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认个错,一两句话就要他萧牧川再回去?
“晏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别假惺惺以为自己做的事多令人感动了,你自去守你的身,可我却要逍遥快活的。”他越说越畅快,也越说越过分。
“大哥给我带的人,我今晚上回去就挑上三个,三个不够,就挑四个、五个€€€€”
他手里突然被塞了样东西,粗略一摸,似乎是刀柄。
李晏欢引着萧牧川的手向前,一直抵在他小腹上。
“求二郎别去,我给二郎治病,让二郎出气,等二郎眼睛好了,再重新考虑一下我,行不行?”
萧牧川动了动手腕,将刀收回,“用自残的方式求人原谅,是最下等最低劣的手段,你也不必将我大哥的话当真,你是皇帝,有些事该做,但有些事不能做的。”
说完,他干脆不再找他的拐杖,提刀摸门往外走,一出门就红了眼圈。
跌跌撞撞走出去很远,又开始怨自己不争气,走就走,还要把刀给顺出来。
到了宫门口,萧牧山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萧牧川,嗤笑一声,问道:“这就是你落在里头的东西?”
萧牧川手里举着刀,拿也不是,丢也不是。
最后他想了想,把刀递给宫门口的侍卫,爬上马车第一句话就是催促萧牧山。
“你给我带了多少人?”
萧牧山反问,“你要多少人?”
思忖片刻,萧牧川缓缓伸出五根手指头。
萧牧山翻了个白眼,“你这是为了气他,连命都不要了?”
萧牧川红了脸,或许从前真的行,那会儿吃了七番第二天都没什么事,可现在确实有些勉强,于是他退而求其次,“三个也行。”
当天晚上,萧牧山还真给他找来三个人,并差人放话出去,院门落锁,谁都不能来打扰二爷春宵。
萧牧川晚饭都没吃就叫萧牧山关在屋里,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他打开一瓶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猛的扣上盖子。
居然是润滑用的香膏。
“二爷,大爷吩咐了,今晚上一定伺候好您。”
萧牧川没敢吱声,又听见另一个人说道:“二爷,您想玩什么花样?”
想玩什么花样?
他不自觉吞咽一下口水,脑子里满是从前跟李晏欢做时的画面。
李晏欢性子稳重,轻易不说荤话,到了动情处实在忍不住才说上一两句。
……更别提什么花样了。
萧牧川虚心请教:“都、都有什么花样?”
“那就多了去了,二爷,我先帮您把衣裳褪了。”有人上来扯他的衣裳,萧牧川赶紧后退一步躲开。
“二爷?”那人不解道。
萧牧川没去过青楼,有些难以接受跟陌生人赤身相对做最亲密的事,从前对着周荃做的事,也是因为他知晓周荃就是李晏欢才做得出来。
“我……”萧牧川缓缓松开抓着衣襟的手,“我自己来。”
他已经跟李晏欢放出狠话,今晚上要跟好几个人逍遥快活的,况且现如今也无需替李晏欢守住什么,他有同别人欢好的自由。
初夏里穿的衣裳薄,萧牧川三两下就全部褪掉,抖着腿坐在床上,很快便有人扶着他的洗头蹲下来,以.最来服侍。
另外两人也跪坐在他身侧细心伺候。
萧牧川仰头闭上眼睛,舌尖死死抵在牙关,喉咙里溢出愉悦的哼声。
李晏欢从没帮他做过这种事,他也不敢让堂堂五皇子屈尊用最蛇替他纾解。
“二爷,舒服么?”
“嗯……”
萧牧川轻轻哼唧一声,便听见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屋内几人同时停下动作,有人开窗看了眼外头,西边火光冲天,果然是着火了。
“二爷,着火了!”
萧牧川隐约知道是李晏欢想坏他好事,于是催促道:“不管他!”
话音刚落,门窗突然被破开,萧牧川来不及反应,便被兜头罩了件衣裳,顺势叫人扛在肩头往外走。
“放开!”萧牧川瞎着眼也知道来人是李晏欢,对着后背一顿拳打脚踢,却被箍得死死的。
他挣得累了,就停下来歇会儿,“五殿下这是做什么?平白打扰别人春宵?是报复我上回打搅你好事吗?”
李晏欢一言不发,疾步如飞,趁着萧家忙于救火的空,将萧牧川带走,一路带进从前的五皇子府。
将人摔在床上,李晏欢猛地扑上来,死死攥住萧牧川的手腕,如同失了心的恶鬼一般,一字一句往外挤。
“我说了,别去!别去!你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
光是听到李晏欢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牧川就觉得大快人心,他还嫌不够,勾起嘴角笑着开口,“五殿下这模样,还以为是丢了皇位,我不过是跟别人睡一觉,何至于发这么大火?”
“你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