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如此一来会不会委屈了主人,毕竟自己身子不软,也不是个有经验有技巧的,恐怕只能堪堪充做发泄之用吧……
既然雀儿不主动提,那自己是不是应该识趣些,主动些,服侍主人?
白鲤思索着,又上前抽走了红雀正看着的书,挡在红雀和书架之间。本已想好了说辞,此时却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红雀一眼,脸色早已红的不像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红雀:你马上就知道我有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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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吃瓜
白鲤很想直接把话说出口,说主人若是想用便不必忍着,属下心甘情愿服侍。
他甚至想说:若是主人觉得他技巧不够娴熟,身子不够娇软,他可以去学,也可以找法子让身体变软……变成任何主人喜欢的样子。
然而却开不了口。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私心,那不敢说出口的私心。
若说之前几日白鲤对红雀无微不至的照料是在做分内的事情,任谁也不会怀疑,就连红雀也只是惊异于白鲤总是做得比自己期待的多的多,之后便捡了大便宜一般在心底偷着乐。
然而只有白鲤知道,其实是自己一直渴望着与红雀亲近,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竭尽所能地去寻找些不突兀也不会惊扰到主人的契机。
不然如何能那么快速的发现红雀那些微小的情绪:看他心不在焉地用筷子就在第一时间为他夹菜;看他坐在椅子上不断调整姿势就坐去他身边,任由他靠过来或钻进自己怀中;见他心里别扭不愿承认想和自己亲近,就想办法帮他编理由……
这些本是不必做的,若是想偷懒,甚至上位者表现出来的暗示再明显一点,都可以全当没看见。
然而白鲤却像是侦查救命的线索一般不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这其中缘由,白鲤不用想都明白。
尤其是这两天很少见到红雀的身影,仿佛心里最为柔软的地方被那难耐的渴望撕咬着,却又不敢主动去寻,更不敢将这份感受告诉任何人。
之前的那些服侍到底还算是一名正常下属该做的,然而这侍寝就实在是……
尤其是在误会了主人多次后,白鲤更加不确定自己的判断。
最终也只得抓着从红雀手中夺走的书,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已经不值得自己的脸色仍旧通红还是已然惨白。他根本不敢看红雀的目光,他怕看到的会是一双愤怒,或惊诧嫌弃,或鄙夷的目光。
白鲤想跪在地上请罚,然而他此刻站在红雀和书架之间,再往前一寸就要撞进红雀怀里,白鲤万万不敢这么做的。然而又不敢靠上书架,容易将书本蹭脏蹭坏。白鲤就这么笔直地站着,权衡着前后的距离,只觉得比跪下还要难受。
“你抢我书干嘛?”
最担心的话语还是如期而至。
“属下……属下……”
白鲤磕磕绊绊地还未说完,红雀便作势要拿回白鲤手中的书,一挑眉道:“怎么,你也想看?”
“不,不是,属下见主人在看,以为……以为是……”白鲤忙道。
红雀这才反应过来。因为本身没有半点这方面的意思,自然也很难联想起来。
“我没有!”
红雀刚捏住那册书一个角,瞬间像是摸到了极为烫手的烙铁一般弹开了手指,而此刻白鲤见红雀要拿,也已然松了手,书册卷着页旋转着掉在了地上,打开的那页上绘制的图案静静地呈现在二人面前。
那页上绘着两名男子,一名全身赤[果]着跪趴在一个木马样的架子上,双手反锁在身后,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什么也看不见。而另一名男子赤\着\半|身立在那人身后,正在……
红雀一脚把书挑起,待落到手中后书页已然翻卷着合上,只希望白鲤没有看见,然而不过一瞬,就听见白鲤无奈的声音:“主人不必藏,您若是想要……要这种,尽可以在属下身上试试。”
白鲤怕红雀忍着难受,先前那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忽然没了任何阻挡,说的极为自然。
“试什么试!”
这种东西怎么能在大哥身上试!红雀连忙将书册塞回到书架里,只依稀记得自己没让人收过这种书,却也来不及奇怪,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去想如何向白鲤解释清楚。
这误会可太大了。
绝不能再这样下去!现在在大哥眼中自己是他的主人,自己若想要,他肯定会答应,这怎么成!怎么能这么委屈大哥!怎么能让白鲤做这种事情!
红雀拽着白鲤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最终也忘记是怎么解释的了,不过似乎也只是一口咬定不是就是不是,直说到白鲤不再问话为止。同时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平时相处要谨慎再谨慎些才行。
四九在地牢中无所事事地躺着。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能躺着,还是很舒适的躺着,甚至还躺在了床上,床上还有张软垫。
起初他还以为软垫里面藏着倒针之类的刑具,然而仔细摸索了许久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莫不是忘记放了?
四九看着满是厚灰的牢房疑惑了许久,最终也只得出了这么一个合理的答案。
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绝望过,他早就听闻红雀擅长用毒,在见识过暮云山庄的毒药后他几乎可以肯定,红雀有能让自己痛到失去理智却又不会致死的毒药。而在坚持不下去时他理应选择自\尽。
然而四九勉强打扫完陈年积灰后,缩在墙角等了足足一整天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像自己预想般那样,提自己去受刑。
四九全然搞不懂红雀这是在玩什么心机,便破罐子破摔般又躺了不知多久,惊讶于期间竟有人来送饭。
然而四九一口也没吃。他想起来在地牢中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红雀抱出来的白鲤。
这饭里一定有毒!而且肯定是春\药那种!
每每看见有人送饭,四九便都会从床上弹起来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半]身,只想着若是有人来灌他饭,或是红雀亲自来色|诱,他便吞毒自\尽,至少死得也算有尊严。
四九在地牢中惶恐度日,其他影卫们也都人人自危。
原因无他,按着常理影卫中出了一名暗桩后即便不判连坐,也要彻查个清楚。
至于怎么个彻查法,每名影卫心中都有着自己的预想。
然而得到的却是一个完全贴合自身所长可以快速攒钱的渠道,和一个半年后便可以用自己攒下的前彻底解开毒药束缚的答复。
一些伤势已经痊愈了的影卫们刚刚熟悉完规则会到住处,又是廿二率先开口道:“你们说,主人为何待我们这么好?”
廿二也仿佛料想到了这种状况,便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他知道周围这几名影卫兄弟们只是不习惯于开口说话,却都会认真听自己调侃。
“这要是别的主人,想要施恩下属,但凡给一点好处都要搞的锣鼓声张,再夸夸其谈强调一番,渲染一下感情,但红雀他不但没有这么做,上次赏赐的糕点甚至直接让廿三拿了回来,不发话不宣扬,甚至连面都没露。
“你们说,主人会不会在忙别的,顾不上我们?”
“有道理。”
终于有一人开口回应,廿二扯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来,继续着自己的分析。想着想着忽然激动地一拍桌:“我想起来了!有次我看见白鲤抱着主人,哦不,绝对不止一次!”
廿二说到刺激之处便开始添油加醋起来,接着,他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我听三儿说啊,他上次想要关心主人,被主人拒绝了。”
大家都知道他口中的三儿是指谁,还是上次开口的那名编号为三十五的小影卫接了他的话:“主人有说为什么吗?”
“我猜啊,主人就是不想让白鲤吃醋,避嫌,避嫌懂吗?就跟守身一样。”
话题起来了,便有更多影卫忍不住插嘴:
“按着主人的权势,那不是花笔小钱就有人上赶着来服侍,还用得着为某个人守身?”
“所以啊,我猜,主人这其实是妻管严。”廿二神秘兮兮地说道。
“怎么就妻了?主人和别人的关系,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而且白鲤明明是主人亲自任命的贴身影卫!”
“就是,你这个想法未免太没根据了些!”
廿二不慌不忙地继续论证着自己的观点:
“你见哪家贴身影卫直接贴到身上去的!你见哪家主人天天让影卫伺候而不是专理此事的侍女?
这要是坐在腿上抱在怀里还……还共浴也能算是普通下属的话,我们这些什么也没做的岂不是太失职了?”
说完他轻咳一声,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事实:“而且,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主人手上拴着一个手镣,手镣的另一头被白鲤牵在手中。”
“手镣……等等,你确定那手镣是拴在主人身上?说反了吧你!”
“说假话也不打个草稿,当我们这么好骗呢!”
“共浴?”
“你怎么还在想刚才那句?”
又引起一片七嘴八舌的讨论。
众人都消停了几分后忽然一人问道:
“那他俩怎么认识的?”
廿二正说到兴头上,此时愈发口无遮拦:
“之前不是说主人被前统领得罪过吗?我想了几日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了,所以要我说八成就是这样。
指不定是主人哪次被白鲤欺负的狠了,越受伤越爱,你们别不信,听说这种人还不少,这不到最后,都把自己拴白鲤身上了。”
廿二说完,忽然觉得气氛不对,一抬头就看见廿三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刚刚热起来一点的气氛瞬间冷场。
第二日一早,红雀便从牢里提了抱着必死之心的四九,见他身负镣铐又被封了穴不便行动便也犯起了懒,叫了两辆马车来,又点了几名影卫随从以防意外。
随行的影卫自然是要多付钱的,倒不是红雀有精准按劳结算的执念,只是他想让影卫们早些摆脱毒药的控制,便忍不住能帮一分是一分。
红雀看了一眼前来的五名影卫,见到一人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那名影卫看上去极为年轻,想必不是自己的同届,便随口问道:“你编号是多少?我是不是见过你。”
“属下编号三十五。”年轻影卫忙跪地禀道。
对了,想起来了,原来是他。正是自己去山庄寻白鲤的那一晚,赵铃带来的三十五号影卫,是白鲤被下狱后补进来的。
“把名字改了。”红雀看见其他唤做三五的人觉得实在别扭。
“主人?”
小影卫吓得浑身一颤,直接喊出了声。
“零一到九九都有人了,那你便改成一百吧。”
小影卫已然惊的说不出话了,红雀看见他的样子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又加了一句:“你若是不喜欢一百,改成别的什么也可以,到时候找赵铃报备一下就好。”
“是……”小影卫渐渐确认红雀不是对自己不满或是想弃了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些,却仍旧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