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低声的胡言乱语搞得温€€简直要发狂,凶狠地把他吻住。
不知道这场狂热的欢愉持续了多久。两人换了无数次姿势,最后金不戮是被抱着坐温€€怀里,整根吞吃他时射的。
已经射不出粘稠的精液了。淅淅沥沥流出几股,浑身都在打哆嗦。
温€€在吻里笑着低声骂了句,好像是舒服死你表哥算了。金不戮感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进进出出了好久才抖动着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喷在他身体里的最深处,好像是温温凉凉的,又感觉是滚烫炽热的。
他感觉狂热,大汗淋漓,鼻尖下颏全是汗,每一根毛发都在滴水。就这样黏黏地倒在温€€怀里。
两人是做完了,却又没结束。抱着亲吻舍不得分开。过不多久温€€又生龙活虎,就着没离开的姿势来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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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一样瘫在床上的时候,金不听见了轻微的“啪€€€€”声。
用过的套子被扔在地上。
他觉得下身发空,一股温凉的液体从慢慢地往出流。让他有些发晕,也有些困惑。不知道是什么。
就感觉温€€趴到下面鼓捣了一会儿,怜爱地四处亲了亲:“破了。”
金不戮稍微感觉了一下……酸涩是有的,肿胀好像也有点。但是……
他害羞地说:“没有……不疼……”
温€€笑着凑过来在他下颏轻轻地啃咬,目光里有点歉意:“不是阿辽。我是说……套子质量不行。”
使用经验么,两个人是没有过的。但温€€下单的时候买的可是最贵的。
最贵的套子就这质量?
金不戮艰难地回忆:“……什么时候破的?”
温€€比他还艰难:“我也不知道。”
“难道是……买到假的了?”
“也可能是,买小了。”
金不戮看看地上那委屈的套子,软趴趴一只蔫气球。再看看温€€,坏兮兮却无辜的大狗狗。再看看套子,再看看温€€……
突然又好羞,又好笑。趴在枕头上就笑得停不下来了。
温€€也给气乐了。一巴掌拍他屁股上:“笑,还能笑得出来是不是?”
给他狠狠拽怀里。这回也没用套子了,就地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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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夜里没睡一会儿,全都在折腾。床单被子全都黏黏湿湿的。
有时候想起来赶紧用只套子,有时候忘了就那么肉搏。委屈而无辜的套子不知道用完了几只又破了几只,全都胡乱在地上扔着。
还是温€€保持了一点残存的理智,最后把两人弄去浴室洗了一下。当然又没忍住瞎搞了一气,快要精尽人亡,才双双回到某个房间里抱着躺下。
窗外已经微亮,天边曙光露出一种丰富的渐变的红。
金不戮话都说不清楚了。窝在温€€怀里,仰慕又爱恋地看着他。嗓子因为喊叫而发哑,只剩下慵懒的气音:“小€€……我好爱你,想永永远远地和你在一起。”
就这小猫一样撩人的声音,最让温€€受不了。他一把搂紧了爱人,吻他的唇角和鼻尖:“想不想和表哥每晚都做这些。”
金不戮小脸红红,埋他胸口里。湿漉漉的头脑勺轻轻点点,表示想。
温€€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心里轻轻抚过。紧紧抱着爱人,细密地吻他。是情话也是宣誓:“乖阿辽,表哥也爱你。表哥会永永远远护着阿辽,帮你实现梦想,让你成为最耀眼的明星。”
金不戮翻过身看住他,星亮的眸子里全是少年人特有的纯真:“明星啊梦想啊,我自己也会努力的。我和小€€在一起,根本不是为了那些。”
温€€坏坏地揉他的小屁股:“我知道。阿辽和表哥在一起只为了睡觉。你这叫见色起意。”
金不戮羞得踢他,在他怀里用小屁股拱啊拱。
突然抬起头:“对了,小€€。有件事想问你呢!”
“乖。问。”
“你在飞机上说了句大年初一过生日。是真的么?还是玩笑话。”
温€€笑了,爱怜地用指头点点他的鼻尖儿:“当然是真的。孤儿院捡到我的时候,包着我的小毯子里有块金锁片,上面刻着生日的。在我家里放着,回头拿给阿辽看。”
“好呀!”金不戮惊奇又喜悦,搂着温€€的脖子甜甜地笑了。
星眸一闪一闪,是全心全意的爱恋,还有绝对的诚恳和百分的祝福:
“今天就是初一,是小€€的生日了。祝你生日快乐,新春快乐。也祝你平安喜乐,祝我们长长久久。”
温€€心里像揣进个小火炉,暖几乎要哽咽了。搂住他深情地回应:
“谢谢我的乖阿辽。表哥也祝我们平安喜乐,一辈子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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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学步车番外就到这里啦,感谢大家跟随新手司机坐了一班车车。车技不匀请多包涵了哈哈哈
今天居然是立春!阿辽和小€€的祝福也一并送给大家:新春新气象,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第248章 237. 一个旧梦
金不戮望着温€€的笑脸消失在门后,心中波涛起伏。
他自然知道现在维摩宗的人遍布京城。若自己敢有异动将会十分危险。
可万四爷已经被打,虎伯的处境岂不更凶险?
虎伯吕剑吾露面已经许久,他却还没去看过。
思前想后,还是打算去万字行探个究竟。
如前几次那般,金不戮从天窗偷偷溜了出去。乔庄一番,向万象行走。
因平安大街直通皇城,一路上护卫森森。十步一哨五步一岗,从这里便开始防范歹人对天子的不轨之心。
为了不那么招摇,金不戮将马头明王面具藏在身后黑布包中,头上只戴黑布头套和变声机关。躲避着巡城官兵,悄悄来到万象行,跳墙进入。
逮着一个巡夜守卫直接说:“我是孤山派顾白。”
那守卫一瞧,世上竟然有这种贼匪。连躲都不知道躲,还顾白呢。
有这样直接的顾白么?
守卫立刻吹哨。散在院子里的巡夜犬顷刻狂吠。
万象行之中,守卫森严竟不逊于平安治府衙。
金不戮是没打算隐瞒行迹的。隔着变声机关大声道:“在下孤山顾白,感谢万四爷照顾我派吕剑吾。今夜在下想见见这个门人。”
不多时,众守卫让开一条道路。
一高大英武的男子单手拎着一对长短八斩刀走过来,犀利眸光快速将金不戮一扫:“我乃万四爷贴身护卫,魏青云。”
金不戮行了个礼,将马头明王面具取出,又亮出玉尘剑:“在下是孤山派顾白,想要护鄙派门人吕剑吾离开。”
顾白将事务委托给万字行时,曾将玉尘剑当做孤山派信物之一报与万玉柠知晓。万字行的人若见到玉尘剑,便认得来者是孤山派可靠之人。
魏青云先定睛确认了玉尘剑,再一看金不戮手中面具,笑着一语点破:“阁下不是顾大侠。却是他的爱徒鬼面小顾白。”
金不戮回回装师父,回回被人认破,也无所谓了:“惭愧。吕剑吾是晚辈的师叔。敢问他……”
魏青云道:“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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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戮受邀来到万象行后院的小楼中。
万玉柠被简易遥打伤,本已经睡下休养,现在披衣起来。一头长发未束。伤还未愈,面色发白,唇无血色。即便如此,静静地坐在那里仍有种卓然贵气。
金不戮望着他的风度,不由想:简易遥为了沈叔叔,连万四爷这神仙般的朋友都打伤了……
师父不肯见我。不知他和万四爷接触过没有。
万玉柠看出他心绪翻涌,先开了口:“顾大侠未曾来过这里。
“小顾白,你既然是顾大侠爱徒,我便直接这么叫了€€€€你也不该来。”
金不戮一悚。
万玉柠道:“你一定是听说简易遥打了我,由此便担心吕大侠安危。但你可知他为何这么做?”
金不戮当局者迷。如今被这么一点,豁然明白:“难道……简易遥想抓的不是我的门人,却是我?”
万玉柠道:“我同易遥自小熟识,知他的心思实难猜测。但我想,他一定会猜到孤山派有人担心吕大侠。方才你能平安进来,只怕要托平安街的福。”
平安大街皇家护卫众多。维摩宗毕竟是江湖力量,不敢明目张胆布太多的人手。
若离了这条街,可就不一定了。
金不戮不由紧张地四下一看:“那他知道我师父的真实身份了么?!”
魏青云在旁开口:“不知。”
金不戮舒了口气,毅然道:“纵然如此,我师叔孤身一人又重伤刚好。晚辈断难袖手旁观。”
万玉柠深深望了金不戮片刻,眼神中有一丝同情和内疚。轻轻叹了口气:“你来了也好……”
转身将椅背一掰,那紫檀木椅子的靠背竟然被生生拔下。椅背同椅面的接口处露出两个铜制按钮。
他在两个按钮上左右点了点,拧了几把,便听身后墙壁轧扎声响。
墙壁旋转,露出条深深长长的台阶,一直通向下方的黑暗里。
万玉柠道:“今早易遥来后,我已做好安排€€€€二十天后将有一支船队东渡东瀛。万字行在那边也有分行,吕大侠只要能够登船,日后便可平安无虞。只是他需尽快到渡口附近藏身侯船,以便随时出发。
“但他孤身一人前去渡口十分危险。他心系顾大侠,不肯马上离去,也不要人护送。我劝他不动,你今前来,正好再劝劝他。”
听这意思,是要金不戮自己下密道去。
金不戮谨慎地看着黑黑深深的密道,如若望着深不见底的野兽喉咙。他自己就像只迷茫的小羊羔,不知这一下去是不是就进虎口了。
€€€€若是万玉柠被简易遥收买,贸然下隧道恐怕凶多吉少。
万玉柠知他心思:“密道尽头是一处小院的井口。吕大侠需从院中出发,乔装去往渡口边等待。
“我担心维摩宗耳目众多,这小院已遭监控,便让他留至夜里再出来。算时间正是现在。
“这条密道极长。我可以送你进去,却不能陪你走到尽头。万字行家长若消失太久,地面上有动静不得处理,只怕更加引人怀疑。”
金不戮想了片刻,毅然道:“谢谢万四爷。不必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