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这姿势抽插许久,安乐不知何时突然射了,腰腹部高高扬起,身体绷作了一张弓,下身剧烈抽搐着。
凌无奇被绞得低吼一声,登时精关失守,亦将精华深深灌注进了安乐的深处。
“舒服吗?”凌无奇轻喘着俯下身,深深地亲吻安乐,“我不骗你吧?”
“舒服得过分了”安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喘息着小声应了。
凌无奇笑道:“舒服还怕过分?”说着抬起安乐的一条腿,将依然硬着的阳茎再次插入了那销魂处。
习武之人体能好得出奇,凌无奇当夜翻来覆去地折腾安乐,一会儿将他换作跪趴姿势,自己在背后抱着他的腰大力撞击,一旦想他逃就拽着他修长紧实的大腿将人拖回来,然后插得更凶;一会儿又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往上颠弄他,直撞得人东倒西歪,抽息哀吟,却春情四溢。
两人颠鸾倒凤一整夜,到了第二日清晨,整张床被奇怪的水液糊得一塌糊涂,安乐已然累得动也不能动叫也叫不出,凌无奇却不放过他,一直折腾到下午,安乐晕过去了又醒了来,抽泣着跟他讨饶,他方才不情不愿地作罢。
凌无奇将昏昏欲睡的紧紧搂在怀里,细细地亲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当真怎么看怎么稀罕。
“凌大哥你弄死我了”安乐稀里糊涂地小声嘀咕。
“舒服吧?”凌无奇说着,将依然硬挺地阳茎夹在他腿间,兀自磨蹭着。
“别,别弄了”安乐真要哭了,“我不行了,求求你,下次”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不禁折腾。”
凌无奇说着,意犹未尽地含吮了一会儿安乐红肿的嘴唇和奶头,这才起身烧了一锅热水,伺候他的新婚“娘子”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收拾妥当后,两人抱作一团睡得昏天黑地,新婚的第二日便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第三日早晨,凌无奇起床后精神奕奕地练了一套拳,又跟义父聊了一会儿天,目送着他出门开工,随后端着一碗清粥几碟小菜回了屋里。
安乐已然醒了,闻到粥香想起床吃饭,身体却仿佛散架了似的不听使唤,怎么都坐不起来。
“你这身子也太弱了。”
凌无奇这时候已然后悔了,却兀自嘴硬,“我给你揉揉吧。”
凌无奇给安乐仔仔细细地按摩了一遍,身子的酸痛略微好了些,安乐却还是怏怏的提不起劲儿,大概是被这一场“大战”给掏空了身体。
安乐小口喝着粥,不禁发愁起来:“怎么办,明天就要开工了,不知道再睡一觉会不会好”凌无奇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安乐的脉门:“你现在用疗伤的心法口诀调息,我助你运气,一会儿多少能好些。”
安乐问:“疗伤的口诀是什么?”凌无奇也问:“你师父只教了你基本内功,没教你疗伤口诀?”
“这个”安乐细细回忆了半晌,怎么都记不起来,“我该不会是忘了吧?”
“”凌无奇道,“无妨,我现在教给你。”
青松剑派的疗伤心法源自道门正宗,治伤很是有效,身体孱弱之人修习也可强身健体。
两遍心法口诀行走下来,安乐苍白的脸上现了血色,再一遍后,他已然安然无恙了。
“这口诀好厉害啊,我要好好背诵下来,将来什么伤都不怕了。”
安乐喜道。
凌无奇不置可否,心中却懊悔更甚:洞房都能把人弄到内伤,我是禽兽吗?下回一定要小心些,最近几天还是不要折腾安小乐了正想着,院外突然有人敲起了门。
安乐放下碗筷就想去开门,凌无奇黑着把他按回到了座位上,说:“你坐下吃饭,吃完了休息,什么都别管,交给我。”
这才休息了一天吧,又来?
第27章
敲门声不大,还断断续续的,显出门外之人的几分犹豫。
凌无奇“哐叽”一下猛地打开门的时候,更是把那人吓了一跳。
凌无奇皱了皱眉,看着那个才到他腰那么高的邋邋遢遢的小乞丐,冷冷道:“要饭的?我家没剩饭,到别家要去。”
“我,我找人”小乞丐怯生生地说,“请问安乐安捕快是住这里吗?”
“不是。”
凌无奇答。
“但是这边写着是‘安府’。”
小乞丐指指头顶的牌匾,“我问了人,他们都说是住这里”凌无奇:“”小门小户的挂什么牌匾?义父真是闲的!凌无奇默默一抬手,上头的牌匾突然“咔咔”几声碎成了木头渣,零零散散掉落一地。
“哪里写着?你看错了。”
凌无奇说着就要关门,“谁告诉你的就找谁去。”
小乞丐急忙转头冲隔壁门叫道:“大爷,这怎么回事啊?”隔壁张大爷本来正捧着瓜一面啃着一面坐在门槛上看热闹,见到这阵势也吓着了,嘴巴张得老大:“乖乖!这安小乐是娶了个啥大罗神仙啊!”凌无奇:“”又是你?好你个张老头还没完了是吧,净给我家安小乐添麻烦!“说吧什么事。”
凌无奇不耐烦道。
“我,我找安乐。”
小乞丐说,“他是我爹。”
“啥?!”张大爷手上的瓜掉了。
“胡说!”凌无奇怒道,“安乐才多大年纪?怎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孩子!”小乞丐急道:“是真的!”
“亲娘咧!这是要出大事啊!”张大爷说着就蹦了起来,强迫症不药而愈了连西瓜都不捡了,老寒腿也好了一下就跑不见了踪影。
徒留凌无奇和小乞丐俩人大眼瞪大眼。
“你有什么证据?”凌无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