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现在还不知人在何处,就算是从养心殿中赶过来,也早就该到了啊!
难道又是被那个白宣颜纠缠住了?
白宣颜虽然气焰嚣张目中无人,但到底是朝廷重官之子,从小耳濡目染着,算是有点小聪明的。
再加上皇上是个猜疑心重的,白妃要是从中挑拨的话,皇上可能真的会坐视不理!
谢朝歌还在床榻上躺着,吐了那么多的血,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恐怕还没等到太医宣来,就会直接没了气息!
想到这里,南弈承也再等不下去了,松开了按住小棉的手,似乎是决定同她一起杀出去。豸弋政历
那些亲卫军见势,又纷纷扬起了手中的刀剑来,随之御林军也全军警备。
就在此时,不远处皇上的御撵匆匆来迟,直接停在了流殇宫的门前。
萧烬从御撵中下来,见到拔刀相向的众军,顿时龙颜大怒。
“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谋反吗?胆敢带着武器进后宫,还敢在后宫内大打出手,是谁给了你们的狗胆!”
那亲卫军中为首的站了出来,对皇上恭敬屈膝行礼道,“回皇上的话,臣等是奉了太后的懿旨,看守着这流殇宫,不许任何人出入的,太后懿旨在上,臣等只能遵守!”
萧烬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冷得像是结了霜。
“朕先前下过圣旨,在后宫之中除了御林军,任何人不许佩戴武器。太后的懿旨要遵守,那朕的旨意就可以罔顾了?抗旨不尊,你一个小小的亲卫军首领,就敢如此无法无天!”
那个亲卫军慌忙解释,“皇上,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何意?”
萧烬猛然从一旁的士兵手中拔出一把长剑来,慢慢的走到那个亲卫军身旁,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他。
流殇宫内的动静闹得不小,已经惊动了皇宫里的御林军,整个流殇宫都被直接包围了起来。
但是没想到引起骚乱的竟然是太后宫里的亲卫军,因此就算是御林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一时在宫外僵持不下。
小棉身上已经多了些伤,还想要冲出去,却被南弈承拦住。
如今的形势,硬闯是绝对出不去了的,若是真的引得两军在后宫内大打出手,到时候就是真的没法收场了。
只能希望这么大的阵势,能将皇上引来,不是皇上出面的话,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逆了太后的懿旨。
可皇上现在还不知人在何处,就算是从养心殿中赶过来,也早就该到了啊!
难道又是被那个白宣颜纠缠住了?
白宣颜虽然气焰嚣张目中无人,但到底是朝廷重官之子,从小耳濡目染着,算是有点小聪明的。
再加上皇上是个猜疑心重的,白妃要是从中挑拨的话,皇上可能真的会坐视不理!
谢朝歌还在床榻上躺着,吐了那么多的血,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恐怕还没等到太医宣来,就会直接没了气息!
想到这里,南弈承也再等不下去了,松开了按住小棉的手,似乎是决定同她一起杀出去。
那些亲卫军见势,又纷纷扬起了手中的刀剑来,随之御林军也全军警备。
就在此时,不远处皇上的御撵匆匆来迟,直接停在了流殇宫的门前。
萧烬从御撵中下来,见到拔刀相向的众军,顿时龙颜大怒。
“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谋反吗?胆敢带着武器进后宫,还敢在后宫内大打出手,是谁给了你们的狗胆!”
那亲卫军中为首的站了出来,对皇上恭敬屈膝行礼道,“回皇上的话,臣等是奉了太后的懿旨,看守着这流殇宫,不许任何人出入的,太后懿旨在上,臣等只能遵守!”
萧烬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冷得像是结了霜。
“朕先前下过圣旨,在后宫之中除了御林军,任何人不许佩戴武器。太后的懿旨要遵守,那朕的旨意就可以罔顾了?抗旨不尊,你一个小小的亲卫军首领,就敢如此无法无天!”
那个亲卫军慌忙解释,“皇上,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何意?”
萧烬猛然从一旁的士兵手中拔出一把长剑来,慢慢的走到那个亲卫军身旁,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他。
“朕问你是何意,若是你今天给不出朕一个满意的说辞,”冷剑指向了那亲卫军的脖子,“朕要了你的狗命!”
“皇上......”
那亲卫军害怕的抖了抖,“皇上让太后统领后宫,那臣以为这后宫之事,定然都是太后说了算,太后要成臣如何,臣便如何!太后要臣围了流殇宫,臣也只得遵守啊,皇上!还......还请皇上恕罪......”
冷剑寒光一闪,那个亲卫军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烬一剑刺穿了喉咙。
血溅当场,倒地而亡。
其他的亲卫军见此,接二连三的扔掉了武器。
萧烬将沾满了血的剑随手扔到地上,冷声道,“这后宫,还是朕的后宫!胆敢不从圣旨者,杀无赦!”
话音一落,御林军们得到了圣意,纷纷手起刀落,将其他的那些亲卫军全部杀光了。
小棉慌忙的从人群中出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萧烬脚旁,连连磕头。
“皇上,皇上求求您救救娘娘吧!皇上,求您赶紧宣太医过来!娘娘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苏景!”萧烬冷€€。
一旁的苏景连连点头称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太医院请柳太医来!”
说完苏景便急匆匆的跑走了,萧烬也提步往流殇宫内走去。
南弈承站在宫殿门口,看着萧烬的背影没有动。
小棉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又对着南弈承一连行了好几个礼。
“南藩王,小棉替我家娘娘谢谢您,谢谢您的救命之恩!真的谢谢您了!”
南弈承只道,“若是......朝朝醒来了......你就派人去给我送个信。”
小棉问道,“南藩王,您不进去等着我家娘娘醒来了吗?”
南弈承苦笑一下,握紧了拳头。
“我现在不进去,才是对他好。”
萧烬一踏进内殿中,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道,比起刚刚在宫门处闻到的那股,更令人心惊胆战。
他快步走到床边去,只见躺在床上的人儿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吓人,唇边还沾着些没有干涸的血迹,胸前的衣襟上也全是大片大片的红色。
刚刚在养心殿外听到孟秋桐说的那番话后,萧烬顿时心中一慌,把白宣颜扔在了当场,就赶紧坐着御撵赶到流殇宫来。
太后惩治人的手段残忍,萧烬是知道的。
他心中抱着一丝希望,若是谢朝歌没有站到太后那边,没有屈从太后一派的话,那么太后必定不会轻饶了他。
但是萧烬没想到,太后的不轻饶,竟然是直接赐了他一杯要命的毒酒。
萧烬坐到床边去,轻轻握住了谢朝歌的一只手。
“娇娇......”
可是床上的人没有一丝反应,眼下乌黑,呼吸薄弱的可怜,真的像是只剩一口气吊着了一般。
萧烬心中焦急万分,苏景去宣太医怎么还没有回来,竟然也是个办事不力的!
“娇娇受委屈了......朕知道,你不愿意跟随太后一派,朕知道了,其实你心中是有朕的,对吗?”
“朕先前一直以为你一定会跟谢家人站在同一阵线,可是现在看来,你并不是那样想的,对不对?”
萧烬一手慢慢抚上谢朝歌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若是早点告诉朕,早点告诉朕你的心思,朕也不会误会
了你……”
“朕还以为,你回谢家定然是要与谢渊他们密谋什么,朕还以为,你去私见太后,定然是要为太后谋好处,说不定,是要作为太后的眼线留在朕身边......”
床上的谢朝歌喉间忽的发出一声细弱的闷哼,萧烬心中一喜,还以为他是要醒过来了,连忙俯身。
“娇娇,娇娇!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朕......”
谁知谢朝歌并不是要醒来,反而是口中又溢出了几缕猩红的鲜血。
萧烬呼吸都凝住了,连忙伸出手去,指尖将那几丝血迹抚去,连自己的龙袍上被沾染了些许都毫不在意了。
被那扎眼的猩红刺痛,萧烬对着殿外冷€€,“来人!”
小棉急匆匆的从殿门外进来。
萧烬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急切,“快点去太医院看看,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人过来!告诉他们,若是再来的迟了,朕就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小棉连连应声,刚要跑出殿门外,却见苏景带着柳晟以及太医院的其他三个太医一同急匆匆的赶过来了。在殿门外就听到了皇上的暴怒,几人进来之后连忙跪倒在地,“皇上,臣等来迟了!”
“你们也知道来迟了!还不快点滚过来!”
萧烬道,“若是谢妃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们所有人都等着陪葬!”
柳晟从没有见过皇上动这么大的怒气。
刚才赶到流殇宫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宫门口有许多下人正在用水冲洗着地板,而那地板上满是一片一片的血迹,把几个人都吓得不轻。
柳晟赶紧替谢朝歌把脉诊断起来,其他的三个太医也都围了过来一同诊治。
可是谢朝歌的脉象很是微弱,寻摸了好几次,也难以下一个定论。
萧烬就在一旁看着,周身的威压逼迫的几个太医大气都不敢喘。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一个太医敢开口。
萧烬走过来,抬脚便将其中一人踹翻在地,眼睛里微微带着些红血丝。
“为何还没有找出病因?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是干什么吃的!不过就是€€了一杯毒酒,怎么就这么难诊断吗?柳晟,你是我北域的第一名医,你来说!”
柳晟连忙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实在是谢妃娘娘的脉象太过奇怪,这毒酒定然也不是寻常的毒,不然臣定然能寻到办法的。还请皇上能再给臣一点时间,臣还要再诊断才是。”
柳晟又抬起谢朝歌的另一只胳膊来把脉,越诊断下去,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皇上,臣可先开一副药让人下去煎了,先来给谢妃娘娘€€上,虽然不可彻底治好毒,但是却可以让谢妃娘娘不再吐血。”
柳晟说道,“并且还需要把谢妃娘娘€€的那毒酒找来,臣才好找出救治方法。”
“让苏景去办。”
苏景恰好从宫殿外进来,“皇上,奴才有事向您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