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容璋笑道:“这倒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罢了。还有,那些个‘徒有其表’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他心眼小,若是给他听见了闹起来,我可不一定保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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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容璋在外焦头烂额,白青崖在京倒是春风得意。
沈三钱为给他出气,寻了个由头将白青骧弄进北镇抚司关了半个月才放出来,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听说接出来时满身脏臭,人都瘦脱相了。
白启元为官多年,奉行的一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揽事、少惹事,自然便能少祸事。他自诩如履薄冰,谨慎为官,不防自己的儿子竟然闹到了锦衣卫那里去,吓得他好几天没睡好觉,等白青骧放回来后,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狠狠骂了一通。
白青骧遭受连番惊吓,又被亲爹申斥,里外夹攻,回了屋便一病不起,现在还下不来床呢。
在白府门前守着的小厮能说会道,说书似的将白青骧的惨状绘声绘色道来,听得白青崖晚饭都多吃了半碗。
伤好得差不多了,害自己的人倒了霉,跟沈三钱合伙做的生意也是日进斗金,事事顺心的白青崖心痒难耐,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想木兰花下邂逅的“洛神”€€€€殷小姐。
可惜这么些天过去了,他还不知道殷琅如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见不着人也罢,想给她捎个口信都不得。女子心思最是细腻,迟迟不见人,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轻浮浪荡之人,轻许诺言却不算数罢?
想到此处,白青崖猛地翻身下床,随手拢了拢散乱的衣襟,披了条披风便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外间值夜的阿桑吓了一跳:“长史,怎么了?”
白青崖匆匆丢下一句:“我睡不着,出去走走,你不用跟上来!”
走在昏暗的穿廊上,北风跟刀子似的,吹得白青崖打了个哆嗦。他加快了步伐,朝着记忆中檀霭的值房走去。
走了两回岔路,又惊醒了两个小侍女,好容易走到了门口,白青崖气还没喘匀,脖颈上却猛地被架上了一柄冰冷的银色长剑。
“谁!”
“啊!”白青崖吓得尖叫一声,一动不敢动,“是我!把剑放下,檀霭,你要造反吗!?”
檀霭也是一惊,动作飞快地收剑入鞘,又去瞧白青崖的颈子。幸好,毫发无损。
他心中后怕,语气也不大好:“这么晚了,天又冷,你突然跑来做什么?”
白青崖睁大了眼反问:“我好心来看你,你拿剑指着我不说,还敢凶我?”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檀霭一时没接上话。上回不欢而散,他还当白青崖恼了,不肯再搭理他了。
白青崖向来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眼下占了上风,怎么肯放松,心道今日定要缠得他帮自己查到殷琅如的来历不可。
刚要开口时,冷不丁一阵北风掠过,白青崖身上一凉,紧接着丹田处又传来一股熟悉的寒意,顷刻间穿透肺腑流至四肢百骸。
那寒流好像有生命似的在他身体里乱窜,窜到哪里,哪里的血液便像被冻成了冰凌,冰化后又留下了诡异的热。
冷热飞速交替着,几乎是瞬间,白青崖便面色苍白地倒了下去。
檀霭忙揽住了他,蹙眉道:“剑并未伤到你,你不必如此……”他正想说“惺惺作态”,只觉触手一片滚烫,再瞧白青崖的神色不似作伪,立刻转口道,“哪里不舒服?白……长史,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好冷,好热……”
白青崖如坠炼狱,檀霭呼唤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轻轻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却像降在旱地上的甘霖,带着舒适的温度。
他神志不清,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那只手,含糊地呢喃:“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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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让我们恭喜檀霭
第66章 欲毒
檀霭自交缠的肢体间艰难抽出手,强硬地掰过白青崖的脸,只见他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瞳仁异常的亮,目光却十分迷乱,口中喃喃自语,显然已是神志不清了。
……不对,这样子不像装出来的。方才还好好的,说话间怎的成了这样?
思及那些接二连三病倒的世家子弟,檀霭心下不妙的预感愈来愈浓重,他一把抄起白青崖战栗不止的身躯,踹开房门,快步走到床边,扯过被子来将他紧紧裹住。
这么一会儿工夫,白青崖抖得越发厉害,不住地往檀霭怀里钻。
檀霭伸手一摸,薄薄的被褥间一片冰凉。他是习武之人,向来睡不惯高床软枕,可白青崖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这个?他难得有些懊悔,只是事态紧急,顾不得其他了,只能放软了语气哄道:“你坚持一会儿,我去找大夫来。”
“别动!”白青崖此刻如坠寒冰火狱,肉身像被架在火上烤,芯子里却似结成了冰,只有挨着檀霭的那块肉皮是舒服的,察觉出救命良药想跑,哪里能忍?
他不管不顾地搂住檀霭的腰,小半张脸埋在他颈项间猫儿似的蹭了蹭,淡淡的香气自白皙光洁的皮肤上传来,精巧的喉结像一枚白玉做的纽扣,白青崖着了魔似的张口含了上去。
“唔!”檀霭猝不及防,没忍住哼了一声,致命部位落入他人之手的危险感与被温软唇舌舔舐的暧昧快感交错着袭来,让他身躯僵硬如铁。怀里人又软又香,毫无保留地贴着他,急促的鼻息打在他敏感的脖颈上,不时发出不满的呻吟,仿佛在埋怨自己对他的冷漠。
几乎是立刻,檀霭便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他无法自控地想到那夜他在褚容璋身下无法承受的细弱求饶、粉腻的腿根上由他亲手刺上的烙印和被凌虐到极致后喷溅出的汁液。
再这么下去要出事。檀霭闭了闭眼,扳着白青崖的肩膀试图将他从怀里扯出来,不想适得其反,白青崖哼唧两声,居然摸索着跨坐到他大腿上,依旧咬着他的脖子不松口。
檀霭耳边隆隆作响,眼底一片赤红:“……你的状况不对,可能是中毒,”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坚持说完了这句话,“放开我,我去找谢霜蕴。”
白青崖对自己所处的境况懵然不知,他反复吮咬着这片肌肤,不知为何,那薄薄的皮肉下跃动的血脉于他而言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吸引力,诱惑着他用力咬下去,从中攫取缓解痛苦的灵药。但最后一丝微薄的理智始终阻止着他。
白青崖混乱的意识无法分析出自己的身体究竟在渴求什么,求而不得的委屈让他差点哭出来:“我好难受……给我,给我……”
随着颈间一阵刺痛,檀霭仿佛听到自己心中那根弦行将断裂的声音:“……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松开?”檀霭的呼吸声粗重,狠狠地盯着白青崖迷蒙的面孔,分明是在等他的答复,却在他颤巍巍地启唇前猛地抬起他的脸,对着两片唇用力亲了下去!
檀霭明知此刻的白青崖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却执意杜绝了任何收到否认答复的可能性。
他清醒地知道,踏出这一步后,过往所有的经营都将化为乌有,他渴望得到的平静生活也不复存在。褚容璋不会放过他,甚至醒转后的白青崖也不会领他的情。
可拥他在怀里时自心底迸发出的喜悦是如此的强烈,那些性命攸关的忧虑在得到白青崖的满足面前如水雾一般,叫日头一晃便消失了。
热烈而不知餍足的索取掠夺着白青崖口中的空气,他被檀霭毫无经验可言的粗暴啮咬弄得恼怒起来,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血腥气激起了檀霭的凶性,他的眼神陡然凶恶起来,循着本能叼住怯生生的舌头,手上一用力,拽开了白青崖的衣襟。
象牙色的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淡粉的乳头,垂落的乌发……种种景象都与初见他时一模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不能为外人道的梦里。
被弄得神魂颠倒的白青崖还未觉出冷,便猛地被另外一具修长矫健的身躯覆住了。
炙热的温度亲密无间地传来,白青崖在被压在硌人的硬床上亵弄时终于渐渐聚集起些许意识,“我这是在做什么?”他茫然地盯着檀霭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想道,“我不是来打听殷小姐的吗?怎么会和他抱在一起做这种事?”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白青崖立刻如遭当头一棒,从不知今夕何夕的眩晕中清醒,挣扎起来:“你疯了吗!狗奴才,你怎么敢这样冒犯我?!”
两瓣肥软的屁股上传来凌虐般的力道,又揉又掐,还被死死地摁在男人胯间粗野地厮磨。白青崖只觉春囊和后xue中间那块无比敏感的地方被顶得生疼,臀眼儿却早已驾轻就熟地蠕动起来了。
“现在再后悔,迟了。”檀霭眼底闪过冷静的疯狂,“况且你自己的身子能不能离人,你自己觉不出来么?”
体内源源不断的冷意让白青崖忍不住战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事实确如檀霭所言,他离不了他。
白青崖哆嗦着敞开身子任凭狎弄,一面忍不住掉泪:“你……你给我下药了?”
檀霭瞥了他一眼,似乎懒得答话,握着那细弱的腰肢一抬,憋得生疼的阳具便陷入了热腻的臀缝间,被毫不见外地夹弄起来。
旷了许久的后xue更是疯了似的,水声淋漓,一股畸形的空虚顺着尾椎飞速弥漫开来,白青崖没工夫追究下不下药的事了,他闭上嘴试图熬过这一阵淫痒,最终还是敌不过邪门的欲望,开口时话都说不清楚了:“啊,好痒……”他头脑发昏,难受得骨头缝都是酸痛的,只得像不知廉耻的娼妓一般摸索着去够男人胯下的东西,胡乱地说着,“檀霭,快点,快点……伺候好了我,你往后想要什么都行!”
“主子想要我怎么伺候?”
白青崖咬了咬伤痕累累的唇,颤声道:“插进……啊!”
过于强烈以至于显得诡异的快感一瞬间击溃了白青崖,他喉间咯咯作响,十指深深陷入被褥中,一身糯玉似的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被插入的地方更是痉挛不已。
“不、不……”白青崖混乱地摇着头,“太粗……”
连简单的扩张都没享受到的娇嫩花穴被狞恶的龟头插得如同一盒倒扣的胭脂,雪白阴户间水红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赭色的粗大阴茎,咬得小嘴都要崩裂了还不舍得松口。
檀霭咬牙忍住了大加挞伐的冲动,一把握住白青崖无力垂落的小腿,突觉腰间一片湿濡,拨开堆叠的衣衫一瞧,只见白青崖涨得通红的阴茎挺立着,随着自己的挺进射出的却不是白浊的精液,而是……
檀霭高高扬起了眉:“你……”
光是插入,白青崖便爽得腰肢乱颤,口水都含不住了,他哆嗦着色厉内荏地抽了檀霭一耳光:“你乱瞧什么……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下一瞬,还剩十之二三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顶得白青崖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倒,前头酥麻一片,愈发管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啊!不……慢、慢些,我还没……好痛,好痛……”
汁水飞溅,耳边是内心深处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呜咽呻吟,檀霭额头满是细汗,每次粗暴插入后都带出一股腥甜的黏液,以爆发出的激烈快感拷打着白青崖。
白青崖两只手腕被紧紧箍着动弹不得,爽到极致也只能摇着屁股向人献媚。
檀霭墨黑的瞳孔四周血丝乱跳,忍不住嘶声道:“你找死吗?”
“啊!”
等到白青崖几乎被撞断了腰,尿都尿不出来时,终于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后xue中的嫩肉的包裹下跳动两下,猛地喷发出来。
“呜……”白青崖小声抽噎,那泡热腾腾的浓精烘得他整个腹腔都暖了起来,折磨了他一整夜的寒冷终于褪去大半,变得可以忍受了些。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白青崖非但不因症状好转高兴,反而吓得啜泣起来:“我究竟是怎么了……”这是什么淫毒?难不成往后的日子他就要这样日日与男人交合吗?
檀霭这样年轻,又是初尝情事的甜头,被白青崖抽泣时带动的后xue一夹,立刻又硬了起来。他强自按捺下情欲,俯身亲他:“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白青崖哭着将身体诡异的感受与他说了。
檀霭听得蹙眉不止:“这倒不似中毒,像中了勾栏间那些下三滥的春情药。”
若是这样反倒好了!他身上一时冷一时热,又是昏倒又是发疯,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中了春药!
这么两句话的工夫,方才那泡精带来的暖意竟已渐渐褪去,噬心的寒冷又要蠢蠢欲动地卷土重来。
白青崖受够了磋磨,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撑着要断成两截的腰主动抬起屁股往檀霭胯下那根阳物上凑去。
“待会儿再说,快,现在快€€我……”
檀霭也从善如流,弯刀似的鸡巴悍然挺进,已肿得栗子大小的那块嫩肉被挑在头上,白青崖被€€干得直翻白眼,过度的爽让他的精神疲惫无比,整个谷道中全是男人射进来的东西,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身子却依旧发了疯似的渴望那点腌€€的精液。
他连自我厌弃的力气都没有了,气若游丝地说:“你……太久了,你他妈就不能直接射进来……”
檀霭听到这样荒谬到可爱的要求忍俊不禁,他停下动作,汗珠顺着利落的下颌滴落,挑着眉梢笑的样子潇洒得像话本里浪迹江湖的大侠,与平日的阴沉大相径庭。
笑了一会儿,檀霭重又深深插了回去,坚硬的小腹抵着白青崖透湿的白屁股:“这太难为我了,恕难从命啊……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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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尿
第67章 牡丹花下死
云收雨歇,熹微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棂照进来。
白青崖半合着眼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玉团似的两瓣屁股当中还夹着檀霭的那根东西不放,在褥子上压出的凹陷里是一摊湿汪汪的水液,有后xue被插到不能自制流出的淫水,更多的还是失禁时漏的尿。
过度的插入让那淡红的小穴模样大改,原本含苞的嫩蕊被插得花心外翻,含不住的精水滴滴滑落,白青崖调动起所余不多的力气收缩着麻木的甬道,试图挽留住这些受了半晌罪得来的“灵丹妙药”。
有后xue里满溢的精水煨着,交替作乱的寒热竟真的乖乖销声匿迹了,他的知觉恢复正常,便嫌弃起檀霭这简陋的屋子,床又冷又硬,屁股下头还湿哒哒的,难受得紧。
檀霭爱怜地捋了捋白青崖汗湿的头发,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动作间半硬的阴茎搅动着肿胀的嫩肉,传来一阵黏腻情色的水声。
自觉在檀霭跟前里子面子都丢光了,白青崖也少了那些矫情,他紧张兮兮地拍了檀霭一把,只惦记着一样,“……别乱动!要流出去了。”
檀霭笑叹道:“主子这嘴也太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