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呜呜呜啊,我、我不过是跟先生来采个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今公子把我的腰提了起来,那东西便埋得更深了些。他大约是察觉到我哭得厉害,扶着我的腰的手伸过来抹了抹我的脸。
我听到他问我:“阿和,你的眼泪怎么是胡椒味的?”
我其实很不想回答他的话,但还是深呼吸了几口气,抽泣着跟他说:“今公子,你先把东西拿出去,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他刚刚手一抹,把胡椒粉又糊进了我眼睛里。
我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哇哇今公子是臭狗!活该追不到心上人,我要诅咒他一辈子都不会被闵鸩喜欢上呜呜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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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那春药的药效未免也太久了。
我被搞得好累。
等我哭不动的时候,今公子也已经把我身上扒得什么都没有了。他大约真是属狗的,啃得我浑身都是齿痕。
明明长着那样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做起这等事却凶得很,我身上发软,坐都坐不起来。
他这样折腾好长时候,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一面垂头下来吻我的唇,一面把浊精射在了我屁股里。
我现在也没心思生今舟的气,只眼角含泪地想,先生不会是和那妖女也共赴云雨了吧?
还是他根本就把我忘了?
今公子泄完火,眼神渐渐清明了。
他解开了捆着我的手的衣带。
我看他似乎有要离开的意思,脑子一热,拉住了他的衣袖,吸了吸鼻子,说:“今公子,你、你不会留我一人在这罢?”
他现在要是卸磨杀驴,为了找闵美人把我扔在这里,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阿和?”他摸着我的脸,略带着点疑惑看向我。
我委屈说:“我好歹帮公子解了毒,你若是这样丢下我不管,我就……”
他看着我,说:“就如何?”
我说:“我就到今家门口大闹三天三夜,让你在京城抬不起头。”
我看话本里都是这么做的。
今舟愣了会,抬手捏了捏我的脸,忽然笑了起来,说:“那可真是大麻烦啊。”
13.
江琼竹倒不是忘记了云和,他只是想去凑个热闹。
天下第一武功的唐泛和天下第一美人闵鸩的活春宫,多少还是有点意思的。
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
他知道这两人其实根本就不对头。
哦,好像今舟也在里边。
那就更有趣了。
也不知云和那傻小子从哪学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硬是认为唐泛闵鸩还有今舟是在搞甚么虐恋情深的把戏,天天都在同情今舟。
妖女下毒下不过他,也就不打他主意了,老老实实把他带去了关那三人的地方。
江琼竹对妖女说:“这三人一起,你也不怕吃不消?”
妖女难过说:“是吃不消啊!妾身给他们下了药,他们却宁可自己忍着,也不肯碰妾身一根手指头,妾身稍稍一靠近就得被他们打……”
江琼竹说:“留他们共处一室互相折磨,这不比行云雨之事有意思多了?”
妖女:“?”
14.
那隐匿在竹林中的木屋里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
过了半个时辰,这声音才消停下来。
妖女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偷偷地往里头瞄了眼后,情不自禁地哇了一声。
江琼竹站在一旁,好奇道:“怎么?他们打完了么?”
妖女站直身子,神色复杂地望了眼身后的竹林,摇头道:“只剩闵鸩和唐泛在里头了。”
江琼竹并不觉得有怪:“那也没甚么,闵鸩与唐泛对打也能打个七天七夜。”
妖女说:“可那位姓今的公子也中了我的春毒,倘若不解开的话,应当是走不远的啊……”
江琼竹:“……”
江琼竹:“等等,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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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闵鸩偏过头,倚在床头喘着气休息。他生了张极好的脸,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这张脸也是动人得很。他因毒性发作,面上染上了桃花般的浅红,更是让那张美人脸平白多了一分多情之意。
可惜此时旁边坐着的是唐泛。
唐泛是块八百年都不见得会对他人动心的硬石头。
哪怕他中了春毒,身旁坐着个天下第一的美人,他心里也没有半分旖旎之意。
闵鸩咬牙切齿地说:“待我出了这里,我就把今舟的脖子给拧下来!”
唐泛倒觉得无所谓,捂着被闵鸩一拳击中的眼睛说:“他也跑不远。”
闵鸩吸了口气,道:“你武功既是天下第一,为何不断了这锁链?”
唐泛说:“我有东西在妖女那处,得等她回来。”
闵鸩说:“那你把我的锁链断了,我走。”
唐泛说:“我们有仇。”
所以他自己不走,也不让闵鸩走。
闵鸩气得七窍生烟:“我先杀了你,再去杀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