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思见闻录 第67章

老凌要不跟我去屋里下棋?”凌潜点点头。

安乐红着脸道:“义父,我先收桌子洗碗吧。”

“没事,丢着吧,明天再说,”安大海说着就把人往另一边哄,“你这孩子,快去,好容易回家了。”

晚些坐在热腾腾的浴桶里,又有安乐在背后帮他细细地搓背,凌无奇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气,回家的安定感让他放下一身的疲惫,此时才真正轻松起来。

“说来也怪,”凌无奇道,“我自十六岁出门闯荡江湖,至今已七八年了,期间几乎日日都在外头游荡,从未想过回家,今日是第一次,觉得回家真好。”

安乐道:“你以前出门难道不惦念师父和青松剑派的家里人吗?”

“惦念总归是有些惦念的,但回了家也没人搭理我啊。”

凌无奇道,“也就是祖父在时还好一些。

你看父亲,从来都话少,今天这么热闹他也没说几句话。

至于其他师兄弟,小时候没少被我揍,都怕我。”

安乐笑道:“你为什么要欺负他们呀?”凌无奇道:“也不是欺负,我小时候脾气不好,还常常控制不住内力,一不小心就把人弄伤了。

只有大师兄不怕我,他好胜心强,非得跟我比个高下,每次打输了就回去默默用功,转头又来我这挨打。”

“好好笑哦!”安乐闻言把布巾一丢,道,“凌大哥你先自己洗着,我要去把你小时候的故事你记下来。”

凌无奇:“”等等,不搓背了吗?眼看安乐真的在烛光下写起了日记,凌无奇只得郁闷地自己搓澡,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好在安乐日记写得快,等写完手头的正好凌无奇也洗完了澡。

安乐他笑着走过来,帮凌无奇擦完身子,刚想帮他穿上衣服,却见凌无奇三两下把安乐也扒光了,拽着他的腕子就往床上去:“别穿了,一会儿还要脱。”

安乐微微脸红:“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说,天凉了哎?”只见凌无奇手脚并用地将安乐缠住了,一下钻进被窝里:“不凉,抱着就不凉。”

安乐噗嗤一笑,顺势抱住了凌无奇的腰。

凌无奇笑道:“抱得很顺手嘛。”

安乐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有些东西脑袋不记得了,但是身体还是记得的。”

凌无奇于是流氓兮兮地将那话儿塞到了安乐腿间:“这个呢?记得吗?”安乐也不矫情,坦然道:“多做几次可能就记得了吧。”

凌无奇闻言只觉得下腹一热,半软的阳茎一下变作全硬,就那么直直地贴着安乐的囊袋戳在他腿间。

安乐稀里糊涂地,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然后贴着凌无奇的身体动了一下腰。

凌无奇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偏还强忍着,只道:“我现在是真搞不清你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了,咱们新婚洞房的时候你可不这样啊,那时候笨得很,连怎么做这事儿都不知道。”

安乐将热热的脸蛋埋在凌无奇颈间道,轻声道:“凌大哥,不瞒你说,我最近总做梦,有时候梦见咱们牵着牛走在豚头山的山道上,有时候梦见我穿着女裙和一群姑娘在练拳,有时候梦见咱们在拜堂,现场有好多好多人,有时候有时候又梦见咱们在做那事我每次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这场景到底是我看日记自己想象出来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

凌无奇笑道:“那咱们梦里是怎么做那事的?”安乐默默不语,片刻后,他握住了凌无奇的手,放到了自己臀上:“我梦见,梦见你弄我后面,越弄我越痒,就求你插进来”

“是这样弄么?”凌无奇轻轻将中指按在安乐的穴口,或轻或重,时而划过会阴揉过囊袋,时而又对着那收缩不已的小口打转。

“嗯”安乐轻吟一声,难耐地扭了扭腰,前头慢慢硬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湿淋淋的,显然是情动了,“凌大哥,你不要只弄外边”凌无奇故意逗他:“要不算了吧,会弄伤的,等你明天起来身体不爽利,到时候又当我是强奸犯,要抓我去衙门。”

安乐急道:“不会的,我把咱们的婚书挂墙上了,一睁眼就能看到。”

凌无奇轻笑了一声,终究舍不得欺负他太过,他轻轻拍了拍安乐的屁股,示意他跪起来,然后果不其然,一伸手就在枕下摸到了那罐熟悉的膏脂:“那我弄疼了你可要叫啊。”

第72章

大抵是因为喝了些酒,又或是太久没有与安乐亲近了,凌无奇只觉得今夜尤其兴奋,直欺负得安乐大汗淋漓,那处更是被玩得湿软红肿,只得哀哀地求他慢点。

“怎么,刚刚是你自己说痒,让我用力。”

凌无奇大力顶弄着,直撞得二人连接处白沫飞溅,嘴上调笑道,“现在又要慢点,可没这般道理。”

安乐哑着嗓子呻吟:“啊慢点凌大哥,我受不住了嗯啊啊”

“受得住。”

凌无奇扶着安乐的胯,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阳茎深深地顶在他湿软小穴的深处,坏心地打圈,“我说受得住就受得住。”

“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安乐尖叫一声,腰部高高抬起,再一次被插射出来。

凌无奇长长地吐了口气,一面享受着被那痉挛小穴包裹住的极致快感,一面迷恋地抚摸着安乐情欲中迷离的脸庞,只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人和事了。

“怎么样,我说你能受得住吧。”

晚些等安乐从汹涌的情潮中缓过来了,凌无奇慢慢退了出来,低下头细细地与他亲吻,道,“我家安小乐厉害得很,只用后面就可以射出来,这都射两次了。”

安乐哼哼唧唧地与凌无奇亲吻,软绵绵地抬眼望他,望着望着,不知怎么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凌无奇问。

“凌大哥,我方才吃饭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明日天塌下来了,我该做点什么。”

安乐道,“今夜与你洞房,就是第一想做的事。”

凌无奇笑道:“还有呢,还有别的想做的事吗?”安乐道:“我想明日再穿一次捕快服,带上佩刀去巡街,就跟平日一样,做点能做的事,然后等天塌下来那一刻,先顶一阵。”

“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我就比你高。”

凌无奇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笑道,“傻瓜,天不会塌的。”

“我知道。”

安乐道,“天就是天,一直在那儿,可人只是人,面前总有一道道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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