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大人太宠朕了怎么办 第33章

  裴確握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带进怀里,"不是快死了......是生病了......"

  小皇帝扬起一张雪白的脸,瞳仁泛着澄澈的水波,"什么病......会不会死人的?"

第46章 裴卿......你不是没了吗?

  裴確摸了摸他的脸,"不会死人的。"

  小皇帝心神不宁,呆呆的捧着自己的胸口,"那朕让李文忠去太医院叫人......"

  "太医院的人治不好。"

  裴確手掌抚上他瘦弱的肩膀,"陛下的病,只有臣才能治......"

  "怎么治?"

  小皇帝杏眸含水,"朕平素里,是最害怕吃药的......"

  "不用吃药。"

  裴確忽然起身,将殿内的烛火一点一点的熄灭。

  他手持最后一盏烛光过来,衣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眉目嵇艳俊美,像是借着皮囊魅惑人心的妖精。

  此情此景,小皇帝的心跳更快了。

  他将烛火放在龙榻边的桌子上,自己上了床。

  小皇帝捂着自己的心口,软软撒娇,"裴卿......"

  裴確"嗯"了一声,拿出一只匣子放在床头,又回过脸去看着床上的小皇帝。

  乖巧的,求助的看着自己。

  一双眼里泛着莹莹秋波,饶是铁做的心肠也能给看软了。

  裴確喉结滚动,"不怕,臣给陛下治病......"

  小皇帝看见那匣子,不由想起槿娘给自己扎的银针,有些害怕,不由往裴確怀里缩了缩。

  "裴卿......你要给朕扎针吗?"

  "不是……"

  裴確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着怀里的人,"是一些让陛下更快活的东西......"

  听他这样说,小皇帝更迷糊了。

  "陛下是不是,忽然就心跳的很快......"

  裴確伸手,解下他寝衣的系带,缓缓扯着两边的衣服脱下,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整个像是雪做成的人儿。

  那双大手毫无阻碍的覆在小皇帝心口,"这样是不是更快了......"

  小皇帝点了点头,软着声音,"裴卿......"

  "臣这就给陛下治病。"

  裴確封住他的唇,嘴里含糊着,"只是陛下要听话一些,好好听从臣的调配。"

  小皇帝断断续续地答着,手腕环住他的脖子。

  他软乎乎的回应着,直到美玉般的双腿一凉,又忍不住贴紧对方。

  那两截美玉被强硬的打开,摩挲着抹上滑.腻的膏体。

  小皇帝轻轻哼唧了两声,下一秒声音又被人吞进嘴里......

  外面夜深人静,几点疏星挂在夜空。

  天上忽而飘起雪花,而后一阵狂风吹过,山雨欲来。

  承乾殿前娇嫩的牡丹花似是感知到了即将要到来的狂风暴雨,颤巍巍地缩着,往后倒去。

  那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切断它所有退路,因而它只能娇弱的斜倚在夜风里。

  风渐渐紧了,吹的花瓣忍不住颤抖,战栗。

  雪片从天空滑落,带着磅礴的雨,强硬地撞进柔嫩的花.苞里。

  那精心阿护的牡丹花经不住太猛烈的暴雨,它无助的任由暴风雨摆来摆去,低低啜泣。

  好在那风雨并不会泼盆而下,雨势小了些,那娇弱的牡丹花堪堪抬起头,接受这一阵温柔的夜雨承乾殿内,暖玉生香。

  小皇帝眼角眉梢带着媚意,睫毛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泪珠,"裴卿......你用的什么......"

  "你不是没了吗?"

  裴確脑子里酥麻一片,强忍着分出精神哄骗他,"臣没了......"

  "这是假的……暖玉……"

  小皇帝呜咽一声,蚀骨的欢愉随着脊骨慢慢生上来......

  他被对方摆弄着......

  渐沉欲海......

  外面风雨依旧急促,不依不饶地侍弄着那娇弱的牡丹花。

  软嫩的花.蕊灌满雨水,又在下一次瓢泼大雨来临时,满满的溢出去......

  这一夜风雨未停。

  到天光微亮,才有隐隐作罢的架势。

  那盆中牡丹花颤巍巍的,像是要站不住脚,疲软地立在夜风里......

  眼看到了早朝的时辰,李文忠乌青着眼,站在殿外,不知道要不要敲门进去。

  里面的两位主子折腾了一夜,这才刚要了水清洗完,估计才睡下不久,不知道能不能叫的起来....他急的挠头!

  不叫吧,误了早朝可是大事!

  这要是叫吧,昨儿个早晨他被千岁爷唬着脸盯了一通,脊骨都要发麻了!

  这可怎么办!

  殿门被人打开了,李文忠定睛一看,正是他最胆怯的千岁爷!

  而今天的千岁爷和昨天看起来可大不一样一一

  脸上罕见挂着笑容,看起来身心舒泰的很!

  神色餍足,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

  裴確关上殿门,"不用叫陛下了,他刚睡着,今儿就歇着吧!"

  "早朝我去上。"

  李文忠"暖"了一声。

  另一旁的田震早就从鸿宁殿过来候着了。

  他见千岁爷出来,赶紧跟了过去。

  裴確看见他,脚步又停了停,回过身去,"也别进去扰了陛下休息,水我已经喂过了,他什么都不要。"

  "让他好好歇着。"

  "是"

  裴確回过头望了一眼殿门,迈着大步朝外走去。

  田震紧紧跟着。

  从那日宴请黎国和北庾使者开始,千岁爷就没回过鸿宁殿了,又是什么事都是唤人传话吩咐他,连见面都少了很多。

  就今日来说,他们爷的喜悦可不止挂在了眼角眉梢,着走起路来,轻快得自己都要追不上了。

  田震替他打心眼里高兴。

  千岁爷这一路走来不容易,糟心的事儿多,落埋怨的事儿多,挨骂的事儿更多。

  反正外人看来太监是一群不健全的阉人,男不男,女不女的,阴沉沉的吓人。

  这宫里宫外的,谁能看得起小太监?

  别说那些大户,但就是种地吃饭的升斗小民,要是家里有两斗谷子,也断断不会把孩子送到宫里来!

  这红墙绿瓦埋了多少骇人听闻的腌臢事,要在宫里生活,是个和善好说话的,早被别人磋磨欺负死了。

  要想活命,谁不得把谁不得把一颗心修炼的通通透透的,七窍玲珑的,才能勉强喘着气,挣出一口饭来?

  如今他们千岁爷的日子舒坦,他们自然也就跟着高兴!

  更何况好事不止一粧!

  田震碎着小步追上,"爷,今儿奴才这一醒,就听到喜鹊在外面喳喳叫,果然就有好事来了!"

  裴確步子缓了缓,脸上笑意不减,"什么好事儿?"

  "爷!小姐的消息,有门了!"

  裴確步子停住了,他脸上神色几经变幻,才转过脸来。

  "找到了?"

  田震缩了缩脑袋,"那倒没有......不过,有了确切消息,当年裴府大难,小姐被护院悄悄带着逃出来了……"

  "虽然现在还没找到小姐具体的行踪,不过能肯定还活着!"

  裴確蹙了蹙眉,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

  他竟然沉溺爱海,忘了十年前裴府那场惨案,忘了他颠沛流离在外,死生不知的妹妹......

  他深深吸了口气,言辞冷厉,"继续查!"

  然后继续迈开步子,朝资政殿走去。

  没了小皇帝的早朝上的索然无味。

  裴確端着茶盅,懒懒倚在太师椅上,看着下面自己的人和卫党争论不休。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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