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觊觎朕的美色 第50章

——大人,您身为宰相,事事亲力亲为,您是个好官。

——大人,我儿子去岁中了进士,想娶您小女儿。

……

看到前面的时候,张九筠还感动的要落泪,看到最后一张,气的拍案:“这是谁,竟敢肖想我家幺女,不要命了这是!”

楚恒忍笑:“张相莫气,他们也是看重您品性高洁,家教极好。不过您家幺女的婚事,若是需要朕赐婚,也直说便是。”

张九筠立刻起身行礼,对楚恒心服口服:“多谢陛下。”

楚恒面上带着微笑,心中再次敬佩皇叔,容臻真的将张九筠的心思算的太准了。

其实这些话,是容臻安排的,真假参半,极为隐蔽,纵然张九筠疑心去查,也绝对查不出什么问题。

容臻跟楚恒分析过张九筠的心理,知道这人喜欢权势,喜欢被人追捧,就让楚恒安排人捧着他,等到之后,还有后续计策,必定叫这人对楚恒忠心耿耿。

如今看来,果然有效。

而楚恒也觉得,张九筠虽不是个纯然的好官,但他可以推着他做个好官。

晚上用膳时因为多了一个桑乔,十分热闹,桑乔给他讲了些苗疆趣事。

苗疆自古以来便十分神秘,但先皇后嫁入帝王家之后,苗疆便表现出臣服,两边关系和睦,再加上如今桑乔身为圣子,也是苗疆管事之一,所以桑乔对楚恒道:“若是将来打仗,需要我们苗疆助力的话,只管开口就好,别的不说,撒一片蛊虫,就得叫他们哭爹喊娘。”

楚恒想了想,若真是兵不血刃就能打败敌国,那他勉强可以容忍这些虫子。

“那先谢过小舅舅。”楚恒道,“若有需要,我一定不会客气。”

用过晚膳,楚恒又看了会儿折子,忽然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皇叔,我有点困。”

容臻停了笔,走过去抱起他:“那今晚到这里,我们安寝。”

“嗯。”楚恒埋在容臻怀里,点了点头,已经很习惯被抱着了。

他今日实在太困,还没到寝殿就睡了过去。

桑乔见到抱着已经睡熟的楚恒的容臻,轻声道:“睡了么?”

“嗯,我添了些安神香,已经睡熟了。”容臻将楚恒温柔放在床上,忽然有些犹豫,楚恒虽说对他全然信任,但即便信任,也不该打着为他好的理由瞒着他做令他害怕的事情。

想至此,容臻歉意道:“桑先生,抱歉,我觉得这事还是要提前告知他。”

桑乔也正色:“如今我倒真的放心将外甥交给你了。”

容臻失笑,温柔看着楚恒安宁的睡眼:“不过是因将他放在心上多年,一丝一毫的伤害都不忍他受罢了。”

“那就明日跟外甥说了再看看。”

“嗯。”

第二日一早,楚恒精神百倍醒来,食欲大开的用完早膳,精神抖擞的上朝,津津有味看着张九筠跟朝臣辩论,心情极佳。

但是在听到容臻跟他说的事后,傻了眼。

“小恒儿,读心术之事,我不放心,所以,我们试试,好么?”

楚恒抿着唇,久久不敢应下。

第36章

“我知你害怕。”容臻温柔将他拥入怀中, 轻抚他微颤的背脊,“可读心术之事,不能不解决。”

楚恒趴在容臻怀里, 闭了闭眼睛,想着朕是皇帝, 难道还能怕一只小虫子不成?他默默说服自己,坚定了信念后勇敢道:“那你可以把我迷晕吗, 就是不管多疼都醒不过来那样。”

容臻忍笑,稳住声音:“可以。”

“那,那就来吧。”楚恒到底比初登基时厉害了一些, 所以做足了准备后,应了下来。

桑乔得知之后也有些意外, 这个外甥有多怕虫子他是知道的,阿姐给他寄过来的信件大多都是小恒儿被蛊虫吓哭了, 小恒儿又被吓哭了, 小恒儿又又被吓哭了这样的。

不过楚恒既然准备好了,容臻跟桑乔就定在了今晚, 宜早不宜迟。

因而下午的时候,楚恒就颇有些坐立难安,紧张的一直喝茶,结果跑了好几趟净房,折腾了一身的汗,最后还是容臻看不下去, 把人按在龙椅上吻了一顿,楚恒才放松了一些,不过没一会儿又故态复萌,窝在容臻小声道:“皇叔, 我不会死掉吧?”

容臻弹了弹他额头,无奈而宠溺道:“说什么胡话,你只需睡一觉,兴许明早上起来,连口子都愈合了。”

“我知道了。”楚恒抬头亲了亲容臻,“那皇叔能再亲亲我么?”

方才被亲的时候,楚恒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去想。

“求之不得。”最后一字落下,容臻已然吻住他的唇。

但这次亲的有些过火,又把楚恒吻出了反应,容臻要给他解决,楚恒却缩起来不肯,他身为明君,怎能白日宣淫。

而且楚恒不知怎地,觉得隐忍的皇叔格外迷人。

容臻只一眼就看穿了小恒儿的心思,不由微微挑眉,这小恒儿,果真是欠收拾。

就这么厮磨着,总算到了夜里,楚恒用过晚膳后先去沐浴,出来后问道:“要怎么迷晕我?”

桑乔笑着伸指头数:“一、二、三、四……”五还没有出来,楚恒就睡过去了,正巧落入容臻怀里。

容臻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桑乔用匕首在他手腕处切了一个米粒大小的口子,瞬间,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容臻心疼,却没有出声打断。楚恒果然毫无察觉。

桑乔打开瓷罐,一只米粒大小,浑身赤红的蛊虫便爬了出来,像是嗅到了血的味道,飞快爬到了伤口上,然后钻了进去,开始还看得到皮肤鼓起,不过很快,就没了动静。

紧接着,桑乔握住楚恒另一只手腕探测脉象,一炷香之后,蛊虫爬了出来,在桑乔指腹上蹭了蹭,把血蹭干净了,又与他对视一番,仿佛在传达什么信息似的,紧接着又爬回了瓷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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