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阵眼,去真正的高祖陵墓。”触摸到另一扇门的机关,虚隐开了门出去,也不去管身后的郁宁。
他的诚意已经足够,他知道郁宁会跟过来。
“我夫君也在那吗?”郁宁果然跟过来问他。
“不错。”虚隐点点头道:“陛下比我们要幸运得多,他得了阵灵庇佑,想必此刻他已然得到了皇陵地图,在去往高祖墓的路上了。”
出了房间,虚隐一边如入无人之境地穿过那些狭道和机关,一边跟郁宁解释。
这陵墓是第一任国师所设计的,其中含有不少本门的术法,整座陵墓都是一座大阵。
大阵共有三处阵眼,找到阵眼,才能找到通往真正高祖陵墓的路。
“那你没有地图,怎么能找到阵眼呢?”郁宁好奇道。
虚隐站在某处狭窄的机关前,回头冲他笑了笑:“贫道的这双眼睛,自不是白瞎的。”
说完,他伸手将眼前的朱雀状铜头扭了整整一圈。
随着机关震动的声音,一个小门在眼前打开,郁宁目露震惊,忍不住抚了抚门的边缘。
这里刚刚还是完整的一面墙,根本看不出有门的痕迹。
眼看着虚隐已经走远,郁宁回神,连忙快步跟上,穿过仅供一人出入的狭窄入口,郁宁看着前方隐隐透着的光亮,跌跌撞撞地进入一片新天地。
幽深昏暗的陵墓被一瞬间抛在脑后,眼前出现的一切像是书中描绘的桃源仙境,十分不真实。
阳光从缝隙之中洒落进来,眼前的景色独特而秀丽。
树木青葱,花草蓊郁,群山环抱,鸟兽尽出。
这是一片罕有人至的新天地,也是埋葬高祖陵墓的旧桃源。
郁宁怔怔望了许久,直到虚隐出声提醒,方才快步跟上。
他注意到地上似乎有被人走过的痕迹,拨开藤蔓枝叶,两人顺着那痕迹走过去,便望见不远处那一整座由白玉石打造的宫殿。
那宫殿设计的极为浩大,端丽辉煌堪比皇宫,宫殿大门正对着他们,其中一扇被打开,郁宁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靠近眼前的宫殿。
他站在门外,顺着巨大的门缝往里看,看见里边高悬着的黑玉棺材。
以及下方仰头望着那棺材的秦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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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皇帝生辰全国休沐三日,又在宫里待的腻味,他们便带了些人来了避暑山庄。
当天晚上,秦睢被郁宁忽悠着蒙上眼睛,到了御湖中的船上。
这船不大,仅能容得下十几个人,不过此刻船上除了他们再无旁人,倒也宽裕。
“可以摘下了么?”秦睢脸上蒙着红绸,被郁宁扶着坐下,表情依旧淡定。
“别、别急。”郁宁整理了一下,眼见着秦睢在微微摇晃的船上也依旧坐的安稳,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是不是能看见?”
“看不见的。”秦睢准确地捉住他的手,无奈道:“但是人判断一件事并不只靠眼睛。况且你身上是不是还戴了铃铛?”
他一提起铃铛,郁宁就想起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耳根微红,语气凶巴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专心享受自己的礼物。”
秦睢“嗯”了一声,轻笑道:“是什……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腰上轻轻搭了一只手。
郁宁并不说话,只将秦睢的外袍撩开,低着头解开他的腰带。
秦睢红绸下的眸光深暗,他没说话,只舔了下唇,手指轻轻在郁宁后脖颈上摩挲着。
轻松褪下秦睢的外裤,郁宁便看见了白色亵裤下蛰伏的巨物,秦睢嘴上不说,性器却已然诚实地微微勃起。
郁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低着头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嫩红的舌尖轻轻舔弄着龟头。
雪白的布料被舔弄出暧昧的湿痕,仿佛隔靴搔痒一般的触碰除了让秦睢情欲愈发旺盛,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秦睢忍不住闷哼一声,催促一般往下按了按郁宁的脖颈。
“唔……别急。”郁宁抬起头,露出被湿液染成鲜红的唇瓣,他伸手剥去亵裤,握住手中灼热坚硬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撸动着。
“宁宁,”秦睢难耐地叫他的名字,催促道:“含一含。”
郁宁难得见秦睢如此急切的模样,抿唇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低下头,舌尖一点点将青筋脉络的柱身舔的湿润,随即张开嘴将整个龟头都含进去。
湿润温热的口腔将柱身温柔包裹,秦睢揪住郁宁的衣服后领,强忍着没有粗暴的插进去。
不想下一刻适应了这样粗壮尺寸的郁宁却是主动低着头将他的性器吞咽得更深。
龟头几乎要抵到喉咙口方停,郁宁第一次含到这样的深度,忍不住干呕一声。
呜咽着拒绝秦睢让他不要再含的提议,他收着双颊,湿艳的双唇含着柱身,一上一下地含弄着。
眼睛被遮挡,其余的感受就格外明显,秦睢绷紧了身体,肉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愉悦都让他难以抑制。
四周除了河水与船再无他物,秦睢也没再压抑,低低喘息着,快要射精时,他忍不住按住郁宁的后颈,性器在他口中来回操弄着。
“宁宁,吐出来,我要射了。”秦睢松开手,双手撑着船板,虽是这样说着,性器却依旧在郁宁口中操弄。
郁宁没说话,只是将性器含的更深,舌头舔弄吮吸着柱身,下一刻,秦睢的性器就抑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射满口腔,秦睢喘息着将肉棒拔出来,剩余的一些精液射到郁宁脸上,将他本就湿漉漉的一张脸染成愈发淫靡的颜色。
“哈……好多……”郁宁皱着眉咽下那些精液,又凑过去吻秦睢的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秦睢晚上还蒙着红绸,郁宁不说,他就不主动揭开,只张开嘴放郁宁的舌头探进去搅动,然后用力地吻住他。
舌尖被吸的发麻,郁宁主动松开他,双手捧着秦睢的脸,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笑问他:“要不要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秦睢一愣。
蒙上眼前他只记得郁宁外面披了件斗篷,里边却不知道他穿了什么。
秦睢没说话,搂在郁宁腰上的手指捻了捻手中的布料。
似乎是纱。
秦睢皱了皱眉:“不冷吗?别着凉了。”
虽说天气回暖,却终究还没到立夏。
郁宁:“……”
还真是意料之中的没情趣。
郁宁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终于再次将气氛拉到暧昧,他含糊地吻住秦睢,一边扯开蒙在他眼上的红绸,一边附在他耳边道:“那你进来,给我暖暖。”
红绸被揭开的一刹那,像是猛兽被放出囚笼,秦睢按着郁宁双手,用力将其压在身下。
船板被这样的动作弄得晃了晃,四周传来泠泠水声,船屋外的帘子被风吹的飘起来。
秦睢低头望着怀中的郁宁,低头吻了吻他过分嫣红的唇,一只腿躬起劈开郁宁的双腿,撑着身体去看他如今的模样。
少年头顶上不知怎么长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面容鲜活俊俏,身躯纤润,玉一般的皙白肤色被大片大片的红纱包裹,雪白肌肤似有若无地露出来,更添几分诱惑。
像是穿了,又像没穿。
秦睢一瞬间红了眼,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没化身禽兽,他咬牙起身,瞥见一旁丢下的斗篷,将其拿过来铺在船板上,又将郁宁小心翼翼地抱过去。
他一手搂着郁宁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察觉到手下毛茸茸的触感,秦睢眸色更深。
“是什么?”他滚烫的大手在娇嫩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摩挲着,又忍不住探手捉住那尾毛茸茸。
“陛下想要宁宁展示给您看吗?”郁宁冲他狡黠一笑:“想看也可以,但是有条件。”
秦睢渴的厉害,哑声问他:“什么条件?”
然而郁宁还没说出来,只是张了张嘴,就又被他急切地吻住。
“什么条件……朕都答应……”
秦睢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之中,他一只手还在郁宁屁股上打转,另一只手却从劲瘦的腰往上移到了胸口的位置。
捏了捏柔软的胸肉,秦睢唇角勾起,轻笑着问他:“是不是被朕捏大了点?”
“没有!”郁宁又羞又气地瞪着他,眸中水光粼粼,想到自己准备的另一个惊喜,他咬了咬唇,撇过脸去。
秦睢从他的唇瓣往下吻到锁骨,爱不释口地舔弄了好几口,他又去亲吻郁宁胸口的乳粒。
撩开有些碍眼的红纱,秦睢低头正要吻下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却不由一愣。
雪白的肌肤上堆砌着一层层红纱,郁宁的胸口满是秦睢捏出的指痕,中心挺立着嫣红的柔软乳头,上边精巧地夹着两个红玉铃铛。
难怪刚刚听见一阵铃铛声……
“啪!”
秦睢的手忍不住打在郁宁饱满弹软的臀肉上,郁宁眼角被逼出两滴泪水,却听见秦睢压抑着的粗喘和恼怒:“你怎么这么骚?”
郁宁一愣,心中愈发羞恼,正要推开他,却见秦睢头一埋,牙齿咬上了胸口的软肉和乳粒。
红玉铃铛被他含在嘴里,柔软的乳肉被细细舔弄,乳孔被尖齿咬噬,又被舌尖舔吸,力度大到郁宁都以为自己要被吸出奶水来。
一直到两个乳头被吸弄得红艳几乎要磨破了皮,秦睢才舍得放开那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
郁宁现在已然熟悉他的口不应心,也没将刚刚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推开秦睢的继续亲近,跪坐起来望着他。
“还有没看的呢?”郁宁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露出颊边的小小酒窝。
秦睢没说话,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郁宁红着脸闭了闭眼睛,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他转过身背对着秦睢,塌下腰撅起屁股,露出中间塞着毛茸茸红色尾巴的后穴。
“大人,喜、喜欢小狐狸的礼、礼物吗?”郁宁回身望着他,声音紧张地有些结巴。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晃了晃尾巴。
秦睢的心脏一瞬间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再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双手揉上那两团雪白的柔软,眼看着那臀肉被自己揉弄得变了形状和颜色,秦睢忍不住打上去一巴掌。
“骚狐狸。”看着鲜红的指印和后穴中插着的大尾巴,秦睢再也端不起来了,缓慢将那尾巴拔出来,秦睢这才发现里边还藏了一根短短短的暖玉阳具。
郁宁难耐地哼唧了一声,低头将脸埋在胳膊上,小声呜咽道:“快、快一点……”
“欠操的骚狐狸。”秦睢低骂了一声,也不再扩张,扶着硬得发涨的性器,竟是直接插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后穴早就被暖玉插的湿漉漉,秦睢毫不费力地一口气捅到了底,感受到包裹着性器的湿软肠肉,秦睢用力地操了两下,卵蛋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与抽插的水声一前一后响起,混杂着时不时响起的铃声,一同被淹没在湖水拍打的水声之中。
船不大,秦睢力度稍微大一点就要摇摇晃晃,腰虽被大手紧紧箍着,郁宁却依旧担心船翻了会淹下去,紧紧捉住船上某处,又忍不住向后贴紧了秦睢。
他处在这样紧张的情绪之中,后穴也咬的极紧,秦睢被吸得倒抽几口凉气,忍不住又往臀肉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