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第15章

  一句话,令容呈顿时清醒了,他睁开沾满汗水的双眼,看见摆在眼前的木驴,面上插了一根二寸来粗,一尺来长的圆木棍儿时,脸色白如一张纸。

第21章 皇后侍寝

  两名小太监抓着容呈,就来扯他的衣裳。

  容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甩开身边的宫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背脊撞上坚硬的墙壁。

  他喘息着往旁边逃,被抓住双臂按在地板上,褪掉了亵裤,粗鲁地拖着把他按上木马。

  “滚!”容呈几近撕心裂肺地喊,混乱中抓住了墙上的铁链,不肯松手。

  纪中奎见状,捡起地上的软鞭子,蛇尾巴似的狠狠地甩在容呈身上,“下贱东西,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

  容呈蜷缩成一团,死死抓着铁链不放手,指甲抓破了,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纪中奎不停地抽打,打得空气中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与潮湿黏腻的空气掺杂在一起。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弄上去!”

  容呈听不清周遭的声音,吊着最后一口气,浑浑噩噩抓着铁链,身子像要被撕成两半。

  纪中奎都不知这乐伎哪来的力气,被打成这样还不愿松手,扔下鞭子,亲自去拖拽,一边动手,一边用脚去踹,每一下都正中他的腰胯。

  汗水顺着睫毛低落在地,容呈视线渐渐模糊,抓着铁链的手缓缓一松,摔在地上,合上了眼。

  等纪中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纪中奎眉眼间掠过一抹阴霾,踹了下容呈的腰际,“装什么死,起来。”

  容呈呼吸滚烫,任由他怎么踢,也没有反应。

  纪中奎瞧着容呈是真的晕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吩咐底下的宫人:“把他拖去关起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容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更何况,那药吃了以后,也够龙伎受一阵子的苦头了。

  密室里连扇窗也没有,逼仄又黑暗,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用石头砌成的床上铺了点干草。

  宫人们把容呈扔在冰凉的地上,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把门锁上。

  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体内如万虫啃咬,他挣扎着缩起身子,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出了眼泪。

  纪中奎给他服用的是春.药。

  容呈仿佛深陷泥沼,额头出了汗水,他死死抓着石床脚,指尖血肉模糊。

  时间一点点过去,容呈愈发难耐,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几乎被情欲烤得失去理智,他张开嘴,咬住手臂,力气大得咬破了皮,流出血,染得嘴唇红艳逼人。

  昏暗的密室里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容呈双眼湿漉漉的,疼痛抵不过情欲的折磨,他仰起头,露出汗湿的脖颈,羞耻地咬住嘴唇,把手伸进了亵裤里。

  容呈的伤本就还没有痊愈,被扔进牢房的当晚,便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脸蛋烧红,浑浑噩噩做起了噩梦。

  是夜,养心殿的烛火依旧明亮。

  关鸿风正在批折子,杨公公端了杯茶过来,低声说:“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

  关鸿风淡漠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敬事房总管走了进来。

  敬事房总管觑着关鸿风脸色,小心开口:“皇上,该翻牌子了。”

  关鸿风面无表情抬眼,扫了一眼黑木盘中的牌子,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些个庸脂俗粉,怎配伺候他。

  关鸿风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敬事房总管硬着头皮说:“皇上,您已经许久没翻牌子了。”

  关鸿风一个刀子眼神过去,敬事房总管噤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

  杨公公忙开口圆场:“皇上,如今龙伎进了龙乐府,伺候不了您,其他妃子处也是好的。”

  一提到容呈,关鸿风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牵连面前二人,沉声道:“朕说不翻就是不翻,若再多言,我将你们两个也送入龙乐府调教!”

  杨公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皇上,奴才不敢。”

  关鸿风看着跪在脚下瑟瑟发抖的两人,烦躁地扔下毛笔,沉吟片刻,冷冷道:“算了,去宣皇后来。”

  杨公公面露喜色,忙应着退了下去。

  “等等。”关鸿风忽然喊住他。

  杨公公回头,茫然道:“皇上,还有何吩咐?”

  关鸿风面无表情地问:“那下贱伎子如何了?”

  杨公公面露难色,支吾不语。

  关鸿风盯着他,“为何不说话?”

  杨公公迟疑道:“听闻纪总管调教时,龙伎昏过去了,如今人在密室里关着。”

  关鸿风皱起眉头,“昏过去了?”

  “是。”杨公公揣摩着圣意,试探道:“皇上,是否要将龙伎放出来?”

  关鸿风冷了脸,“放他出来,继续让他往外逃?”

  杨公公不敢说话了。

  关鸿风扔了折子,“不该说的话少说,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规矩也不懂?”

  杨公公后背升起一股凉意,不敢再多话,急忙退了下去。

  一刻钟的功夫,皇后便来了养心殿。

  关鸿风穿着寝衣,侧躺在龙床上,闭眼沉思。

  “皇上吉祥。”

  关鸿风眼也不睁,拍了拍床,皇后羞涩一笑,站起身,轻手轻脚上床。

  两人共盖一床被褥,皇后凑近了些,亲昵道:“皇上,您还在因为龙伎的事不痛快?”

  关鸿风缓缓睁开眼,目光深不见底。

  皇后稳住心神,笑容有些僵硬,“龙伎只是一时糊涂,你就放过他吧。”

  “一时糊涂?”关鸿风冷笑,“他前几日已计划要离开朕,还和那死奴才一块逃跑,是打定主意要走了。”

  皇后担忧地说:“可龙乐府那地方........”

  关鸿风斜她一眼,不悦道:“行了,别再提他。”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安抚道:“好,臣妾不提了,皇上别生气。”

  寝殿里点了龙涎香,飘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

  皇后直勾勾盯着关鸿风被胸肌撑得饱满的寝衣,喉咙有点发干,声音愈发轻柔:“皇上,您也累了一天了,歇息吧。”

  关鸿风淡淡嗯了一声,合上眼睛,躺回床上,“皇后也歇吧。”

  皇后一怔,露出不甘心的表情,她原以为皇上今夜翻她牌子,是要侍寝,不成想只是因为要堵住悠悠之口。

  皇后捏紧了被角。

  黑暗的寝殿里响起€€€€€€€€的声响,关鸿风眉头皱起,疑惑地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烛光瞧见皇后脱了衣裳,露出白如凝脂的肌肤,靠近他怀里。

  “皇上,臣妾来服侍您吧。”

第22章 这点规矩也忘了

  关鸿风眉眼冷漠,看着在身上点火的皇后。

  皇后虽然年纪上来了,却依旧不改少女容貌,一颦一笑勾人心弦,可谓是倾国倾城的容貌,连身段也柔弱无骨。

  可关鸿风兴致寥寥,提不起半点性趣。

  他若是对着女子能人事,何需等到现在,后宫三千早已攀折。

  关鸿风拿开皇后伸向寝衣的手,声音毫无不稳,淡淡道:“皇后睡吧。”

  皇后浑身一僵,黏黏糊糊地喊:“皇上。”

  带着撒娇的语气,软如春水一般,白皙滑嫩的身体贴了上来,隔着寝衣在关鸿风身上磨蹭,卖力又讨好。

  她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若是错过今夜,下次关鸿风再翻她的牌子,就不知是何时了。

  可无论皇后如何挑逗,关鸿风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连下身也毫无反应。

  若不是夜夜都能听见龙伎的惨叫声,她甚至以为当今天子不举。

  皇后露出落寞的神色,往关鸿风怀里钻,“皇上,是臣妾服侍不周么?”

  她垂下眼,睫毛颤动,声音委屈又可怜,这幅模样让人瞧着心生怜惜。

  可关鸿风却扫兴地想起龙伎。

  若是他龙伎有皇后一半知趣,何至于被发落到龙乐府受刑。

  关鸿风推开皇后,“你睡吧,朕去走走。”

  不等皇后开口,关鸿风掀开被褥下床,离开了养心殿。

  皇后望着关鸿风离去的背影,抓起软枕狠狠砸在地上,牙齿咬得作响。

  她废了这么大的功夫除掉龙伎,可皇上还是惦记着这下贱东西。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放纵龙伎逃出宫外,再找人杀了他,以绝后患。

  夜色如墨,大风吹过头顶的瓦砖,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密室里,容呈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喉咙似着了火,发出的声音片沙得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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