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 第42章

  “别用服侍这两个字了,一起洗,你后面不好弄,我来帮你。”

  “属下自己洗便好……这床单脏了些,劳烦主人先移步偏殿休息,待属下收拾好了再……”白鲤被红雀紧紧圈在怀里,已经不敢挣动,却仍不敢就这样被红雀抱去洗。

  红雀挑了下眉说道:“你是说你又要洗你自己,还要洗我,还要洗床单,还要……”

  “那,那属下可以先服侍……帮您清洗完,再为您铺好偏殿的床铺,再回来……”白鲤连忙解释,生怕红雀等地不耐烦了,只尽力去想怎么能让主人尽快休息好,却又同时忍不住心中生出些不可忽视的失落来。先让主人睡在别处的话,自己今晚应是不能陪在主人身边了。

  “还怎么有力气呢?是不是还能再来一次?”

  感受到了怀中白鲤的僵直,红雀嘴角勾起一抹忍不住的坏笑,趁着白鲤来不及反驳的这短短一瞬,径直抱着他进了主殿后的温泉浴池。

  待红雀按着白鲤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就和白鲤并排坐在池边,被热泉的蒸汽熏着,懒散地泡在水中,不多时,又将白鲤拦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难受么?”红雀忽然开口问道。

  “主人?”白鲤疑惑地抬头看向红雀。

  “有没有什么不适?”

  “属下并无。”分明池水已经很热了,白鲤却仍旧觉得一股更暖的热流流向了心间。

  “真没有?那里也没有?我看书上说如果洗不好会肚子疼。”红雀知道白鲤经常藏着伤,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白鲤怔了一瞬,开始仔细感受起身上各处来。确实有些说不出的异样,这感觉十分陌生。不过在温泉池子里一泡已然好多了。

  “属下没有任何不适。”

  “嗯。”红雀的手揽着白鲤,忍不住又在他腰腹间摩挲了起来,就听白鲤再次开口:“主人其实不必在意属下的感受……”

  红雀忽然想起白鲤之前说的完全不考虑自身所需的话,微皱起眉盯着白鲤看了半晌,直把白鲤盯得就要请罪,忽听一阵哗啦啦的水花声响,转瞬间,红雀已经压在白鲤身上。

  “你是说,想让我随意使用你,只要我高兴了就好?”

  “是……”

  白鲤毫不犹豫地答道,嘴角甚至还带了些温柔的笑意,早已不是方才那般受了欺负的失态,看的红雀一把将白鲤紧紧按在水池壁上,却并未发作,反而轻飘飘地驳回了白鲤的请求。

  “想都别想。”

  红雀望着白鲤,直直地望进了他的双眸。

  “因为你曾经对我说过,以后若是遇上了心意所属的人,一定要对那人好些,千万要珍惜他,好好珍惜……”

  红雀指尖轻点着白鲤的肩头,说着便忍不住狡黠地一笑,又靠近了白鲤几分:“现在后悔了?晚了!”

  说完,分毫也不给白鲤反驳质疑的机会,狠狠吻住了那微红的唇瓣。

  又是一阵水花声响,随后周围的一切便都归于平静。

  待到温泉池水差点变成鱼汤,两人这才上了池边。刚一出水,红雀就被白鲤用一条宽大松软的浴巾紧紧裹住了身子。

  “这屋子里这么热,不会着凉的。”红雀微微皱眉,浴袍裹在身上的感觉不甚舒适,却还是没有阻拦白鲤将浴袍系紧的动作。

  “是……”白鲤生硬地应道,这里并没有黑魔法,利落地将两人裹紧后,面颊上的微红才渐渐淡去。

  红雀被碍手碍脚的宽大浴袍惹到不耐烦,这里也没有黑魔法啊,只搂着仍穿着毛绒浴袍的白鲤,枕上了他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 去评论区找作者评论哈~

  叮€€€€您收获了一尾鲤鱼,请问需要为您用那种方式烧制呢?

  闷煮清炖,还是酥软糖醋,还是老姜水煮,还是……

  嗯嗯,您说还能怎么做?我记一下

  感谢在2020-10-3121:57:55~2020-11-0222:38: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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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露馅

  红雀被碍手碍脚的宽大浴袍惹到不耐烦,一上床就尽数扯了去,只搂着仍穿着毛绒浴袍的白鲤,一条腿还十分过分地搭在了他的身上。

  身子被一张薄被盖住,红雀躺了许久,终究还是耐不住热翻身松开了白鲤,却不料一抬眼睁看见白鲤盯着自己,被自己发现后连忙偏开了头闭眼假寐。

  “看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红雀隔着浴巾捏了捏白鲤的手臂,难得抓住了白鲤的小动作,这时偏不肯放。

  “没……没看什么……”白鲤被红雀撞破,再无法假装什么,只得向床脚缩了缩,垂下目光不敢看红雀。

  “嗯?难道是觉得我生的好看……”红雀狡黠地笑了笑,略一偏头逮住了白鲤的目光。

  “是……”白鲤只想着赶紧寻个台阶溜走。

  “所以起了不可描述的心思?”红雀笑的更显坏心,俯下身去离白鲤越来越近,一手撑在白鲤身边。

  “属下没有!请主人明鉴!属下知错……”白鲤一惊,恰在同时[脖子以上]被红雀用力一撵,轻颤从那点波及到了全身,他早已无心分辨红雀说的是不是玩笑话,一时间只顾得上惶恐请罪。

  “那你干嘛不睡觉,大半夜的盯着我看?”红雀只是一时坏心起,也不忍再把白鲤欺负狠了,舔了舔[嘴]见好就收。

  许是感觉到那股凌厉的威压小了几分,白鲤连忙分出心神用别的理由搪塞过去:“回主人……床铺还未换……”

  “床铺?”

  红雀下意识地在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待碰到了白鲤的腰身,顺势就搂了过来,也懒得再查看床铺,只隐约记得两人的并没有沾到床上。

  “换什么换,没沾到,要换也是明早叫别人来换。”

  动作之下,红雀又不经意间趴在了白鲤肩头,本来还想再做些什么,然而眼睫一垂,本就许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过的红雀一下子陷入了倦意中。再也不想起身。只轻轻在白鲤肩窝处蹭了蹭,便沉沉睡去。

  丑时过半,本该熟睡着的白鲤却悄悄睁开了眼,他挪动了一下未被红雀抱住的一只手,放到红雀面前轻轻挥动了一下,只见红雀毫无反应,呼吸仍旧绵长,毫无苏醒的预兆。

  白鲤悄悄从棉浴袍中退了出去,动作极快地将一团被子卷塞进了浴袍中,让红雀抱住。随后又在一旁静待了片刻,看着红雀的手臂收紧了那团薄被,眼睫轻动了一下,便再无了动静。白鲤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运起周身经脉承受的起的些微轻功来,下床穿好了外衫再次确认红雀没有醒来,这才溜出了门去。

  小药炉中依旧凉着灯光,白鲤轻轻推门而入,脚步轻若无声,就连门扉转动的声音也几乎没有。虽然考虑到自身经脉状况只用了最基础的轻功,避过像乐伊这种不会武功的人的感知已是绰绰有余了。

  白鲤向身后看了一眼,确认无人跟上之后,便再次悄无声息地掩上了门,来到乐伊身后。

  “乐阁主……”

  “哎我的天,你吓死我了!你就不能……”

  乐伊还在看书,此番差点惊的把书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大叫,便被白鲤上前一步捂住了嘴,乐伊的身体瞬间僵直,活像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小点声。”不过片刻白鲤便放开了手。

  “好……你来做什么?”乐伊有些紧张地看着白鲤。

  “能否劳烦乐阁主……给在下看一下伤势。”

  “伤?你受伤了?楼主呢!”乐伊眉峰一凛,面上带了些怒意。

  “他睡着了,你别去惊扰他。”

  “睡着了?他对你做了那种禽兽之事把你伤到后自己跑去睡觉了?”乐伊的音量越来越大,说到后面几乎要出门去找红雀理论,却不料脚步还没迈开,就被白鲤控制住了肩臂。

  “不是……不是那里的伤……”白鲤知道乐伊定是误会到那去了,连忙小声解释。

  “哦……”

  乐伊的情绪平静了些,揉着被白鲤抓痛了的肩膀问道:“何处受伤?”

  还未待白鲤回答,乐伊略一思考,便自顾自地有说了起来:“不会是……你们俩玩了什么特殊的花样,他不小心伤到你了吧?你们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很难控制的!就算你愿意也得好好管管你家那位!”

  白鲤没明白乐伊说的是什么,有些不解地问道:

  “什么刺激的?不是主人伤的我,是我自己受的伤……还请你不要告诉主人。”

  “哦……我先看看,严重的肯定得告诉他,不然他那个不长心的让你伤的更重了怎么办。”乐伊撇了撇嘴,看白鲤的样子就知道是自己想歪了。

  谈及正事,乐伊很快进入状态,开始上下打量白鲤起来。

  白鲤后退一步抿了下唇,方才开口道:

  “脚踝……前几天扭到脚了,没在意,延误了治伤,今晚实在疼的受不住了,药阁又只有你在,不知能否麻烦你……”

  白鲤皱着眉,一脸懊悔,编起话来丝毫没有在红雀面前那般拘谨无措。

  乐伊见状,面色严肃了起来。

  “我看看。”乐伊让白鲤躺在病榻上,一手按在白鲤的踝骨上,略微用力按了按。

  肿胀般的钝痛从脚踝处传来,白鲤想着自己方才说的疼的睡不着的话,继续装了起来,眉头微微一剂,裂开嘴便轻喊道:“嘶€€€€疼。你轻点……”

  “这里疼?”

  “嗯……”

  白鲤的声音还故意带上了一点哽咽,腿脚不安分地搭在床榻上,似要随时撤走。

  乐伊眉头紧蹙,面色更加凝重了几分,手指换了个地方。

  “这里也疼?”

  乐伊按压了一下白鲤踝骨关节接缝的地方,一阵比方才还要强烈的钝痛从脚踝传来,白鲤继续装着样子,心中却渐渐为难了起来。

  若是再来个更疼的,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来?白鲤努力回忆着,却发现自己这些反应不过是出于本能,先前训练中学到的那些早已半点也记不起来。

  好在乐伊停止了动作,似是已经知晓了情况,轻叹一声起身去寻了两瓶药膏拿来往白鲤手里一塞道:“回去每天摸三次,先抹灰瓶的,一刻钟后再抹青瓷瓶的,第二种药膏抹的时候会有些疼,不过总比你现在的脚伤要好上许多。”

  “嗯,我记下了。”白鲤心中微微犯难,想着还是自己先试一下有多疼,再拿去给主人用。

  “啧,楼主是不是又苛待你了?你这脚伤明明才不到半个月,损伤程度已经和半年的差不多了。”

  白鲤一怔,想不到自己可以拖了这么久来治也才相当于半年的损伤,那主人这十多年……

  “怪我自己不小心。”白鲤垂首自责道。

  “还好你现在来找我了,这伤要是再拖下去,可就难办了……”乐伊自顾自地说着,白鲤神色一凛,忙问道:“那……若是时间再久了怎么治?”

  “再久?你若是脱上个三五月,这脚踝中的关节就彻底受损了,长时间的肿胀会侵蚀内部的软骨,待软骨都被磨没了,就是不可逆的损伤了。”乐伊隔着中裤按住白鲤的脚踝开始用力。

  “那若是……三五年呢?”

  “三五年?你还想拖个三五年?”

  乐伊用力握住了白鲤的脚腕,用巧劲向外侧拉扯过去,一手去探放在桌上的银针。

  钝痛变成了撕裂感,白鲤却仿佛未曾察觉,一心想着怎么再多问出些来。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声,语气中带上了无奈:“嗯……也是,若是拖上那么久,即便是以乐阁主的学识,也定然无能为力的吧……”

  “怎会呢!别说是三五年,十三五年我也能给治好了,只不过麻烦了些。”乐伊取出一根银针在火上烧红了,拿在手里等它变凉。

  “不能吧,十三五年这整只脚怕不是都要废了,您此话当真?”白鲤一脸不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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