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原已经收了眼泪,默默地任他折腾。
沈永年又问了用过哪些药,有何感觉。
陆青原一一答了。
沈永年说了几卷古书上的偏方。
陆大掌柜答道都试过,又将不同结果仔细讲来。
……
更深露重,沈大医师和陆大掌柜坐在床上,光着身子一问一答,很认真地讨论起脉相表征等问题来。
沈永年觉得自己在医馆也没这么认真过。
……
两人讨论完内服外敷,针灸经络,秘方丸药,沈永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可试过御药院品汇精要里,用纱布药包内敷的法子?
陆青原脸红了,小声答试过了。
沈永年面无表情,非常认真地问起都包了哪些药,塞到后`穴多深的地方,塞了多久,之后姿势如何。
陆青原脸红的快烧起来,还是细细答了。
沈永年说他塞的地方不对,塞进去之后身子的姿势也错了。说罢伸手将陆青原仰面放平,下床取了一个药箱回来,拿出一个小瓶子,抠了好些油膏,将两个手指润泽好,让他双腿伸开,不要用力,便伸手去摸陆青原的后`穴。
嘴里细细讲着他这药膏提炼不易,比陆青原包的药材更加固本助精。
陆青原见沈永年已摆出医师的姿态,比自己还上心,自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是张开大腿,努力放松,让沈永年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沾满油膏的手指在陆青原肠道里摸索,进出自如,只是有些满胀感,触到一个软块,陆青原不由得哼了一声。
沈永年赶紧问他感觉如何。
陆青原强忍着内心羞臊,蚊吟道,有些异样,却并无太多感觉。
沈永年将手指抽出来,自言自语道,许是用的少了,我这药膏驰名京城,不曾失效过。
又挖了好些那药膏,闷头趴在陆青原两腿之间,嘴上嘬着那鸟儿顶端小口,再把手指插进去,细细研磨刚才那个地方。
陆青原这时终于觉得不一样了,只觉得身体里似酸又痒,无意识地小声跟着哼唧起来。
体内那两根手指借了油膏,如活鱼一般,顶弄得时间久了,竟引得肠道里咕叽咕叽作响。
竟出了水儿。
可是自己那鸟儿,还是垂着。
那两根手指抽了出去,咕啾一声,他竟有些觉得对不起沈永年。
平复了一阵子心境,想安慰一下这京中名医,坐起身来……心里那丝歉疚随即打消了。
沈永年那紫红色大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狰狞地挺立着,被沈永年抹的满是油膏,带着亮光。
陆青原再蠢笨,也知道自己着了道儿,气的哭叫道,你想弄便弄罢,整这些花花肠子作甚?
沈永年原本真是怜惜此人,给他诊脉时却是还带着几分认真,只是后来聊的投机,心里异样的感觉就起来了。
刚才看陆青原敞着大腿哼哼唧唧,自己的大鸟已是渐渐硬得发疼。
现下已是把京中名医的脸面扔到九霄云外,扶着自己滑溜溜的柱身,摇了摇,淫笑着对陆大掌柜说,手指太细,兄弟我给你换上这药杵,捣一捣药。
第23章
沈永年说罢,把粘着药膏的手在床褥上乱擦了一番,就扑到陆青原身上。
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掰开双腿,用自己的鸟头去蹭陆青原的屁眼。
陆青原知道今夜怎么都逃不掉,也不挣扎,偏了头,心里只盼这人快些结束。
那鸟头滑不溜丢,在屁眼上滑来蹭去,引得十分黏腻。陆青原适才肠子还泌了水儿,此时也在穴口盈绕。
两相加起来,陆青原觉得屁眼痒的慌,痒到胸腔都有些难耐,却不欲说,让身上这人嬉耍,只咬着嘴唇忍着。
沈永年一边蹭,一边看着陆青原隐忍的脸,呼吸也粗重起来,不再玩了,双手一齐探去,将那屁眼子掰开一点,鸟头顶开褶皱,借着湿滑的油膏,肉根噗的进去一半。
陆青原啊的惊叫起来,体内那灼热的硬肉,猛地钻进来好些,撑的下面满胀地要裂开,顶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
谁知那孽根上全是油,一使力便不住地往陆青原肉洞深处滑。
陆青原刚才那股子劲儿还没缓过来,便感觉那孽根入的越来越深,不由得尖叫连连,气喘不止。
他前两次都因着怕旁人发现,都拼了命地忍着。如今在这半山中,沈永年的宅子,便不再哑忍。
沈永年听得那几声尖叫,嗓子已是干了,眼神阴鸷起来。
他把这人骗到自己家中来,就是碍着这人面皮薄,之前两次都不尽兴,想听他在床上叫唤。
谁知叫了这几声,自己差点跟着泄了。
他嘴里骂了句污话,扑上去用胸膛压死了陆青原的身子,架着他的胳膊,反手抱住肩膀,满身肌肉隆起,那孽根快速地抽插起来,因着油膏,出入自如,游龙一般,将陆青原的屁眼子撑的平滑紧绷,殷红水亮,随着孽根的出入不住地紧缩。
下`身撞在陆青原腿根上,深夜中啪啪作响。
把个陆大掌柜脔的全身乱颤,气息不稳,脑袋乱点,沈永年那灼热的喘息,全喷在他脖子上。敞着两条大腿,在沈永年身子两侧跟着乱晃,身子随着顶弄上下蹿动,头晕眼花,不得已抱住沈永年的肩膀,才稳住些。眼泪横流,朦胧中只觉得下面承受不住,屁眼子已是烂了,里面顶的太深,又胀又疼,嘴里带了哭腔,直叫着慢些慢些,我又不跑,都是你的。
沈永年恶狠狠地咬住陆青原的嘴,继而舌头钻进去,连吮带吸,下`身一边顶弄,舌头一边往这人嘴里使劲伸,两相要把这人顶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