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叫他坑了一回,报复不了他,就去报复李晏欢?
李晏欢没说是谁做的,只告诉他:“这次李€€的议事厅没人能进得去。”
独山传回来的消息,李€€最近一直很小心,什么事都捂得严严实实。
萧牧川肯定道:“一定是他!”
他气的咬牙切齿,“李€€这是想整治你,让你在长安城里再也抬不起头来,又何必照着一弱势女子下手?生生把她这辈子都毁掉。”
不择手段,毫无顾忌,小人之心!
李晏欢没说话,闷头喝下整杯酒,嘴唇像被进贡的樱珠染了颜色,水润一片。
萧牧川盯着看了一眼,突然咽了下口水。
“这个仇以后有的是机会还回去,事发突然,凭我们现在的能力,已经无法再干预。”李晏欢说道,但萧牧川在愣神,于是他又喊了一声。
“二郎。”
萧牧川回过神,“什么?”
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李晏欢的眼神变得深邃,朝他探过手去。
“好些了。”
李晏欢的手带着凉气,落在他嘴角上,那里的皮肤有些凹凸不平,是之前起的水泡还没好利索。
萧牧川突然伸手握住李晏欢的手腕,“晏欢,今天本该是你的好日子。”
“嗯。”
一声“嗯”仿佛给了萧牧川应允,他俯身上去,把自己嘴皮子磕在李晏欢嘴上。
李晏欢轻喟一声,仔细回应,两个人稍稍分开,他听见萧牧川含糊不清的嘟囔。
“我给晏欢补上。”
两个人跌跌撞撞走到内室,萧牧川性子急,把两人的外衣都扒了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不知道是那口酒上了头,还是叫情欲蒙了眼,萧牧川手下的动作有些失控,不断撕扯着衣裳,等跌进床上的时候,两人都只剩了条裤子。
屋里没点烛,萧牧川两眼一抹黑,全靠着一双手丈量李晏欢的身体。
李晏欢的身子有些瘦削,可稍一用力便能凸显硬实的肌肉。
萧牧川摸得爱不释手,小声道:“晏欢别怕,我学了的。”
说完就要朝人家脖子上啃,还没啃上,就被李晏欢掀倒,两手手腕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两个人的喘息。
李晏欢试探着吻了吻萧牧川的耳侧,萧牧川一愣,随即意识到李晏欢想做什么。
他们居然学了同样的东西。
他僵着身子等了片刻,最后缓缓卸了力道,顺势躺在枕头上。
萧牧川边喘边笑,脚指头去撩李晏欢的大腿。
“倒是我忘了,晏欢可是堂堂五殿下,怎么能让五殿下屈居人下。”
说罢支起身子,凑上去亲李晏欢的唇,讨好道:“我还是个雏儿,晏欢好好疼我。”
春宵苦短,转眼又日头高升。
萧牧川从红色锦被中伸出胳膊,在身侧摸索半天,没摸到想要的东西,眉头不耐烦的皱起。
就在他要发脾气时,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他乱摸的手。
眉头立马松解开。
“醒了?”李晏欢靠近,身上带些凉气。
萧牧川眼皮有些红肿,他努力上挑着,埋怨似的看了他一眼。
“下雨了么?怎么一股子雨水味。”
“嗯,下雨了。”李晏欢后知后觉自己的手刚碰了雨水,还有些凉,赶紧把手收回去。
“饿了么,我叫丰年弄了吃的。”
萧牧川撑着胳膊坐起来,屁股下头涨得发麻,但他要面子,没叫李晏欢发现。
“又下雨了,你府上还能出得去么?不会又叫水淹了?待会儿我叫溯玉帮你通通水渠。”
李晏欢拒绝:“出得去,没必要通。”
萧牧川自己穿戴好衣裳,努力稳住身形,走到桌子前头,坐下时只坐了一个边边。
“秋季里雨水多,难不成要一直这么过?”
李晏欢没再反驳,由他去了,顺手帮他舀了一碗汤。
萧牧川低头一瞧,藏红乌鸡汤。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是男子,无需喝这个……”
李晏欢轻笑一声,给自己也舀了一碗,解释道:“是丰年安排的,补元气,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