥着耳膜,久跪的膝盖磕得发红,惯会偷奸耍滑的白青崖也寻到了让自己好受些的法门€€€€每次插入时,他都略略撅起屁股让那凶恶的龟头蹭过那微凸的一点,借此攫取一点缥缈暧昧的快感,稍微抚平了些被强行进入的痛苦。

可惜这么一点儿小花招也很快被发现了。

白青崖细长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住了褚容璋结实的腰腹。褚容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一把握住了那根可怜的东西:“刚夸过王妃,怎么就旧态重萌了?”

男子最脆弱的部位落到了恶人手中,白青崖惊惧地睁大了眼,然而很快传来的被摩挲撸动的快乐叫他腰眼发软,菊穴一缩,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底。

“啊!”

锋利的快感让他前后同时攀上了高峰,白青崖眼前白光一闪,小腿抽搐着倒在了褚容璋身上。

褚容璋越发不满,他抽出尚未喷发的阳物,将白青崖掀了下去。

肿胀的肥臀砸在绣着穿花百蝶的锦缎上,满是白浊、指印的腿根微微抽动着,丹红的穴口张着嘴流涎,好个刚接完客的娼妓。

“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卿卿这处长久不受管束,难免没有教养。”褚容璋随手抽下白青崖早已摇摇欲坠的衣带,将那刚喷发过的物什捆了个严实。上好的杭绸柔韧无比,狠狠缚进肉里后在微弱的烛火下闪烁着毒辣的光。

男性象征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疼痛终于使得白青崖顾不得什么端庄不端庄,尖叫着挣扎:“不要!不要!殿下,殿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能……呜,解开,求您解开,我真的不再犯了……”这是他传宗接代的家伙,若毁在褚容璋手中,他娶妻生子、举案齐眉的指望就真的都没有了!

“低声。”褚容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桂旗还在外头等着侍奉,卿卿这么怕羞,不会想让下人听到我们的闺房秘事罢?”

白青崖一向要体面,这话果然掐住了他的逆鳞。他哭得喘不上气,撑着酸软的身子要去抱褚容璋,对施暴者摇尾乞怜:“别这么对我,殿下,求您……”

褚容璋顺势揽住他上半身温柔地安抚:“眼下手边没有其他东西,只能用这个了,权宜之计,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明日我就差人专门给你做一套新的,今日就为我忍耐忍耐,嗯?”

新的,新的什么?白青崖迟钝地抬头看他,褚容璋温情脉脉的笑融在他自己的泪光中,怎么也看不分明。

混乱中,身后热胀的穴口传来一丝凉意。白青崖低头看去,是褚容璋执着那口青玉坛,细长的坛口已插进了红腻的肉环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臀眼儿朝上,双腿大开落入了褚容璋怀中,微凉的迷情药顺着肉道一路流进了他肚子里。

白青崖不料“好事成”的药力竟如此之快,他方回过神要挣扎,才发现自己如进了沸水的泥人儿一般,四肢瘫软着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同时难耐的空虚和瘙痒自后xue升起,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抽搐着弹动了起来。

热,无边无际的热包裹住了白青崖,融化了他的神智。他嘴里喃喃着什么,凑近了才能听到:“痒……好痒……别,别再灌了……”说着竟哭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重复在勾栏中听到的妓女所说的淫词浪语,“我要……插我的……插我的€€……”

褚容璋置之不理,硬是将坛子里最后一滴药都灌进去后才抽了出来。那刚开荤的小嘴快馋疯了,嘬着细细的坛口如获至宝,叫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拔出来,骚红的肉被坛口的突起一带,不知羞耻地翻了出来,饥渴地蠕动着。

不等穴里的水液流出,从头至尾都未发泄过的肉柱终于又掼了进去。被媚药催熟的膣道一丝涩意也无,欢天喜地地吮着这恩赏,被插得乱吸乱裹,汁水横流。

“呜呃……”

山崩一样的快意摧折着白青崖,他意识全无,动弹不得地被褚容璋使用着,因被灌的药,连呻吟都小声,附骨之疽般的痕痒只有被插入、被凌虐时才能缓解一二。越来越快的€€弄很快将他送往了顶峰,前头的的阳物被勒得越发厉害,剧痛没有使白青崖清醒,他发了疯似的收缩后xue献媚讨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前头不成,后头得了爽快也好啊……

又是一记暴戾的插入,被插烂了的后xue开始无规律的收缩,再来一下就要到了……白青崖流着口水在心里期盼,然而他没能等来下一次的插入,反倒等来了狠狠的一掌!凌厉的掌风劈开了堆叠的红肉,扇透了即将高潮的甬道,连不得发泄的阴茎和春袋都受了波及,残暴的痛苦将白青崖从快意的高峰一把推下!

“不!”天堂地狱般的反差逼疯了白青崖,眼泪晕坏了那张美人面,他模模糊糊地一边惨叫一边痛哭,“不……为什么……我、我很听话……别这样对我……”

褚容璋瞧着这样的白青崖也不复从容,黑沉沉的眼睛里闪过病态的愉悦,又落下几掌,确认白青崖再无法高潮后又插了进去,受到了更热情的款待。

他轻叹道:“卿卿年幼,沉溺情欲于身体无益,我帮你醒醒神儿。”

被抽得高高肿起的媚肉记吃不记打,很快又奴颜婢膝地臣服于褚容璋胯下。白青崖哭了一会儿,又战战兢兢地挨了会儿€€,见褚容璋不像又要突然翻脸,才娇娇怯怯地再次轻哼起来。很快,熟悉的情热攫住了他,无疾而终的高潮累积的快感比之上次更加猛烈,白青崖爽得瞳仁都涣散了,直到€€€€

“啪!”

一整夜,白青崖都在求而不得的情欲中摇尾乞怜,灌满春药的肚子被褚容璋射得涨如水球,仿佛品相上佳的淡水珍珠,却始终没能再求来一次高潮。直到罗汉床上铺着的锦褥都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他终于体力耗尽,在无尽的空虚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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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阴,灌药,高潮禁止

第35章 檀霭

堆金积玉,满目锦绣。

白青崖赤着脚在望不到头的金屋里穿梭,华美的绸缎委顿在地,价值连城的玉圭到处散落。他弯腰掬起一捧珍珠,痴迷地笑出了声。

突然,透过重重掩映的落地屏风,他瞧见了一个着女子衣衫,身材高挑的背影。

不知怎的,白青崖脱口而出一句:"娘子!"

那人没有回头,身旁的金子堆里不知怎么却窜出一条吊睛白额猛虎,直直朝白青崖扑来。

白青崖吓得魂飞魄散,口称"娘子救我",丢下珠子转身就跑。

一重一重的屏风好似望不到头,白青崖跑得筋疲力尽,不时还被路上的金子绊倒,猛虎穷追不舍,那美人却一直在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

正当白青崖气力耗尽,准备引颈就戮时,身后的猛虎长啸一声变作了沈三钱的模样,抬手就要来抓他。白青崖目瞪口呆,后退几步却不知撞进了谁的怀里,他瘟头瘟脑地转脸一看,那穿着女子衣衫的"娘子"不是褚容璋是谁?

然后白青崖就吓醒了。

荒诞的梦境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跟真的夺命奔逃了一遭似的,白青崖只觉得浑身都乏得很,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席卷全身的酸痛立时气势汹汹地将他定在了原地。

褚容璋、春药、无休无止的虐玩交媾……昨夜的记忆回笼,白青崖这才注意到这里不是自己住了近一月的缣风院。

想起素日菩萨似的褚容璋昨夜露出的真容,白青崖又想打哆嗦了。他之前跟着卫纵麟厮混,听那些楼子里的姑娘说男人床上最会说好听话哄人,都是不能信的,可褚容璋为何平时人模人样,上了床就这副做派?

起初褚容璋回应他时,他还沾沾自喜过。甚至想,早知如此,便不必大费周章地下药了,将那套说辞搬出来哄一哄褚容璋,王妃入府之事自然也就泡汤了,何必要白白给人€€一回?

可后来褚容璋使出的雷霆手段击碎了他天真的幻想。

他实在是怕极了,若褚容璋往日给他的一切蜜糖,背后都藏着毒蛇的獠牙,那该有多么恐怖?

白青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一思及昨夜在褚容璋手下露出了多么不堪的情态,他恨不得立时离开皇子府,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褚容璋随时会回来,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打算先立刻离开倚松室,回缣风院将卫纵麟写的那些被丢到一旁没看的信翻出来,想办法传一封回信出去。

孰料他这厢才刚一动,床帐外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语气夹枪带棒的:"呦,长史醒了。"

白青崖一惊,忙扯开床帐:"是谁?!"

照旧一身玄衣的檀霭站在床尾,他冷着脸,一手扶着自己腰间佩着的银色长剑,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不是褚容璋便好。白青崖摸了摸被吓得在腔子里乱蹦的心,没好气道:"檀大人在这里做什么?冷不丁的出声,倒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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