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他也不过才六、七岁的模样。
余丰宝回头看了他一眼,“殿下怎么会这样的按摩手法?”
“舒服吗?”
谢承安唇角勾着笑。
余丰宝点头,他的大掌似乎是有一种魔力,在他的按摩之下,双腿泛起了丝丝的酥麻感,似是有细小的电流流窜而过,让人忍不住想要吟出声来。
其实,这按摩手法是他跟嬷嬷学的,每回他受了伤,嬷嬷便将药油倒进掌心里,然后双手摩擦生热之后,才覆在受伤的地方,那种酸爽的滋味,谢承安记忆犹新。
如今他以内力催化,余丰宝自然是能好的更快些。
“宝儿,你信本宫,本宫可以护着你。你无需这般为难自己,本宫瞧着心里也不好受。”
余丰宝垂下眸子,将下巴搭在软枕上。
“奴才知道殿下手段通天,也知道殿下有能力护着奴才。可是奴才知道殿下不会一直待在这冷宫里,早晚有一天殿下会像雄鹰一般翱翔于天际,到时候你面对的可就是广袤无垠的天空。奴才资质平平,只是一只寻常的小麻雀,唯有努力张开翅膀,迎风而上,才能堪堪追在殿下的身后,不至于被殿下甩开太远。”
谢承安摸了摸挂在胸口的那个小狗木雕。
“原来在宝儿心中,本宫这般厉害呢!”
他的手顺着小腿划过腿弯处,直接来到了大腿,他一下一下的捏着,揉着,滑嫩的触感让谢承安有些爱不释手。
余丰宝的亵衣很宽松,堪堪遮住了那圆润之处。
谢承安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一下。
手感果然极好。
可余丰宝却受了惊吓,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被子盖在身前,紧张兮兮的问他,“你想干什么?”
谢承安纤长白皙的手上泛着油光,眸色深沉的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哑着嗓音道:“本宫伺候宝儿那么久,宝儿难道就没想过要回报本宫一二吗?”
“殿下,你不是那样的人。”
余丰宝噤若寒蝉,缩在床角里。
谢承安瞧着他眼睛红红的,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眸中之色愈加深沉了起来,他脱去鞋袜,然后上床躺下,长臂一伸便将余丰宝勾进了怀里。
“宝儿,别怕。本宫就抱抱你!”
余丰宝的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许是背对着他,感官愈发的敏感起来。
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作,余丰宝的脸登时便红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只等身后传来一道长长的带着些隐忍释放后的低吼声后,才开口道。
“这就完了?”
余丰宝知道谢承安不会对他怎么样,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翻身就这么看着他,谢承安面上的潮红还未退去,迷蒙的双眸里有着醉人的光。
余丰宝那带着嘲笑似的笑意,彻底惹怒了他。
谢承安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宝儿这是在怀疑本宫的本事吗?”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异样,余丰宝顿时就慌了神,忙摇着头道:“没有,奴才知道殿下的本领过人,哪里敢怀疑啊?”
谢承安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了他,握着他的手一路往下。
“这都是你勾起来的,你得负责到底……”
……
翌日,依旧是晴好的天。
也不知是不是昨儿谢承安的按摩起了效果,余丰宝觉得自己的腿倒是没想象中那么酸疼,反倒是手……
他揉着手腕往宫门口走去。
刚出了宫门,就有一个小太监直直的朝着他撞了过来。
余丰宝揉着肩正想骂几句,谁知手上被塞了个东西,他拿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就变白了,忙追着小太监的身影去了。
一路行来,终于在御花园西北角的翠微亭见到了正主。
余丰宝定了定神,然后走了过去。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三皇子无故被禁足三个月,而废太子却可以随着皇上去春猎,再加上前朝如今风起云涌,由不得她不害怕惶恐。端贵妃也不叫起。
“本贵妃听闻你跟玉嫔身边的贺元卿关系颇为亲密。”
余丰宝原以为端贵妃会跟皇后一样喂他吃下毒药,好让他听命于她,可是没想到端贵妃非但没有,反而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他进宫以来,也只贺元卿一个朋友。
方才那小太监撞他时塞给他的那个小小的玉佛挂坠正是贺元卿的贴身之物,是以他才慌了神忙跟了过来。
“娘娘有何吩咐?”
端贵妃自然不会像上次那样听了余丰宝的蛊惑,这次三皇子瞧得真切,余丰宝对废太子颇为维护,更是不惜以身护主,她自然不会再信余丰宝的诡辩之言。
“你倒是聪明。这次春猎,废太子会带你一同前去,是也不是?”
余丰宝顿了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