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那人的太阳穴上,将人踢飞出去。
一个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另外一个则昏死了过去。
谢承安忙将余丰宝搂进怀里,紧张的问道:“宝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察觉到了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余丰宝只觉鼻头一酸,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谢承安没来的时候,他倒也没那么害怕,也都想好了最坏的打算。左右不过是一死,他出其不意用出袖箭,定能射杀一个。如此就算他死倒也不算吃亏。
至于另外一个,他虽体型和力气比不上,但是若要拼着一死,未必就没有活路。
可如今谢承安来了,一句关心之言,便将他满腹的委屈都勾了出来。
“殿下,我没事。”
谢承安这才松了口气,撸起袖子低声喝道:“待我宰了这两个畜生。”
余丰宝拽了拽他的衣袖。
“殿下且慢,这两人身上似有秘密,拷问后再杀也不迟。”
说着又将先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谢承安沉思了片刻,对着山下放出了信号弹。
少倾,程彭便带人来了。
谢承安负手立在树下,“将这两人带回去,务必要问出些东西来。”
程彭让手下将那两人带走了。
林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偶有飞鸟扑棱着翅膀落在了枝头。
“还能走吗?”
谢承安看着坐在地上的余丰宝问道。
余丰宝抬眸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殿下,我腿软!”
谢承安扯了扯嘴角,“没用的东西,这才多大点事就吓成这样了,往后还怎么做本宫的总管,做本宫的皇后?”
虽如此说着,还是一撩衣袍蹲在了他的身前。
“上来,本宫背你下山。”
余丰宝红着脸趴了上去。
这是谢承安第二次背他,第一次的时候是那个雪夜,他被李德福罚跪在雪地里,人都冻僵了,是他从东宫里跑了出来,将他背了回去。
那个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倒也未察觉出什么。
如今趴在谢承安的背上,他只觉得安心,又有一丝丝的高兴。
“以后不准乱跑,听到了没有?”
谢承安沉声喝道。
刚才的事他心有余悸,若是他再迟一些到,后果不堪设想。
余丰宝乖巧的“哦”了一声。
谢承安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往上送了送,“要是不想摔着了,便搂紧了本宫。”
余丰宝依言照做。
谢承安唇角又扬了起来。
方才那柔软的触碰,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宝儿的屁股真是又软又翘。
“殿下,要是那个小狗木雕丢了就算了吧,回头我再给你做一个就是。”
余丰宝趴在他的肩头,说话声也轻轻的。
谢承安面上笑容更甚。
“你手伸进我胸口里摸摸,不就知道东西找没找回来了吗?”
明明就一句话的事,干嘛又非得让他去摸?
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谢承安的下文,余丰宝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咬着唇想了很久,还是将手慢慢探进了他的衣领里。
春衫原就单薄,手一伸进去就触碰到了他滚烫的肌肤,还有结实的肌肉。
他像是被烫了手似的又缩了回去,猛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试探着问谢承安。
“殿下,那小狗木雕是不是一直都在你脖子上挂着,从未丢过?”
谢承安素来宝贝他送的这个木雕,日日都戴着,今儿怎会无缘无故就掉了呢?
谢承安倒也没隐瞒。
“宝儿真是聪明。”
余丰宝羞的满脸通红,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