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些……有些被吓到了,”我思考了一下,明知故问道:“圣上说过你……你妻儿不是你的,可是真的?”
他过来拉我的手,坚定道:“除你以外,我绝没碰过任何人!”
啊……还要问什么呢?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与他相认的欣喜激动,还有些许悔恨怅然,实在是想不出来任何问。
我绞尽脑汁,又问:“那屈,屈太傅,不,屈御史可知你假死……回来找我?”
他听了这话,一下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开口说:“他知道,也托人寄过信给我,但我没看过,更未回,我已许久未同他联系了。”
父子闹到这种地步吗?我心中紧涩发苦。
我说:“你可是怪屈御史?”
他说:“怪的……可昨夜你说你未诬告后,我看了他从前寄于我的信,才知他早已寄信说明,对我明歉,只是我生气,迟迟未看,后又寄给我两封,说要是我不怪他,就带你去看看他……他一生从未低下头过,这样示了弱,我都不知该当如何。”
他犹豫一会,又问我:“你会怪我父亲吗?”
既然会问我这问题,那他与屈御史关系也不是僵硬至极,更何况我也不想让他为了我,真与他父亲断了关系。
“不怪,”我低着头,拉着他的袍袖,轻声说,“你这不是来找我了吗……”
“可我父亲诱我误你……我当年做的事也实在是让你受尽委屈……”
我说:“就算这样,你也还是来找我了……”
“你也不怪我恨过你,那样骂过你吗?”
“不怪,我也说过你啊……”
“可你那些话叫什么难听?也就你说出来才戳我的心,我才是,才是口出……”
我忍不住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膛,又重复了一遍:“你就算恨过骂过,不也是来我面前了嘛。”
在我眼里,他能来找我,便是最大的好了,他若是不来,我会痛苦一辈子都是说不定的。他虽出现在我半年多的噩梦里,但他何尝不是也花了一年多将我拉出去。
管他从前对我有何误会,又有何不满,他都是忍着委屈,换了另一张脸,待在我身边如此久。
他如此之傲,为我做到这地步,我什么都怪不了他。
如今什么都说开了,他难道还会恨我吗。
我与他都尝了不好好说话的苦头,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坦然交心,何事都会说开,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让他憋着了。
我带着欣喜意味地问他:“再说了,你现在总不会恨我了吧!”
“我恨啊……”
什么!
我听了这话,心还未沉下去,他便早就悄悄解开我腰间衿带,手探了进去,他揉捏着我后腰,偏头轻轻咬着我的脖子。
我垮着单衣,胸前大开,夜里初凉,他气场骤变,我不禁软了腿脚,歪歪扭扭退后几步,他便整个身子压着我,将我直接抵在了墙上。
他腿间物事渐渐勃发伟昂,竟透过外衣布料紧紧抵着我。
他语气悔恨交加,痛苦万分:“我恨啊,我是恨自己,为何没看那些信,为何不与你早些说清,不早些就€€了你……”
“日日夜夜,我是忍了很久的……”
程与:是我有错……
屈尧:不,是我有错……
程与:不,我有错。
屈尧:不,你没错!是我的错!
……
我(作者):别争啦!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圣上:我有名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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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晚十点还有一章!(骄傲挺胸)
第47章 旖旎情迷
虽说我昨夜已经听过他说类似的话了,但我现在听了,脸还是十分滚烫。
我知道今夜必会来真的,虽说我一直宽慰自己,此事顺其自然,定会发生,但真正来的时候,我还是心中打鼓,升起浓浓的害怕紧张。
我肯定会很累,说不定还会很痛。
我本是想好好睡一觉的……
他将我颠了颠,直接抱了起来,我下意识地两腿夹着他,他便托着我后臀,借着墙壁,让我稳稳坐在他臂上。
他声音欣喜:“我没想到你会接受得这么快!”他舔着我胸口,含糊着说:“我怕你会吓到,你会怪我,你会不让我亲近,我还以为会浪费好多时辰说上许久,做足了准备,心里也很是紧张……”
这话让我心虚,我未说话,其实我也说不了话,我被他舔得头晕目眩,阳物更硬了,在黑暗里,我总觉得自己身在高处,有些怕,我拍了拍他的肩,说:“放我下来……”
他好似歪了歪头,对着我乳珠吹了口气,说:“我在你这个位置,可还是害怕?”
“若是怕,我就将你放下来。”