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突然想起来一首歌,然后用手机酷狗放了那首歌,兔宝本来在床底睡觉的,听到歌声就跑了出来,围着我团团转,我蹲下去把手机放他近一些,他就认真地倾听起来,总感觉他好像很喜欢,能听得懂,太聪明了!
那首歌叫《云与海》,还挺好听的,就是有点伤感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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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晋江独家
尹璁坐在船里跟皇后她们吃了会点心,填饱肚子后见乾德帝还没有进来,就坐不住想出去看看乾德帝在外面做什么。于是跟皇后打了声招呼后,就拿着手里在吃的点心咚咚咚地跑了出去。
沐贵妃见他精力十足的样子,忍不住笑叹道:“年轻真好啊。”
皇后也忍俊不禁道:“是啊,璁儿总是活力十足的样子,让人羡慕,不像我们,只能坐在这里休息。”
尹璁跑到船头,看到乾德帝跟瑞王敬王站在不远处正说着什么,就好奇地跑过去,口齿含糊地问道:“陛下,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呀,能不能带上璁儿一起?”
萧令见他跑过来,担心船晃把他晃摔了,忙将他接进怀里,笑着应道:“朕在跟你两个哥哥议论这大好河山呢。”
尹璁在他怀里把剩下的点心吃了,也跟他看起河面上的风景来。阳光灿烂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水声潺潺,和风徐徐,令人心旷神怡。他眯起眼睛,小小地感叹道:“好舒服呀。”
萧令也感叹道:“朕也好久没见过这样好的风光了,自从朕登基以来,朕已经有二十年没出过宫了,这次南巡,可一定要趁机好好领略朕的大好河山。”
萧凭和萧擎就齐声应道:“父皇英明。”
尹璁陪乾德帝看了会两岸风景,又闲不住了,不停地问道:“陛下,我们在船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呀,还是说我们只能坐在船上,一直到扬州才能下船?”
萧令就笑着问他:“那璁儿想玩些什么?”
刚好这时水里有一条鱼跳出水面,在空中漂亮地翻了个身,银色鱼鳞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接着又扑通落回水里。
尹璁看得都呆了,荣华便马上说道:“奴才听说,这条运河连接南北,每年春天天气回暖的时候,会有很多鱼儿从南边往上游,夏天水温适宜的时候在河里产卵。产卵期的鱼需要大量的食物,是最好垂钓的时候,不如傍晚的时候,奴才让人将船停靠岸边,给陛下小公子和殿下们钓鱼玩?”
听了荣华的提议,尹璁高兴道:“好啊!万一我们能钓上很多鱼,今晚还能做鱼吃,我最喜欢吃鱼了!”
萧令却提醒他说:“璁儿你别忘了,你现在喝的药不能吃鱼。”
尹璁不满地嘟囔道:“嗨呀,还喝什么药呀,吃鱼要紧,少喝一段时间没关系的啦,反正有你在,不会有事的。”
萧令哑然,不过想想这样也好,也许尹璁真的能被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就不再执着喝药和传功来治疗心病了。
见尹璁这样,萧令无比觉得自己南巡的计划十分正确,说不定这次南巡结束后,尹璁的病就真的治好了。
因为在船上,沿途又前不见村后不着店的,中午的时候乾德帝他们只能在船上凑合一顿。也好在宫人早有准备,出发之前就搬了不少食物上船,肉类和蔬菜都还新鲜着,足够给主子们做一顿好吃的了。
午膳就在船里的小厅里吃,乾德帝南巡用的船还挺大,小厅也足够容下乾德帝一家几口人坐来吃饭。乾德帝坐在面朝门口的位置,皇后贵妃淑妃坐他的右侧,尹璁萧凭萧擎袁骁坐左侧,荣华带着几个宫人和主厨在里面伺候,其余人守在外面走廊。
这次南巡,乾德帝带上了御膳房的厨子随行,所以午膳饭菜的口味跟在宫里时的别无二致,大家吃得还习惯。尹璁嘴上啃着鸡腿鸭腿,心里却已经想着今晚吃鱼肉大餐了,不停地跟乾德帝他们讨论今晚怎么做鱼好吃。
尹璁嘴里叼着鸡腿,腾出两只手掐着手指头说道:“我今晚想喝鱼头汤,要吃炸鱼卵,吃红烧鱼,还想吃煎鱼,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吃烤鱼。”
看他数这么多好吃的,大家觉得嘴里的食物都有些索然无味了,萧擎忍不住打趣他说:“行了行了璁儿弟弟你别数了,等钓到鱼再说吧,万一压根就钓不到鱼,你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尹璁不服气地哼哼道:“你别小瞧我,我可会钓鱼了,以前我就经常在河里钓鱼回家给娘亲做菜吃,我肯定能钓到很多鱼的。”
听他提到已故的母亲,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担心他想起伤心事,到时候又难过,便岔开话题说:“是啊,咱们璁儿这么厉害,肯定能钓到很多鱼给我们吃的,我们就安心地等璁儿钓鱼给我们吃就好了。”
“臣妾已经迫不及待想吃到小公子给臣妾钓的鱼了。”
尹璁被他们一人一句地夸着,都没有时间去伤感了,只觉得自己身上肩负着大家今晚的伙食,责任重大。他握紧自己的拳头,看着众人,想到自己要钓鱼养活一大家子的人,就充满了干劲,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钓鱼给你们吃的。”
午膳过后,外头太阳正大,尹璁本想这会出去物色哪里比较合适钓鱼,好方便今晚钓多一些鱼给一家老少糊口。但是乾德帝怕他被日头晒生病,拉着他不让他去外面,他只好扁着嘴作罢。
乾德帝见他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就温声哄他说:“钓鱼不着急,朕有些乏了,璁儿陪朕睡个午觉吧。”
尹璁想起他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又是会见大臣又是各种送行仪式的,现在肯定很累了,见他说要自己陪他休息,就忙不迭点头道:“那我们先去休息吧。”
因为南下要许多天,考虑到沿途不一定都能遇到下榻的地方,乾德帝南下的船上就设着很多厢房,虽然因为空间有限,房间小了些,但好歹有个睡觉的地方。
乾德帝的房间已经算是最大的了,但比起承光殿的寝室来说还是小了很多,甚至只有龙床那么大,里面只放了一张不是很大的软榻,还有一张梳妆用的桌子和椅子。
乾德帝进去甚至还要低着头,因为他实在太高了,等他进到里面,原本就小的空间显得更加狭小了。
尹璁见状,叹息道:“住这里好像是有些委屈你了。”
萧令笑了笑说:“出门在外,哪里有在家里那么方便,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好歹还有个休息的地方,比风餐露宿强一些。”
尹璁见他从善如流地走到软榻前,坐下脱鞋,也跟着走过去,看着他说:“你倒是挺适应的,我以为你在宫里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出来会很不习惯呢。”
萧令笑着说:“你个小东西,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谁说朕就一定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了?朕又不是一出生就是皇帝,朕比你这个年纪小几岁的时候,甚至在带兵打仗呢。那时候的生活可比现在艰难多了,朕甚至吃野草树皮,晚上睡稻草窝。”
尹璁啊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听乾德帝提起小时候的事呢,没想到乾德帝小时候也过得那么艰难,又惊讶又心疼地说道:“这样的吗,也太凄惨了吧,你都没有跟我说过。”
萧令脱了鞋坐上软榻,对他招招手让他过去坐,将他抱在身前为他脱鞋,边脱边说道:“朕跟你说那些做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好多年的事情了,难不成还要用这些事来跟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卖惨吗?”
尹璁不服气地哼哼道:“我哪里没心没肺了,你要是跟我说,我就会心疼你了呀。”
萧令帮他脱了鞋,摊开手将他松开,对他说:“那你现在就来心疼朕吧。”
尹璁看出他在打趣自己,又气又恼,直接爬上去作势要跟他拼命。只是这张软榻空间有限,容下他们两个人都已经非常勉强,更别说有多余的地方让他们打闹了,尹璁只能被乾德帝团吧团吧抱进怀里,顺势躺下。
软榻堪堪够他们俩并肩躺下,甚至乾德帝的脚都不能伸直,只能屈着,因为空间实在太小了。尹璁看着乾德帝的睡姿有些心疼,问道:“你当初怎么不让人准备一艘大一点的船啊,你看你都躺不下。”
萧令见他一个劲地心疼自己,只觉得心里又甜又软,像塞了块棉花糖一样,低低地笑道:“是朕长得太高了,普通的船容不下朕。”
尹璁听了他这疑似自夸的话,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埋怨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高于常人,就更应该让人准备大一点的船啊,你看你现在缩成这样,多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