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又道,“不知,相国大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相国谢渊因为身体抱恙,三日没有上朝了,只是到底是不是身体有恙,旁人未可知。
谢云慕顿了顿,这才恭敬回答道,“家父只是害了些风寒,并无大碍,这几日药一直在吃着,只是还需要再将养一番的。”
萧烬应声,“相国大人为了国事日夜操劳,如今竟然还累倒了身子,朕派太医去相国府上,替相国大人再好好诊断,朕也就不用时时牵挂着。”
谢云慕道,“谢过皇上圣恩,只是家父确实没有大碍,倒是不用再劳烦太医去诊断了。”
萧烬看了眼围帘外站着的人,笑了笑,语气微冷,“怎么?爱卿这是要替相国大人拂了这圣恩?”
谢云慕忽的跪下身子,叩首道,“皇上,微臣不敢。”
萧烬道,“既是不敢,那就跪安吧。”
围帘外的人静了静,才直起身子道,“是。”
萧烬伸手将包裹在被子中的谢朝歌扶了起来,谢朝歌身子还有些发软,微匐在萧烬肩头,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喉间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这声音被走到了门边的谢云慕听到了,他抬起的脚步又收了回来,稍作沉吟,便折回身子站到宫殿内。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
围帘内的萧烬只是将谢朝歌抱在了怀中,没有继续动作,沉声道,“爱卿直言无妨。”
“皇上,家父先前就一直记挂着,想要见见谢妃,这几日生病后更是牵挂的紧了,算起来,谢妃入宫已有些时日,却是还没有回过府中探望过……”
萧烬看着怀里的人,勾着唇角笑笑。
谢渊向来是不待见谢朝歌的,召谢朝歌回去,肯定也不是因为牵挂他。
萧烬低头,在谢朝歌耳旁轻声问,“想回去吗?”
谢朝歌抬起眼来,看着萧烬点点头。
他想回去,想回家,不想呆在这皇宫中,相国府就算再冰冷,也比会吃人的皇宫强得多。
“明日,朕派人送谢妃回府。”
谢云慕行礼谢恩,随后出了殿门。
殿门一打开,苏景和小棉也一同进来了,一个端着汤药,一个抱着谢朝歌的衣袍,两人连走路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声音,放好东西后,又一同出了殿门。
那药汤还冒着滚烫的热气,先被放到了床边,衣袍则被整整齐齐摆在了床榻上。
萧烬拿过了谢朝歌的衣袍来,伸手要掀开被子,谢朝歌却是在里面紧紧攥住了被角不愿意松开。
“朕脱都脱得,却是穿不得?”
但其实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开了,萧烬故意没有用力,而是又把手伸进被子中。
这次萧烬的手指却是奇怪的不再冰冷,反而是发着热,碰到哪里,就能烫的那细滑的身子一颤。
沿着那纤细的腰际揉捏了两下,随后又毫不知足的继续向着那道沟壑探去,谢朝歌抓着被角的手指就松了,而是慌乱的去按住萧烬的手。
萧烬趁此,将被子挑开了来,底下光滑白皙的肌肤便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谢朝歌像是个拨了壳的鸡蛋,浑身都是又白又滑的,身上还有些没有消散的红痕印记,都是那晚萧烬粗暴的动作留下的,事后看来倒是勾人的很。
“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会吸人的妖孽?”
萧烬大掌抚上那些红痕,感受着滑嫩的触感,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手下也用了些力。
谢朝歌身子还虚弱着,敏感的感觉到疼痛,但是连挣扎都是软绵绵的,没两下就深深浅浅的喘不上来气,他便只能睁大了泪眼摇头。
“不是?”萧烬嗓音低沉,“朕说你是,是祸国媚主的妖孽。”
萧烬捏着谢朝歌的下巴,“你看看你这具淫乱的身子,朕不过是碰了你几下,就留下这么多爱痕,若是朕真的要了你,还不知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谢朝歌听着这番折辱的话,只觉得眼眶酸涩,却不知他越是一副凄然可怜的模样,此时的萧烬就越是怒火中烧,越是快要被仇恨烧没了理智。
“就那么想回去,你以为谢渊那老东西真是因为记挂你?他一直在暗中筹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以为朕真的一无所知?”
萧烬眼尾微微发红,“谢家的爪牙在朝中扎根已久,现在还想在朕身边也安插上眼线……”
他狠狠道,“……真是胆大包天!”
第21章 全部喝光
谢朝歌身子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眼前的萧烬让他感到恐惧,腰间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的掐着他,掐得他一阵疼痛,却又躲避不得,只能害怕的睁大了眼睛,眼泪成串的往下掉。
“那个相国府上下,可有一个人是真的在乎你?”萧烬冷声道,“不过是养育你十六年而已,朕一样可以许你荣华富贵,为何你就是不愿从了朕?”
谢朝歌头发被一只手从后扯住,逼迫的他不得不仰头与萧烬对视,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了,他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却是凄然哀婉的惹人怜惜。
他如何能从,萧烬是要将谢家从朝堂铲除,是要诛杀他谢家满门,是要他的爹爹和两个哥哥的项上人头,他如何能从……
“好,很好,你倒是生得一副傲骨,虽然是个哑巴,倒也算是省事,省得吵得朕心烦。”
萧烬松开了掐着谢朝歌腰间的那只手,转而端起了放在一旁的药碗,递到了谢朝歌唇边来。
“喝。”
那药汁黑苦酸涩,只是闻着就令人作呕,萧烬还故意让人熬制的加苦的汤药,逼迫着谢朝歌必须一滴不漏的喝进去。
谢朝歌闻着那味道胃中一阵翻滚,脸色发白的想要干呕,但是被萧烬拉着头发没办法低头,药碗就已经撬开了他的唇瓣挤了进来。
“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