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牙昏了一日。
醒来时徐小平正在身旁打坐,一身大汗淋漓,脸憋得通红。
月无牙看了半晌,道:“气运丹田,双手置膝€€€€你那是和尚坐禅的姿势。”
徐小平睁开眼睛,连忙站起来,道:“醒了,我去找荀木为你探经脉。”
月无牙拉住他道:“夜深了,不要吵醒他。”
徐小平抓住他的手。
月无牙道:“荀木教的你心经六重?”
徐小平点了点头:“他说你会的,他全会。”
月无牙轻笑:“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与荀木清清白白。”
徐小平上了床,窝在月无牙旁边。
月无牙搂着他,道:“我饿了。”
徐小平蹭他的腿:“躺一会儿,我去叫荀木给你做粥。”
月无牙将手伸进徐小平衣衫内摩挲:“不必麻烦他。”
徐小平轻轻咬了一口他:“舍不得荀木累,就舍得我去。”
月无牙嘶了一声:“你怎么胆子突然变得这么大。”
徐小平用鼻音答了一个“嗯。”
月无牙低头看他:“数数你回来后哭了几次。”
徐小平头埋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
月无牙将徐小平压在身底,剥他的衣物,徐小平抵着他的肩膀,道:“才刚醒。”
“不管”月无牙啄了一口他的脸:“活不久了,能做几次是几次。”
徐小平改推为抱:“你是不是就想这样,才诓我你活不久了。”
月无牙掰过他的脸,看这张脸上的细腻情致,低声道:“是。”
徐小平哽咽了一声。
月无牙在练功房内看荀木指点徐小平练功。
徐小平席地坐着,闭眼运功。
月无牙对走近的荀木道:“怎么你教他时,他便练得这么快,当初爷教时,他停在第五重上月余。”
荀木道:“公子不忍他受苦,教得随心。”
月无牙笑道:“玉清教他时他也拙笨。”
荀木道:“想必徐小平不喜听玉清长老教习。”
月无牙在太师椅上怡然地换了个姿势:“捏肩。”
荀木绕到月无牙的背后。
徐小平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二人。
月无牙咳了一声,挡住荀木的手。
徐小平闭了眼。
月无牙低声道:“徐小平醋劲极大,更毒得很,小心他咬你一口。”
荀木道:“属下与公子清白。”
晚间荀木打开屋门,一脚踩中什么,便迎面竖起一根铁棒立在自己鼻尖,荀木松开脚,铁棒缓缓倒下。
荀木点亮灯,地上是一个拙劣的机关,绑着一根活动的铁棒。
荀木面无表情地拆掉机关,扔出门外。
第二日睡时从床铺下扫出十几颗咯人的檀木珠。
第三日荀木放下桌子上的水,一脚踹开门。
蹲在门外的徐小平面色大变,摔在地上。
荀木将他从地上拎进屋,按在桌子上将茶水灌进他嘴里。
徐小平抵着嘴,拼命摇头,却不免喝进去几口。
荀木放在茶杯,在他耳边冷声道;“我不是林淼,你最好不要再招惹我。”
徐小平在他手下挣扎,骂道:“操你妈的,你放开我!”
荀木道:“再有下次,我杀了你。”
面目冷硬,语带冷意,竟是气急。
徐小平中了自己给荀木下的春药,此刻浑身发热,慢慢软下身,无力道:“放开我。”
荀木反扭他的手臂:“还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